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头乌黑的头发,一双不大而迷人的眼睛,一张小小的嘴巴,不高不矮的`个子,她是一盏明灯,暗暗给我们指引方向-——这就是我心中最美的老师:王老师。
我心中最美的老师这个位置,王老师是当之无愧的。她平易近人,虽然是班主任,却很少批评同学;她善解人意,即使是老师,也会站在我们的角度考虑;她知识渊博,即使什么都懂,却从不摆架子。
人们都把自己的老师比作蜡烛,园丁。这些比喻自然亲切,但我觉得我的王老师更像一本多功能书。课堂上,她是一本《百科全书》所有的问题到她那都会迎刃而解,让大家心服口服;课间里,王老师又变成了一本《幽默大全》常常会用到一些比喻,反语把我们逗得哈哈大笑;生活中,王老师理所当然成为了我们的《三十六计》。同学之间难免会闹些矛盾,身为班长的我常常也会是束手无策。这时,王老师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帮同学们化解矛盾。王老师还是一本《思想品德》书,她不但会教我们文化知识,还会教我们如何做人,如何处事。
王老师,我心中最美的老师,您面对讲台,背靠黑板,将知识一点点的交给我们。真诚的对您说一声:“老师,您辛苦了!”
谢老师是我们班五、六年级的语文老师,也是我们班的班主任。她长着一头乌黑的秀发,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让你觉得能看透一切,看透未来,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别致的眼镜,看上去真像一位知名的学者在讲课。她教育方法独特,在她的谆谆教导下,我们班的成绩直线上升,经常能取得年级第一。不过她是我“最好的`老师”并不单纯与这些,而是她特别关心我们,我们一出什么事,她就会很惊慌,好像是自己的孩子出了事一样。
五年级的我,特好强,什么都想争第一。一天,我和钟豪浩比赛,看谁先从宿舍跑到教室门口。我先到,可准备进教室时,“刹车”失灵,头咚的一声撞在墙角。顿时,我感觉天昏地暗,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灰色的,且模糊不清,脑子犹如在进行着一场生死对决,乱哄哄的,分不清方向,差点又撞上了门。幸好被钟豪浩看到,一掌将我的头稳住了,然后搀扶着我一步一个脚印走向办公室,让谢老师看看我的伤势。谢老师将我扶坐在椅子上,将我掩饰伤口的手揭开,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个大包从我额头上隆起,谢老师大吃一惊。连忙吩咐钟豪浩去拿冰,冰拿来了,只见他的手冻得像红萝卜似的。谢老师拿起个枕头,让我半仰着,拿起冰敷在伤口上,一边敷还一边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随即拿起手机,让我说出妈妈的手机号码,告诉她来接我去看医生。在妈妈来之前,谢老师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我,时不时端上一杯热水,喝着这沁人心脾的热水,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啊!老师!是您让我得到了心灵上的安慰,让我摆脱了痛苦。在您的照顾和母亲的关怀下,我第二天就康复了。
老师,如果那天没有您的照顾,我很可能会因为过度头痛而丧失知觉。是您,抹去了我伤口上的灰尘,拂去了心灵的恶土。如今,岁月的沧桑已经为您加深了近视度,可您仍是那样和蔼,那样关心我们。啊!谢老师!我感谢您!感谢您为我做出的一切!
有这么一个老师,她温柔,她善良,她关心学生,她和蔼可亲,这个她就是我的班主任——邵丽君老师。
记得我刚转学过来时,是这位老师把我领到班上作介绍,让我认识了这个班级。转眼间,已经快三年了吧,记忆已经模糊,可有一件事情,我却始终没有淡忘。
那是很普通的一天,有所不同的是那天是个很冷的一天。我急匆匆地吃完早餐,便出门了。
出门后,我才领教了这天气的厉害:寒冷的风呼呼地吹着,还夹杂着一些树叶,铺天盖地的怒号着,如一头发疯的野兽,让人胆战心惊。我真后悔没听妈妈的话,穿了一件薄外套就出门了。可如果现在回去穿棉袄的话,妈妈肯定又笑我。算了,我狠狠心,赌着起上学去了。
很快就上课了,我却根本没心思认真听老师讲课,真是的,这鬼天气,怎么那么冷。我一个劲的哈气,可连半点用都没有。我感觉手都快成冰棍儿了。
下课后,我拿着作业本到邵老师的办公室批作业。“报告!”大概是太冷了吧,我感觉我的声音都在发抖。我走过去,见邵老师正在批昨天的作文,我便把作业本递了过去。邵老师正要接过去,无意中碰到了我的手,惊讶地说:“呀,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我心中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这句话,似乎是妈妈常对我说的一句话。说着,邵老师把自己的一件毛披肩脱了下来:“来,穿上,着凉了就不好了。”说着就要给我穿上。我受宠若惊,连连说:“不不,不用,我不冷!”我也真不争气,偏偏在这时候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邵老师笑着说:“看看,我说会着凉吧!来,穿上!”我不好推辞,只好任由邵老师帮我穿上。
挺大的一件毛绒披肩,穿在我身上显得太大了,邵老师的这份心意也显得太大了。
又上课了,邵老师只穿着一件毛衣站在讲台上讲着课。邵老师本来就瘦瘦小小的,现在显得更瘦小了,仿佛一阵风吹来,就会把她刮跑似的。有那么几秒钟,我觉得邵老师似乎打了一个寒颤。我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细细的泪水。
下课后,我立马把毛绒披肩脱下来,递给邵老师。邵老师一脸不高兴:“干什么?穿上!”“可是,您会感冒的啊!”邵老师是真的生气了,用命令的.口吻说:“穿上!就算我感冒了,我也乐意!”我鼻子一酸,我看见,这时的邵老师固执得像个孩子。老师怒气冲冲地走了,“啊——嚏!”这回,是邵老师打的喷嚏。老师走远了,我却还在出神地凝望。“多美的老师啊!”我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窗外仍是寒风凛冽,可我不怕!因为我穿着的不仅仅是一件薄薄的毛绒披肩,还有毛绒披肩里的那份暖暖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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