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春又来,又到过年的日子,每家每户都忙碌起来,当然,不同的地方有着不同的文化习俗,身为东莞人,自然会懂得一些东莞的过年风俗。
腊月二十三是民间祭灶的日子,祭灶,是一项在我国民间影响很大、流传极广的习俗。旧时,差不多家家灶间都设有“灶王爷”神位。负责管理各家的灶火,被作为一家的保护神而受到崇拜。在这一天,灶王爷就会向玉皇大帝汇报这一家人的善行或恶行,玉皇大帝根据灶王爷的汇报,再将这一家在新的一年中应该得到的吉凶祸福的命运交于灶王爷之手。因此,对一家人来说,灶王爷的汇报实在具有重大利害关系。由此就有“送灶”的仪式。在这一天,我们家就会烧香拜佛,在桌子上摆上许多小吃,像糖冬瓜之类的。
腊月二十四就要贴,在这一天,我们家都会将准备好的对联贴上,其实不止是对联,还有在房子的各个地方贴上写有“老少平安”、“招财进宝”等等的或红或橙的字条。
腊月二十八则是大扫除,在这两天里,一家大小都行动起来,将家里里里外外的打扫干净,迎接新的一年。孩子们在这一天都特别开心,因为感受到劳动的快乐。
除夕夜,每家每户都团圆在一起,一起吃着年夜饭,等待着新年的钟声响起。这一夜,是多少子女回家的夜,是多少为生活外出奋斗的人们,享受幸福的夜……
大年初一,我们早早的起床,放鞭炮,爆竹声后,碎红满地,灿若云锦。按照书上说的,一出门向什么方向出发,出门行大运,接着就去喝茶,中午那顿大概是不吃的,这一天,孩子们是最开心的,他们可以收到爸爸妈妈和亲朋好友的红包,这一天的红包大概也是最多的,因为我们都会到处去拜年。
大年初二,就是开年,这一天也少不的放鞭炮,虽然现在禁止放烟花爆竹,但人们违背不习俗。也把大门大开,在门前放一桌的食物,旁边还放凳子,据说是给逝去的祖先吃的。
到正月初八左右,家里都把剩菜倒在一起,再用糯米粉和水弄成丸子,和剩菜一起煮,叫做“咸圆”,这应该是他们处理剩菜的最好的方法。
元宵节,这是过年的最后一天,家里煮元宵,吃元宵,有花生味的,还有芝麻味的,到晚上,孩子们和爸爸妈妈一起,把过年期间收到的红包都拆开,看看都收到多少,这或许是孩子们最期待的。
这是我们家乡的过年,但是随着时代的变化,我们好像越来越感觉不到过年的气氛,我们都希望,过着最有气氛的年,心里奔放着一朵朵希望的花。
故事一般都和原始人类的生产生活有密切关系,他们迫切地希望认识自然,于是便以自身为依据,想象天地万物都像人一样,有着生命和意志。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叶圣陶童话选:小白船,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那条小溪是各种可爱东西的家。小红花站在那里,只是微笑,有时做很好看的舞蹈。绿草上滴了露珠,好像仙人的衣服,耀人眼睛。溪面铺着萍叶,矗起些桂黄的萍花,仿佛热带地方的睡莲--可以说是小人国里的睡莲。小鱼儿成群来往,针一般地微细;独有两颗眼珠,大而发光。青蛙儿老是睁着两眼,像看守的样子,大约等待他的好伴。
溪面有极轻的声音,--水泡破碎的声音。这是鱼儿做出来的。他们能够用他们的特别方法,奏这奇异的音乐。“泼刺……泼刺,”他们觉得好听极了。
他们就邀着小红花一起舞蹈;绿草因为夸耀自己仙人的衣服,也跟了上来;小人国里的睡莲,喜得轻轻地抖动;青蛙儿看得呆了,不知不觉,随口唱起歌来。
溪上一切东西,更觉得有趣,可爱了。
小溪的右边,泊着一条小小的白船。这是很可爱的白船,船身全是白色,连舵,桨,篷,帆,都是白的;形状正像一支梭子,狭而长。这条船不配给胖子坐的。倘若胖子跨上去,船身一侧,就会掉下水去。也不配给老人坐的。倘若老人坐了,灰黑色的皮肤,网一般的额纹,同美丽的白色不配合在一起,一定使老人羞得要死。这条小船只配给玲珑美丽的小孩子坐的。
这时候,两个孩子走向溪边来了。一个是男孩子,穿的白色的衣服,面庞红得像苹果。一个是女孩子,穿的同天一样的淡蓝色的衣服,也是红润的`面庞,更显得细洁。
他们两个手牵着手,轻快的步子走过小林,便到了溪边,跨上小白船。小白船稳稳地载着他们两个,仿佛有骄傲的意思,略微摆了几摆。
男孩子说,“我们且在这里坐一会罢。”
“好,我们看看小鱼儿。”女孩子靠着船舷回答。
小鱼儿依旧奏他们的音乐,青蛙儿还是唱歌。男孩子采了一朵萍花,插在女孩儿的发辫上,看着笑道,“你真像个新娘子了。”
女孩儿似乎没有听见,只拉着男孩子的衣,道,“我们来唱鱼儿歌,我们一齐唱。”
他们唱歌了:
鱼儿来!鱼儿来!我们没有网,我们没有钩。我们唱好听的歌,愿与你们同游。鱼儿来!鱼儿来!我们没有网,我们没有钩。我们采好看的花,愿与你们同游。鱼儿来!鱼儿来!我们没有网,我们没有钩。我们有快乐的一切,愿与你们同游。
歌还没唱完,大风起了,溪旁花草舞得很急,水面也起了波纹。男孩子张起帆来,预备乘风游行。女孩子放下了舵,一手按住,像个老舵工。忽然两岸往后退了,退得非常之快,小白船像飞鱼一般地游行于溪上了。
风真急呀!两岸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只见一抹抹的黑影向后闪过。船底的水声,罩住了一切声音。白帆袋满了风,像弥勒佛的肚皮。照这样的急风,不知小白船要被吹到那里去呢!他们两个惊慌了;而且行了好久,不知到了什么地方。想要他停止,可又办不到,他飞奔得正高兴呢。
女孩子哭了。她想起家里的妈妈;想起柔软的小床;想起纯黄的小猫。今天恐怕不能看见了!虽然现在在一起的是亲爱的小伴,但对于那些也觉舍不得。
男孩子替她理被风吹散的头发,一壁将手心盛她的眼泪。“不要哭罢,好妹妹,一滴眼泪,譬如一滴甘露,很可惜的。大风总有停止的一刻,犹如巨浪总有平静的一刻。”
她只是哭泣,靠在他的肩上,像一个悲哀的神女。
他设法使船停止。他叫她靠着船舷,自己站起来,左手按帆绳的结,右手执一柄桨。很快的一个动作:左手抽结,右手的桨撑住岸滩。帆慢慢地落下来了,小白船停止了。便看两岸,却是个无人的大野。
他们两个登岸,风还是发狂的样子,大树都摇得有点疲乏了。女孩子揩着眼泪,看看四面无人,又无房屋,不由得又流下泪来。男孩子安慰她道,“没有房屋,我们有小白船呢。没有人,我们两个很快活呢。我想就在小白船里,住这么一世,也是很好。你也这么想罢?我们且走着玩去。”
她自然而然跟着他走了。风吹来,有点寒意,使他们俩贴得愈近,彼此手钩着腰。走不到几百步,看见一树野柿子,差不多挂的无数玛璃球,有许多熟透的落在地上。她拾起一个来,剥开一尝,非常甘甜,便叫他拾来同吃。他们俩于是并坐地上吃柿子,一切都忘记了。
忽然从一丛矮树里跑出一头小白兔。他奔到他们俩跟前,就贴伏着不动。她举手抚摩他的软毛,抱他在怀里。男孩子笑道,“我们又得一个同伴,更不嫌冷静了!”他说着,剥一个柿子给他吃。小白兔凑近来,红色的果浆涂了半面。
远远地一个人奔来,面貌丑恶可怖,身子也特别地高。他看见小白兔在他们俩身边,就扳起面孔来,说他们偷了他的小白兔。男孩子急辩白道,“这是他自己奔来的,我们欢喜一切可爱的东西,当然也欢喜他。”
那人点头道:“既如此,也不怪你们,还我就是了。”
她舍不得与小白兔分别,抱得更紧一点;面庞贴着他的白毛,有欲哭的意思。那人那里管她,一抢就将小白兔抢了去。
这时候风渐渐地缓和了。男孩子忽然想起,既然遇到了人,何不问一问此地离家多少远,回去应向那条河水走?他就这样问了。
那人道:“你们的家,离这里二十里呢!河水曲折,你们一定不认识回去,可是我可以送你们回去。”
他喜极了,心想这么可怕的样子,原来是个最可爱的人。她就央告道,“我们就上小白船去罢。我们的妈妈,小黄猫,等着我们呢。”
那人道:“不行,我送了你们回去,你们没有什么东西谢我,岂不太吃亏了?”
“我谢你一幅好的图画,”男孩子说;他两手分开,形容画幅的大小。
“我谢你一束波斯菊,红的白的都有,好看煞呢,”女孩子作赠花的姿势。
那人摇头道:“都不要。我现在有三个问题,你们若能回答,便送你们回去。若是不能回答,我自抱了小白兔回去,不管你们的事。能够答应么?”
“能够,”她欢呼一般地喊了出来。
那人说:“第一个问题是:鸟为什么要歌唱?”
“要唱给爱他们的听,”她立刻回答出来。
那人点头,说,“算你答得不错。第二个问题是:花为什么芳香?”
“芳香就是善,花是善的符号呢,”男孩子抢着回答。
那人拍手道:“有意思。第三个问题是:为什么小白船是你们所乘的?”
她举起右手,像在教室里表示能答时的姿势,道,“因为我们的纯洁,惟有小白船合配装载。”
那人大笑,道:“我送你们回去了!”
两个孩子乐极,互相抱着,亲了一亲,便奔回小白船。仍旧是女孩子把舵。
男孩子和那人各划一柄桨。她看看两岸的红树,草屋,平田,都像神仙的境界。更满意的,那个小白兔没有离开,此刻伏在她的足旁。她一手釆了一枝蓼花给他咬,逗着他玩。
男孩子说:“没有大风,就没有此刻的趣味。”
女孩子说:“假若我们不能答他的问题,此刻还有趣味么?”
那人划着桨,看着他们两个微笑,只不开口。
当小白船回到原泊的溪上的时候,小红花和绿草已停止了舞蹈;萍花叶盖着鱼儿睡了;独有青蛙儿还在那里歌唱。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这句家喻户晓的诗句源于诗佛王维之笔,写于九九重阳,于是有了大家在9月9日登高的风俗。
那是一次特别的重阳节,大家一家听闻明月山风景秀丽,想去领略一番。那每天气可用“太阳当空照,汗水如雨下”来形容,可这没动摇大家爬明月山的兴奋。没等母亲买完票,我就牵着父亲的手向路口跑去。
来到山上,平整的水泥路,婷婷玉玉的翠竹,天空飞过的鸟儿,旁边商铺的吆喝,使上山的道路充满生机。
可是,忽然,前面的路愈加窄了起来,行人愈加多了起来,我不能不愈加放慢脚步。直到一个分岔路,大家才渐渐分开——左侧是缆车站,右侧是向山的继续前行的路。我意犹未尽,所以选择了右侧。
走了大概30分钟,虽然人没刚刚的多,可前面的大家愈加慢了,没想到的是忽然停了下来。这令我非常烦躁,走得好好的,停下来做什么呢?我想探个原因,就凭借自己瘦小的身躯,微曲着身子在人群中蜿蜒地窜过去,直到尽头,我大吃一惊!
一个右腿打着石膏,左手缺失了小臂的中年男子正用右手撑着拐杖,缓缓地移动左脚,向山上走去。他的衣服早已成透明状,紧贴着古铜色的肌肤,背上肋骨也若隐若现,黑白的头发丝上都结满了汗珠,双脸通红,口里喘着大方。转过一个栈道,我看到了他的侧脸,与他眼中异于常人的眼神——坚定不移!仿佛有种精神伫立在他的心里,我心中的敬意油然彪升了起来。
我望向身后,所有人都伫立在原地,旁边一位军人大哥也肃然地注视着他……直到那位最值得大家尊敬的人——残疾登山者望向大家嘴角透露出憨憨的微笑说“上来吧”,大家才移动脚步。不久,大家的距离离他快1米远了,于是大家又伫立在原地,凝看着他……
就如此,两小时后,大家到达了山顶,那位残疾登山者撑着拐杖,也伫立着,对着山的那一边,对着缓缓上行和他周围的大家,深情地遥望,遥望,微笑,微笑……
山的那一边,是绵延无尽的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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