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辉照在门口的修鞋摊上,剪子、刀、锤子……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出耀眼的光芒,夕阳也照在那个修鞋匠身上,他在夕阳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大。
—题记
“倒霉,现在的鞋质量真差,刚穿上一个星期,就开胶了!”
来到那个修鞋匠面前说:“哎!我的鞋坏了,能修吗?”他头也没抬,慢条斯理地说:“你拿过来我看看,修修试试。”“好,小心点,别你修修,在没修好,又把别的地方给弄坏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埋头修鞋了,过了一会儿,他大声地对我说:“给修好了,试试吧。”“多少钱?”我边掏边说,“十元。”“什么?十元,你干脆去抢得了。”我不满地顶了他一句,他愣住了,然后笑着说:“你这鞋,本来坏的地方就很多,十元钱又没多收你的。”听了他的话,心想: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明明多收了我的,还充好人,这年头,人都钻钱眼里去了。”
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记得一次下雨天,我刚刚走出几步,感觉脚上松松的,一看,我的鞋又坏了,心想:天哪,这可怎么办,鞋坏了,怎么回家呀?遇上这个倒霉天,我又身无分文,可怎么办呀?”“鞋坏了,脱下来,我给你修修。”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那位修鞋匠,我看了他一眼说:“没事,我自己能回家。”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笑着说:“不要钱,你就放心吧。”我半信半疑的坐下了,他慢慢地粘着,细细地缝着,过了一会儿,他把鞋递给了我说:“修好了,快回家吧,不然家人好担心了。”我的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不由的说了一句:“谢谢。”说罢,便高兴地走了。
在那蒙蒙细雨中,那矮小的身影,显得格外的高大,从此,我便改变了对他的看法。每次路过他的鞋摊,我都会默默的祝福:好人一生平安。
有人说过:无数次的磨难构成了人生。的确,磨难,是开启人生之门的钥匙;磨难,是通向成功的道路;磨难,是走向成熟的航船。老师说:“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上语文课时,老师给我们讲了一篇关于毛毛虫变蝴蝶的文章,讲完后,他对我们说:“同学们,毛毛虫之所以能变成美丽的蝴蝶,是因为他们都经受过磨难。人生就是这样,只有经过磨难,你们才会成长。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老师说的最后一句话深深震撼着我的心,我也因此而改变……
河蚌忍受着沙石的打磨,把美丽的珍珠留给明天;毛毛虫忍受着茧的束缚,把纷飞的梦想留给明天;种子忍受着土地的压抑,把破土而出的翠绿留给明天……而我,也要学会忍受着人生的磨难,把成功的希望留给明天。
我是一个很懒的人,从很小时候起就不喜欢学习,我认为那太枯燥乏味。上了中学后,功课比小学还紧,我当然更不想学了。老师家长每天对我“念经”,只有我知道,那根本是在对牛弹琴嘛!但是自从老师上完那一节课,我就彻底的改变了。“只有风雨过后,才能见到美丽的彩虹”这句话我从此牢牢铭记在心底。是它督促我仔细写完作业;是他督促我上课认真听讲;是它督促我要好好学习。老师家长都发现了我的变化,都觉得这孩子会努力了,会学习了。殊不知是老师的一句话改变了我。现在,回首往事,对自己没有好好学习感到十分的遗憾,因为学习中自有乐趣。只有学习,我们才能通晓真理;只有学习,我们才能走向成功;只有学习,我们才能经受磨难。
那天,下着雨,我冲到外面大喊:“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屋内父母看着雨中的我,没有阻止我,因为他们知道,我要感受磨难。雨后,天边升起一道灿烂的彩虹,那是成功的微笑……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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