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为什么就这样走了呢,难道真的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吗?
曾经,你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你还记得吗?我们相识于一个游戏——完美漂移。那时我玩游戏的技术比你好,你对我说“可以加个QQ 好友么?”我有些犹豫,因为那时的我从来没有加过不认识的人,而且通过玩游戏的几天,我也深刻到了这个游戏上的不是很靠谱。但盛情难却,我加了你,你的问题很搞笑519+1=?我写出了正确的答案,没错,就是520。你的聊天方式也很独特,自来熟,和你的问题一样一直很幽默,致使我很喜欢和你聊天。
经过一路的风雨坎坷,我们都不玩那个游戏了,但我们依然是很好的网友,而且你还结识了我的几个小伙伴。其中一个最逗的结识原因你还记得吗?那时虽然我加了你,但是我并不信任你,于是,我找了一个同学问她“游戏网友可信吗?”我把她的回答转述给了你——“哎呀,你别看他在那跟你聊天聊的挺好的,说不定你对面其实是一个胡子拉碴,满脸疙瘩,叼着个烟,嘴里留着哈喇子的大叔在坐着跟你聊天呢!”你听了,也是哈哈大笑,但还是耐心的和我解释。我信了,并且告诉了我同学你可信,我同学也要加你,就这样你们误打误撞也成了好友。
一直都很好,你是我倾吐心声的伙伴。 直到有一天,你发了自己的照片,还告诉我你喜欢我,我拒绝了你,你看似没有什么,继续和我聊天。然后你让我邀你进我们班的群,当时我很天真,也是太信任你了,结果你一进来就说撩妹还说认识我,我是真心觉得影响很不好啊。后来你被他们骂了,就和他们对骂起来,我看清了你,把你删了。但终归是舍不得,在你多次申请加好友时,我还是同意了。但就是这次的决定让我无比后悔。
之后的你一直说喜欢我,我很反感,把你屏蔽,我承认我对你有过好感,但也只是有过而已。因为那次同学问你和我的关系时,你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我俩只是玩玩而已”也是从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了只是朋友。之后因为我的好奇,去你的空间逛,这一下导致今天我终于揭开了你的真面目。你的`一个好友的情侣的空间的照片和你发过的自称是你自己的照片一模一样,我内心是惊奇的,问了那个人,知道这照片是你借来用用的。知道真相的那一刻,我是绝望的。
我让你给我个解释,可你为什么把我删了,我还是相信你的,也许你只是对你颜值的不自信,可你这样做是心虚了嘛?你承认自己是个骗子了吗,曾经你的那些反问——我是骗子,那我图什么?现在想想也真是可笑。虽然知道了真相,却还是有些舍不得,甚至我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好奇。
你把加好友问题改了,我再也不能和你谈心到深夜了,也没有人可以了,哪怕最后给我个解释好吗,让我彻底死心,知道你是骗子。也请不要再欺骗别人了好吗?我会等你回来亲自和我道歉。
20xx年10月7日
你生命中的一个过路人
不结婚,会有形面上的痛苦;结婚,会有形面下的`烦恼。克尔凯郭尔:女人的嫁妆是争吵。从一方面看,争吵是平庸婚姻生活的礼物;而有时候,它也许是身心安逸所必须付出代价。
为什么女人欣赏一个男人的才华是正当的,而喜欢一个男人的财富却会招人逅病?
因为,就像在音乐会上,欣赏琵琶清音的人,终归比只喜欢盯着那架琵琶看的人要正常。
欣赏与占有是两回事。
男人对于女人也一样。抱着欣赏的眼光,美就呈现,并且能长久地逗留于心;只有占有的念头,占有之后味同嚼蜡,很快又会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一些人对于数量有所迷恋,似乎“拥有”多份感情,自己的人生就越丰富。这些人有一种感情上的“收藏痞”,可是每一份精心的收藏都会让自己背上债务。这些人大概也有一种颇为古老的“垦荒癖”,喜欢在土地上到处插上自己的旗帜你也可以投稿,可是跑得太远,马都累死了,还是找不到自己的家。
真正的收藏家都知道,数量是价值的大敌。所以越是独一份越显得珍贵。
感情也不是互相辉映的,而是彼此覆盖和遮蔽的。所以越专一越鲜亮。
吵架是一种激情。来于这样的激情,吵架的夫妻对于共同生活仍然存有希望和信心。尤其是,他们还有对于“语言”的基本信任。
做儿孙的总有这样的时候:嫌长辈管得太多,嫌他们唠唠叨叨太麻烦,对他们的关心和爱视而不见。可是有一天,当他们忽然不在了,才猛然间觉得,那些唠叨和管教是多么令人怀念,也才忽然间意识到,与长辈的关爱比起来,自己为他们做得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是所有儿孙说不出的痛,尤其当他离去后你才发现他本可以不为自己做那么多的时候,那种愧疚与自责会变成深深的遗憾,永久地印在自己心里。
57年前,一个女人带着一双儿女投奔亲戚来到天津。她无依无靠,身无分文,有的只是21岁的女儿和仅仅4岁的儿子,还有一双纤弱的手。为了养活儿女,她靠帮人家做零工过活,日子过得很艰难。
好心的亲戚劝她再嫁,并给她介绍了一个单身男人。男人很穷,是煤场的扛煤工,但他很善良,见过娘仨的境况后,不但不嫌她有两个“拖油瓶”,还许诺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女人很感动。于是,男人成了女人的丈夫、两个孩子的父亲。
这个女人就是我奶奶,4岁的小男孩是我爸爸,那个善良的男人就是我爷爷卢山。
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可他却像亲生父亲一样抚养了我爸爸,又把我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孙女从小拉扯大。
从我记事时起,爷爷就陪在我身边。爸爸妈妈都是双职工,白天他们上班走了,爷爷就抱着我,给我喂好吃的,不厌其烦地哄我玩儿。也许是爷爷太宠我了,从小我就有些任性,长大些后,时而还和爷爷犟嘴。每当我顶撞他时,他从不骂我,虽然生气,也只是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如果爸爸要打我,他还会用身体护着我,让我躲过一劫。
但是,到了晚上,他会悄悄来到我床边,一边摸着我的头一边说:“艳艳,今天你那样对爷爷,爷爷心里很难受!”或者告诉我:“艳艳,今天是你错了。”那时我小,对他的话根本不在意,也没有一丝愧疚。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爷爷就是我的亲爷爷,他对我好、宠着我、护着我,这些都是应该的,别人家的爷爷奶奶不都是这样吗?有什么大不了!
现在想起这些,我只有一个字――悔!如果我早知道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如果我早知道爷爷对我的恩情我将无以回报,如果我早知道这个“悔”字会让我遗恨终生……我一定不会像当初那么漫不经心,而是好好珍惜和爷爷在一起的每一秒时光!
可惜,时光就像奔流入海的河水,一去永不复返,逝去的一切再也追不回来了。
随着我的一天天长大,爷爷也渐渐衰老下去。在我三年级时,爷爷患了偏瘫,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爸爸和妈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我也常用零花钱给他买爱吃的巧克力和蛋糕。那时的爷爷只有见到我时才眉开眼笑。到后期他经常昏睡,谁叫都不醒,只有我一喊“爷爷”,他就会睁开眼睛。他是多么喜欢我呀,可我却总是因为贪玩儿不肯留在床边陪他多待一会儿。
爷爷弥留的时候,我被派去喊姑姑。等我回来时,他身上已经凉了。爸爸流着泪对我说:“你跪下,给爷爷磕个头吧。”我顺从地跪下,给爷爷端端正正地磕了一个头。爸爸又说:“你不是总问我,为什么我们和姑姑不是一个姓吗?今天爸爸就告诉你,爷爷不是你的亲爷爷。”
这句话就像晴天霹雳,把我瞬间劈成两半。那时我才12岁,却到了崩溃是什么滋味。爷爷不是我的亲爷爷,却为我付出了那么多,我呢?我报答了他什么?
我跪在爷爷身前大哭,在心里祈求上苍:“求求你,给我一点时间,哪怕就5分钟,只要能让我报答爷爷,折寿30年我都愿意!”可上苍根本就不理我,爷爷也一动不动,不管我怎么喊,他也听不见了。
夜里,我说什么都不肯睡,非要给爷爷守灵。我跪在那儿,哭一会儿就站起来推推爷爷,总觉得他还活着,好像一推他就能坐起来似的。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于是我再跪下接着哭。那一夜,让我真正明白了什么是死亡,什么叫绝望……
爷爷死后的很长时间里我都不会笑。我总是放了学不敢回家,因为在那条路口我再也看不见爷爷的身影。记得小时候,无论刮风下雨,爷爷总是站在那里等我放学,在他身边,又总是围着一群孩子。
爷爷爱孩子,这是街坊邻居都知道的。我家那时住在成林道(原程林庄道上,附近的好多孩子只要饿了就去找爷爷:“卢爷爷给我两毛钱吧。”爷爷总是笑呵呵地掏出钱来放在他们手心里。爷爷很会做饭,要是在院子里摆上饭桌,会吸引好多孩子来吃,爷爷总是高兴得眼睛都眯起来。在他眼里,没有比孩子更可爱的了,可他却一生都没有过属于自己的孩子。
听爸爸说,爷爷和奶奶结婚后,奶奶曾怀过孩子。可那时爷爷太穷了,一家人都填不饱肚子,再添一张嘴,真不知该怎么养活。爸爸清楚地记得,爷爷当时坐在门口,两手抱着头,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最后,他还是对奶奶说:“别要了吧。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既然他们管我叫爸爸,我就一定要对他们好!”
因为养不起,爷爷舍弃了自己的亲骨肉,却对奶奶带来的两个孩子视如己出。为了挣钱养家,他白天去煤场扛煤,晚上还去街道的`小工厂看大门,用自己的血汗为两个孩子撑起了一片天――那是两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啊,他却为他们还有他们的孩子付出了一辈子!
爷爷走了,留给我一个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26年来我都无法释怀。爷爷活着时只是一个平凡、卑微的小人物,可他却用宽广的胸怀和大爱之心温暖了许多人!如今他不在了,作为他最心爱的孙女,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他的善心传递下去。这些年来,我一直以爷爷的名义捐助一些孤儿和孤老户;2008年汶川地震和今年玉树地震时,我都以爷爷的名义捐了款。
我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表达对爷爷的愧疚与思念,如果他在那个世界里能看到的话,一定会高兴的!
爷爷,如果有来世,艳艳还要做您的孙女,到那时,您可一定给我机会,让我好好报答您老人家啊!
我还要告诉您:这辈子,我跟您姓卢,永不改变!您就是我的亲爷爷!
昨日狂风骤雨,头顶上的小片乌云未完全遮住日光,远处的云彩被光线串成一朵朵栩栩如生的白色小花。刚刚一泻千里,乌云散开,便是艳阳高照。我不关心天气,看到几缕阳光,走出来看到地面已被烘干,像温和的阳光一样平静。地面的落叶多了,阵阵风过,被抛洒在空中,零散的不知去向。道路两旁的花丛中,阴暗下的绿叶间有几颗摇摇欲坠的水滴。躺下的泥土,半干半湿,远远看去,像一张苍老的脸,雀斑长得密密麻麻。
大山环绕的山区,天气很无常。半边日出,半边暗,半山青绿,半山秋是常有的事。让人感到一天过去两天的错觉,一山看出两季的热闹。每至此时,不自觉会拿起手机拍几张照片,虽是每年都会拍几张,拍的角度也相似,多少还是会拍几张。只怕错过了一季的风光,明年此时人在何地。
近日闲暇的时候,翻开前几年拍的照片,发现同一处风景,总是有几处不同。原来一直不去关心,变化是有的,细细品味,一年又一年的曾经,在心中荡漾起波澜,让人想走过去再看一看
自己的故事遗忘了一些,大多记忆深刻的时候,回忆起来依旧昨日重现。若真想看看曾经的自己,也就是那个轻狂的年纪,无忧无虑地看着风景,平平淡淡,只是看风景。
走进曾经,与那个曾经的自己一点点融合,看着窗外,想着一个人。心智成熟的自己,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会不会紧张地冒冒失失的跑过去,告诉她我们有一天会相遇,相识,可能会在一起一辈子。
相对她而言的陌生,却是自己最熟悉的脸庞,不知道她会不会相信,会不会没有相遇地靠近,她依然会第一眼看到自己的时候,莫名心跳。倘若那个青涩的年纪,没有相思的火焰燃起,日日在一个角落看着她,带着前生的托思,今生的相遇,默默注视,等待相遇的时候,会是最美好、最幸福的旅程,至少她的一切,我与之走过。
早一点相遇的惊喜,不打开心门,只是跟随。在最美的天空,留下她最灿烂的笑,在小小的相片角落,有我注目的眼神。陪着她看着窗外的风景,看着日出日落。踩着她踏过的雪印,跟着她撑着伞留下的倩影。写一段倾心的话,写一首相思的.诗,寄一份青涩的情书。编织着梦,一个与她共舞的符号,只是一个影子的存在,写全我曾经不在的日子。
陪着她哭,陪着她笑,也陪着曾弃她而去而绝望无助的日子。没有安慰,如此便好。好在今生相遇,用我全部来平复她曾经的伤疤,用我来世去除她灵魂上的挣扎。只需一个温暖的笑和点点滴滴幸福的累积,最后尘归于土,不枉走一遭。
时光的快船,我是坐不上了,以前的种种我依然看不到了,也不能陪着繁华的那个年代中的她,在美丽的时刻,彼此相遇。若可以前往,我愿半生不堪去换来她一段华年快乐,只愿走过她的曾经和一份执着的爱。
我浸湿在酸涩的泪水中,将忏悔的心骗进令我忏悔的昨日,我不想再为那些颤动心灵的故事,再编织一条窗帘,隔开自己虚伪惧怕的眼睛。时至今日我才明白:不是所有的爱都可以被理解,不是所有善意的教诲都会被接受。
秋景也太凄惨了,凄惨的让我一个人缩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为一个老师默默地流泪。
那年我上初二,用所有老师的话说,我的确是一个差生,而且不打折扣。可我偏偏不争气,幻想的却是“清华园”、“未名湖畔”。是的,这是我最奢侈的幻想。我不止一次从泪水中爬起来,与汗水结缘。或许是幻想太美丽,却要屈服于残酷的现实——从上学的那天起,我连倒数第二名都未摆脱过。父母就指望着我靠念书出人头地,虽然家里不是很富裕,但对我念书还是相当的支持,还四处借钱为我买了一台电脑,为的只是我学习方便,可我……越想就越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笨,上课经常听不懂老师的课,我就一个人偷偷的哭。回到家的时候,我不敢面对父母的眼睛,我害怕我会让劳累了一天的他们心痛。有时候我甚至想找一把斧子,看看脑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
我没有想到,在年少的心中,有些梦竟然那样脆弱,太经不起时间的冲刷与失败的折磨。我终于像所有师生预料的那样开始堕落:吸烟,嗜酒;舞厅,网吧……我的身影频繁而孤单。每次从后门溜到座位上时,连狼狈的感觉都没有,连抬起头看的想法都不敢有,我害怕抬起头后,看到的是鄙夷的目光。我习惯了在课堂上打呼噜,然后被赶出教室。习惯了在课间叼一根烟,偶尔才会被抓住写几千字的思想认识。不过很多时候他们任我胡弄,我记得在那段时间内,我的名字在课堂提问中彻底消失,我不再胆战心惊地上课。偶尔也会想起“清华园”“未名湖”,他们已不再神圣,我知道那是对自己的嘲讽。我只能感到曾经的我很可笑很天真。你我都不会想到一个人的堕落竟是如此的简单而迅速,连回首的机会都没有。
初三那年,由于我们是窗口年级,关系学校的声誉,我们的班主任被换了,是一个矮个儿秃顶老头,教我们数学。第一堂课上听见他病牛似的声音我就想笑。我还给他起了个外号儿叫“矮秃秃”,接下来打口哨、起哄。本以为他会像别的老师那样纵容我,却没有想到会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他骂了句“二流子,孬种”,然后就仰起头直直的盯着我,嘴角的肌肉抽动着,我看见他拿书的手按在腰间,手中的粉笔已经断了。那时的我已被别人的容忍所麻木,而且叛逆的思想充斥着整个头脑,加之一个差生对老师的天然敌视。短暂的沉默之后,压在我心中的怒火终于因他的一记耳光和一句话而引燃。那时认为他矮的可怜,我猛地抡起拳头砸在他的胸脯上,接着在脸上又是一拳,然后吼道:“终有一天,我会拿着‘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来报复你”,“我……我……等着”。他很想大声吼给我听。但却不能,他一只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按着桌子艰难地挪动到讲桌前,拭着嘴角的斑斑血迹,我立刻有了一种成就感,抓起书包甩门而去。我已彻底不在乎身后的眼神,不再顾及后果。对于那一幕,我简直想用“勇敢”来形容。
我知道秋天对于我来说并不是收获而是失去。但在这衰草离披的季节,我带着对一个老师的仇恨去了另一个地方,拥有了另一场风景和另一个开始。为了那一记耳光,为了那句话,为了那几拳的继续。我拼命了,白天结束后虽然头昏脑涨,但晚上我依然把手电筒埋在被窝里背诵,我也起得很早,如果校园的路灯下有人,那一定是我了,“清凉油”是我的特有。那种疯狂,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经过努力,我摆脱了倒数第一,第二……。灯光与汗水洒满了我的高中三年的之路。我有时也想,这也许就是仇恨的力量,但那种恨永远也不会淡去。
七月,我终于在狂喜中捧得了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踏上了我曾经来的那条路,踏着一路芬芳去兑现自己的承诺。此刻心属于自己的天空,曾经被人踩在脚下,而如今可以在那个可恨的老师面前高傲地抬起头了。我想着那种兴奋感可以让他窒息。
手指弹去门上的灰尘,推开门的刹那间,我听到了衰弱无力的“吱呀”声,我想起了三年前甩门而去的那个瞬间,忽然感到所有的故事都老了,我的仇恨也淡去了许多。熟悉的景致,陌生的感觉。我开始反思。
后来,以前的同学告诉我,那位老师早已过世,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涌进我狂妄的心,我立在没有色彩的风景中,终于泪流满面。
每年,都有一个月份属于九月,属于敬爱的老师,教师节那天,我把日历小心翼翼地裁下,折成一只船,将自己装进去。用泪水汇成细流,用秋天的肩膀做浆,在我忏悔的心旁靠岸,去寻找一方矮矮的坟墓,寻找一份爱的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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