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矮乎乎的身架,眉毛下,一架蓝色的眼镜,一头棕色的卷发在空中颤动……他是一位普通人,一位在烈日炎炎下为我包扎伤口的人。但是,她已经消失在人群中了……
那时我才10岁,是合唱团的一员。经过多次训练和筛选等“重重困难”,我被选进了表演团。那是我在拿团服时发生的事……
“哇塞,好多菜哦!”那时我还在我的“梦之餐厅”里吃大餐。“我要开动了!啊——”我正当去咬那块烧鸡时,妈妈的声音传来了——“儿子,你不是进入表演团了吗?快去拿团服呀!”妈妈的声音中断了我睡梦中的“大餐”。此时我还在床上嘟嚷着:“还我烧鸡!还我……”
“儿子啊,你十岁了,也要帮家里做事了,你去拿一下你的团服,好吗?妈妈给你两块钱哦!”“好……好……”我勉强答应了。结果刚出门,立马被热醒了,我穿着拖鞋,一路小跑。
跑步在路上,我还在碎碎念:“咳,这才初夏,就热的跟三伏天似的,那个妈妈也是,让人家跑那么远去拿团服,自己却在空调房里悠闲着,还只给人家两块钱。哎呀呀呀呀,妈妈真的太抠了……”我还经过多次阳光的折磨,终于到了黄川妈妈铺子的门口,那里连个人人影都没看见,空空如也。我埋怨道,并且在路边的“烧烤架”下趴着。我在阳光和“烧烤架”下烤了20分钟,“救星”阿姨才来。“救星终于到了!”我拿了衣服,回家吹空调喽!
走到蓝天菜市门口,我被一个玻璃瓶绊倒了,顿时,膝盖一阵刺痛,地上,甚至服装的袋子上,都有我的血迹。我看到那些血迹后,才反应过来——我的膝盖破了!怎么办?!怎么办?!
——“小朋友,你没事吧?!”一个担心的声音传来。我抬起头,望着那位陌生的阿姨,说:“我没事。”我回答道。“哎呀,怎么伤得那么重?快拿酒精和纱布来!”说完,她从包里拿出了这两样东西,首先她用酒精帮我擦伤口。顿时,我热泪盈眶。“小朋友,如果还痛,就让你家长带你去医院看看啊!”说完,又拿纱布帮我绷。那是我从小到第一次有人那么可怜我,那么关心我,我豆大的泪珠不由自主掉了下来……。
我拿出我的两元钱,说∶“谢谢你,阿姨!”抬头间,她己不见了踪影。如今我的膝上的伤己经好了,只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疤痕。
那块伤疤,包着疼痛,也包着阿姨对我的关心与真诚。可能它能叫我以后怎样真诚吧!至时今我仍然记得那位阿姨,她高尚的品质,她慈祥的目光……
\"人有的时候只想独自静静地待一会儿。悲伤也成享受。\"
——《合欢树》
我似乎离母亲越来越远了。我抬起头,望着树叶飒飒地响。
我时常见到母亲,在梦中,她的白发如霜。她抬起头来对我笑。我要上前去追逐——但我可恨的两条腿!母亲的面孔模糊了,化作我指间的几缕微光。我叹息着,我永远忘不了她的离去。
一页手稿飘落。闲来无事。便翻阅一下好了,权当消闲。我打开来,上面是《秋天的怀念》。
喀啦,泛黄的手稿展开来。
是梦吗?我看见了熟悉的影子。是母亲。她傍着身子悄悄往外走。再看满地的碎玻璃,窗外雁阵北归。我看看瘫痪的双腿,神情恍惚,我,回到了从前?
看到母亲出门,我跟了出去。她啜泣着,没有察觉到身后的我。她向前走着。她突然曲了腰,刺耳的咳喘声如针般扎着我。\"妈!\"我不禁出了声。母亲回过头来,我清楚地看到她指缝间,透出的一片鲜红!\"快,你现在就得去医院!\"我焦急地望着她惊慌的脸。她轻轻摇头:\"妈没事儿的。不用了。妈会治好你的病的,一定会……\"\"我的瘫痪没救了,你得先去!\"母亲诧异地望着我,许久跪倒在地上:\"这不可能……\"便开始像个孩子般大哭。
我呆呆地望向她。
\"妈只剩半年的时间了……\"
我把自己反锁在屋里,面前堆着小山一样的稿纸。我还是把母亲推进了医院,凭空地幻想她能康复,或多活几天也好。我陪伴她,又疯狂地想要出名——我要她在最后的时日里得到幸福,去为她的儿子骄傲。她的脸上,一直有小孩子般的笑容,却也时常心疼地看着我。
\"喀啦\",一片枯叶飘落。
又是一场幻梦。但我分明看到,母亲的脸是笑着的。
我打开灯,拾起一只笔。
没有消散的,是母亲的影子。
我家有一个小卖部。旁边有一个卖小百货的阿姨,她姓刘,四十多岁,细白的皮肤,高高的个子,大大的眼睛,瘦瘦的身材。
有一次,我在我家小卖部里看电视,突然,眼前闪了一下亮光,紧随其后,就听见轰隆隆的雷声响个不停。出门一看,天空中乌云密布。不一会儿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我看见刘阿姨冒着雨正在把那些东西往屋里搬,雨水把她的衣服都淋得湿透了。我赶紧去帮阿姨把那些东西搬回了屋里。她坐在屋里的板凳上,苍白的脸,浑身冻得直发抖,我就问:“阿姨,屋里没有衣服了吗?”
“这不,我女儿穿着的吗。”
“要不,我把我妈妈的衣服给你穿吧?”
阿姨说:“这小姑娘真懂事,要是我的女儿怎么懂事就好了’。
我把妈妈的衣服拿了过来,说:“给,阿姨,赶紧穿上吧。”
“不用了,你穿吧。”
“不行,如果你不穿的话,肯定会感冒,感冒了会吃药花钱,你看,您既不想花钱又不想吃药,又干嘛不穿上衣服呢?”
阿姨说:这姑娘说的有道理,于是,阿姨穿上我送来的衣服后,一会儿就不哆嗦了。
大年三十到了,我们带着礼品、年货,来到了奶奶家过年。
“来,奶奶给你红包!”我来到奶奶身边,取了红包。红包鼓的厉害,我激动万分。我迫不及待的问:“奶奶,你给我多少压岁钱?”“20xx。”“哇,我发大财了!”我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我帮爷爷和爸爸贴春联,哥哥帮奶奶折元宝和金条,妈妈和大妈包饺子,大爸爸和他儿子一起烧香、烧纸。一家人在一起忙年。
“十一点到了!放鞭炮!”爷爷喊道。鞭炮爆开了锅,像无数个金色的小精灵在空中响。我和哥哥笑开了花。“饺子来了!”大家争先恐后的吃饺子,我心想:你们一定是为了吃出钱!爷爷给我找了好几个饺子,都有钱,我体会到了爷爷很爱我。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饺子,妈妈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像一枝腊梅在寒冬中,忍着寒风,竞相开放。寒风在门外呼呼地吹着,天冷,但人心不冷。大家能在一起吃团圆饭,是最幸福的家了。
春节联欢晚会开演了,我们全家一起兴高采烈的看着,不时爆发出爆笑声,热闹非凡,无比快活。有的小品无比幽默,大家不停附和着,一同唱起了美妙的歌。
今年春节太快乐了,我希望我们家每年都能过一个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春节,也希望我们在20xx这一年,共同创造辉煌。
假如能回到从前,我很想回到和母亲在一起的日子。晚上,我坐在窗前,凝视着夜晚的景色,思绪不知不觉回到了从前。
我依然像往常一样坐在窗前。这时,母亲走了过来,说:“听说,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你去看看吧!”“好呀!”我爽快地答应了。忘记了瘫痪带来的痛苦,同母亲一起去北海看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圣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看着地上的杨树花,回忆起小时候,淘气的我非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如今的我已失去了青春该有的活力。我捡起一朵杨树花,我好像包在花里的种子,被母亲庞大的身躯包裹着,保护着。品尝着“仿膳”里的豌豆黄,童年的暖意在口中回荡。
“照顾一下母亲吧!”我不禁这样想到。从此,我晚上常到母亲的房间,看她是否盖好了被子,却看到了母亲翻来覆去的样子,我于是问母亲怎么了,母亲说:“没事,只是睡不着。”从母亲的语气中,我隐约觉得话里隐藏着什么。一天,我刚从母亲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了妹妹,她的脸上淌着两行泪水。我有些诧异,便开始询问情况,妹妹带着哭腔说:“母亲得了可怕的肝癌,她半夜经常疼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这可怎么办?”我的喉咙瞬间像卡了什么东西一样,顿时说不出话来。肝癌!那岂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痛苦!我能想象出母亲在床上翻来覆去时她那痛苦的表情以及那令人揪心的***。我于是疯狂地查找各种关于可以治肝癌的方子,却皆以失败告终。我和妹妹只好把母亲送去医院,但医院对这种病也束手无策。
母亲临终前,我紧握着母亲的手,眼里含满泪水,哭着说:“母亲,我一定会把自己和妹妹照顾好,我也会坚持自己的梦想,我一定会写出天下最美的文章给您看!”母亲看着我,笑着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她走了,走的很安详,没有留下一点遗憾。
“哥,该吃晚饭啦!”妹妹的呼唤让我回过了神。我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窗外,皎洁的月光下,我仿佛看到了母亲微笑的脸庞。
在生活中,我敬佩的人既不是声名名显赫的明星,也不是知识渊博的教授,更不是腰缠万贯的富翁,我敬佩的人是楼下的一位清洁工阿姨。
有一天早晨,我要跟奶奶一起去办点儿事。我们5点多就出门了,因为那天星期天,而且我从来没这么早地出来过,就以为没有人起得比我们更早。可是,我刚到门前,便听到了“沙沙沙”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啊?我循声走过去才发现,原来,是住在我们楼下的那位清洁工阿姨正在扫地呢啊,真没想到,清洁工阿姨竟然起得那么早!我和奶奶走过去与她打招呼,借着灯光,我看到她已经扫了很久了。我还看见清洁工阿姨的手很粗糙,她的手上有几道很深的裂纹。
有一次,我的小伙伴随手把垃圾丢在地上,清洁工阿姨没有责备他,只是对他说:“孩子,请你以后把垃圾扔进垃圾桶里好吗?”小伙伴听了,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清洁工阿姨这种默默无闻和一丝不苟的工作精神令我敬佩。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