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妹妹除了上学和做作业,其余时间都在玩娃娃,简直到了痴迷的程度。不过,现在妹妹的表现好多了。记得有一次,妹妹在吃饭时乘妈妈不注意,把小量意大利粉喂给娃娃吃。但第二日,问题就出现,妹妹发现心爱的娃娃被蟑螂及蚂蚁啃蚀得腐烂及发臭。妈妈将这些娃娃丢进垃圾桶时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妹妹唯有低头说她好奇,想知道娃娃是否喜欢吃意大利粉。妈妈气得火冒三丈,从此给妹妹定下了一条规章制度:要玩娃娃就别吃饭,要吃饭就别玩娃娃。
妹妹会不时为娃娃拍照。她先替娃娃穿上时尚的衣服,然后模仿杂志里的模特儿,让娃娃摆出性感诱人的姿势。拍摄的时候,还真像那么回事,什么门光圈,要不要加反光板,她全都向电脑杂志“偷师”。可以说,已经由一个摄影白痴,摇身一变成为大师级的摄影师。
妹妹的性格也跟娃娃一样,单纯天真。妈妈经常开玩笑地说:“她的秘密都在娃娃心底。”
妹妹常讲:娃娃最能守秘密。也许是近朱者赤吧,我也喜欢向娃娃透露心中的秘密。
我的表妹很可爱今年9岁。一头乌黑的短发,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格外的精神。尖尖的鼻子下有一张能说会道的樱桃小嘴,这就是我的表妹。
我的表妹不仅外表美,心灵更美。这不,上次四川大地震我捐了10元,她把自己的压岁钱捐一半出来。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一共是102元。从这以后,我更佩服我的妹妹。平时,路上经常看到一些乞丐可怜巴巴的挨家挨户乞讨,如果是别人,可能把他赶走,妹妹却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哪怕是1角钱,妹妹也不放过。我问妹妹:“为什么捐钱给他?”本来嬉皮笑脸的妹妹眉头突然皱起来,她说:“乞丐也是人,他也要吃饭睡觉的,他乞讨也是迫不得已的嘛!”
这就是我的妹妹,一位只为别人着想的女孩。
她是一个热情的女孩,长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梳着一只马尾辫。
妹妹很热情好客,因为她很怕孤单。每当有客人来的时候,无论她在干什么,都会马上出来迎接客人,妹妹还会帮着妈妈招呼客人,妈妈让她帮忙干点什么,她也会特别乐意。
她还爱说“打住”和“我的”。她做错事,别人批评她的时候,她不爱听,就伸出手打你。如果你拿她的东西时,她会从你手中抢过来,皱着眉头说“我的,谁让你动我的东西啦,坏蛋”。弄得你哭笑不得。
这就是我的妹妹,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妹妹。
一个圆圆的“蘑菇”头,一张圆圆的小胖脸,一双黑艳艳的大眼睛,这就是我的妹妹。妹妹现年3岁半,她可爱又搞笑,是我们全家人的小宝贝。
有一次,我和妹妹在外婆家院子里玩。妹妹看到外婆养的一只老母鸡,连忙伸出一只小胖手,边向它勾手,边点着头说:“过来,过来让我看看!”还有一次,妹妹拿着小饼干,掰成小块儿喂脚边的小猫。边喂边歪着头问:“你说,好吃不好吃?”妈妈听见了,指着妹妹笑得合不拢嘴。
妹妹有好多小动物玩具,狗熊、熊猫、恐龙、狮子、老虎、长颈鹿等等,堆满了她的玩具箱。她一有时间就把它们抱来抱去玩。有一次,妈妈给妹妹喂饭,刚吃两口她就不想吃了。妈妈灵机一动,说:“来,给小熊猫也喂点儿饭,小熊猫也饿了。”妹妹赶紧跑过去把小熊猫抱在了妈妈的面前。妈妈舀了一勺饭,送到小熊猫的嘴边。故意大声“呼噜”一下,然后把饭送到了妹妹的嘴边,妹妹张大了嘴,啊呜一口吃了下去,就这样不一会儿,一碗饭就被那些“动物玩具”给吃光了。我在一边使劲儿憋住笑,我的傻妹妹。
吃完了饭,妹妹又开始张罗着为那些小动物玩具盖房子。她轻轻地抱起一个个玩具,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把它们放在沙发上。拿起沙发垫快速地忙碌起来,两个搭一块儿的是尖顶的瓦房,三个搭一块儿的是平顶的楼房。最后,还煞有其事地轻轻地拍打,似乎是哄它们睡觉。
待这一切都忙完之后。妹妹高兴起来了。她一边拍着手一边跳,嘴里还有极节奏地唱着:“一,二,三,五”,“一,二,三,五。”蘑菇头上的头发如一把小伞,撑开,合拢,再撑开,再合拢……
我可爱的妹妹!她真是我们全家的宝贝。
我有一个可爱的小妹妹,她今年五岁,黑宝石般的眼珠子,一口雪白的牙齿,笑起来眼睛弯的像月亮。她既调皮,又可爱,很讨人喜欢。
在一天下午,我们一家人都出去有事了,就我和妹妹在家,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写作业,妹妹在客厅看动画片,妹妹看着看着就觉得无聊,于是就到我房间来,打开我的抽屉,拿出101胶水,我很好奇,就去问他:“你拿我的胶水有什么用嘛?这个很沾手的,千万不要乱用。”妹妹点点头,他趁我不注意就把我放在房间外面的拖鞋和地板用101胶水粘起来。过了一会儿,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就跑到房间门外,穿上拖鞋,我正准备走去,但是走不去,我整个人摔了个四脚朝天,我很生气,走到客厅,看见听见妹妹正在开怀大笑,她越笑的大声,我越生气,心想:她才真么小,就这么调皮,我要想一个妙招才好。于是我在夜里行动,我看见妹妹正睡得香,就打开手电筒,把妹妹的衣服也用101胶水沾了起来,我很高兴,在门口偷偷的说了一句:“妹妹,你不要怪我,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嘻嘻!
你别看她这么调皮,但她也是一个非常有爱心的小女孩。记得有一次,妈妈从外婆家带来一只小鸡,妹妹十分爱惜,每天早上7点起来看她,只要一有空,她就去。中午,妹妹把小鸡放到客厅去玩,外婆走过来,不小心把小鸡踩去了小鸡大叫起来,妹妹听见了,连忙跑过去,看见小鸡的脚受伤了,心里酸酸的,过了一会儿,妹妹再也忍不住了,大哭起来,我也用一种生气的眼神看着外婆,“外婆知道错了,你别哭了,快去给小鸡搽药吧!”妹妹越哭越大声说:“外婆她怎么知道错,伤口如果感染了,小鸡就会死了的,她从小就从我们这里长大,没爸妈,多可怜。”过了许久,妹妹不哭了,就去小鸡的笼子里清理,爸爸看见了说:“你呀你,自己家里不打扫,偏去打扫鸡笼,想不通!"
我的妹妹很可爱,她是一个又调皮,又有爱心的小女孩,所以的大家喜欢他。
在希望得到救赎的时候突然顿悟到,很可能,并不存在着什么救赎。大都市的一间昂贵而狭小的公寓,可能不构成救赎。或许救赎这个词太沉重了,不符合你低调而立足于平实人生的世界观,那么,让我们换一个说法,让我们说,“问题的解决”。是的,问题在变换的环境中,依然不能得到解决,正如许多在大都市的公寓中生活的人们所感受到的那样。因为敌人是某种更普遍、更广泛、更本质也更无处不在的东西——你让你的人物意识到了。重要的是找出那些更普遍、更本质的东西是什么,这就是你在你许许多多故事中所做的,你致力于找出那些噬咬着我们的,花样繁多而又层出不穷的困扰,你展现它们出现与袭击我们的形式,并描绘我们与它们作战时的样子。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不希望人们将你看成“小镇作家”,因为这个词太容易引起与视野狭小、平庸这类词有关的联想。事实上,读过你作品的人都知道,你小说世界中传递的经验是普遍的,甚至是有世界性的,这就是为什么,以宣传高眉文化著称、深谙世界主义精神的《纽约客》杂志会如此钟爱你的.小说,将你视为精神知己的原因。
有评论家称,你小说中的女性总是在试图理解自己的生活,理解自己与世界的关系。去理解(to make sense)的过程可能没有听上去那样容易,它要求的是一种积极主动的心理与情感状态,要求尝试与更深入地参与(engagement),而要获得真正的理解,则要求一种开放与坦诚。于是,阅读你的小说,正是与你的主角们一起,去获得这些理解,进入一个更深入的、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不常进入的、感受与反思的空间。我们也常常随着故事的进程,在一个不经意的时机,接受震动与顿悟,得到了某种启示——似乎解开了生活中某些隐隐困扰我们的谜团。但随着对更多故事的阅读,我们会发现,一些谜团解开后,永远都有更多的谜团在前面等待着我们。而现在,作为你的读者的我,则安心地认为,我并不畏惧那些更多的谜团,而是能够与它们安然相处。为此,我深深地感谢你。
你的小说世界中充满了热望与激情,但我却感到它被一种隐约的绝望感所笼罩。比如,《逃离》中的卡拉在逃离又回归、与丈夫和好之后,是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她像是肺里什么地方扎进去了一根致命的针,浅一些呼吸时可以不感到疼。可是每当她需要深深吸进去一口气时,她便能觉出那根针依然存在。” 我想,这是一种艺术选择,也体现了一种对生活的基本洞察,对“真实”的追求让你拒绝为你的人物提供廉价的希望。
或许,你的读者并不需要所谓的希望,而更感激你提醒他们注意那根针,因为,那才更加接近生活本身。和你常常被比较的契诃夫一样,你的小说,也正是生活本身。
你的诚挚的中国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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