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一个字,想起了你的名字
你的名字里印出你的影子
你的影子中散出了泥土的气息
这泥土的气息引起我的回忆
我记着你的样子,记着你的死
你的样子是留着一捋长长的胡子
你的死是为了你的心爱的大孙子
其实,我很少想起你
因为我的最心爱的人的死
我常常来到你的墓地
却从来没有想起过任何美好的回忆
但我,没有忘记你
尽管我对你没有太多的.记忆
你的三个儿子
都在心里想着你。一次
我听到你的二儿子和三儿子谈着你
哭泣。在我心中他们很自强不息
但,谈到你,他们像小孩儿一样啜泣
我明白了一个道理
多么坚强的男人在父亲面前也是个孩子
现在,你的二孙子
写几行告慰的短诗
悼念埋着你的枯骨的土地
悼念你的随着岁月消散了的躯体
告诉你,关于
你的儿子,你的后裔
你在奄奄一息时也放不下的事
我对外曾祖父的回忆,还停留在一张画面上。他大约生于上世纪二十年代,于20xx年去世,有够漫长的一生。
画面中,外曾祖父坐在那张桔色的太师椅上,身上盖着一床蜡黄的被单儿,而那只猫就卧在那张被单上,狡黠地看着我。外曾祖父一脸慈祥,咧开牙齿已残缺不全的嘴笑着看着我,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
外曾祖父是我在八岁时轰然去世的,他的离去,对妈妈老家人震动很大,听妈妈说他享年八十多岁,一生清苦。他的前半生和后半生大部分无从得知,但我记得从我有记忆起他与我之间的事。
在老家,邻里间都是亲戚,都是外曾祖父的子孙们,自然和谐,而且亲切,具体的也说不清什么。但记得,每每在老家下午外出玩耍,倘若到了饭点,不必先回家,去外曾祖父家的小院儿便可,那里有围着饭桌等我们这些孩子回来开饭的人。邻里的大人们,一脸慈祥望着我们的外曾祖父,邻家的狗和外曾祖父的猫,在人们的腿脚间游来荡去。它们也在等人们开饭,自己也好分得一顿不错的晚餐。
等吃完了饭,外曾祖父就让子孙们扶他到那把太师椅上。半睁半闭着眼看着儿女们谈收成、谈生活,看着孩子们用残羹冷饭逗猫儿狗儿。昏黄的灯光打在他那苍老的脸上,温暖、慈祥。
不得不说那只猫了,我记得小时候,父辈们告诉我,那只猫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它是极怕生的,不让任何人碰它一下,除了外曾祖父。那猫很放荡的,常常跑得不见踪影,但一到饭点或晚间,它便会出现在人们的视野。这时,曾祖父便叫到:来,咪咪并将一块沾了肉汁的馍块扔给它,而它叼着馍又钻到桌子下去
想到这儿,我突然回忆起那幅画中他的话了,是:康康恺回来啦,哟,又升高了。这幅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一遍遍重复,挥之不去。
愿曾祖父在我的记忆中长存。
《马提与祖父》是一本围绕“死亡”话题的小说,写的就是生命的告别和离开。也许你会以为它的文字沉重而晦暗无色,其实阅读文字时,你会惊奇它文字中流逝出轻快与灵动。
爷爷躺在病榻上,面色惨白,双目紧闭,亲友们在爷爷的床前泪流满面,惟有七岁的马提没有哭泣,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听见爷爷邀他散步。于是,在虚幻与现实的生死交界处,马提与祖父展开了一段奇异的别样旅程,他们一同漫步田野,用裤子口袋抓鱼,捕获小马小捣蛋,一起穿越金黄的向日葵林,寻找海盗的宝藏……在这次奇妙的旅途中,祖父慢慢缩小了,最后,他让马提把自己吸入体内,和马提一起回到了家。病榻上仍躺着爷爷的身躯,但爷爷却真的去世了,这便是书的结尾。最后一部分,马提和爸爸的对话体现出了作者普密尼所想表达的:我们所爱的人并不会正真死去,他们永远活在我们心中!
生如夏花之灿烂,可是最终谁也无法阻止它走向凋零的脚步,人是血肉之躯,终会经历生老病死的过程,生命终会逝去,没有人能活到永恒,逃避死亡,我们的亲人也会逐一离开人世,我们自己也要面对死亡。面对生命的结束,我们悲伤而无助,《马提与祖父》教会我们的正是面对死亡的态度,那就是,人类躯体的生命是有限的,但灵魂的生命却是永恒的。这不禁让我想起了我逝去的奶奶,她因患癌症而于冬季与世长辞,永远离开了我们,而我们并没有因她的逝去而忘记她,她那慈祥的面容永远印刻在我们心中,那温柔的叮咛时刻在耳际响起,奶奶的音容笑貌、慈爱、善良,会永远被爱她的人铭记在心,也许这就是“生命永恒”的定义吧。如果这一天不可避免来临,深情送别逝去的亲人从人间的住所中搬走,阳光正好,阴霾散去,整理好心情,欣然迎接他们住进我们的心灵空间。这,或许也是普密尼所想告诉我们的。
感谢《马提与祖父》,它让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生命——因爱而永恒。
花园里边明晃晃的,红的红,绿的绿,新鲜漂亮。
据说这花园,从前是一个果园。祖母喜欢养羊,羊把果树给啃了,果树渐渐地都死了。到我有记忆的时候,园子里还有一棵樱桃树、一棵李子树,因为樱桃和李子都不大结果子,所以觉得它们并不存在。小的时候,只觉得园子里边就有一棵大榆树。这榆树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来了风,榆树先呼叫,来了雨,榆树先冒烟。太阳一出来,榆树的叶子就发光了,它们闪烁得和沙滩上的蚌壳一样。
祖父整天都在园子里,我也跟着他在里面转。祖父戴一顶大草帽,我戴一顶小草帽;祖父栽花,我就栽花;祖父拔草,我就拔草。祖父种小白菜的时候,我就在后边,用脚把那下了种的土窝一个一个地溜平。其实,不过是东一脚西一脚地瞎闹。有时不但没有盖上菜种,反而把它踢飞了。
祖父铲地,我也铲地。因为我太小,拿不动锄头杆,祖父就把锄头杆拔下来,让我单拿着那个锄头的“头”来铲。其实哪里是铲,不过是伏在地上,用锄头乱钩一阵。我认不得哪个是苗,哪个是草,往往把谷穗当做野草割掉,把狗尾草当做谷穗留着。
祖父发现我铲的那块地还留着一片狗尾草,就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谷子。”
祖父大笑起来,笑够了,把草拔下来,问我:“你每天吃的就是这个吗?”
我说:“是的。”
我看祖父还在笑,就说:“你不信,我到屋里拿来给你看。”
我跑轿堇锬昧艘桓龉人耄远远地抛给祖父,说:“这不是一样的?”
祖父把我叫过去,慢慢讲给我听,说谷子是有芒针的,狗尾草却没有,只是毛嘟嘟的,很像狗尾巴。
我并不细看,不过马马虎虎承认下来就是了。一抬头,看见一个黄瓜长大了,我跑过去摘下来,吃黄瓜去了。黄瓜还没有吃完,我又看见一只大蜻蜒从旁边飞过,于是丢下黄瓜追蜻蜒了。蜻蜒飞得那么快,哪里会追得上?好在也没有存心一定要追上,跟着蜻蜒跑几步就又去做别的了。采一朵倭瓜花,捉一个绿蚂蚱,把蚂蚱腿用线绑上,绑了一会儿,线头上只拴着一条腿,蚂蚱不见了。
玩腻了,我又跑到祖父那里乱闹一阵。祖父浇菜,我也过来浇,但不是往菜上浇,而是拿着水瓢,拼尽了力气,把水往天空一扬,大喊着:
“下雨啰!下雨啰!”
太阳在园子里是特别大的,天空是特别高的。太阳光芒四射,亮得使人睁不开眼睛,亮得蚯蚓不敢钻出地面来,蝙蝠不敢从黑暗的地方飞出来。凡是在太阳下的,都是健康的、漂亮的。拍一拍手,仿佛大树都会发出声响;叫一两声,好像对面的土墙都会回答。
花开了,就像睡醒了似的。鸟飞了,就像在天上逛似的。虫子叫了,就像虫子在说话似的。一切都活了,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要怎么样,就怎么样,都是自由的。倭瓜愿意爬上架就爬上架,愿意爬上房就爬上房。黄瓜愿意开一朵花,就开一朵花,愿意结一个瓜,就结一个瓜。若都不愿意,就是一个瓜也不结,一朵花也不开,也没有人问它。玉米愿意长多高就长多高,它若愿意长上天去,也没有人管。蝴蝶随意地飞,一会儿从墙头上飞来一对黄蝴蝶,一会儿又从墙头上飞走一只白蝴蝶。它们是从谁家来的,又飞到谁家去?太阳也不知道。
天空蓝悠悠的,又高又远。
白云来了,一大团一大团的,从祖父的头上飘过,好像要压到了祖父的草帽上。
我玩累了,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不用枕头,不用席子,把草帽遮在脸上就睡了。
看到书的题目就知道这是写爷孙之间的故事,脑海里就不时的浮现出孩子和自己的爷爷,姥爷一起玩耍的画面,心里一阵阵暖意。这也就让我很期待马提和他的爷爷给我带来的爱的故事。
书的最后一页画面是爷爷牵着马提的手沿着蓝蓝的大海边走过,多么惬意,温馨的一面。然而这本书却写的是祖父病得很严重,将要离开人世了。每个人都伤心地哭着,只有七岁的孙子马提没有哭。他正在胡思乱想时,祖父突然对马提说:我们去散步好吗?于是,马提与祖父展开了一段奇异的旅程。在一段段奇妙经历中,祖父慢慢的缩小,从马提得抬头看,到被马提吸入体内。当家人们围绕着祖父的身躯哭泣时,马提知道,祖父其实是在自己的心里的。
其实这是一篇写离别的文章,但对于死亡大家都会恐惧,作者用这种方式写,让大家对生命的价值,和对生离死别有了新的认识。在这本书里写了很多的小故事,用了现代穿越的手法,当爷爷的躯体还躺在病床上,而爷孙俩正在追忆着他们之间的美好故事,这些故事都是他们过去美好时光的回忆,每个小故事都那样的有画面感。
随着爷爷一点点的变小,让我们读者心里为之一震,心里酸酸的,也知道故事的最终结果是祖父离开亲人,去了另外的世界,然而面对这一切,马提并不觉得可怕,他知道,祖父永远在他心中。
在我们的生活中也是这样的,无论你遇到了什么困苦都不重要,只要你身边有爱你的人,一切都会过去的。到这让我想起了自己从没见过面的爷爷,我们也没经历过这样的爱的故事。我的孩子小时候,是爷爷奶奶看大的`,现在他们的年龄也大了,孩子也长大了,所以无论在忙,我们都会经常带孩子回去看看老人,让他们感到温暖和快乐。人们经常说隔辈人有不一样的爱,今天我感受到了。
珍爱生命吧,生命只有一次,然而生命的价值还会延续,他永远活在爱我们的人心中。这也是为什么在这这个故事中,爷爷的天空总是晴朗的,马提的天空总是明亮的,因为爷爷的爱和精神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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