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妈是一位商人,她不仅在这一行有,而且在家庭中,她都办得井然有序,从不马虎,可以称得上“家庭主妇”。妈妈做时总是让我们全家上下老老少少放一百个心、一千个心、一万个心。那么,我就给你们讲一讲我的妈妈吧!
我记得在我九岁时,我发烧了,妈妈就陪我打点滴,给我讲故事,给我削水果吃,把我照顾的很好,几天时间就好了。
这不,这几天,哥哥生病了,妈妈每天晚上都带着一天的疲劳,不辞辛苦地照顾哥哥。给哥哥熬梨水,抓药,给他换点滴。每天都有一身的疲劳。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知如何是好。
还有一次,我的邻居家炒菜时,突然,煤气没有了,就到我家来了,看有没有多余的煤气,正巧,妈妈刚弄回来,满满的,便对邻居说:“姐,我刚搬回来,一块在我家吃吧!反正人多也热闹!”邻居始终没答应,但是,经过妈妈千般万苦的央求下,终于答应了。
我的妈妈就这样一个人。聪明,能干,而且很有说服力,我真佩服她,这种精神值得我向她学习。
我的奶奶像一般的老人一样,脸上布满皱纹,可常常带着笑容,不过,有时也常常由“晴”转“阴。”
我的奶奶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小气鬼,你瞧!那一盘虾已经在冰箱里放了好久了,早已发臭了。妈妈刚要扔,奶奶可发火了,大声说:“这一盘虾好好的,哪里臭了……”唠叨的没完没了。说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这盘夏全下肚了。第二天早上,听爷爷数昨天夜里奶奶一直肚子疼,一夜没睡。你肯定已经知道奶奶为什么肚子疼了吧!爸爸见了,马上带奶奶去打针、吃药,花好多钱,
节省可就变成了浪费啦!可过了几天,奶奶的老毛病又犯了,又开始吃剩饭剩菜了,她真是“无可救药”啊!
我的奶奶还是一个大方的小气鬼。你看!她来到庙里,买香吃饭用就是几百圆钱,可她一点儿也感到可。爸爸常常对奶奶说:“妈,你把者些钱将这他们,你知道他们在干嘛吗?他们都在喝酒、吃肉……”可奶奶总是说:“我想让贝贝读书聪明,有好成绩嘛!”唉!真是拿她没一点办法。
你说,她是不是大方的小气鬼呀?
“谁比你瘦了?我来了这么久,整幢楼的人我都瞅过了,你看1楼的、2楼的、3楼的,你对面的'……哪个妇女不是腰圆体壮?走起路来嘭嘭作响。那才是真正的身子骨。”看来,母亲是仔细“侦察”过了。
我彻底败下阵来。
母亲大半辈子生活在雷州半岛的一个小山村,操一口地道的雷州话。对于粤语、特别是普通话可说是接触极少。一天,我和她正看粤剧《观世音出世》。她突然问我:“兰子,‘解放’ 用粤语怎么说?”“您怎么想到了这个词?”我疑惑不解。
“我上午在楼下叶奶奶家坐了一会儿,谈到了解放前后的事。你知道,她是完全听不懂雷州话的。所以,我只好‘拗’着半生不熟的粤语……可是,我一说‘解放’,她就问,啥,你讲啥……”可以想象,母亲与叶奶奶“鸡同鸭讲眼碌碌”的滑稽场面。
我叫母亲注意听我发音:“gǎī—fèng—”母亲张大嘴巴:“gǎī—bng—”
“不对,不对,看我的嘴唇”,我坐到母亲的跟前,“放是唇齿音,上齿挨着下嘴唇,发‘f’时有气流出来。f—èng—”母亲赶紧用上齿咬着下嘴唇。“好,姿势对了,别急,别急,”我像导演一样,“我叫你发才发,f—èng—”
“b—ng……” 我大笑起来。母亲也“扑哧”一声笑了。
早上起床时,母亲已在洗洗刷刷了。
“妈,您干嘛把被子、床罩都洗了?”
“我今天不是要回去了吗?被子盖了这么长时间,有我的味道呢。我洗干净点,好让我的乖孙子盖上香喷喷呀。”
我倏地感觉一片薄雾笼上眼角,潮潮的。
父亲以前是一个懒散的人,他在家不会做饭做菜,不会打扫卫生,唯一做会的,就是解决家里的电器故障问题,这是他的爱好,也是他自认为的职责。每每他完成一项电器的维修工程,无论事大事小,他总是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得意洋洋地哼起根本听不出调的歌。
我见证了父亲由懒散变为勤劳的全过程,我也有幸成为唯一的见证人。
那是去年冬天,我刚转到长沙读书,人生地不熟的我一个人待在空旷的寝室,紧紧地把自己藏在被窝里,但绝对不允许自己哭出来,因为父亲在于我分开之前对我说“要坚强一点。”当时是半推半搡地嫌他罗里吧嗦的,然而回过头去,眼泪已禁不住差点落了下来。那是不善于表达感情的父亲第一次对我说那样的话。
第二天起来,窗外寒风呼啸,刚刚穿好衣服,便听到有人敲门,把门打开,是父亲,父亲的脸和耳朵被冻得通红,他递给我一件棉袄,要我穿上。接过棉袄时心里非常惊讶,因为父亲没有起早床的习惯,更何况是这么冷的天冒着北风给我送棉袄。
后来在学校不小心跌倒早成了手臂骨折,父亲放心不下,在学校外面租了房子,照顾我的生活起居。父亲每天接送我上下学,他唯恐别人碰到我受伤的手臂,每次都如母鸡保护雏鸡般的姿势。
在外住的两个月,家里的地板天天都是拖过的,我早晨睡乱的床也叠得整整齐齐。渐渐地,父亲的宴会也慢慢跑到了烟灰缸。我也是在那段时间才明白,原来父亲的手艺这么好。
父亲最不爱做的事情就是买东西,尤其是不知道目的地还要买的.东西。但是我刚插班进去的那段时间几乎天天都要买书,各式各样的书。我很难想象一个不爱出门的人这样顶着寒流满大城地找书,但无论如何,每天我回到租的房子里,都可以我要的书工工整整地摆放在书桌的右边。因为我伤的是左手,父亲似乎考虑到了这一点。
快要中考的时候,父亲更是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有时候我真的怀疑眼前的父亲是不是假冒的。
父亲爱抽烟,这似乎是每个父亲的通病,但是父亲从来不在我面前抽烟,大概他知道我对烟极为敏感吧。但在同样对烟反感的母亲面前,他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再到后来,我习惯把租的那间不足30平方米的小房间称做家,因为我相信有爱就有家。
该为它们建造个新家吧!我去楼下挖了点潮湿的泥土,之后找出一个鞋盒,在最下面垫上报纸与保鲜膜用来防潮,再铺上一张干净的白纸,把泥土均匀地撒在上面,然后把洗干净的菜叶一片一片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泥土上面,最后我小心翼翼地把蜗牛一只一只抓到菜叶上去,生怕它们逃走。我开始目不转睛地盯着它们,起先蜗牛先躺在菜叶上一动也不动,着急的我把蜗牛提起来想看个究竟,可还是一无所获,这时我灵机一动拿来一碗水用手蘸了一点点轻轻地洒在菜叶上,不一会儿蜗牛开始慢慢地伸出触角在菜叶上蠕动起来。
回想科学课上,老师说让我们把蜗牛“回家的记号”给抹掉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我迫切地想知道答案,赶紧试着做了一次实验:拿出一条蜗牛让它自由爬行一段距离之后,把它的黏液都给抹去了,这时蜗牛顿时感到六神无主、东张西望,不知哪条才是真正回家的路。随后我轻碰一下它们的触角,发现许多蜗牛触角都迅速缩回去,只有一些胆大的蜗牛稍微抖动了一下又把触角伸了出来。哈哈,看来自己动手实践才能找到科学的结论!
第二天我去看它们,发现这些蜗牛不但好吃懒做,还发生了无数场“蜗牛菜叶大战”,战事持续许久,一直停不下来。有一场大战就发生在我眼皮底下,我为蜗牛换上新鲜的菜叶之后,它们先是虎视眈眈地望着菜叶,然后就飞快地趴在上面啃了起来,区区几分钟就把一片片叶子吃得破烂不堪,而“失败者”假装败退,趁“胜利者”不注意时又马上爬回来抢走一片叶子撒腿就跑,看吧!这就是我家这群贪得无厌的蜗牛们。
还有一次,我拿着菜叶蹑手蹑脚地走到蜗牛身边,可它们竟然连主人也不认识了?真气人!我决定捉弄一下它们,我准备了一小杯清水,先洒了几滴下去,蜗牛没有反应,之后我又倒了一点水,蜗牛的触角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身体开始慢慢蠕动起来,最后我把所有的'水一股脑儿全灌下去之后,不得了,蜗牛被这突如其来的“洪水”吓怕了,拼命从水中游向“岸边”。原来蜗牛虽然喜欢潮湿的环境但不可以太潮湿。我马上拿来一块干毛巾把水份吸干,蜗牛们这才陆陆续续回到菜叶上来又津津津有味吃起美味的菜叶。
我爱你——可爱的小蜗牛,自从你来了之后,我的课余生活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蜗牛不光是一种高级药材,还可以变成佳肴搬上餐桌,“法国蜗牛”还是一道名菜呢!所以我爱我的小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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