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一年级时的暑假,一天,晚饭后,小舅舅陪着我在南苑小区骑自行车转圈,我开心极了。正当我十分得意时,忽然发现有一位阿姨牵着一条狗走到我的'前面,天生怕狗的我,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车头也摇摇晃晃的,脚也不听使唤了,只听得“咣当”一声,我连人带车一起倒在了地上,顿时,只觉得我的左手痛极了,我控制不住地“哇哇”哭了起来,这时小舅舅忙把我扶了起来送回家,奶奶每天给我喷一些云南白药止痛,可过了二个星期,手腕肿了起来,妈妈带我到医院检查,发现是骨折,医生说:“骨头已经长在一起了,但长得不好,需要矫正重接。”于是,医生送我到手术室,把已经接上的骨头硬给拉开,并重新对接上,当时,疼得我“哇哇”直叫,直到妈妈答应请我吃“肯得基”才罢休。医生又说:“打石膏的手不可以碰水,三个月后来拿掉。”痛苦的三个月终于过去了,当医生给我去掉石膏时,发现我的手腕腿了一层皮,黑黑的,洗了两天才洗掉。
这件事情虽然已经过去几年了,但给我的教训是深刻的,这就是: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冷静,不能慌张,否则就会出事故的。
下午,一场激烈的足球赛开幕了。同学们放学了,就在公园里踢足球,他们把自己的书包当作球门。
守门人员最引人注目,全神贯注地盯着对方,他弯着腿,弓着背,也不管腿上的伤有多痛,那戴着手套的手还是放在双膝上,向在给对方发出挑拨似的。守门人员后面是一个穿着红色运动装的小男孩。他昂首挺胸,像是一个公平公正的小裁判一样,威严的注视着球员们。
球员们踢的足球很吸引人,一个精神抖擞的小男孩抱着自己的小弟弟观看这场比赛,有时候还笑眯眯地说:好!踢得好!加油!。一旁还有一个卷发小女孩搂着布娃娃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好像谁胜谁负都与她不相干;在后面有一个戴着红色礼帽的男孩双手正叉着腰,脸上眉头轻皱,好像对莫个队员表示很不满意。有一个平头的男孩探出头来,好像有什么东西遮挡了他的视线,身体急力向倾,好像生怕漏掉一幕精彩的瞬间。和他们不同的是那只黑白相间的小狗则懒洋洋的趴在一旁,对足球赛并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过来凑凑热闹而已。最令人专注的是一个身着黑色西装,头顶戴着黑色爵士帽的高个子绅士看得非常入迷,全神贯注,一脸微笑,仿佛想起自己曾经童年踢足球的美好记忆,而露出一丝微笑。
一轮明月和无数颗小星星已经上了夜空,孩子们玩得大汗淋漓,汗流浃背。终于这场激烈的足球比赛就渐渐结束了!
晚上,我跟珂珂爬到上铺玩。我从身边摸出个纸条,看见下面的小桌子上堆满了老头老太太们的东西,有心要捉弄他们,便瞄准桌上的空位,把纸条扔了下去。不料,那纸条飘到了一桶方便面上。
一个卷发老太从铺底下钻出来,站在脚地上冲我们叫道:“诶,你们扔什么呀?正泡方便面呢,要不是盖着盖子,面还能吃么,啊?”她凶巴巴地瞪着眼,简直是面目狰狞。我自知理亏,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下次再不了。”她还不打算善罢甘休,在那里嚷嚷。我一再赔礼,她才偃旗息鼓,恶狠狠地说道:“敢再扔一次试试!”我心里不太服气,不就扔了个纸条么,至于这么大动干戈!不过经过这件事,我也收敛了手脚,不敢乱动了。
不一会,我跟珂珂又在床上玩作一处。我探身到对面铺上拿薯片,却忘了手中还拿着没盖盖的水壶。听到下面吆喝,我才发现,那壶水正哗哗往下洒哩!我慌忙把盖子拧住,只见先前的卷发老太眼里像喷出火来,逼视着我。她骂起来:“你们这些小孩怎么回事?乱扔东西,还往下倒水!看看这地上,我们的脚都湿了!有没有教养?!”
我看这态势,有点怵了,赶忙说:“实在对不起,我忘了水杯没盖盖,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啊。”
她却毫不领情,依旧在那里骂骂咧咧。这伙人大概以为我是故意往下倒水,真的恼了,都七嘴八舌地骂着。我不停地赔话,他们却一点也听不进去。车厢里其他人好言劝说他们,这才停歇了。
我这时有些来气了,我明明不是故意使坏,他们不信,还怪有理了!我一时气急,趴到珂珂耳边低声说:“一群傻瓜!”珂珂这时倒很讲义气,冒着被“收拾”的风险,扯开嗓子指桑骂槐地奚落下面的人。
不久,气头过了,我冷静下来。事情搞成这样,还真怨不得下面的人。一切尽是因为我当初图开心扔了纸条,给别人添了麻烦,引来他们的不信任。越想我就越坐不住了,我太对不住下面的'人了!这次他们一定不会原谅我了,漫漫旅途,我们可怎么相处!
过了一会,我跟珂珂下去洗水果吃。我满心惭愧,不敢看那些人。路过车厢交接处时,我见那个卷发老太,站在那里瞪我,余怒未消。我真觉得害臊,鼓起勇气,硬着头皮,软声说:“奶奶,真是对不起,但那水真的不是故意倒的。”“下次再别这样搞了!”她仍然“面目狰狞”,但语气比前缓和不少。我有些高兴了。
洗完水果回来,我见她还在那里,拿个李子递到她面前,小声说:“奶奶,你吃不吃?”她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似乎有些哭笑不得,好像还有些愧色,说:“不用不用!”我往前走。突然,她抹了我的后脑勺一把:“这小孩!”
嘿!浓浓的快乐和温暖涌上我心头,这真是一件难忘的事!
妈妈,有小偷我大声喊道。
妈妈回过头来问道:在哪儿
他刚才摸了你的口袋,我着急地说到。
妈妈摸了摸口袋,呀,我的钱怎么不见了,儿子,是谁动了我的口袋。
好像是那位叔叔,我说。
妈妈顺着我指的方向追了上去,小声地问道:同志,你是不是摸了我的口袋?
没有啊,谁说的?那个叔叔大声地说。
是我的儿子看见你拿得,妈妈一点儿也没示弱。
那个叔叔瞪了我一眼,妈妈又用怀疑的眼光看了我一眼。
那个叔叔想趁着这个时候溜走。
我赶紧给妈妈使了一个眼色。妈妈立马反应过来,回头就追,跑过马路拦住了他,。这时的妈妈更厉害了,大声说道:我的钱肯定是你拿的,赶紧还给我。
我没拿就没拿,要是不信你就搜我的身吧。那个叔叔有些理直气壮。
我想,他让搜身,妈妈肯定很为难,我灵机一动大声说:好呀,你们等着,我去叫我爸爸,他是警察,怕什么,让他来搜吧
那叔叔听了态度立马变了,小声地对妈妈说:大姐,你带小孩子不能带那么多的钱
你怎么知道我带的有钱呀。妈妈追问道。
因为我看见是谁拿得,这样吧,我先替那个人把钱还给你吧,回头我在找他要。
妈妈听他这样一说更生气了,我不要你的钱,我要偷我钱的小偷。他们开始争吵了起来。
我心想:我和妈妈对付这个人有危险,爸爸又不在家。
于是我看了妈妈一眼,妈妈好像理解了我的意思就拿着钱走了。
唉,真是虚惊一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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