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山深处,有一个美丽的小村庄,那里的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村庄前面有一座小山,长满了碧绿碧绿的小草。草地中间零星的点缀着一朵朵黄色的野花,一阵微风吹过草香花香扑鼻而来,空气清新极了!
傍晚的时候,听见远处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笛声,随声望去原来是一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身穿破旧但很干净的蓑衣,背上还背着个大大的草帽。手里拿着一支自制的长笛骑在一头黄牛背上吹着笛子。牛儿也已经吃饱了,听着悠扬的笛声,驮着男孩慢悠悠的走来。不一会男孩回到家中将黄牛拴好,连蹦带跳的跑进屋里边跑边喊:“娘,我回来了。我饿了,有吃的没有?”这时,母亲急忙站起身来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回答道:“有——就知道你会饿,早给你做好了!”男孩急忙拿过吃的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母亲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孩子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时,月亮姐姐悄悄的爬上了树梢,给大地洒下了皎洁的月光。男孩吃饱饭后急忙拿起笛子兴高采烈的跑到院子里的草堆上,躺在软软的草堆上仰望着浩瀚的星空,又吹起他心爱的牧笛。那笛声悠扬动听,连月亮姐姐和草丛中一些不知名的小虫子都来给他伴奏呢!
多么幸福的孩子啊!如果我也能向他那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世俗的攀比,没有学习的压力该有多好啊!
清晨,一团团薄雾从草丛中升腾起来,水鸟欢快地扑打着翅膀从水中飞起,太阳打了个哈欠,从山后慢慢地升起来了。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到河塘边,他的头发很蓬松,脸也没洗,早上起来父母就去干活了,只留下他一个人。他的皮肤黑里透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出几分机灵和淘气。 他左手拎着一个装鱼虫的黑罐子,那虫可是他昨天捉了一个下午才捉来的呀!一条鱼竿从他肩上直垂到脚边,他用右手紧紧地握着。转眼间,一条细而长的丝线就已经垂在了水塘里。
被河水润养得一尺多高的草叶挡住了小孩子的身影,他侧身坐在长满青苔的大石头上,丝毫不感到凉,也许他太专注了吧?因为他只是个钓鱼的新手,几次小鱼上钩他都没有把握住机会,那水灵灵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点失望。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面,这时,鱼膘沉了一下,上钩了!他的大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惊喜。他正要拉竿,忽然想起哥哥的一句话:钓鱼不能太心急。他静下心来,继续专注地看着。
不远处传来一阿急促的脚步声,是一个穿戴简朴的书生。那书生脸上写满了不安与焦急,他正四处寻找可以问路的人。忽然,他透过草丛隐隐约约地看到了正在钓鱼的孩子。书生急忙跑过去,双手抱拳,问道:”小兄弟,到城东怎么走?”那小孩似乎没听见,仍专心致志地盯着鱼膘。那书生急了,追问道:“小兄弟,你快点告诉我呀!”小孩一惊,手中的鱼竿险些掉在地上,他那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很不情愿的神情。他左手紧抓着鱼竿,右手连连摆着。可书生就是不懂,又问道:“什么?小兄弟,说什么?”小孩子无奈极了,做了个“嘘”的手势,又向东指了指。书生恍然大悟,笑着向东走去……
正巧胡令能见到此景,一首节言绝句脱口而出:
蓬着稚子学垂纶,侧坐莓苔草映身。
路人借问遥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
广阔的原野,碧绿的草地,不管是谁看见了,都会想放下一切地躺下来。静下心来,仔细听,你会听见知了微小的叫声,它们同蟋蟀一起,用“羽翼小提琴”演奏着夏的圆舞曲。
在这片静寂,却并不寂寞的乐土上,传来了轻柔的,仿佛与昆虫们的歌声融成一片的`笛声。笛声悠扬悦耳,不论听者有多么要紧的事,也一定会为此神魂颠倒,沉醉其中,久久矗立,回味无穷,听到这笛声,搬家的蚂蚁突然停下,“小提琴家”们也纷纷放下弓子,随着笛声,用脚打着拍子,身子律动起来,仿佛是一位位舞者。
笛声一点一点地亮起来,近了,又近了。远处的草地上出现了一位牧童影影绰绰的身影。那牧童歪戴着草帽,打着赤脚,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淡淡的泥土香味,他吹着笛子,坐在高高的牛背上,欣赏着这令人赞叹的风景,他情不自禁的从牛背上下来,在草地里打了个滚,大喊着:“这儿真漂亮呀!”说罢,便放下笛子,在草地上玩耍起来。
牧童躺在草地上,与小草、与自然亲密接触,他举起右臂,数起了星星,左手则拔了一根小草,放进嘴里,享受天赐的美味。“一、二、三、四……北极星、北斗七星……”他笑着、数着,有些困了,连蓑衣也没脱,就进入了梦乡。
夜幕之下,知了、蟋蟀们为牧童演奏着催眠曲,轻轻的,柔柔的……
秋天来了,昨晚下了一场霜,我又添了一件衣服,望着窗外,发黄的小草低着头,大树上,时不时有一片叶子孤零零地落下来;枝头上,只有乌鸦在有气无力的叫唤着。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心里想道:秋来了,秋来了,久违的捎信人也来了。从上次写信回去又过了很长时间啦。不知道家里人还好不?
写什么呢?我用手托着下巴,认真的想着,我想起了我的妻子、孩子、母亲……想到他们,一丝丝甜蜜、一缕缕忧伤、一阵阵酸楚、一丝丝苦涩涌上心头,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受。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我那美丽的妻子,她几乎没有休息过,总是在洗衣、扫地、做饭,家里所有的家务活她全包了下来,白天还得忙地里、田里。自从有了孩子,又得替孩子操劳,每天晚上不曾睡觉的照看着孩子。真的辛苦了,你!
想着妻子,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孩子,我出门时,孩子还在妻子的怀里哇哇大哭,真想看着他那可爱的样子和他咿呀稚嫩的童声。真想知道他会叫“爸爸”了吗?是先会叫“爸爸”还是先会叫“妈妈”呢?是像我还是像妻子?他笑起来一定和灿烂吧。
写着写着,我便想起了母亲,我出门时,得的那场大病也不知道痊愈了没有?
写完老婆、孩子、母亲,我感觉该写的都已经写了,该问的也都已经问了。我小心翼翼的封好信递给捎信人:“路上小心,请一定要送到我家人手里”。
“没问题!”捎信人接过信,急匆匆地转身要走。
看着捎信人转身离去的背影,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浮现眼前,我出门前曾托人给我弟弟托付了一门亲事,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等等,等等”,我急匆匆的跑到捎信人跟前,拿过信。
“嘶……”刚封好的信又被我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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