假期里,我们全家和朋友一起去了海堂公园玩。几年没有去了,公园像变了样似的,树木郁郁葱葱,苍翠欲滴。山笔直地耸立在 我们眼前,水面上映着山峰和绿树的\'倒影,上面有来来往往、大大小小的船,有的像米老鼠,有的像唐老鸭,有的是一个亭子,各式各样的船令我眼花撩乱的。
我和几个小朋友还去爬了山了。我们爬上山又跑了下来,看谁跑得快。果然不出所料,每次都是我第一名,我“运动健将”的美誉不是白来的,他们都羡慕的交口称赞了。
我们几个小朋友觉得非常累了,就决定休息一下,休息完了,爷爷主动带我们去划船,到了划船的地方,那里的船五颜六色,我恨不得把船全都开一遍。我们看了看价格表,四人船只有一辆了,而加上爷爷我们一共有五人。哎,只有挤着坐了,刚开始的时候,船被我操作得一会儿左,一会儿右,我们的船还和被人的差一点儿就亲嘴了!但是过了一会儿,小船就被我征服了。
一会儿,我们又玩腻了。只听见一声:“吃饭了!”我们狼吞虎咽,一会儿就把饭给吃完了。
这时候,我看见有人在钓鱼,于是我也决定去钓鱼了。我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一根树枝拿来当鱼竿,再找了别人不要的线当鱼线,然后再树下挖了几条蚯蚓,就开始钓鱼了。过了一会儿,我的鱼线开始晃动了,我一拉,就看见了一条鱼,接着又是第二条,第三条,直到二十一条。
今天真好玩,再见了,海棠公园。
我们的祖国,山川巍峨秀丽,风景美不胜收,文化博大精深。今年国庆我与家人同游双桂堂,更是深有感触!
来到双桂堂,映入眼帘的就是双桂堂高而宽的大门。翘角的屋檐错落有致,门上嵌有百颗柳钉,装有金黄色的虎头门环,显得十分雄伟庄严。门上的匾幅用烫金大字印着“双桂堂”。门边还蹲着两只石狮子。这两只石狮子尽显古老的气息,却不改它威武庄严的容貌,使人望而却步。
进了大门,看到了一座古宅子。古宅子前,摆放着几个大香炉,上面插满了香,烟雾缭绕。古宅的左右两边摆放着两座金塔,金塔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闪耀着迷人的光芒。宅子不大,但是很对称。宅子正中央的玻璃柜里,端坐着一位“圣人”。这位“圣人”红脸黑胡,他端坐在那里,皱着眉头凝视着我们,似乎是因为远道而来的人们打扰了他。圣人的两旁各站着两个童子,一个拿着宝剑,一个拿着香炉。在这宅子的两边,各有两个玻璃柜,每个柜子里都端坐着两位神仙。他们穿着各样的衣裳,怒目圆睁,盯着人们,样子十分庄严。
从老宅后面出去,是一个池塘。池塘里的水像翡翠一样绿,里面生活着许多绿乌龟,都成了翡翠的点缀。池塘里的水像明镜一样静,树木、天空、楼房,都倒映水中……池塘的中间横跨着两座石拱桥,石拱桥上刻着双龙戏珠。那两条龙栩栩如生,在石桥上快乐地玩着宝珠,不亦乐乎。石拱桥上长满青苔,已经很古老了。尽管如此,人们依旧能感受到它往日的风采。
双桂堂里最著名的莫过于那两棵双桂花树了。走过一座又一座庄重神圣、金碧辉煌、端坐或站立着众多神仙塑像的老宅。我们就见到了那两棵桂花树。两棵桂花树一棵金桂、一棵银桂。金桂银桂,才是成双成对。在两棵桂花树的中间,有一座凉亭,古色古香。两棵桂花树开满了花,金桂开满了金黄的小花,银桂开满了洁白的小花。微风一吹,就落下了许多小花来,落在土地上、凉亭旁,如下雨一般,多么美!花儿散发出浓郁而又清新的香气,让人无比陶醉。
走过这两棵桂花树,拐一个弯,我们就到了“500罗汉殿”。“500罗汉殿”里十分宽阔,像个开大会的会堂。它的中央,站着观音等四位尊者。最前方,端坐着金身如来佛祖,佛祖的两旁还站着两位金身罗汉。“500罗汉殿”里的数500罗汉,都盘坐在台子上,他们有的勾肩搭背,仿佛在聊天;有的哈哈大笑,仿佛被什么有趣事情逗乐了;有的把手伸到了天花板上,仿佛在炫耀自己的本领……众多的罗汉,让人看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这些罗汉们,姿态不一,神色各异,更有一股说不出的神圣和庄严,让人无比崇敬!
到双桂堂的一游,更让我体会到了我国佛教圣地的庄严,我们的大中国啊,我爱你!
严明,70后,大学中文专业,曾做过十年摇滚乐手,做过十年记者,游走的影像诗人。最早看完他的那本《大国志》很受启发,立志拍一些方构图的照片,拍完兴致勃勃发给朋友看,被指认为是“严明式”照片,景大人小。总感觉这不是句表扬我的话,顿时心灰意冷。没有风格辨识度的照片,便没有风骨,这点自己还是清楚的。有段时间拍照失去了分寸,拿着相机来先一张3:2画幅,再来一张1:1画幅,心里才能踏实,现在再看那段时间拍的照片,属于邯郸学步,收获也甚微。
70后较之80后最大的区别,在于有强烈的社会担当意识。严明的照片,看似模糊了时代特征,其实有自己的对于当下的认知和思考,照片风格充满了荒蛮的野趣,他用心弦触碰、用双脚抵达,那些城乡的边界,同一片天空下,目光抵达不到的存在。
摄影的普及,得益于数码相机的普及和手机拍照技术的\'不断进步,让人们摆脱了原来需要暗房冲洗胶卷的工艺流程,让显影变得简单,成本上大大缩减,能立马看到拍摄的照片效果,让抓取高速动态的画面变得简单易行。摄影难就难在太好掌握,模式上太容易模仿,只要足够努力,审美不是先天不足,努力拍上一些时日总能有点收获。所以很多人得上几个奖项之后,便沉迷得难以自拔,最终落入构图的套路化,影像风格的沙龙化。在当下成为大师成为一种奢望,因为培养大师的文化土壤和时代机遇已经不存在了。但是前仆后继在影像的道路上追寻真理,坚守自己信念,关注时代与苍生的摄影人永远存在。
有幸和严明大哥20xx年在泰山脚下相识,推杯换盏,席间他说过一个词,至今对我影响至深:判断。对于自身生活状态的判断,对于事物的判断。判断是主观的概念定位,纪实摄影强调客观的主观记录,如果没有判断,就没有情感的注入,没有对时代的考量,更谈不上当下一个时髦的词,叫与时代共振。
那一夜,酒微醺、烟缥缈、心荡漾,仿佛自己有点打通任督二脉的意思。细算起来和严明大哥有两年没有见面,上次留言是20xx年刚过完年,骑摩托出行拍照,摔车后开进了路边的泥沟,好在运气好,车速慢,穿的防护用品齐全,及时拽车,人翻滚了两下,只是把双反相机的取景镜头摔瘪了,没有影响成像。严明大哥得知,向我问候,真的感到意外,也很高兴。天遥地远,万水千山,隔不断骨子里共同存在的的东西,以及老天冥冥之中给安排的缘分。
收到他新书《昨天堂》出版的消息,立马和朋友人手网购一册。第一时间拿到签名版的书,趁着余温仍在,一口气读完。我想作为学中文的人出身,始终有些唐诗宋词里古风的胸怀,中国古代诗词讲究诗言志,这些照片暗含着,寄情于山川河岳的自我释放,悖离喧嚣的城市遁入荒野的自由,对偶遇的小人物的命运产生悲悯和希冀,并营造出恰如其分的视觉氛围感,从而引起与观看者之间深深的共情。
在一次专访中严明谈到自己是否江郎才尽?他说:“这个才应该叫“持续感动的能力”。我们看到东西,看到社会,看到人,我们还会有反应,会有感动,这就是你再继续去创造、去创作的一个根本。而且这个必须是你自己来做的,是在你的整个创作过程中不断地磨炼、不断地生成的。你有这个持续感动的能力,就不会担心它有一天会才尽。”。很多听摇滚的朋友,听到最后会发现还是60、70、80年代的经典。最近崔健新专辑《时间的b面》里唱到:
站在变形的镜子面前
看到时间的A面
我和人们一样
只看到自己的脸
莫非里面还有你
正在被时代改变
这时有人大吼
嘿老子根本没变
《昨天堂》里的照片,散着着淡淡的诗意,又像棉花里遗落的绣花针一般能刺疼手指。在这个容易迷失自我,混迹饭圈的交际社会,能哪怕说一句,嘿!老子根本没变。这个范儿,太难得了。又拍又能写的摄影家少之又少,写得能走进读者心坎的更少。整本书的照片和文字读来,节奏松弛有度,娓娓道来。选择一个当年淘打口带,如果淘到尖货,一个最常用、最贴切,表达赞美和敬意的词汇,那就是牛逼!
紧硕的吹过原野的朔风,弥漫在江边的冰冷的雾气,召唤着客人前来惠顾的观日广场上的灯箱,还不知晓理想为何物的雪地里的花衣男孩,抬头看着天空的民谣歌手小河的背影,那望着窗外若有所思的旅人,那匹墙上的小马,那风化的佛像,似乎在提醒着我们,无论拥有怎样强烈的对生活的渴望,依然摆脱不了大时代对给个体命运的塑造。作为一个混迹于江湖,仍然在独立思考的人,手里的那把钢枪,红璎不那么扎眼,看起来有些时光的锈记,必要时,依然可以扎进现实中操蛋的部分。到老去的时候,沙哑的喉咙仍然会哼唱那些即将被遗忘的歌谣。
早晨,伴着和煦的风,呷一口清茶。一些人,一些事,浮现在眼前。这时,我或站或坐,任思绪翩跹……
四年前,你第一次来到我们这个班级时,脸上有一块疤。同学们因为这个,都不大和你玩。第一次和你见面,看你不太顺眼。
老师把你安排到我的旁边。我们成为同桌后,关系越来越密切,整天哼着:“我们说好不分离,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就算与时间为敌,就算与全世界背离”这一句歌词,形影不离,连上厕所也要拉着对方一起去。
可惜,时间的飞逝,将我们的友谊中断。都说时间能抹去一切,可我坚信时间怎么也抹不去我们彼此的印记。
那次毕业聚会,班上组织同学买来布置教室的东西和零食。没有节目名单,全都即兴发挥。有的演小品,有的唱歌,还有的跳舞,一阵阵欢笑声传来,大家早已忘记了即将要分离的忧愁。毕业聚会快结束时,教室里十分安静,我与你紧紧抱在一起。
可是,之后,你选择了另一个地方读书,我们两个从此就分开了。
现在,我仍挂念着你。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回忆我们过去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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