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以前,我还从不知道有一个叫TFBOYS的组合。就在端午节下午的时候(快本首播tfboys的另一天),我打开电视,拨到湖南台,正巧碰到快乐大本营的复播。我看没意思,便看了下去。整集看完之后,我印象最深的人,不是王俊凯,而是王源。王源的摆摆舞,深入我心。我便在网上不断的查找王源的资料,反复的看快乐大本营。直到现在,我还在回忆着你们三个人上快本的经过。最后,我通过王源认识了你,王俊凯。第一见你,就觉得你好帅。我又把快本翻出来,寻找你。从此,我就开始疯狂的迷恋凯源。却忘记了千玺,带着同是东北人的好奇心,寻找他。看他以前跳过的舞蹈,就觉得超酷。之后,看你们参加各种各样的节目。录广告;一到广告时间,我就会开心起来,因为可以看到你,我的手机里装满了你,锁屏、壁纸、视频、音乐无一都是你。你参加过的节目,录过的MV,翻唱过的`歌曲,都深深的印在我的脑子里。歌词一句一句的印在我的心中,看到你们深情款款的唱着范玮琪的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突然感觉你们真的很棒。在播放少年中国强的时候,我用苦苦的熬夜换来你们台上3分钟的表演。我感觉很幸福,在8月6日的时候。你们的每一条微博,都打动着我的心。你们说自己还很弱小,其实;你们在我们心中是我们的偶像,是我们心中最棒的偶像。微博上的每一条视频都会让我痛哭流涕,那段视频,我看一次哭一次。还有,我们在机场为了等待你们的出现,足足等了8个多小时。每个粉丝都没有放弃地意思,依然坚持着等待你们。你们终于出现了,粉丝们用8个多小时的时间,只为了换取你们的一个微笑、鞠躬、点头。有些人认为我们是没素质的,其实我们是为了保护你们,不想让你们被别人嘲笑。而你们已经习惯了,不会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网上有些说大哥王俊凯早恋。如果是一些不火的明星,一定会借这个机会涨粉。而你没有,你是在微博上澄清事实。这些足以见证你是值得我们去爱慕的。你有低血糖,你常常带口罩,是为了不想让粉丝们看见你那不见血色的嘴,你不穿短裤,是因为低血糖的人会四肢发冷,你不想让大家为你担心。在背地里所受的苦,你不去张扬证明自己有多辛苦。有粉丝跑来求签名,你没有耍大牌。你蹲下身子,认真的签名,因为你怕自己签不好。在你们吃饭的时候,粉丝们跑去柜台交钱。你没有不当回事,还在新闻当事人里面说自己有点对不起她们,我吃完饭,她们结账,从一点一滴的事迹里可以看出,王俊凯是个懂事的少年。
大哥,今天你过15岁生日。我只想对你说,生日快乐!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自从上高中后,在学校度过的时间一直就是“朝五晚九”,晚上放学回家还要“苦里挑灯夜读”,那个困劲儿就别提了。
可能是昨晚鏖战太久了吧,早上醒来睁着惺忪的睡眼把表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要迟到了!
尽管我以令人疯狂的速度奔向学校,可上课铃还是无情的在我进教室前打响了。
好在老师还没有到。我正要进教室时,同学们诧异地望着我,又望向我的座位。我从疑惑中走出来后,愣住了:我的座位上还有一个“我”!而且那个“我”正在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直觉让我先离开这里。我默默地走了,我知道有同学从班里跑出来在我后面看着我,但我头脑一片混乱,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今天早晨我早早地就醒了,那个让我称他教授的人也不在。不知为什么我想出去走走,于是就出门了。不觉间,我走到一栋楼前,数了数,一共五层。我忽然有种想进去的***,便走了上去。我木然地走着,一直到最高层,来到一个房子了坐下。
直觉告诉我,这个房子叫“教室”。
这里摆放着许多桌凳,我来的时候已经有些人在这里了。他们笑着向我打招呼,我不知他们为何要这样做,只好也学着他们的样子算是回礼了。
不一会儿,教室里就陆续坐满了人,再不一会儿,一阵音乐响起,又不一会儿,我看到门外有一个风风火火的人要进来,可他正要进时,忽然犹豫了一下,又向我看来,我从他眼神里看出了惊恐,却又不知所措。哪个人好象在哪见过一样,很是面熟。啊!他长得跟我一样!就在这时,他却慢慢走了,有几个同学悄悄追出去看他。
整个上午,我一直呆呆地坐在操场上,没有去上课。教室里怎么还有一个我?难道是克隆?!想到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我决定放学后向他问个明白。
放学后,他很晚才走出来,双眼竟像我早晨醒来时一样无精打采的,见到我,他脸上一片茫然。我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他说不知道,他是无意走到我座位去的。他又告诉我他家在一个摆满有色液体的玻璃瓶的房子里。难道是实验室吗?而当我提出要去他家是,他竟飞也似的跑走了,无影无踪。
一整上午,从哪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走后,我旁边的人都问我怎么回事,可我不知道,只好在他们的追问声中睡下了。
当醒来时,教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走出去的时候,居然遇见了那个长得和我一样的人。看样子,他好象在等我一样。
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都如实作答。但他提出要到我家时,我猛地想起,教授曾告诉我不准我随便出来,否则让人看见了他就会有牢狱之灾甚至***生之祸。于是,我立刻往家里跑,也顾不上那个长得像我的`人了。
下午,我惶惶不安地走进教室,害怕再遇见“我”。万幸,他并没有再俩。面对同学们惊讶的眼神,我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一笑而过,任他们去猜疑。
我想,上午那个“我”一定是被克隆出来的吧,现在又回到他自己的世界了。
一切都过去了,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如果出现了克隆人,像上午这类的事一定会更多的,而且会更蹊跷。不过现在并没有人克隆出人来,所以社会依然是那样和谐美丽,没有什么特大的乱子。
那么,在学术界争论的能否克隆人,其结论也就不言而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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