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扇窗,细细聆听鸟儿宛转喃呢的声音;认真观赏花朵的绽放;用心感受这自然界中万事万物的存在。——题记
看遍了世间尘俗,听遍了喧闹冗杂。将心中一切凡尘锁事都搁浅,融进另一世界。
一个车水马龙的城市里,徘徊着一位赫赫有名的画家商未央。人们都说:“上帝就是公平,商未央赫赫有名,可他的儿子葵葵却是个智力低下的低能儿。”葵葵已经十五岁了,可他的智力似乎只是三年级孩子的水平,一见到鲜红嫩绿就兴奋地大叫。
五彩斑斓的色彩渲染着墙面,恍然看上去似乎并不规则,各种色彩掺杂其中,但仔细看时,商未央怔住了,这点点斑斑的色彩牵动着他全身的神经。他走进葵葵的房间,看见葵葵正躺在床上安心的睡着,手中还拿着油笔,浑身都被油笔沾满了颜色。商未央十分激动,拿出相机拍下了那个由葵葵画出的作品,并把它发给了画社,画社的工作人员看到异常惊喜,随即在各个刊物上发表,全市都知道了,但他们在意更多的似乎并不是这样一幅意境唯美的画,而是大画家商未央竟然有一个低能儿。这个消息在满城传得沸沸洋洋。可人们更多的并不是同情与怜爱,而是冷酷与无情。
商未央对这一切毫不在乎,似乎一切都没发生。他的妻子问他:“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葵葵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他的父母在车祸中不幸去世,是你收留了他。”他却笑着说:“任随他们说去吧,葵葵就是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天使儿。”话落,他望向葵葵,他正打开窗户,闭上双目,认真聆听着世间万般动听的声音。
是啊,何必抱怨太多,何必在乎太多。打开一扇窗,忘却世间凡尘,你会发现,一切都如此简单。天上太阳正晴,我们依旧充满活力。
浑浊的水不停地从我口中涌进,水很咸,但我却感不到它的咸,因为它象征着死亡。
我垂死挣扎着,不停地抓着水流,似乎这水流便是一条结实的绳索,可这是一条我永远都触及不到的‘光明’。
我欲试着扑上水面呼喊,但我做不到,我浑身颤抖着,不甘地挣扎着。
突然,我脑袋有一丝钻心的痛一闪而过。我看见了自己。
我终于可以大声呼喊,拼命呼吸,可我却不能触及紧闭着双眼的另一个我,论我怎样呼唤,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我毅然明白,我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而另一个我,则是死亡的冷尸。我不忍再看,不忍再望一眼这个世界的一草一木,我生怕我会不舍这个美好的.世界。我狠狠地闭上眼,跨进我身后通往死亡的通道。
通道里的世界,是茫然的白,天是白的,地是白的。没有想象中的黑暗和恶梦。一座白得几乎透明的山似一个坚守着岗位的战士,耸立在远处,只能依稀看见山腰,却看不见山顶,天与云与山,融合在白色里。
一只蚂蚁不知从何处爬出,它爬上我的身躯,挥动着小得几乎看不见的手,忽的,一只又一只蚂蚁向我身上爬来,它们侵蚀着我的身躯,我却没感到一丝痛楚。我忽然想起,上次为了贪玩而任性无故伤害了十多只弱小的蚂蚁,现在,弱小的它们将要报复于我。我就像那群被我伤害的蚂蚁,渐渐地在这片雪白的异域消失掉。我为生前所做的错误而后悔不已。
我依旧存活在这片异域,但这个世界却因我而变,一切都变得那么黑暗,那么令人惶恐!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颤抖感,原来死后的世界并不那么令人闻而恐之,令人恐之的是生前的所作所为,生前,你干了何事,亡后,你的世界就成了何种色彩。
我后悔莫及,却无力挽回。
我的身后浮现着两扇门,一扇是地狱,一扇是重生。我毅然踏进了地狱之门,我要为生前的错事付出痛苦的代价。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投在了书桌上,我揉着惺忪的睡眼呆呆地坐在书桌前。期末的失败令我很伤心,就在昨晚奉陪了父母的失望后,我都把自己关闭在一扇门的另一边,那一扇门阻隔了父母辛酸的泪水,他人真诚的安慰……而门的这边,我说不出的言语独自吞咽着。
一阵清脆的鸟鸣唤醒了消沉的我,走到窗前,蔚蓝的天空下,洁白的窗户罩上,翠绿的羽毛,嫣红的小嘴,多么可爱的鹦鹉。不由得打开窗户,它却飞走了,定睛一看,它的一只翅膀不停地扇动,而另一只扇动得很不顺畅,它艰难地飞着,没有多远,它又停下来休息了,一阵恍惚,似乎明白了什么。
看了看那扇关闭着的门,透过玻璃窗外一只小小的鸟,关上那一扇门,难道我就可以不再面对现实了吗。我关闭的不仅仅是一扇门,还有心。当拉开另一扇窗的窗帘,打开久久未开的窗,久违的清新的空气与温暖阳光令我倍感舒畅,窗外的景色如此美丽,为何我会熟视无睹;一个小小的生灵在自己的翅膀受伤后仍能坚持飞行,而我呢;经历小小的挫折就沉浸在忧郁中,为何不能带着伤痛走一段新的历程;难道暂时的阴霾会永远遮住天空的蔚蓝吗;募地,久违的笑容又浮现在我的脸上。
打开一扇窗,我的心灵为之绽放;打开一扇窗,放飞一些积累的尘埃,放飞忧郁的愁绪,不要永远徘徊在那一扇门的旁边,让生活流动出春的颜色,让我们的青春为之绽放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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