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的星空下,星星不再闪耀。拉开紧闭的抽屉,细闻日记本上淡淡的味道。撒一抹长长的愁绪,如流水,轻轻地走,放开手,体会伤了的心,爱的美。月儿圆缺,划开了你和我,落叶卷曲,情缘已过,微风拂过,只留下心水如平镜……
不要这样,不要踌躇,不要给自己转头的机会。我已经数过,今天是日记的最后一页。 紧紧贴近粉红色的稿纸,传过最后一次热量。虽然你在本上拼命地解释自己的惊惶,但是那对我已不再重要。我宁愿重重地画一个红色的叉,把它丢弃在杂乱的抽屉里。算了罢,只要你幸福,就是我的快乐了。
松开手,看着背影已模糊。你的微笑早已失去了温度,我们真的迷了路,永远走不到世界的尽头,祝你幸福,除此之外,我真的不知道还能送你什么……
\"那一天,我丢掉了你,像个孩子,失去了自己心爱的玩具…留在我心里,已烙上了印,永远无法抹去。\"我唱着歌,吃着苞米花,将日记本锁在抽屉里,狠狠咽下对你的期待。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安慰,我可以熬过去。
可是,你的眼睛再看不到我写下的日志,你的耳朵听不到我唱过的歌。这一刻,我终于明白,难怪大家都说,可是这迟到的领悟,却挽回不了彼此的离开。
想念你,虽然不属于自己,是不是我已真的离开你,是不是泪水不再为你流。原谅我,说好不去哭泣,说好要微笑。可是请你找个理由,让我可以平静,找个借口,让我能够接受,好不好?
不再去追究谁对谁错,只是彼此不适合。希望你还能记起我,记起我粉红色的日记本。就能让我紧握最后的坚强……
匆匆而去,转而爱已疲惫。谢谢你给了我最真实的回味,给了我最安全的依偎,把所有的烦恼自己背。是自己不够坚决,徘徊不向前。才让你不知所措。在心酸里多了一份芳香的味道,那是因为我已经学会了口是心非不去落眼泪。就算我觉得难过,也能够懂得给自己一些安慰,一些鼓励,即使没有你,没有了我们在日记本上的悄悄语。我仍旧会习惯,习惯一个人的感觉和无奈。
给昨天的自己一个拥抱,让从前踌躇不进的\'身影远去,学着诚实一点,爱不爱不过一念之间,虽然用尽了力气,也未必如愿,毕竟离开了才会感到曾经的拥有。也称得上是残缺的美好。即使,有那么一点点勉强……
我想有一天我们都可以忘掉,往昔的画面不再是一种束缚。会伴着伤口,慢慢地变好。破碎的距离总会被时间粘合,而拉近不会模糊。
当彼此不再做折翼的天使,和昨天的自己面对面……让抽屉成为粉红色记忆的驻地,永远停滞。将那份尘封的爱,抛向我们曾经许诺过的雨中,和着眼泪,化作彩虹微笑…… 飞跃了时间的局限,拉近地域的平面,紧紧相连。
恒久的地平线,和我的心永不改变。
外面的桃树,花开花又落,观花人的心,也是波涛澎湃,一次又一次的努力,一次又一次的希望,换来的却只有悲伤,那一年,绝望之石把我彻底击败,六年级的桃花落了。
心情压抑,望着这窗外的这一片美景,好似也变为了对我的嘲讽,我不愿理会人世间的杂乱,自搬课桌放到后窗。每天愣愣的欣赏着片片红叶的.“兴衰”。不知何时,一片红叶落下,不知是天意,还是为何,恰好落到课桌上,她便随红叶一同“飘”来。“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循声望去,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一位靓丽的“天使”站在我面前!我忙答:“当……当然。”“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轻月”。“哦,那我以后就叫你月好了!”。我不知如何作答。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会成为我的“救世主”。
“月,昨天我给你写的数学题做了吗?”“做了,这就给你!”每天,他都会给我出题,帮助我学习,至今我也不知为何。和她相识一个月后的月考,我冲入了年级前二十,这是何等的奇迹。外面的桃花在那一天格外美丽。
但正在我节节高升时,这位“天使”却被天界召唤回去了。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她,依然那麽美丽,回想和她在一起的时光,我的泪水忍不住“喷涌而出”。“雪,你醒醒,你还有未完成的使命啊……”。她妈妈给了我一块粉红色橡皮,其实,过几天就到我生日了,这是她为我准备的礼物,但在买完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我无话可说,接过橡皮,站在她面前,悲伤的鞠了一躬。
这块橡皮,我一直都未舍得用,但我却一直将它带在身边,虽现在身处尖子生行列,但我一直都未忘记这位“天使”,她为我开启了一扇窗,光明照亮了我的心房,我相信,雪,很开心……
后来我在叔叔家洗了一个澡,妈妈把桃子洗干净,剥了一个最大的给我,我刚咬了一口,桃子的汁水马上流了出来,真是甜极了,我三口两口地吃完了,那感觉就像蜜流进我的心里。桃子,一种多汁水的水果,一个粉红的小姑娘,我爱吃桃子。
氧气面罩很轻,薄薄的一层,新新鲜鲜、略带一点玫瑰芳香的氧气,一缕一缕的自动从八宝宇航服中产生。轻轻吸上一口,芳香迷人,头脑顿时清醒几许,浑身上下似乎平添许多力量。好家伙,这氧气,竟然可以让人威武不少。
轻轻呼唤一声,“移开氧气面罩。”氧气面罩轻轻地缩回百宝宇航服内,看不到一点痕迹。科技的日新月异,真是令人惊叹、叹为观止。
“哇塞!这真是个好东西呀!万能博士,有了你这个百宝宇航服,还上什么学呀,只要将要学的内容输进这衣服里,花个三五分钟,不就全学会了。哇,百宝宇航服,我的最爱。”嘴巴刚刚有点空闲,陈子文迫不及待发表高见。
“啊哟,还真是这样嘢,那么多的知识,全都自动跑进自己的脑瓜子里去,自己所看到的就是自己所记忆的。真是不简单哟!”赵紫青有点嗲声嗲气,说话轻轻的,尾音拉得很长很长。
看着大伙儿很欣赏自己的发明,万能博士装出飘飘然的表情,“谢谢你们这帮小家伙的夸奖,谢谢。不过,呵呵,你们也不要想得太美了,这里能让你们快速记忆,但那只是浅表性的,记忆并不是很深。你们要是想把那些知识深深的记住,那就还需要对这些知识在实践中加以巩固,而且……”博士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浅表性的?而且什么?博士,你快说呀!”轮到东方明宫心急火燎。
“而且嘛,能够快速记忆,你们还得感谢你们自己。”博士慢慢说着。
“什么呀,我们感谢我们?万能博士呀,你就快点说。真让人心急。”陈子文也沉不住气了。
“陈子文,不要心急,听博士讲。”上官星涌劝着陈子文。
“是因为你们在学校里学得不错,才能快速记忆呀。所以,你们别想着单凭百宝宇航服里的记忆器,就能把什么都在短时间内学会。”万能博士加快语速向大家解释。
太阳升得老高,快中午了。一阵微风吹过,卷起薄薄的一点灰尘。灰尘随风飘荡,在地表顽皮地飞舞着。
拍拍双手,万能博士说:“那……我们就试试,嗯,司马飞灵,你先来一下。”
司马飞灵随即一声“向上飞翔”,腾空而起,飞得很快,转眼影子就变得很小,一忽儿从空中栽了下来,一转身,又飞上天空。
一定是司马飞灵在高速飞翔中还不熟悉,慌忙降低速度,却又降的\'太多,从空中栽了下来,赶紧再次飞上天空。
随着万能博士的一声喊叫,“你们也都飞起来,适应适应速度,刚开始的时候,别飞得太快,适应了再慢慢加速。”大伙儿一个个腾空而起。
“哇,好痛快!速度好快哦!”陈子文在半空又喊又叫。
“蚊子,蚊子,咱们来比比谁飞得快。”欧阳奋图冲着陈子文说。
“别叫我蚊子,你这死粪土!臭烘烘的死粪土!”陈子文气急败坏,反唇相讥。
“就叫你蚊子,‘嗡嗡嗡’乱飞乱叫的蚊子。”欧阳奋图哪里饶得了陈子文,冲着陈子文直做鬼脸。
陈子文轻声说道,“百宝宇航服,全速前进,追上那死粪土。”
宇航服里的扬声器响了起来:“我的记忆里只有欧阳,或者是欧阳奋图,没有死粪土这东西,请指明要追上的具体名称。”扬声器里飘出来的声音,死板板的,没有一点昂扬顿挫的语调,气得陈子文哭笑不得, “好啦好啦,就是那死欧阳啦。”扬声器又传出声音,“已经知道你的意图,你要追上欧阳奋图。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加一个‘死’字,这样,电脑的反应更快一些。”
哇,妈呀,没想到这破电脑那么啰嗦呀,这下陈子文气得肺都要气炸了。
……
——题记
我端着一盆衣服慢悠悠来到河边,虽厌烦了洗衣服,却不得不开始这无聊的“工作”。冲洗第二遍的时候,一条粉红色围巾落入水中,当我反应过来去抓它时——“不要,那会毁掉你的脸!”蓦地听到有人喊了一声,我惊异地回过头:好俊俏的小女孩,十五六岁模样,戴着口罩,粉红的毛衣,粉红的长裤和那露在口罩外边的半张粉红的脸颊,微风吹起了她轻柔的黑发,似一棵刚刚出水的芙蓉,着实娇艳。
当我回过神来再看那围巾时,它已漂得很远很远了。看着它在水中乱滚翻腾,我悲愤,我懊恼,回过头,瞪着她。
可她却向我走来,“别抓它,它真的会让你毁掉半张脸,真的,俺认得那围巾。”我更加奇怪了,难道是个傻子?
“你是谁?”我问。
她突然摘下口罩,“真的,俺没坑你,嘿嘿,俺没坑你吧!嘿嘿!”我愣了,那——那半张脸——天啊!她的下半张脸已是一片漆黑,根本无法找到她的双唇,褶皱、褶皱……我的愤怒,也由之慢慢消退。围巾已漂得不见了。
这时,对面来了一位中年妇女,一瘸一拐的,蹒跚走到小女孩跟前。岁月流逝浸染的一根根白发和生活艰辛刻下的一道道皱纹,让她更显得老了。“叶子,你咋跑河边来了,娘找你半天了。”叶子,好美的名字,可——
叶子突然一头撞在她母亲的怀里,“娘,俺看到了,粉红围巾!粉红围巾!”这位母亲用颤抖的,带着干泥的双手捋着叶子的头发,哽咽了,“没了,叶子,没了,走了,走了……”
我看着她们在风中伫立,二人飘起的头发,混在了一起;我看着这位母亲向耳后捋了捋乱发,我看着挂在叶子耳上的飞舞的口罩。
我全然不知她们为何要哭泣,但我心中却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双眼似被荆棘刺痛。
良久的沉默!然而这时我唯一能做的恐怕也只有沉默了。
之后,这位母亲擦了擦眼睛,这是我第一次与她对视。她那无精打采的眼睛呆滞地看着我,似在企盼着什么。
“噢,”我明白了她在等待的原因,“我正在洗衣服,一条粉红色围巾掉入河里了,您是……”在我说到粉红围巾时,她的嘴抽动了一下,“粉红围巾”。她又一次回头看了看叶子,“走了,叶子,咱不抓它,不要它。”
我更加迷惑了,“可是……”我刚要开口,“你想要粉红围巾吗?”“不要它,是它,毁了俺的叶子。”
“它?……”
她让叶子坐在地上,我不禁又瞟了一眼叶子的下半边脸,似明白了一些,她又给叶子把口罩带上,继续说:“俺的叶子,多好的闺女,唉!可她十岁时,俺家穷啊,大冬天的,她的小手冻得馍馍似的。一天她跑回家,说要围巾,说她看见邻家小胖有围巾,就不冷了。你说,那时吃都吃不上,上哪弄钱买围巾,可叶子他爹心疼她,就把家里的老牛卖了,给叶子买了一条围巾,粉红的。”她又瞟了一眼叶子,这时的叶子已依偎在她怀里睡了。“叶子看看高兴啊,围着围巾到处跑,跑到河边,俺和叶子她爹跟着她,可叶子命苦啊,没注意就掉下去了,你知道,那河边都是石头,可怜的`叶子她——,俺也跟着跳下去了。醒来后,俺就瘸了,叶子的……叶子的脸也磨烂了……俺悔啊,可怜的叶子,把老牛卖了,那是俺的命根子,以后叶子他爹就拉犁,累病了,叶子又整天说傻话……”
辛酸的泪水浸满了她满脸的“沟壑”,生活的蹂躏磨碎了她深深的爱子心。我终于忍不住,泪水似一串串洒落的珠子,真的不知要用什么彩绳才能将它串起。我走过去,蹲下,抚摸着已睡熟了的叶子的黑发,再次看着她粉红的上半边脸。
叶子,我们不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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