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时四年级下半学期,我下课后在楼梯上追逐打闹,一不小心,摔了个大跟头, 疼得我连步子都迈不开了。爸爸知道后,连忙带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是软骨扭伤了,爸爸十分着急:“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看来这下得好好调养几天了。”于是,二话没说,就拨通了黄老师的电话,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并向领导请了很久的假。
自从爸爸把我从医院接到家后,他每天都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关心我,我需要什么,他总是在第一时间给予我,平时不怎么下厨的他还特地熬大骨头给我吃,甚至晚上要亲眼看着我入睡,他才放心,第二天,我发现爸爸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心想他一定是晚上没有休息好。
一周过去了……
星期一,爸爸开车把我送到学校,并亲自把我背到教室 ,还再三叮嘱我千万不要乱跑。晚上,爸爸来接我,还把我从一楼背到五楼, 到家时,我看到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以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第二天,妈妈不停的把菜夹给爸爸,让他多吃些,这时我才发现,这几天下来爸爸真的瘦了,看着他,我的眼泪不禁流了下来。
以前,我从不知道父爱是有味道的,但我今天才知道,父爱是甜的!
1830年11月,费列德利克·肖邦(波兰作曲家、钢琴家)决定到外国深造,为祖国争光。出发前,朋友们为他举行了一个送别晚会。肖邦满怀感激之情,接受了朋友们赠送的装满祖国泥土的银杯,表示永远不会忘记可爱的祖国。
肖邦辗转于维也纳、伦敦、巴黎等地,通过他的艺术活动,增进西欧人民对当时正在受难的波兰人民的同情和了解。可是,在辗转流离的生活中,他得了重病。
1849年秋天,肖邦临终时告诉从华沙赶来的姐姐,波兰反动政府是不会允许把他的遗体运回华沙的,他要求至少把他的心脏带回去。
肖邦的心脏,按照他的遗愿被送到华沙,埋葬在曾哺育他成长的祖国大地中。
分析:叶落归根,古今中外,概莫能外。对祖国的眷念,是每一个爱国者的共同期望。
话题:“遗愿”“爱国——永恒的话题”
著名数学家华罗庚早年在美国很受学术界器重。有人想和他签订合同,把他留在美国,给予优厚的待遇,但当他得知新中国成立的消息后,立即决定回国。途经香港时,他发表了一封给留美学生的公开信,满怀热情地呼吁他们:“为了国家民族,我们应当回去!”
分析:“富贵不能淫”,物质再丰厚也不能阻挡爱国者回归祖国的脚步。
话题:“祖国的利益高于一切”“人生价值”
那时,我是一个不懂事的女儿。
时间的推移,岁月的流失,让我明白了许多,但我依然无法参透那本叫作父爱的经。父亲是不大爱说话的,他不喜欢笑,尤其是对我。在记忆里,父亲不会主动地抱我,不会主动地和我开玩笑,不会主动的陪我逛街……太多太多的不主动,让我和父亲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以为父亲会这样一直忽视我,然而却没想到原来这一切都原于我,原于我的任性,我的自私。在学校有整整一个月了,好想听听哈哈哈声音,但那头却传来了父亲嘶哑的声音,我开始踌躇,正不易如何是好时,他说:“和***说话吧。”顿时,我的心放松了,却莫名多了份惆怅,原来父亲还是不爱和我说话阿。片刻,电话那头传来妈妈兴奋的声音,问东问西的,大到学习小到天气,没有一个漏掉的\',我的心一下子温暖起来。“让她多穿点衣服,近几天会降温;让她多喝点水,别生病了;让她别怕花钱,没钱我明天给她送去……”电话那边忽然想起了父亲的声音,低低的,但是很清晰。我颤抖地问:“妈,爸今天怎么这么多话。”“他呀,你没吃打电话都这样,习惯了。”我愣愣的挂了电话。脑中仍回想着母亲的话,原来父亲一直都不曾忘记我,只是固执的我一直都未曾发现。
轻轻翻开那本落满灰尘的画册,注视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岁月里,由她抱着我灿烂的笑脸,由她在我生病时担忧的眼神,由她想叫住我而犹豫的眼神……只是不懂事的我将它挂上了锁,才落了如此多的灰尘。今天擦亮它,放在书桌上,心里一下子充满阳光。
1955年,李宗仁在美国公开提出反对“台湾托管”,主张国共再度和谈,由中国人自己解决中国的事情。1965年7月,在***总理亲自安排下,李宗仁冲破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干扰,摆脱国民党特务机关的暗***,毅然返回祖国,他声明:“期望追随我全国人民之后,参加社会主义建设,并欲对一切有关爱国反帝事业有所贡献。”他还希望留在台湾的国民党人,凛于民族大义,毅然回到祖国怀抱,为完成国家最后统一做出贡献。
分析:为了祖国的和平统一,李宗仁先生敢为天下先的精神和民族大义,将永远激励着为统一大业而奋斗的人们。
话题:“心中的丰碑”“祖国的呼唤”
1963年,17岁的少年比尔·克林顿在白宫玫瑰园里,见到了肯尼迪总统。握手的一瞬间,他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我也要做白宫的主人。
此后,克林顿却连续三次放弃去华盛顿。1973年,他从耶鲁大学法学院毕业,华盛顿一些政治大佬看上了他为民主党总统候选人麦戈文助选的经历,邀请他去工作。克林顿考虑了十天,拒绝了,他厌倦了给别人拉票。碰巧,阿肯色大学法学院需要一名助理教授,他决定去做教书匠。
1974年,他萌生了参选阿肯色州联邦众议员的想法。此时,一个名叫约翰·多尔的老朋友打来电话:“我现在是联邦众议院首席顾问,负责调查尼克松总统是否应受弹劫一事,需要年轻律师,快来华盛顿吧。”这一次,克林顿只考虑一天,就谢绝了。约翰·多尔十分震惊:“你犯了个愚蠢的错误。这是弹劾总统!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历史性机遇,你居然放弃?”
“全美国有才华的年轻律师都愿不惜代价为您工作,而除我之外没有一个年轻人愿为阿肯色而战斗。”克林顿礼貌地挂断电话,投入联郑众议员竞选中。他每天工作18个小时,跑遍全州21个县。在每个偏远的小镇,他走进商店、咖啡馆、加油站甚至殡仪馆。“我喜欢一对一地‘零售’政治。这些小店主和殡仪员,认识镇上全部的人,他们就是最重要的选票。”结果,首次参选的他得到48%的支持率,但老资历的共和党人还是赢了。
1975年底,支持者们怂恿克林顿再次参加国会议员的竞选,“去征服华盛顿政治圈”。一个小时后,克林顿就说了“不”。“既然我想为阿肯色做事,不用做国会议员,做别的也行。”他决定竞选州检察长,这次他成功了。1978年他又成为美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州长,并获得五次连任。
1992年,从未在华盛顿政坛“混”过的克林顿,成为白宫主人。回首往事,他说:“决定人生的并不是你选择了什么,而是你选择放弃什么。如果当初我去了华盛顿,我后来根本不可能当选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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