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不是醇美香浓的美酒,不是甜美爽口的饮料,它只是一杯平淡无味的白开水,虽无色无味,但那里却融着浓浓的母爱,虽平淡无奇,却是我们在生活中不能须臾离开的。
“报分数了,报分数了……”记得小学一次测试,我正紧张地等待分数。见前面几位同学分数教很高,想必我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吧,心里稍稍有些安慰。不料,一个“88”的声音“嗡”地炸响在我的脑子中,顿时,我呆了。放学,同学们都兴高采烈,有说有笑地回家了,而我,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几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准备一步一步挪回家,我真不知怎么将这个消息告诉妈妈。
走在路上,不知怎么,觉得肩上的书包似乎重了许多,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往常“叽叽喳喳”的小鸟,在我眼里很是蓬勃、可爱,而现在,我们似乎在议论我,嘲笑我,吵得实在令人烦躁,恨不得一把全捉来剁了才解气;街上的行人也似乎在用一种鄙视的目光盯着我,使我觉得好像犯了什么大罪似的,非常羞愧,不觉得低下了头;眼前尽是同学嘲笑的情景;尽是老师看着我期待的目光;尽是妈妈深夜辅导我的情景,……眼前一切的一切,都使我无法自容。以至于路边的树,绿得都发黑;路边的草,都耷拉着脑袋,失去了以往的挺拔;路边的花,都失去了往日的艳丽,却显得暗淡无光。整个世界都被灰蒙蒙的天空笼罩住了。
临近家门口,听见妈妈一边快乐地哼着歌,一边剁着菜,显然是了为了我,等我回家。要是现在将这个坏消息告诉她,她将会多失望!我深呼吸,又运了一口气,鼓足了勇气,开门进去了。
“回来啦!”妈妈满脸是笑地出来迎接我。我“受宠若惊”,慌忙低下头,一声不吭。“怎么了?”妈妈走过来亲切地问。我更加紧张了,仍然选择沉默。“是没考好了吧?”妈妈猜测,我一惊,随即咬住嘴唇艰难地点了点头,我想,即将会有一场暴雨。妈妈先愣了一下,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表情复杂地抚摸着我的头:“没关系,不要难过了。”我带着惊讶说了一句:“嗯。”然后,妈妈拿出我的卷子,把错因都讲解了一遍,我如拔开青云看到晴天,一下子茅塞顿开。妈妈也舒心地笑了。
妈妈的爱如流水溢满我的心间,我感激她,使我有对待失败的勇气;我感激她,使我活在这个世界上什么叫真、善、美。俗话说: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我想,为了报答日夜为我们操劳的母亲,即使帮母亲捶背、洗碗的小事,也一定能抚慰母亲那颗疲惫的心。
经常在我耳边敲响警钟,是我的妈妈;经常教育我做人要诚实、守信、勇敢的,也是我妈妈;经常指导我学习的,仍是我的妈啊!有了妈妈的爱,我的世界精彩无限!
岁月的长河沉淀了时间的泥沙,时光的荏苒催化了记忆的蓬松,记忆如细沙般晶莹,在我面前铺展开来。
你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候,还不时向里张望,脸上的表情,如同绷紧了箭的弦,这时,哇~的一声啼哭传来,一丝温暖在你脸上荡漾开来。
那一年,我出生,你二十六岁。
现在,我是爸爸了。你从图书馆里借来了大辞海,一页一页的找,一张一张的翻,后来,听别人说,为了一个名字,一个希翼,一个祝福,您为我,足足找了三年之久。
那一年,我上户,你二十九岁。
“喂,爸爸,你还在办公室吗?你做了小称秤没?”
“哦,孩子,别急,爸爸正寻思呢?不早了,你先睡,明早保准有。”电话那头传来坚定的声音,有一点倦意,却又那么温暖,我看了看表,十一点多了,便沉沉睡去……
睡梦中,门吱呀一声,便听到了声声窃语,但转眼,门吱呀一声,便安静了。
第二天,小称秤真的如变戏一般,呈现在我的眼前,那是你的风格,细腻精致。难以想象,你昨晚的样子,是熬夜敲打做称秤,还是夜色中的飞奔呢?我不得而知。
那一年,我上小学,你三十六岁。
“你别急啊,爸爸就来,就来……”你的声音那么焦急,却又难过。你用七十分钟的时间赶完了一百二十分钟的路程,飞也似的赶到了我的身旁,你用你那厚重的手,轻轻地拭去我脸上的泪痕和你手上的血渍。你的目光寸步不离的守护我。
“哎,怎么那么不小心呢?哎,要是可以分担一点,我就替你扛了,可是,哎……”你一遍一遍地叹息,一遍又一遍的自责,你的痛苦比我还要更多,更多……你说,有事,一定找爸爸!
那一年,我上了初中,到了长沙,你也快奔四十了。
我从出生到现在,十三岁了,你的呵护,到现在,十三年了,你把最浓、最亲、最纯的爱给予我,因为你,我很幸福,我也会让你,因为我,而光荣!
清晨六点半,我从医院出来,带着一夜无眠的疲倦。漆黑的夜空中隐约闪烁着几颗星,似有若无,如一只只惺忪的睡眼,了无生趣。
已经两周了,新接手的班级似乎并没有太大起色,孩子们早已将自由散漫当做了习惯,面对老师的付出视而不见、无动于衷;已经两周了,尚在襁褓中的孩子因为没有母亲的悉心照顾第一次身染疾病,住进了医院。
孩子扎针时撕心裂肺的哭喊犹在耳畔回响,孩子在住院部大门口四处张望等待母亲的身影那么无助,当他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辨认出母亲时欣喜若狂的表情深深刺痛着我的心——在他最需要母亲的时刻,我却缺席了。
我后悔了,事实证明,我不该接下班主任这份工作。
初春的风袭来,夹杂着一丝寒意,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抬头的瞬间发现医院大门口的一棵樱花树早已缀满了铃铛似的粉红的花蕾,它们低垂着,随风摇曳着,花蕾底部的露珠折射着清晨的光芒。我冷笑,寒风刺骨的凌晨,你如此美丽,有谁会在意?
预约的车如期而至,我惊讶地发现竟然是一辆大众途锐——这么好的车竟然来跑优步,还是在令人望而生畏的寒冷清晨。
司机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他打量了一会儿满脸冷漠的我,道:“这么早啊!”
“是啊,赶着上班呢!”我并不愿与他做过多的交流,连日的奔波失望已折磨得我精疲力竭。
“晚上在医院陪护,一大早还要赶着上班,很累吧!”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冷漠,“我也是昨天加了一晚上班,早上打算回家,顺便跑一单。”
我转头盯着他,成熟的脸上挂着笑容,双眼紧盯着前方,眼中似乎闪烁着光亮,丝毫没有年过半百的龙钟老态,也没有熬夜未眠的无精打采,心中突然漫上一丝感动,“你开途锐,应该不会在意这一单的收入吧?”
“哈哈……”笑声爽朗,“我其实上班也没什么事,跑这个不过是让自己忙一点,充实一点,让自己觉得还能做点事情罢了。跑完你这单,正好回家。”
多朴素的话语啊,五十多岁了,还能精神抖擞地做着自己觉得有意义的事情,而我年纪轻轻,却因为一时的忙碌受挫而意志消沉、后悔抱怨。
“小姑娘,看你无精打采的,平常多笑笑,打起劲神来,这样你身边的人也能快乐不少呢!”下车时,司机笑着叮嘱我。
是啊,开学的忙碌让我忘记了笑,带给学生的多是严肃而冰冷的规矩;班级里接踵而来的问题,让我无力应对,看起来憔悴不堪;孩子的哭闹让我忧心如焚,将心烦意乱写在脸上……
想想前些天,我笑着带孩子去扎针,孩子不也不哭不闹,笑意盈盈吗?开学之初,我意气风发地站在讲台上,学生们不也斗志昂扬吗?我感冒咳嗽时,办公桌上不知是谁送来的药和一张张写满祝福的卡片,不也是他们爱的回馈吗?清晨的那一树樱花,虽然开在黑暗里,可粉红的色调终会温暖着来去匆匆的病人,告诉他们春天就要来了啊!
我加快步伐,在办公室里换上高跟鞋、涂上唇膏,对着镜子练习微笑,转身走进教室。我多想大声地说,因为你——我的孩子、我的学生们,我愿盛开一树繁花,传递给你们希望和快乐,惟愿你们用心欣赏,别让它太早凋谢!
秋风萧瑟,万里晴空,“哇”的一声,我便从此诞生。常听爸爸说,我在妈妈肚子里待了超过十个月,每每听到如此,我的脑海中不禁浮现了“哪吒”二字,虽然我没有哪吒那般神通广大,但地球人已经挡不住零零后了。作为零零后,从小培养唱歌跳舞,弹琴画画已经不在话下,但我的父母还为我培养了一个特殊爱好——旅游。
小时候,不论是“五一”假期还是国庆小长假,爸爸妈妈总会带着我出去走走转转,漳州,福清,福州,同安…厦门周边的城市都踏上了我们一家的足迹。最令我难以忘记,至今记忆犹新的地方,便是十里蓝山上的玛琪雅朵花海。记得那是一个“五一”的.假期,爸爸妈妈带着我和两个小姨到了长秦的十里蓝山。兴许是车程太久,我一下车便蹦跳着朝花海奔去。蝴蝶和蜜蜂在花海中游戏着,飞舞着,嬉闹着,一阵清风徐来,掺杂着竹的清芳,草的馨香,泥的芬芳。我还记得牡丹的雍容华贵,月季的芬芳清香,玫瑰的妩媚妖娆,兰花的淡然清香,松柏的挺拔屹立……这次的旅程,让我看到了自然的神奇之处,自然的美妙之处。万里无云,缕缕清风……
我还想环游世界,用妈妈的左眼,看遍巴黎华灯上,在埃菲尔铁塔前拍下左眼和铁塔的合照,用爸爸的右眼看尽桂林的青山绿水,在天涯海角旁拍下右眼和石碑的合照。我想用自己不算好看的鼻子嗅遍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和荷兰的郁金香;我想用自己的大嘴巴吃尽美国的芝士,德国的巧克力;我想用自己有着大耳垂的耳朵听遍多伦多剧院的歌剧;我想用自己长而黑的发丝感受世界各地的清风;我想呼吸世界各地的空气,我想……爱上旅游,只因为想遵从内心深处自由自在的梦想;爱上旅游,只因为想用眼耳口鼻感受世间的繁华;爱上旅游,只因为想要享受温暖阳光和新鲜的空气……
我长了一张普通至极的脸,美不过花儿;美不过古迹;美不过大自然;但我依旧热爱旅游,让心飞上自由的天际。
窗外,暮色四合,楼下,琴声悠悠。我不禁停下手中的笔,感受这份蕴藏于琴声的坚持。
“咚、咚……怎么又错了,再弹,咚……”
楼下传来的这阵琴声扰乱了我做题思绪,我有些懊恼,心想,这楼下新搬来的小妹妹要练琴,而且这琴声断续生疏,这还让我怎么专心写作业啊!但看着缓缓上升的皓月,我不得不又拿起笔,重新埋进题海之中。
两月过去了,可这琴声却每天晚上准时出现在我就要复习的时候,依旧是那样断断续续,临近期末,每当这令人心生烦躁的琴声响起,就会把我的思绪击得支离破碎,终于我做了一个决定——和楼下的小妹妹谈谈。
那天下午,逶迤的薄云紧贴着绯红的天壁,刚走到小区门口,一个蹦跳的小身影就映入了眼眸,这不是楼下的小妹妹吗?我赶紧快了步伐。
“喂,小妹妹,等一下!”
只见那个小妹妹顿了顿,摇晃着的羊角辫也停止了跳跃。
“嗯?大姐姐有什么事吗?”只见她转过身来,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我,樱桃似的小嘴可爱的嘟着,脸上还带着两片孩子独有的绯红。
“那个……”我甚至有点不敢看那双清澈的眸子,“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要练琴啊?”
“嗯!”她的声音中透出骄傲,眸子也散发喜悦的光芒,我每天晚上都会坚持练琴的,虽然我只练钢琴不到几个月,可我有着拥有着成为钢琴家的梦想,我相信,只要我每天坚持练琴,总有一天会实现梦想。
“好,姐姐祝你梦想成真!”
“谢谢,姐姐,再见!”那个小身影又一蹦一跳地走了。
夕阳透过树枝的缝隙在地上散出了一个个斑点,在我的心中也落下了温暖的痕迹。
那天晚上,琴声依旧断断续续,但却不再那样刺耳,而且反到给了我一种坚持写作业的动力。
之后的两年里,楼下的琴声也由先前的断续蜕变成了如今的优美流畅,每当琴声响起,我都会感受到琴声中的那份坚持,也是这份坚持,让我学会了坚持。
我身边发生过这样一件事情:她是个温柔的女人,从恋爱到结婚,她一直用宽容的`爱宠着他,因为她认为,只有她才是了解他的,所以她原谅他的暴躁和反复无常,她一次次用眼泪来洗刷着自己所受的伤痛,终于,在一次翻天覆地地争吵中,她站在摔得乱七八糟的房间中央,她含着眼泪,淡淡地说:“我们离婚吧。”
第二天他们就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之后,她搬到不远处的母亲家住,在经历了这场浩劫般的感情挫折之后,只有母亲才能收容她那颗破碎不堪的心。才一周的时间,她发觉自己变得恍惚起来,仿佛丢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认真地去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直到那天下班回来,在暮色里,她竟毫无知觉地将自行车骑到了原来的家门口,并极顺手地推门走了进去,在他惊诧的眼光里,她恍然发觉,她一直还在想着家,想着他。
破碎的不可能再挽回,她这样告诉自己,并努力让自己变得坚强和冷漠起来,她告诫自己:他是不值得自己爱的。但仅仅是在她走错门之后不久的一个周末,她独自去菜市场买菜,回母亲家的路上,又陷进沉思和茫然中,又推开了那扇最熟悉不过的门,又看见那个最熟悉不过的人正蹲在门口闷闷地抽烟,憔悴得不像个样子。那个下午,她没有再回母亲的家,而是为他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第二天,他们复婚了。
现在,他们仍然像以前那样地生活着,就像无数平凡的夫妇,他的毛病没有改变多少,而她呢?也依然像过去一样地爱着他。她是习惯了,当爱成为一种习惯,再怎么不公平的对待也只是无谓的考验,就像那只不再躲避的猴子,明知道无论躲到哪里也躲避不了身体的痛楚,还不如停留在原地,任凭所有的苦痛尽情地压来。
如果爱一个人成为习惯,他就成了你心底最柔弱的那一部分,成了你的致命伤,成了你无法躲也不想躲牢笼。你的心里有时虽充满了无望和无辜,但一种叫做“奉献”的感情已充斥了你的内心,它既美好又让人感到疼痛,如果你发现自己已经开始依赖上这种感觉,那么所有的退路就全部被这种感觉封闭了,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求回报地爱他,像喝水吃饭一样习惯,直到你有了戒掉yingsu那样的毅力才能戒掉。
从此,你将永远睡去,这个世界不再属于你!
八月下旬,秋天以蹁跹之姿踏碎了夏天的流言,我也不得不回到你的身边。
来到家门口,我高呼你的名字,但你始终没有出现。我不觉有些落寞,停在门口,希望从那远去的地平线看到你归来的身影。
等了很久、很久,终于,我的眼睛在远处捕捉了一丝棕黄色的光,在你露出全身时,我不禁呆了。
你的脸上没有往常的兴奋,显露出的只有苍老和落寞,但我依然能从你那污浊的眼睛里那一丝微光读出你的兴奋,你的尾巴无力的摇动着,似乎还在尽力的向我问好。
我向你跑去,你似乎已精疲力竭,坐在地上,你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跳到我的身上蹭我,这一刻显得十分平静。
你老了,我摸着你沾满污渍的黄毛,以前的柔软已荡然无存,伴着那一丝不顺手,我想起了小时候不懂事,喜欢骑在你的背上,拽着你的耳朵,把邻家的小孩都吓得躲了回家,想到你驮着我穿过泥泞的田野,带着我参观与你一样金黄的麦田。但现在已经没有了这样美丽的景色,取代而之的是一栋栋高大宏伟的物体。
你老了,我望向你那早已伤痕累累的腿,想起了我带你家去跟别人家的狗比游泳,你总是第一个游上岸,甩开身上的水,扑向欣喜若狂的我,想起了我和你在空旷的平地上赛跑,我从未跑过你,但你总在终点前停下来等着我,和我一同越过终点,共享胜利的喜悦,可如今,那清澈的湖水被工业狂魔染得浑浊不堪,竟没有一丝净质,而平地也被铲车高高举起,又像摔跤一样砸在地上,震耳欲聋。
你老了,你记得你头上的疮疤吗?那一天,你为了保护我。竟和两条野狗打了起来,你胜利了,但胜利的代价就是在你的头上刻下一个深深的痕迹。但你的眼中,迸发出的是无尽的尊严,不要担心,现在好了,我已经不怕野狗了,更何况这里草丛已被拔出,野狗早已被打死送到集市上售卖,而这里有十几年历史的纯朴的村庄,已经消失,随着时代潮流。
想到这些,我不禁笑了。
是的,你老了。我却笑了,而且很开心。
看到正在拆迁的房屋,我不知道你将什么时候离我而去,但你给了我珍贵的回忆。
当然。离我而去的还有那村庄。
你已不能挽留你那易逝的时光,却为我斑驳了那宝贵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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