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的秋天,是一生中最金黄,灿烂的季节。他早已攀爬上山顶,俯视世间,立于天地之间。我气喘嘘嘘的怕了上来,干嘛那么快,我费了很大劲啊!他依然在看山下风景,淡淡的说:知道了。夕阳斜晖照在他身上,仿佛镀了一层闪烁的铂金。我没有说话,也静静的看着他,他抿了抿唇后,眼光变得更凛冽了,露出一种坚定。我低下头来,看着脚尖。我我听说什么没什么了,下去吧,这里冷。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是的,我听妈妈说他已经申请了国外留学那年秋天麦穗都金黄的灿烂。
那年的冬天,冬天的风总是那么冷,心却如此暖和。这天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了,喜悦的心情是有的,但被不舍给吞噬了。铃一阵铃声为着学期画上完美的句号。而我还默默地趴在桌子上久久未离。一阵薄荷清香袭来:怎么还不回去?寂静怎么啦?还是寂静走吧,要关门了。仍然寂静突然间,桌子上多了一盒东西,终于好奇的抬起头来,对上他那明澈的眼睛。是什么?哈!你猜!杂果味软糖咦?白了他一眼老套数。那年那盒糖果温暖了寒冬。
那年的最后一天,他走了。那年,2011。
那痛苦的记忆忘不了,为何你还来拨动我的心跳。说过要忘了你,但心犹在,终难忘。
人生如花,花朵易逝,生命易逝。然而,时光凋谢的只是花的怒放,却终究抹不去那动人的芳香。于是,那如花的生命,那芬芳的芳香,那如花香一般醉人的生命的气节,就乘着岁月的车轮飘荡于历史的长廊,带给我们恒久不尽的回味与感动。
杜甫如花。“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一个漂泊的生命,一片悲悯的情怀。你心系着天下寒士的落魄,你担忧着黎民苍生的疾苦,你瘦弱的生命承载了太多时间的优酷与辛酸,直至将自己交付给那只飘摇的船只。杜甫,你是一朵沧桑的菊花,纵然凋零,纵然陨落了那憔悴的生命,可你悲悯苍生的情怀,却穿越历史的.长廊,散发出恒久的芳香。
屈原如花。“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一个孤傲的背影,一个高洁的灵魂。你忠诚于国君,尽心于国事,却终是难逃“信而见疑,忠而被谤”的宿命。你徘徊于汨罗江且行且歌,决定用沧浪之水濯洗掉一生的尘埃。于是,你纵身一跳,滑过一条优美的弧线,成为沧浪尖上最美的芙蓉。屈原,你是一枝清雅的白莲,在历史的洪流里袅娜绽放,纵然凋零,那高洁不渝的品性,也香远益清。
陆游如花。“此生谁料,心在天山,身老沧州。”一个隐居的志士,一缕抱憾的忠魂。你畅快着“匹马戍梁州”的生活,你因“胡未灭,鬓先秋”空流着无奈的泪水,你僵卧孤村尚思虑着为国戍轮台,你病榻床边仍不忘北定中原。陆游,你是一枝孤傲的梅花,正如你所言“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纵然凋零,那爱国的忠心,也香飘永远。
花儿凋零,馨香永久;人生走过,芳名永驻。李白走了,但他那“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豪情永存;苏武走了,但他那“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的忠心不渝;文天祥走了,但他那“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忠贞不灭。
那些或悲悯或激昂或高洁的生命,在如花般地绚烂过后,终会离开枝头,随风飘逝。然而,他们那如花香一般醉人的生命的气节,终会乘着岁月的车轮飘荡于历史的长廊,愈久弥香。是的,他们花谢香犹在,带给我们恒久不尽的回味与感动。
夕阳西下,暮色亲吻着云沿。晚霞染红了山川。院子里,一地昏黄的光晕。
黄昏正好,我叫奶奶出来坐坐。拿着椅子,搬到了院子中央,奶奶坐在上面,闭着眼,满足的笑着。暮光照在她的脸上,我发现,岁月不知何时在奶奶的脸上留下了温柔的年轮。
“再过几年奶奶就七十了,我等你考上大学,成家立业奶奶就放心了。”奶奶轻声说到。
“会的,奶奶。”我回应着。看着奶奶小憩着,不一会就睡着了。天边火烧流云,映红了奶奶的脸颊,染红了她的头发。
流年不知停歇,时光温柔而眷恋,渐渐的,光阴不在留恋。在记忆的小径上蓦然回首,看见奶奶满头青丝犹在,却又白发苍苍。
芳草鲜美,落英缤纷。深吸一口死亡的芬芳,微笑,再朝着太阳,大步前进。花谢香犹在,这是一种向死而生的勇气,也是一种超然洒脱的大智慧。
《老子》中谈到:“潜龙勿用,见龙于田,终日乾乾,飞龙在天,亢龙有悔。”即便是龙,其到达巅峰后都会面临衰败;即便是神灵,都有天人五衰的一天。可见,盛极必衰是一种固然的真理。所以惜春伤怀之举可以偶尔为之,一舒胸中愁闷之意,却不必终日丧丧,反伤几身。黛玉葬花乃雅兴之举,可终日葬花,倒沦为个清洁工了。
樱花是日本的国花。风起,雪樱四扬,刹那间的绚丽,是死亡前的最后一刻狂欢,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极致的华美中,不去管下一刻的苍凉悲哀。或许这就可以被称为死亡的美。这种美,不在于她的长久,或许正因为是昙花一现,才更有珍爱的意义。她曾存在过,让世人明白世间还有这种震撼人心的存在,这就是她最大的价值。推而广之,这也是所有繁华美好存在的价值。繁华落幕,人必悲叹。为了寻回她,人只有积极地大步前进,才可能再创辉煌。花谢香犹在,大约也就是此意了。美使人沉醉,败落更使人清醒。
我想起了《鼠疫》中的医生里厄,他就是一位典型的笑对落花者,一位向死而生的勇士。他充分认识到了失败的必然,却从不放弃行动。因为只有行动,才可能抓住那漫无边际的黑暗中逃窜的一丝暗芒。正是这悲哀而又看似滑稽的理想,一个普通人变得不普通,灵魂闪现出爱的光辉。有人笑对落花,悟芳香犹存。是什么给了他这种不平凡的勇气和智慧?我想,在那灵魂的深处,必定藏着一份几欲喷涌而出的深爱。
罗曼·罗兰说:“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那就是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嗅一口带着死气的芬芳,扬起微笑,前进吧。
早晨,我拉开窗帘,看见一层厚厚的冰花,有的像玫瑰,还有的像森林,中间有一条弯弯的小道美丽极了!
我走出家门,看见地上覆盖了厚厚的雪,像给大地穿上的衣服。
树木失去了以前的光彩,变的光秃秃的,但是雪在树上像开了梅花一样,真美丽呀!我想,过了今年那些树就会又长出叶子的,所以我不难过。房上的草没有了,却有了一层雪花,让屋顶变成白色的屋顶,像一个小雪屋。它好美丽啊!小河变成了滑冰场,一群高兴的孩子来这里滑冰,他们滑的可真好。
整个冬天太美丽了,不管是哪里都很美!
冬天来临,原本碧绿的变黄了,原本苍翠欲滴梧桐树变黄了虽然如此,但冬天的景色也有他美的一面。
清晨,树上、菜地上都会有一层白色的东西,那是什么?是雪吗?不是,那是大自然这位画家画出来的雪白的霜。除了霜以外,早上还可以看见雾,雾时而像仙女飘动着白色的丝带,时而又像天神倒下的牛乳一般流淌着,漂浮不定,就像一个淘气的娃娃一样,使人琢磨不透。
有句诗写得好:“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在冬天里,还有一种傲然挺立、坚忍不拔的花——梅花。梅花以冰肌玉骨,凌寒留香的特点,高洁、坚强、谦虚的性格,使人们立志奋发图强,学习他的精神。同时也为冬天增加了一份朴实的美。
他是一个路过的人,热衷于历史。而它,不过是一不足百米的老巷,沧桑地如一株已谢的丁香,可他执意想去寻找,是否还遗留着一丝花香。
与它的相遇是不经意的,但却仿佛是上天注定的。
当他路过转口,目光不觉地洒落在老巷的墙上,顿时就被吸引住了,墙的白与众不同,不似羽毛般的洁白,也不如雪花般晶莹圣洁。它的白中渗透着一种灰色,如同线条般装饰着白墙,不会给人留下恶感,有的只是沧桑。每块石板都被岁月磨平了棱角,深绿的苔藓就那么趴在石阶上,干瘪的木门吱吱悠悠,于死寂中增添着一抹诡异。
他向老巷走去。当初那个巷子,那个热闹非凡的巷子,在它的石头上走着,他沉浸着,沉浸在那个老巷中,手指情不自禁地碰上了老巷的墙,那残裂的墙壁,仿佛见证了老巷的昔盛今衰,物是人非。
他或许在想着曾经的老巷是多么的辉煌,以至于有如此的院子房屋,坐落在这里。曾经又有多少故事在老巷中上演,是否它也遭过变迁,亦或是抗日时的一处安全所。
这是“柳巷还飞絮,春馀几许时”的那条柳絮飘扬的巷子吗?是“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那条惹起刘禹锡今昔盛衰之感的巷子吗?又或者是戴望舒“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呢?
忽地,老巷中不知何时有了一缕青烟,不知是谁家的烟囱,温热着他的疑惑,一声亲切的叫喊打破了他的疑惑,“老婆子,吃饭了。”饭香悠悠传来,“饭香不怕巷子深。”
他笑了,这条老巷中还有人,它还有生机,想必刚刚那两位二老也是一直住在这里,舍不得离开吧。欣慰亦或是惊喜,让他的心开始触动,一阵鸟啼掠过,树叶轻落,风微微吹过,他突然想起了史铁生先生的《我与地坛》,“这都是真实的记录,园子荒芜但并不衰败”。他闻到了那阵阵花香,人依在,花香仍然在。那花香带着老巷的生机,一阵一阵。
已到尽头,他回头,向着夕阳走去,它拥有着历史的厚重,亦有着一片清净,留给有缘人以感悟。乌衣巷口夕阳斜,原来这夕阳不是图添凄凉,而是让那份历史感更加厚重,花谢香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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