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悠悠,人生如梦。浮浮沉沉的生活,与光阴踯躅,品味沧桑。从不曾停驻灯红酒绿的繁华喧烨;也不曾感受风花雪月的昨夜东风;不经意的点击,偶然的涉入网络,竟然寻回了久违的创作激情。进而乐此不疲的在这条路上探索、挖掘,甚至付出所有。欣赏路过的一些优美风景,也邂逅了最美的景致。心就在这最美的景致中起起伏伏,于是,眼里的每一花每一叶都成就了我最真的泼墨与写意!梦想也在这一刻延伸飞跃。
我曾自诩是一棵不起眼的兰草,孤独地绽放旷谷。与风携手,与空旷对侍,承受着沧桑的洗礼,却得不到日月的精华。也曾慨叹,何日能走出旷谷,花香四溢。当介入了文字,也悟透了许多,就没有了诸多的感叹与自怜了。若心中有山水,何处不风景呢?腹有诗书,何处都能绽放诗情。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你拥有一颗奋进的心,就会给人生留下潇洒的足印,给生命留一段精彩的片段,墨书流年,歌唱美好,让风华更艳。
自从踏入文坛,与众多文友相逢的时光里,一直有太多的感动伴随,每一路每一程的真挚的友情一直在我的红尘中绵延。有流年的沧桑,更有相濡以沫的美好。有温暖的日子心若莲花,禅意诗情,则步步欣然,处处灵感,灵魂陶醉在诗情画意中。在灵动的文字海洋,用真心写意美好生活,用真情镌刻生命的精彩,一路花香,惬意满满芬芳。
在一次偶然的娱乐中,又激发了我写歌词的***。几经打磨,在作词的路途上努力进取,写意委婉的人生,讴歌身边的故事;执笔文坛,轻歌月下。素指敲出婉约歌词,长袖舞动飘飘画境。 裁一帛光阴,与日月共舞。给生命留白,吟诗纵歌,一路优雅。
笃信自己的路一直是正确的。所以更是钟情用文字丈量流年,迎着翰墨飘香的方向,在未知的途旅跋涉,虽几经挫折,终于寻觅到了我倾慕已久的心灵芳园,每每寂寞阑珊的夜晚,将心事都诉予他听。在温婉的烛火里,一个人无需推杯换盏,心事借着素笔毫无顾忌的肆意流淌。网络与键盘的互动,将不愿吐露的心底秘语书写发送,待到午夜梦回之际,亦会回味那兰笺素笔的温馨。盈盈的心事,淡淡的愁肠,此时都融进了一枕幽梦。
喜欢铺展一桢素笺,撑开季节多彩的天空,喜欢用一腔柔肠将人生百态悠扬成歌;在跳跃的音符里,洒脱的迎接明天,拥抱生活。与春花相邀,与冬雪翩然;在优雅璀璨的文坛,与好友一起找回曾经遗失的章节。一切烦恼事都尽付文字中,所有的浮华与繁琐都在诗情画意中湮灭。
时光荏苒,匆匆而逝,更需要我们把握人生的机遇,无论那机遇是多微不足道,只要你付出真心,付出努力,总会有相应的回报。我坚守这个信念,从上网以来,一直在文坛学习打拼,无数个日夜在文坛看帖回帖,从而不仅仅学习到了许多东西,更重要的是还收获了难能可贵的友情。在寂寞的行程,这份濯濯的真情时常温暖着我,激励着我继续向前。
岁月静好,与梦成歌! 我不会因为获得殊荣而骄傲 ,也不会在赞美声中消殆光阴;更不会因为今年花朵的繁茂而疏于来年的盛开。因为生命不息,我们还需努力!
两年前,学校将乐队作为本校的艺术特色之一,要筹备成立一支乐队。我平时十分喜爱听琵琶曲,所以就报名参加了。
别看那大大的琵琶和五根指头的透明指甲,要把这两样东西配合起来演奏出美妙的乐曲,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非的下许多苦功夫不可。记得我初学琵琶那段时间。有一天回家后,妈妈让我拿出琵琶,并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来,我要看看你学弹琵琶后有什么收获。”于是,我拿起琵琶坐在椅子上,翘起腿来,以免琵琶往下滑,我左手按弦,右手轮弦,弹给妈妈听。不一会儿,缠着指甲的右手便疼了起来,头上的汗水直往下流,背也有点痛,但是弹出的声音还是很不协调,有种刺耳的感觉。可我不泄气,坚持弹下去,我还拿着健身球用右手来回转,让自己的右手变的更加灵活。在拿起琵琶继续弹。就这样,竟练了两个钟头,练的我是腰酸背痛。妈妈安慰我说;“弹琵琶和干其他事一样,凡事开头难,一定要有恒心和毅力。”听了妈妈这一番教导,我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练琴。接着我又拿起琵琶继续苦练。经过老师的精心指导和我的辛勤苦练,几个月下来,我终于学会弹一些简单的乐曲啦!一年后,我还参加了全国举办的“中国星”艺术大赛,获得了二等奖。
每当我弹起琵琶,我的脑海中便会闪现出一条用音符铺成的光明大道,这条大道一直通向了一座巨大的音乐宫殿,伴随着悠悠的琴声,我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鸟翱翔在音乐的蓝天中。
我爱我的“小伙伴”——琵琶,愿你的琴声伴我到永远、永远…
一千一百多年前,白居易左迁九江郡司马,在鄱阳湖边住了下来。一个秋天的夜晚,诗人被一支琵琶惊醒了,循着琵琶声,诗人发现了自己,鄱阳湖流下了两行清泪。琴声和着泪水沉到湖底,千年之后这里仍然能够听到嘈嘈切切的琴弦。
我也是被琵琶声惊醒的,走在湖畔,千年之前的那声裂帛,仿佛就在耳边,仿佛就在昨天。 那一个瞬间,白居易走在歌女的弦上,琵琶声响在诗人的诗里,拨弦的人轻拢慢捻,弦上的人醉不成欢,琵琶声渐行渐远,在心头响起,在诗里隐没,书案前,只留下江州司马,泪湿青衫。
琵琶女旋紧了琴柱,洁白似雪的手啊将琴弦轻轻地拨动,刚刚拨动了三两下,琴弦轻轻地拨动,刚刚拨动了三两下,还没有弹成曲调,琴端就已注满了抑郁之情之情。有弹成曲调,琴端就已注满了抑郁之情。那每一弦都在叹息啊,那每一弦都在叹息啊,每一声都在沉好像在诉说着不得意的身世。思,好像在诉说着不得意的身世。她低眉随手缓缓地弹奏啊,倾尽了无限伤心的往事。手缓缓地弹奏啊,倾尽了无限伤心的往事。那纤纤细指啊在琴弦上抚弄着,那纤纤细指啊在琴弦上抚弄着,轻轻地拢拨啊又慢慢地捻动,又抹又挑啊,拢拨啊又慢慢地捻动,又抹又挑啊,如泣如诉的乐声从指间淌出。
开始弹的是《霓裳》诉的乐声从指间淌出。开始弹的是《霓裳》,接着弹奏《六吆》。玉手在大弦和小弦上来接着弹奏《六吆》玉手在大弦和小弦上来。回拨动,大弦嘈嘈轰响啊,回拨动,大弦嘈嘈轰响啊,势如狂风暴雨急骤雄浑,撼人心扉;小弦切切低鸣,骤雄浑,撼人心扉;小弦切切低鸣,情同儿女私语,轻柔绵细,如诗似梦。嘈嘈切切,女私语,轻柔绵细,如诗似梦。嘈嘈切切,错杂缤纷,错杂缤纷,连成一片啊如大珠小珠掷落玉晶莹剔透,目不暇接,淅沥有声,盘,晶莹剔透,目不暇接,淅沥有声,跳跃颤动。乐声更加清脆,间间关关,颤动。乐声更加清脆,间间关关,似由绿丛传来,如从花底滑出多么婉转,花底滑出;丛传来,如从花底滑出;多么婉转,多么流是黄莺在歌唱啊,美妙动听!畅,是黄莺在歌唱啊,美妙动听!流转的歌声越听远,渐渐隔断云彩;声越听远,渐渐隔断云彩;丁,丁,咚,咚,响声由远而近。响声由远而近。是冰下的泉水在幽幽地呜咽它的流动是多么艰难!泉流艰涩难行啊,啊,它的流动是多么艰难!泉流艰涩难行啊,寒气逼人。丁咚之声越响越慢,似断若连,寒气逼人。
丁咚之声越响越慢,似断若连,渐渐凝结,弦索也被冰泉冻结。渐渐凝结,弦索也被冰泉冻结。纤纤玉指拨不动冻僵的琴弦啊,颤抖着停歇在琴上,不动冻僵的琴弦啊,颤抖着停歇在琴上,幽幽琴声随之中断。此时我的心弦却被拨动,幽琴声随之中断。此时我的心弦却被拨动,幽幽怅恨在凝咽难语中潜滋暗长,幽幽怅恨在凝咽难语中潜滋暗长,这无声的情感如大海即将掀起巨浪,情感如大海即将掀起巨浪,似暴雨正待冲刷人间,若惊雷直欲响遍天下。人间,若惊雷直欲响遍天下。这无声的力量胜过千言万语,胜过千言万语,是任何有声的言语也难以言表的啊!突然,乒砰作响,是银瓶爆破,表的'啊!突然,乒砰作响,是银瓶爆破,水浆飞迸。猛地***出一队铁骑,靳戈共舞,浆飞迸。猛地***出一队铁骑,靳戈共舞,刀枪齐鸣,锣鼓齐喧,风声、雨声、马嘶声、枪齐鸣,锣鼓齐喧,风声、雨声、马嘶声、呐喊声,响声震天,惊心动魄,呐喊声,响声震天,惊心动魄,士气多么昂气势多么宏伟!随着高低起伏的曲调,扬,气势多么宏伟!随着高低起伏的曲调,我的眼前啊不断晃动着色彩迥异的画面。或晴光潋艳,忽风雨如晦;或月色如洗,或晴光潋艳,忽风雨如晦;或月色如洗,忽红绿相映;或黄莺欢歌,忽冰封雪冻;红绿相映;或黄莺欢歌,忽冰封雪冻;或情人私语,珠玉争辉;忽刀光闪烁,剑影飞舞。人私语,珠玉争辉;忽刀光闪烁,剑影飞舞。
轰响骤歇,曲子终了,琵琶女收回拨子,从弦索中间划过,嘶—的一声,如绸帛撕裂!东船西船,一片寂静。只见寒江上,白光浮动,是静如白玉的秋月,正在波光粼粼乐声余音盘旋的江心,倾泻着一片清辉。乐声余音盘旋,我的心潮仍在起伏。我的心潮仍在起伏。谁能告诉我,这丰韵尤存的琵琶女,啊,谁能告诉我,这丰韵尤存的琵琶女,为何把这京都之声弹得如此美妙,如此缠绵,何把这京都之声弹得如此美妙,如此缠绵,如此铿锵,如此凄婉?如此铿锵,如此凄婉?她是在追忆似水年美妙春光?是在慨叹红颜消退,华,美妙春光?是在慨叹红颜消退,韶光流是在怅恨善才遭嫉,蛾眉受谤?逝?是在怅恨善才遭嫉,蛾眉受谤?是在遥想故都,欲把愁心寄予明月,想故都,欲把愁心寄予明月,欲将怅恨付诸流水?
忧伤的琵琶女啊,流水?啊,忧伤的琵琶女啊,你缘何独在异乡,孤守空船?悲歌啊乘着秋风渐渐飘去,悲歌啊乘着秋风渐渐飘去,我的思绪啊也随之飞往那舞袖冷殿、歌台暖响的圣殿。也随之飞往那舞袖冷殿、歌台暖响的圣殿。曾有倡廉之策啊,亦有兼济之志。
哎,曾有倡廉之策啊,亦有兼济之志。孰料人事纷纭,行路艰难,如履薄冰。孰料人事纷纭,行路艰难,如履薄冰。触怒龙颜,谪居浔阳。卧病孤村,龙颜,谪居浔阳。卧病孤村,苦竹啊绕宅相杜鹃啊啼血催归迁客啊梦断乡关!伴,杜鹃啊啼血催归,迁客啊梦断乡关!忽闻故国之曲,如听仙乐,耳目一新,闻故国之曲,如听仙乐,耳目一新,万端思绪飘忽啊,感极而不禁泪湿青衫。绪飘忽啊,感极而不禁泪湿青衫。
烛光煎破了黑暗,你独坐镜前,看红颜衰老,不觉心中溢满悲凉。整整的一个人生,你郁积了多少的心伤与相思呀!这是你,大漠中的美神,凄美、孤独的昭君。
每一个漫长而深邃的夜晚已经忘记了是怎样的度过,悲乎?凄乎?累乎?悲悲凄凄,惨惨戚戚,点点滴滴,起起落落,的确有“人生几回伤往事,山形依旧枕寒流”之悲,茫茫大漠,塞外女子,只身一人,怎能不悲?月圆高挂,一人独望,怎能不苦?永远响彻心扉的胡笳,另一种嘶哑僵硬的琵琶,我的昭君,这是怎样的一种悲苦?
啼声嗒嗒,却不能为你踏出人世的精彩与繁华。雁声阵阵,却不能将你内心的孤独带到远方去传递。
今夜已落花成冢,还仍是响起你的琵琶音弦。我的昭君,这是怎样的一种悲苦?
颤动的琴弦,无言的流泪,一个弱女子的心房那能如你?一曲飞入中原家邦的离别愁绪,一曲对家乡故土的无尽相思,一曲对祖国沉重的深切缅怀,一个弱女子的无限情愫,那能如你?即使是易安紧锁的眉头也挤不出这个偌大的悲苦。纵使是后主,无奈的哀叹也酿不成这一拨孤独的难言。手把琵琶,孤身远嫁。没有给后人留下任何可读的文字,车轮碾压,也没有为相思者留下任何的牵挂!
手抱琵琶诉哀思,一曲音弦传中原,渐渐地走向你,走着走着,就像走进一条留恋忘返的路,陷入泥沼深部可拔,那是一池满是悲愁的苦水,那是一滴滴从心底里流出的泪。
你的长长短短的段落,你的悲悲戚戚的音弦,你的惨惨凄凄的`容貌。还是留给后人去解读吧!我孤独的昭君,悲凉的大漠和那响彻心扉的琵琶。
当夜色柔柔拥抱繁星,当星光点点闪烁穹空,而我亦得以于,一首曲一段字里渐渐沉静下来,此时此刻,才能感知到时间是怎样迅疾地跨过我的灵魂,才能听 得见对你的深念如何在心空之上轻歌曼舞。总觉得,每天的日子里,寻得一时半会的宁静是多么的重要,让心得以小憩,让灵魂能够融合肉身。于我而言,拒绝得了 繁华喧天,却不想拒绝任何片刻的静谧,唯有在安静中,我才能发现自己是一个美好的人,就连思念之苦涩也被染上一份雅,一份香,一份暖。
半生缘,几世情;半世逢,几生爱;倾心的相遇,倾城的眷恋。雪小禅说,上好的生活,只需要老实地爱一个人。而我这一生,也只想踏实地爱着你,纵一生看花相思老,对你的情对你的爱,相信永不会老,因为,那扇生命的绿窗只为你敞开,那铜绿门环的心扉亦只为你打开。
情爱两茫茫,粉尘独徘徊,相看两不厌,唯有你于我。一直以来,都认为,最美的情感,应当是因为情投意合而自然而然地融会贯通,通至心底,通至灵魂,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何种心情,你都不会心生疑惑,抑或心旌动摇,只会让你爱得平静若水,爱得安心踏实。
都 说,情到浓时情转薄,其实,不然,真正嵌入骨血的情,真正美丽融洽的爱,只会随着时日弥增,随着时光弥深,只是,渐渐地,这种深转变成琐细的日常,转化为 淡而坚的亲与熟,最后,就像饮一杯白开水,却是生命之最需,如同阳光雨露平常,却是生命之最不可或缺。如果我真正爱你,就会爱你千年万年也不厌倦;如果我 真正爱你,就会爱你的缺点如同你的优点;如果我真正爱你,更会爱你两鬓霜白胜过年轻俊朗。
“想来,这世间有一种美,是清澈的相逢,是默默的 相伴,是无言的懂得。如蓝天与白云的相映,江河对小溪的相拥,绿叶对红花的相衬。它们相映成景,远离世俗,是那样的自然。”想来,这世间也有一种爱,是青 花与瓷白的相融,是鱼与水永不分离的相拥,是当你抖落岁月的尘埃,以一颗无尘的心面世,便觉眼前春意满,东风吹水绿参差,无需种下五彩斑斓的梦想,不必许 下山高水长的诺言,就已然是铭心刻骨的相遇相知。
如果可以,我愿把时光泡成一壶浓浓的茶,慢慢悠悠地品;如果可以,我想把对你的爱汇成一汪清泉,静静幽幽地淌;如果可以,我会把对你的情焚制成一件永不褪色的青花瓷,简单素雅,安安稳稳地摆放在光阴的角落,任时光的花瓣大朵大朵地飘过,任大片大片的思念晕染进游荡的`尘屑。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久别重逢,不在身边,却在心上;有一种情深一往,不在生活里,却在灵魂之上;有一种相亲相爱,是瓷的白镶嵌着青的花,素净,寂美,自然,空灵,是世间之绝配,是真品之真品,是极致之极致。
“我 初见青花,但觉得是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爱情,那蓝,仿佛是魂,深深揉在了瓷里——要怎么爱你才够深情?把我的骨我的血全揉进你的身体里吧,那白里,透出 了我,透出了蓝,这样的着色,大气,凛然,端静,风日洒然,却又透着十二分的书卷。”读着雪小禅对青花瓷如此深入的刻画,被她这一深刻的独到见解震惊并摄 住。
有蜜友也如此贴切地解说青花瓷:“青花的瓷就如一个女子,而青花就如一个男子,青花瓷就是两个人的魂魄融合在了一起,而完美的青花瓷是 那么的绝美,那是要经过浴火的焚烧,那是要经过痛苦的煎熬,还要有烟青色的天气才能出现一件完美的青花瓷。就如那唯美的爱情,千年一遇,美得令人震撼!美 得令人陶醉! ”
素来,也是对青花瓷情有独钟。那一抹净的白,就如同一朵明净温婉的女子,内敛,清雅,秀丽,如此惹人心生怜爱与敬重;那一 抹青的蓝,就好象一枚谦谦随和的男子,不艳不俗,不骄不躁,恰到好处的青中蓝,恰到精当的蓝里青。如今想来,那瓷的白,那青的花,两者融合,彼此溶入,是 最完美的搭档,是最极致的映衬,相辅相成,相生相扣,心血相融,魂魄相贴,将它们隐喻成世间最美最融洽的爱情最是合适不过。
亲爱的,我的爱人,你是青的花,我是瓷的白,就像,你是鱼儿,我是水儿,永永远远不分离,紧紧贴贴相拥在一起,泛起一串串爱的涟漪,点点滴滴都是爱的甜蜜,轻轻柔柔撩拨我的波心,我的生命因你灵动丰满,你的生命与我息息相关。
山 有木兮木有枝,心疼君兮君心知。今夜,我的心啦,稀稀落落,洒进月光,那是对影成三人的唐时月,那是有山有水的二十四桥明月夜。***,***,花间一壶 酒,百花丛中过,清露打湿了白衫的衣角,孤幽清朗着心湖寂寂,是啊,想你念你了,牵你惦你了,深深地,切切地,浓浓地……
思念如此肆无忌惮,想念这般柔肠百转,点燃心中的一团火,温一壶深恋的烈酒,渗入对你的痴念,溶入你我的情真爱浓,醉在相偎相伴的醇香里,醉里挑灯润笔,醉里研墨铺笺,书写一往情深,刻下一世情长。遇上你,是咱俩的善缘;爱上你,是我今生的无悔。
情 到深处是孤独吗?其实,孤独,多好,多美呢,因为孤而寂,因为独而静,才能看山含笑,望水含情,才会更喜欢夜深人寂的清幽,才能于诗里行走画里会意。爱到 深处是心疼吗?其实,心疼啊,未尝不好,未尝不美,疼而不痛,因为疼而流露真心,因为疼而柔情脉脉,才能睹一树嫣红而痴痴发笑,凝一群飞鸟而目光炯然,才 能昂昂首挺挺胸,看看天,思思人,唇角上扬,恍惚间,觉得缕缕思念如白云朵朵,飘荡在蔚蓝的天穹上,绽开白莲瓣瓣。
这一生,最要感恩上天赐予我一颗柔软心的同时,还给了我一个多情魂,因为柔软,因为多情,我才能看春山澹澹,看夏花灿灿,赏秋水盈盈,赏冬雪纷纷,每一次的倾心凝眸间,都会那么情不自禁,生起温软欢喜心,生起似水深情幽幽。
那 些走进生命的人,那些用心用情的爱,怎能不想不念呢?你说,爱,不需要山盟海誓,只需要一心一意,细长才能长流,静水才能深流。这样真实的你,叫我怎能不 越来越爱,这样真切的情,叫我怎能不泪眼婆娑。当眸里的清泪还没淌出来,却先疼了你的心,却先湿你的心;当你叫我不要担心你不要牵挂你,你却先深深地担忧 着我牵念着我;当我自己还不能明了内心无端的惆怅,你却先道破了我的心,只因你的心与我的心紧紧相连在一起,我的一怦一动牵动着你的一搏一翕。
有 人说,美好的爱,就应该是这样的:睡前我是你唇边的吻,梦中你是我不慌张的香,就像花开时开,香时香,来得自然,幸福得如自在风。是的,你是我睡前朦胧而 唯美的亲吻,你是我梦中不张不扬的良人。断却三千烦恼丝,剪不断红尘依恋。流水空付了落花,黄叶不懂树的缠绵,而你我,人天涯,心咫尺,情切切,意浓浓, 魂魄偎依,心有灵犀,难舍难分,相知相懂,相疼相惜。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等着与你同赏陌上花开,等着与你一起 慢慢变老。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当老得哪也去不了,青花的你,瓷白的我,坐在夕阳西下的余霞里,一同翻阅回味往事的温柔,一起将精炼如青花瓷般的爱恋 刻进时光的脉络,刻上许约来世的三生石,因为今生爱未够,情未满,梦未圆,缘未尽。
唐宪宗元和十年,我被贬为九江郡司马。
第二年秋季的一天,送客到湓浦口,夜里听到船上有人弹琵琶。听那声音,铮铮铿铿有京都流行的声韵。探问这个人,原来是长安的歌女,曾经向穆、曹两位琵琶大师学艺。后来年纪大了,红颜退尽,嫁给商人为妻。于是命人摆酒叫她畅快地弹几曲。她弹完后,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自己说起了少年时欢乐之事,而今漂泊沉沦,形容憔悴,在江湖之间辗转流浪。我离京调外任职两年来,随遇而安,自得其乐,而今被这个人的话所感触,这天夜里才有被降职的感觉。于是撰写一首长诗赠送给她,共六百一十六字,题为《琵琶行》。
秋夜我到浔阳江头送一位归客,冷风吹着枫叶和芦花秋声瑟瑟。我下马和客人在船上饯别设宴,举起酒杯要饮却无助兴的管弦。酒喝得不痛快更伤心将要分别,临别时夜茫茫江水倒映着明月。忽听得江面上传来琵琶清脆声;我忘却了回归,客人也不想动身。寻声轻轻探问弹琵琶的是何人?琵琶停了许久却迟迟没有动静。我们移船靠近邀请她出来相见;叫下人添酒回灯重新摆起酒宴。
千呼万唤她才不情愿地走出来,还怀抱琵琶半遮着脸面。转紧琴轴拨动琴弦试弹了几声;尚未成曲调那形态就非常有情。弦弦凄楚悲切声音隐含着沉思;似乎在诉说着她平生的不得志;她低着头随手连续地弹个不停;用琴声把心中无限的往事说尽。轻轻抚拢慢慢捻滑抹了又加挑;初弹《霓裳羽衣曲》接着再弹《六幺》。大弦浑宏悠长嘈嘈如暴风骤雨;小弦和缓幽细切切如有人私语。嘈嘈声切切声互为交错地弹奏;就像大珠小珠一串串掉落玉盘。琵琶声一会儿像花底下宛转流畅的鸟鸣声,一会儿又像水在冰下流动受阻艰涩低沉、呜咽断续的声音。好像水泉冷涩琵琶声开始凝结,凝结而不通畅声音渐渐地中断。像另有一种愁思幽恨暗暗滋生;此时闷闷无声却比有声更动人。突然间好像银瓶撞破水浆四溅;又好像铁甲骑兵厮***刀枪齐鸣。一曲终了她对准琴弦中心划拨;四弦一声轰鸣好像撕裂了布帛。东船西舫人们都静悄悄地聆听;只见江心之中映着白白秋月影。
她沉吟着收起拨片插在琴弦中;整顿衣裳依然显出庄重的颜容。她说我原是京城负有盛名的歌女;老家住在长安城东南的虾蟆陵。弹奏琵琶技艺十三岁就已学成;教坊乐团第一队中列有我姓名。每曲弹罢都令艺术大师们叹服;每次妆成都被同行歌妓们嫉妒。京都豪富子弟争先恐后来献彩;弹完一曲收来的红绡不知其数。钿头银篦打节拍常常断裂粉碎;红色罗裙被酒渍染污也不后悔。年复一年都在欢笑打闹中度过;秋去春来美好的时光白白消磨。兄弟从军姊妹死家道已经破败;暮去朝来我也渐渐地年老色衰。
门前车马减少光顾者落落稀稀;青春已逝我只得嫁给商人为妻。商人重利不重情常常轻易别离;上个月他去浮梁做茶叶的生意。他去了留下我在江口孤守空船;秋月与我作伴绕舱的秋水凄寒。更深夜阑常梦少年时作乐狂欢;梦中哭醒涕泪纵横污损了粉颜。我听琵琶的悲泣早已摇头叹息;又听到她这番诉说更叫我悲凄。我们俩同是天涯沦落的可悲人;今日相逢何必问是否曾经相识!
自从去年我离开繁华长安京城;被贬居住在浔阳江畔常常卧病。浔阳这地方荒凉偏僻没有音乐;一年到头听不到管弦的乐器声。住在湓江这个低洼潮湿的地方;第宅周围黄芦和苦竹缭绕丛生。在这里早晚能听到的是什么呢?尽是杜鹃猿猴那些悲凄的哀鸣。春江花朝秋江月夜那样好光景;也无可奈何常常取酒独酌独饮。难道这里就没有山歌和村笛吗?只是那音调嘶哑粗涩实在难听。今晚我听你弹奏琵琶诉说衷情,就像听到仙乐眼也亮来耳也明。请你不要推辞坐下来再弹一曲;我要为你创作一首新诗《琵琶行》。
被我的话所感动她站立了好久;回身坐下再转紧琴弦拨出急声。凄凄切切不再像刚才那种声音;在座的人重听都掩面哭泣不停。要问在座之中谁流的眼泪最多?我江州司马泪水湿透青衫衣襟!
无论在学习、工作或是生活中,大家都不可避免地要接触到作文吧,根据写作命题的特点,作文可以分为命题作文和非命题作文。作文的注意事项有许多,你确定会写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琵琶行改写作文,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寒夜如水,天上只有几颗孤星闪烁,只将那皓大的圆月衬得越发寂寥。
岸边的枫叶如火如霞,莹莹的月光为万物镀上一层银边,美丽的景象却只是让人不由得产生草木无情的慨叹。
浔阳江畔又有一些文人墨客在此处送别了。呵,大概也只有如此清冷孤寂的环境才能勾起些许的寂寥吧。我又有什么资格嘲笑他们呢?自己不也只是无根的浮萍么?
信手弹下《霓裳羽衣》,想起自己当年在乐坊名动京城的时光,“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钿头银篦击节碎,血色罗裙翻酒污。”台上的光鲜或许足以掩盖我枯朽的心。我明白,寒门子弟无钱消遣,豪门贵族也根本瞧不上我们这般低贱的妓子,不过是当作一时的玩物罢了。
所以,我在那片柔软周围竖起高高的心墙,不肯把它轻易交付给任何人。人们说我卖弄风姿,爱慕虚荣。可那又怎样呢?他们爱的不正是我的风姿吗?真小人永远比那些惺惺作态的伪君子要可爱得多!
至于爱慕虚荣我有这个敛财的能力。“曲罢曾教善才服,妆成每被秋娘妒”并非市井妄言。在我看来,钱财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才是自己的,世界上最可靠的也只有自己。所以,年少从师时我曾未懈怠半分,每天都如绷紧的琴弦一般。在光鲜亮丽的表面之下,是伤痕累累。
至于人心,那是什么,能吃吗?一个人今日情真意切地对你说着绵绵情话,转眼就会发现他又把一颗真心捧在了别人面前。小心翼翼把攥在手心里那颗火热的'心拿出来,才发现早已成了一撮死灰。
可是那年我遇见了他。他似乎懂得我的隐忍,明白我的恐惧。那段时间,他仿佛是认定了我一般,忍受我的冷言冷语,不顾我的淡漠疏离。他会在我回到后台时将盛着蜂蜜水的茶盏放到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他会在看到我手指上的伤痕后露出怜惜的神色,他会不远万里寻找上好的伤药给我,他会满脸不郁的嘱咐我注意休息……一切的一切都无关风月,仿佛仅仅是他对我最真挚的关怀。
权衡再三,我决定下注。这是一场豪赌。赢了,我便半生荣宠。输了,我便孤苦无依。事实终究不尽人意,并非所有姻缘都能如话本中的佳人才子一般有圆满的结局。
嫁给他后,我们过了小半年神仙眷侣般的生活。那一日,他带我来到了浔阳江畔,正是草长莺飞的大好时节,他便从附近一位老渔翁的手中买下了一条船与我泛游江上。也是像今天一样的傍晚,远山如黛,晚霞倒映在水中,将江水染得如同赤练一般。我只记得,余晖洒在我们身上,身后依偎在一起的影子也有了暖色。他的眸子灿若星辰,我看不出里面到底,藏着什么。他突然提出他要去浮粱做茶叶生意,我便拿出了自己多年来所有的积蓄。他犹豫再三,给我留下了几锭金子,说是给我做零花用,他一个月后便会归来。说罢,他伸手覆上我的眼,轻柔的印上我的唇。
临行前,他在我额上印下一个缱绻万分的吻,可我忽的落下一滴泪来,他却仿佛是被那滴泪烫着了一般,慌乱地收回了抱着我的手。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温柔地为我拭泪,只是留给我一个仓皇又有些躲闪的背影。男人呵,即便负心也要留下一个迫不得已的痴情郎的形象。可笑,既然你已没有丝毫留恋,又何必留下那一丝温情让人痴等?
春去秋来,我已在这儿等了二十一年,韶光易逝,红颜易老。但我好像见到了他,他似乎没怎么变化,反而在时光的沉淀下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魅力。他的表字如今被人尊敬地提起,也曾被我的吴音软语唤过——乐天。
他认出我了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我弹起那首凄婉转侧的曲子时,我看到“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或许,只是认错了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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