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生命,生命的意愿是生存,在生命的中途,她愿意活着。
在我的生命意识中,带着对毁灭和痛苦的惧怕,渴望着更广阔的生存和快乐;我的周遭围绕着同样的生命意识,无论她在我面前表达自己还是保持沉默。
生命意识到处展现,在我自身也是同样。如果我是一个有思维的生命,我必须以同等的敬畏来尊敬其他生命,而不仅仅限于自我小圈子,因为我明白:她深深地渴望圆满和发展的意愿,跟我是一模一样的。所以,我认为毁灭、妨碍、阻止生命是极其恶劣的。
尊敬生命,在实际上和精神上两个方面,我都保持真实。根据同样的理由,尽我所能,挽救和保护生命达到她的高度发展,是尽善尽美的。
在我内部,生命意识懂得了其他的生命意识。她渴望透过自身达到整合,成为一个整体。我只能坚持这样一个事实,生命意识透过我展示了她自己:成为与其他生命意识相互依存的一员。
我经验过向一切生命意识表达同等敬畏的不可遏止的冲动,如同尊敬自身的一样。通过这种经验形成了我的伦理观。一个人遵从这种冲动,去帮助所有他能够帮助的生命,并且畏惧伤害任何活着的生灵,这个人才是符合伦理的。
如果我把一个昆虫从泥坑救出来,我的生命对另一个生命做出贡献,那么对立于生命自身的生命分隔现象就消失了。
不论何时不论何种方式,我的生命对另一个生命贡献出他自身,我的生命意识就经历了一个从有限到无限的融合的愿望,在这个愿望中,所有的生命是一个整体。
绝对伦理要求在生命中创造完美。她不可能完全实现;这一点倒无所谓。对生命敬畏的感觉是绝对的伦理。它使生命序列的保持和提升顺利运作。
不论在什么情况下,毁灭和伤害生命都如同恶魔一样有罪。在实践中,我们真的被迫选择。我们经常必须武断地决定何种形式的生命,甚至何种特殊的人,我们应该挽救,何种我们应该毁灭。尽管如此,敬畏生命的原则仍然是完整的和毋庸置疑的。
这种伦理并不因为人们的伦理观抵触现象而失效,农民在牧场割草喂牛割下了一千棵花,可是他必须注意,在回家的路上,不要因为沉浸在消遣心情里而划掉路旁的花朵,因为这样做是不必要,是对生命犯下罪行。
清晨,天灰蒙蒙的,阵阵北风扫过,地上的片片落叶也随之被卷起。
屋中的我被这景象吸引了。向窗外望去,窗外的一切却让我失望了,在这初冬严寒的天气下,竟找不到一点生机,窗外除了与北风飘荡的落叶,也只有一棵高大的杨树罢了,光秃秃的树上,只有为数不多的干枯枯的叶子,显得极为萧条。
我为它悲伤了起来。
夏日里哪怕是一阵风吹过,它的叶子都会轻柔的晃动,在阳光下绿得发亮,招人喜爱。密的地方,叶子挤挤挨挨,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叶子稍稀的地方,显得萧条一些,不过看得见叶背绿的叶脉,像无数的蝴蝶在那里翩翩起舞,树叶也随着动起来,美得像一个少妇,做着一个妩媚的笑,让人沉醉其中。可如今,如此瘦弱的树,有些嶙峋,在寒风中挺立着,让人无论如何也联想不到它往日的辉煌。
我向这棵挺立的杨树走去。
此刻,树上有些许凸起,摸起来有些粗糙,像极了一位饱经风霜的老人,弯下腰拾起一片杨树叶子,不规则的形状,仿佛在诉说一生的坎坷,叶身微微泛黄,边缘微微卷起,轻轻抚摸一下,尘土便落下来,这些尘土仿佛是叶子的见证人,见证叶子的沧桑。这一切,无不有着冬日悲凉的气氛。
我失望了,脚步后退,准备转身。
突然我的眼睛似乎被什么吸引了,那是树枝上的一个小小凸起,微微泛些绿色,仿佛那里随时可以长出叶子,我连忙赶去询问母亲。母亲微笑道:“那是树的顶芽,来年就会长出叶子。”
啊,小小的顶芽呵,我不禁为你而折服了,在这严寒之中,纵然是树,也不得不通过落叶保全自己,而这些芽,却在寒冷的冬日里,未曾向任何困难低头。这些芽在我心底强烈的碰撞上什么东西,我不能不被他们生命的顽强与执着感动,也许在来年的春天,它们就会长成一片片绿叶——或许这就是他们用生命去期待的东西。
沉思着惊叹着,荒凉的季节依然有倔强的生命在做着春天的梦,它们用生命等待的东西,一定会出现。它们也在一个少年的心中留下一个梦的芽儿,教我懂得如何去敬畏生命。
敬畏生命
现在,我们每天眼里都要过很多很多文字,很多文字像过眼烟云一样,不再有任何记忆,但是有的文字却总会在心里缠绕。比如今天,又看到关于施韦泽的文章。不记得第一次是哪一年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描写他的文章,只记得放下那些文字的时候,很多的感受在心里涌动着,搅拌着,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被他感动了。
施韦泽是1952年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与其它的获奖者相比,好像不为人之,但是他奇特的经历更鲜为人之。我至今没有想清楚,是什么让他在三十岁的那年,为了去非洲学医,更不知道这漫长的八年里,有没有对他的信念发生过怀疑。我只知道,有一天他下课回到家,随手翻阅一份传教士协会期刊,有一个标题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刚果地方传教士之所需》,他从中得知非洲传教士站迫切需要精通医术的传教士。放下那本期刊,他作出了决定:要去非洲当一名医生,而那时他已经获得了哲学博士,神学博士学位,并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牧师生涯。整整八年,施韦泽从来没有动摇过,在他38岁那年,他获得了行医证和医学博士学位,在退出神职机构并辞去大学教职后,他和新婚妻子携带着药品和医疗设备,来到了非洲。
简陋的传教士站什么条件也没有,需要救治的人却挤满了小村庄,先是在空地里替人包扎伤口,后来用鸡棚里做临时诊所,条件艰苦,病人越来越多,有的病人从几百里外赶来,他的到来改变了当地人有病不能就医的状况,而有时他忙得连站都站不住,这一忙就忙了半年世纪。
更难能可贵的是,这位医生从来没有停止过哲学思考,在他最疲倦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新词:敬畏生命。他意识到,这解决了一直折磨他的问题。他认为,过去的价值体系只关注与他人的关系是不完全的,所以会缺乏向善的原动力,只有立足于敬畏生命这一观点,我们才能与这个世界的其他生命建立一种灵性的,人性的关系。
对于韦施泽我始终怀着敬仰之情,是他敬畏生命的灵性感动着我们。如果说白求恩,德兰修女用自己的职业拯救生命,而韦施泽让自己学习能为生命服务的新职业,怀着一种敬畏生命的虔诚,用自己的一生解释了这一灵性关系的\'意义。
这是一个个性张扬的伟大时代,每个人都会面临很多选择,每个人都有机会用自己的方式展现自己,甚至连死亡的方式都有很多选择。最近,总是能看到或听到有人离开我们的新闻或传闻,有的人被无良的飙车族毫无理由地夺去了生命,也有很多人选择用跳楼的方式为自己作人生最后一次选择。
我无法想象,人在空中作最后飞翔的那几秒钟,是一种怎样的心情?激动、平静?酣畅、紧张,后悔或无悔?真的是无法想象,也不愿意想象。
今天我要说的是,敬畏生命。敬畏自己的生命,敬畏每一个人的生命,敬畏地球上每一个生命。
敬畏生命,因为每一个生命都是上苍的恩赐。想想每一个生命来到这个世界,需要多大的运气和机遇,需要克服多少困难险阻?上苍创造生命又是何等的神奇?每一个生命尽管将面对悬殊的未来,但是生存的权利却是完全平等的。除了自然界的法则可以抹***生命,我们又有什么权利结束自己的生命,甚或伤害别人的生命?
敬畏生命,因为生命不全属于你自己。人类的历史是一条连绵不断的线,每一个人都是这条线上一个点。这个点却不是独独的,孤立的,但是连绵线上的一个点,是一个承接前后点的个体。上苍创造了这个点,就赋予了相应的使命;生生的切断这条线,就是违背自然,违背规律。
敬畏生命,就是要努力让生命在规律的春夏秋冬里呈现自己的色彩。在春天里播种,在夏天里欣赏繁花似景,在秋天里听梧桐叶落,在冬天里贯看白雪飞扬。人生短短几十年,二十岁之前懵懂无知,三十而立却困难重重,四十不惑而家庭负担沉重,五十总算轻松一些,却又要看日落西山,六十一到,告老还乡,逐步退出历史舞台。这就是规律,每一个阶段都有自己的色彩。
敬畏生命,就是要始终保持平和的心态,享受平常的生活。
也许没人会喜欢老鼠、蚊子之类的生物,不仅因为它们外表丑陋,不仅因为它们外表丑陋,更因为很早很早以前它们就被人类认定是有害的。我以前也很讨厌他们,可是,自从我读了一篇文章之后,对这所谓的有害动物的`看法就变了。
那篇文章中说:“上高中的作者用开水烫了来家里偷吃食物的老鼠,过了几个月后,作者惊奇的发现那只大老鼠是怀了孕的,仍然腆个大肚子,动作迟钝的在地上寻觅着食物。”
读完后,我被老鼠母亲的行为深深地震撼了,同时也为作者的做法陷入了沉思。那只老鼠在受了重伤之后仍坚持活了下来,保护了自己的孩子。老鼠是弱小的,但它仍然顽强地向人类——比它强大无数倍的高级动物反抗,因为生命赋予了它最后一点活下去勇气与力量,就是让它努力继续活下去,保护自己的孩子!生命无所谓高贵与卑微,每一种生物都只有一次生命,死了一只白天鹅和死了一只小麻雀,从生命意义上讲没有什么区别,有的只是人类对它们的看法不同而已。
其实,万物本没有益害之分。那些“害虫”,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去生活,它没有威胁过任何人——至少不是有意的。每一种生物都有它们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一切生命都是以其自身的智慧生活在这个“万类霜天竞自由”的环境中的。是人类,一种自以为很聪明的动物,自始至终从自身利益的角度去评判别的动物。对人类有益的,便被大加赞美,加以保护。一旦人类认为哪生物对自己的利益造成了伤害,那么,这种生物便了有害的,被人类无情的***戮。但是,人类有没有想过,任何人都没有权利随意的扼***另一种生物的生命。当人类用开水去烫老鼠的时候,老鼠也会感到疼,它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也许有些人会我的看法不屑一顾,但是,我却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要敬畏生命。作为一个享受生命的人,我不禁也要向这只备受摧残而顽强地争取生命的小小生灵致以崇高的敬意。
读书偶得,施韦泽的道德思想,摘录和朋友分享。
施韦泽(史怀哲),1952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
那是1915年9月的一天,史怀哲乘船沿着奥戈维河逆流而上,去救助一位急症病人。正当他十分疲倦且沮丧时,一个新的词汇蓦然从脑海中闪现,那就是“敬畏生命”。事后,他这样写道:“这是我从未听过或读过的新词,我立刻意识到,它带来一个能解决一直折磨我的问题的解答。过去那套只关心我们与其他人关系的价值系统是不完全的,所以会缺乏向善的原动力。只有立足于‘敬畏生命’这一观点,我们才能倾其所爱,与这个世界上的其他生命建立一种灵性的、人性的关系。”
“敬畏生命”就是:不仅对人的生命,而且对一切其他生物的生命,都必须保持敬畏的态度。保持生命,促进生命就是善;毁灭生命,压制生命就是恶。这是道德的根本法则。
现在,我们每天眼里都要过很多很多文字,很多文字像过眼烟云一样,不再有任何记忆,但是有的文字却总会在心里缠绕。比如今天,又看到了关于施韦泽的文章。不记得第一次是哪一年在什么地方看到过描写他的文章,只记得放下那些文字的时候,很多的感受在心里涌动着,搅拌着,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被他感动了。
施韦泽是1952年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与其它的获奖者相比,好像不为人之,但是他奇特的经历更鲜为人之。我至今没有想清楚,是什么让他在三十岁的那年,为了去非洲学医,更不知道这漫长的八年里,有没有对他的信念发生过怀疑。我只知道,有一天他下课回到家,随手翻阅一份传教士协会期刊,有一个标题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刚果地方传教士之所需》,他从中得知了非洲传教士站迫切需要精通医术的传教士。放下那本期刊,他作出了决定:要去非洲当一名医生,而那时他已经获得了哲学博士,神学博士学位,并已经开始了自己的牧师生涯。整整八年,施韦泽从来没有动摇过,在他38岁那年,他获得了行医证和医学博士学位,在退出神职机构并辞去大学教职后,他和新婚妻子携带着药品和医疗设备,来到了非洲。
简陋的传教士站什么条件也没有,需要救治的人却挤满了小村庄,先是在空地里替人包扎伤口,后来用鸡棚里做临时诊所,条件艰苦,病人越来越多,有的病人从几百里外赶来,他的到来改变了当地人有病不能就医的状况,而有时他忙得连站都站不住,这一忙就忙了半年世纪。
更难能可贵的就是,这一位医生从来没有停止过哲学思考,在他最疲倦的时候,脑海之中突然闪现一个新词:敬畏生命。他意识到了,这解决了一直折磨他的问题。他认为,过去的价值体系只关注与他人的关系是不完全的,所以会缺乏向善的原动力,只有立足于“敬畏生命”这一观点,我们才能与这个世界的其他生命建立一种灵性的,人性的关系。
对于韦施泽我始终怀着敬仰之情,是他敬畏生命的灵性感动着我们。如果说白求恩,德兰修女用自己的职业拯救生命,而韦施泽让自己学习能为生命服务的新职业,怀着一种敬畏生命的虔诚,用自己的一生解释了这一灵性关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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