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了,我来到奶奶家,二叔说:“梦雨,咱们捉知了去。”
我高兴地跳起来。二叔做好了面筋,拿上长竿,我们就出发了。我们来到一片树林里,听见到处是“知了……知了……”的叫声,我抬头一看,一只又大又肥的知了正趴在树干上拼命地叫着。我悄悄地拉拉二叔的衣角,用手指了指树上,二叔赶紧在竿顶上放了一块面筋,把竿子悄悄地靠近知了的翅膀,面筋一下子就把知了的翅膀粘住了,这时,知了叫得更厉害了。二叔把知了拿下来,我和姐姐把它装进袋子里。我们又来到一棵大树底下,看见一只知了正叫得起劲,二叔又把竿子靠近知了的翅膀,这只知了好象特别机灵,“哧”的一下飞走了。就这样,二叔捉一个,我和姐姐装一个,我们一边走,一边捉,尽管天气很闷热,我们还是使劲忍着,好不容易捉了半袋子,我们高兴地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二叔把知了煎熟了,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又香又酥,味道真不错!
恐怕是许多人过年时的感觉。不必说有着传统过年记忆的老人们,连才上小学的小表弟,都一脸无聊地说,过年就剩了两件事有意思,放鞭炮和压岁钱。看来,年味儿还真是淡了。
有人说,过年最大的主题是团圆,这话没错。春节期间,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喝杯团圆酒,谈谈工作的事情,聊聊生活的烦恼,着家的温馨,亲情的温暖,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但春节毕竟是春节,如果仅此而已的话,和一般的节假日也就没啥区别了。过年,要过出年味儿来才好。
年是一种民俗,一种文化,它是几千年民族文化传统的积淀。爷爷说,以前过年,那可是有一整套的习俗,一进腊月,各家就开始忙活起来,初八吃腊八粥,二十三过小年,准备果品送灶王爷“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祥”,二十四扫尘日,全家大扫除,还要在床脚点灯,驱鬼辟邪。年三十,讲究就更多了,贴门神,贴年画,贴窗花,祭祖宗,祭天地,祭神灵,一直到正月十五过完元宵节,闹完花灯,年才算过完。
眼下的生活,那些传统习俗似乎已经成了遥远的回忆,带点年味儿的活动似乎只剩下了贴个春联,放放鞭炮,看看春晚,真正的年味儿好像只有跟着旅游团到遥远封闭的乡村才能看得到。
过年是一种文化,年味儿需要载体。当以前只有在过年才能吃到的年货现在每天在超市里都堆积如山的时候,我们更需要文化层面的年、民俗意义的年。迎来送往、喝酒聚会的间隙,可以去听听家乡戏,看看大秧歌;兴之所至,也可以拿出毛笔来试着写几副春联,跟老人们学学剪纸,或者什么都不做,只是坐在火炉旁听爷爷讲“过去的故事”,你也可以感觉到年味儿正一点点地从老人脸上的皱纹里,从噼啪作响的灶火中渗透出来,洋溢在你的周围——那就是过年的感觉。
年味真的淡了。
小时候,大年三十和初一是一年中最开心的时间。
一年当中饭菜都很单一,棒子面、高粱面是主食,白菜、萝卜、咸菜是副食,过个节日才可能有肉吃,才可能有块儿点心吃。富裕人家小孩有饼卷鸡蛋要举着到大街上去慢慢地吃,那才是儿童的快乐;而我们卷个小鱼要留到最后再吃,把最美的滋味留在最后,那就是享受。只有头疼脑热的时候,才可能有碗白面条或者水果罐头吃,有时真羡慕有病的伙伴呢,那么多好吃的!
年夜饭却不一样,会有一桌子比平常好得多的饭菜,红烧肉刚出锅就忍不住想钳一块入口,眼看得都直了——就是那时候烙下的病根儿,什么是垂涎三尺,什么叫肉香,什么是满足,体会的太深了,简直是刻骨铭心。
穿的衣服都是棉花纺成的粗布漂染成黑色、灰色、蓝色的缝制的,洗得发白了,补丁摞补丁是非常正常的。要是谁家买了一块洋布冷不丁给小孩做了一件衣裳,肯定要美好多天,享受伙伴们羡慕的目光,那叫一个爽;鞋,无论单鞋还是棉鞋都是千层底的,那是所有实在穿不得的衣服和棉质用品碎片粘合在一起纳成的鞋底子,“打球赛跑不怕磨”的球鞋那是奢望,皮鞋只是听说过。
过年都能添置一身新衣裳,而新衣裳实际上是自己没穿过的别人(城里人)的旧衣服,抑或是没有明显补丁的衣服,但那也美,“旧貌换新颜”嘛!
除了能吃到好吃的和穿新衣服之外,更重要的是一年里再也没有比这些天更热闹了。除夕这天先是磕头祭祖、到坟前给故去的先人焚烧纸钱、燃放鞭炮并告诉他们过年了,晚辈们一切安好,天堂那好上哪去;再贴对联、贴窗花、贴年画把屋里屋外布置的红红火火,晚上一家人热热闹闹地一起吃年夜饭,七十年代盼着围在收音机前听曲艺专场,八十年代等在电视前面看春晚,这些都是每年雷打不动的事情。
初一早早起来,一家人按部就班地煮饺子、放炮、上供、拜神灵,祈祷老年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孩学习进步多得奖状,保佑家庭幸福美满、人口平安,祈求六畜兴旺五谷丰登等事事遂心的事情。礼佛仪式完毕,再给老人们有模有样的叩头,之后吃饺子,转圈大拜年。关系好的要拜,好上加好,大事小情互相帮衬;关系一般或有点矛盾的也要拜,借此机会化解矛盾,理顺关系、和睦乡邻,并表达最美好的祝愿、送去最温馨的祝福。
正月十五,这天吃了一年一次美味的元宵后,点起灯笼,互相欣赏、品评、追逐着到村口不易引起火灾的地方观看烟花燃放,那五颜六色的空中造型层出不穷、花样百出,那是从来没有走过神儿的时间,驻足凝神呐。
正月十六的“溜百病”是人们消灾祛病的一种古老的习俗,人们乐此不疲在街前街后溜来溜去,有说有笑。
小时候,大人们为了过年,一收秋就开始了准备。不仅是吃的,还有文艺宣传。据说那时县里文化部门很重视这项工作,几乎每年正月十六组织各村在县城大街要亮相汇演并评比。各村的干部是卯着劲儿培养本村文艺骨干,提高他们参演水平,排练了各式各样的曲艺节目。当时的京剧样板戏风靡村落,什么《红灯记》、什么《智取威虎山》呢,男女老少多多少少依依呀呀都能哼上几段,尽管不那么专业,可没有人奚落你,好了热情鼓掌;不好,善意地一笑了之,大概因为荒腔走板的唱腔抒发了他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与热爱吧。武虎会、耍狮子、踩高跷、小车会、跑旱船等各种会在过年前后走街串村相互交流、观摩,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好戏应接不暇。排练、演出热闹一个冬季、一个正月,直至二月二“龙抬头”时节庄稼地里陆续有活儿了,“疯子们”才恋恋不舍地褪去,“傻子们”才带着年初的喜庆开始了一年的劳作。
那时一般人家从腊月二十三开始到正月十六,每天有基本固定的事情做,有条不紊,劳逸兼顾;每天都有做事的禁忌,可以做的和不能做的,彼此心照不宣,严格遵循。这种忙碌、祥和、虔诚把年味渲染的十足。
想起来,多少难忘画面在脑海中沉积、浮现。这是记忆中的年味。
近十多年过年的\'物质味越来越浓,过年的文化味却越来越淡。
春节无疑是中国人最大最隆重的传统节日,但年俗正在以“风”的速度简化、退化,拜年由虔诚的对面和温情款款家书的文字祝福,变成了打电话、甚至只是一个群发短信顶替问候;QQ群中、微博中一句没有丁点儿自己真情实感的套话,打发了多少粉丝和鲜活的面容;在互联网上可以泡一天,却不愿到亲朋好友家中坐一会儿;一个电话把高档饭店的年夜饭大餐已早早搞定,满桌佳肴却不再那么美味,家庭气氛不再浓烈;照样添置新衣,但无论多漂亮的衣服,能带给我们的喜悦是那么有限。没有人再关注老百姓的过年的文化感受,显贵们关注的重心转移到了位子、房子和票子和能带来这些向高端转化的人与事上。现在的年,除了象征性的祭祖、攀比性的聚会、有针对性的拉关系,纯耗费时间的打牌,恐怕唯一的文化味就剩下了春晚,不看春晚的也就还有春运——亿万人南北大迁移的现象让人想起来:奥,又该过年了。人情日渐淡薄,关系日渐疏远。
我们的民俗年被“稀释”得几乎没有了原来的颜色和滋味,失去了这个节日固有的传统魅力。对于过年再也没有了小时候那样地殷殷期待。
没有文化味的春节,也就没有了“年味”。
以前,很多时候吃喝穿住行都比不上现在,电视电话不普及,轿车、互联网更不用想,可人们每逢春节都显得喜气洋洋,也许就是过年的传统习俗集中满足了人们对物质和文化的需求。
我以为,年味主要靠传统文化形式体现,它不单是传统观念,它不全是封建迷信,它也不总是繁文缛节,它可以“与时俱进”,但它的精髓——祥和、快乐、团圆、安康一定是主旋律呀。再现丰足的年味,在于鼓励人们对天、对地、对自然要有所敬畏、有所忌惮、有所祈盼,对民族的东西有所继承、有所发扬。
年味不应该淡下去了!
笑,是我们最熟悉的了。同学之间互相问好时有微笑相伴;和朋友玩耍时有欢笑相随;老师讲课时温柔的目光也流淌着鼓励和赞许的笑容但我怎么样都无法忘却她那友善的、甜美的微笑
一年前,我家搬新家了。那时的我头发很短,也很少穿裙子,像个假小子。有一次,竟被人误以为男生,我受了打击:我怎么会像调皮又让人烦的男生呢?那几个人烂眼光啊呀?可没办法,这样讨厌的误会总是接二连三地出现。
一次,我去体育馆玩,为了防止别人误会,我跑到人少的地方玩,这时,一个扎着长长马尾辫,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女生向我走过来,为了防止误会,我又到了别的地方玩。不一会儿,她又跟上来我觉得她的目光很友善想和好搭讪,可又不敢。这时,她竟主动向我问好,并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我一下子震住了,于是,一场仿佛停不下来的谈话拉开了序幕。
如今,我已不记得她的名字,也忘了她的样子,只记得她那甜甜的微笑。
今天中午我在奶奶家,来到一个树底下乘凉,突然发现耳朵边总会有声音在叫,我仔细一听,原来是知了,我说:“别叫了。”可是它们听不懂我就决定把它抓下来。
我拿了一个很高的凳子踩在上面,可是还是到不了树冠我就拿着最低的一根树枝拉着它没想到,树枝竟然被我拉断了,我只好自己爬上去抓知了了,我把发力点在脚跟,然后双手抱紧树干,双腿夹紧树干,然后用力把身体往上拉,终于爬到了树中间可是我体力不支,一不小心从树中间掉下来了。我强忍着疼痛坐在椅子上休息,休息好了就想办法怎么上树,对了,我踩着奶奶家的牛就可以碰到树干了呀。我把牛迁过来以后踩在牛背上扶着树干,终于超过了树干突然我看见了一个有两对膜翅,三对足,复眼突出,单眼三个,没错就是知了。我抓住了它。
怎么样有趣吗?你呢?
真情岂是混天地
悄然无声藏心底
此生此世不分离
阴差阳错摇出来
莫名海域真爱在
此生若是久长时
手握相牵不分离
我一直在思索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在中国,春节是最隆重的节日,是中国人最喜欢的节日呢?后来,想了很久,我终于想明白了,人们看重的是春节的这种氛围,团圆的氛围,热闹的氛围,好玩的氛围。大家都辛苦了一年,好不容易聚到一起,一家人在一起聊聊天,吃个团圆饭,看看春节联欢晚会,谈谈工作,谈谈学习,谈谈家庭,小孩子穿上崭新的衣服,去放鞭炮,点烟花,给长辈们拜年赚压岁钱。传说除夕夜有叫“年”的怪兽,许多人还会整夜不睡,这种习俗叫做守岁。过年的时候,人们总有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过年固然好,可是,春节又将至,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我却发现,近年来年味儿越来越淡了。似乎过年能让我们高兴高兴的,就只剩下穿穿新衣服,赚点压岁钱了。春节不再是令人人都欣喜若狂的节日,成了给幼年的小孩子们乐一乐,玩一玩的日子。
过年领着5岁的表弟去玩,走在街上,他东瞅瞅,西看看,好像什么都是很新鲜的样子,一会儿要去买氢气球,一会儿又要去游乐场玩,还有广场许多小吃也令小家伙垂涎三尺,吵着嚷着要买这买那。玩一次旋转木马能让他高兴很长时间,买一盒炮来放,能把他吓得躲在我身后不敢露面。看到广场有漂亮的花灯,拉着我的手就往广场跑,要去看花灯。叔叔给了他二十元钱零花,他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喊着:“耶,爸爸给我钱了,我有钱了。我们去买好吃的!”可是,相比之下,我这个姐姐就显然成了个陪玩人士。对我来说,氢气球已经不再是我可以玩的东西,去游乐场也只是高兴一小会儿而已,广场的小吃都吃的腻了。陪着表弟去玩旋转木马,看到都是一群小孩子,似乎旋转木马也只是童年时代美好的梦了,去看花灯,花灯也只能图个漂亮,去放炮,放炮不过是噼里啪啦响几声罢了。至于表弟对二十元零花钱的热情,我就更是没有了,表弟才5岁,没人一次性给过比这二十块更多的零花钱了,可是对我来说,这二十元零花就很普通了。表弟喜欢的东西,对我都没有了吸引力,而对于过年来说,我也没有了从前的那股热乎劲儿。
眼下也正是过年时,与以前的过年相比,虽然现在过年物质生活更丰富了,但精神文化却总是像缺少了些什么,似乎那些年的过年更热闹,更开心一些,我们似乎更怀念以前的年味儿。以前过年时,总是盼着年关时候能和爸爸妈妈一起贴对子贴福字,能全家人一起扫屋子,能架起年货来准备点年货,总是盼望着三十晚上能看春晚,能一晚不睡觉守岁,能放包饺子吃饺子,总是盼望着大年初一能和爸爸妈妈领压岁钱花,能穿漂漂亮亮的新衣服,能放鞭炮放烟花。那些年,身为小孩子的我们听到鞭炮声会乱蹦乱跳,穿着新衣服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拿着爷爷奶奶给的压岁钱舍不得花,最后还是都给了老爸老妈,等到别人家放完炮就跑过去,看看有没有剩余的小炮再捡回来自己放,午饭时看着桌上许多好吃的,流着口水却又舍不得吃,因为一年也难得改善这么几回伙食,生怕吃完了明天吃不上这些好吃的了,过年的时候爸妈总会领着我们一家到摄影馆照许多相片,我总是摆出各种姿势来显摆,妈妈总说我爱臭美。可是到了如今,物质生活好了,即使在平常爸妈也会给买很多漂亮的衣服,亲友也会给足够的零花钱,老虎炮要多少有多少,文娱节目天天有,好吃的随处可见,最不缺的就是食物,而家家都有数码照相机,想什么时候拍照就什么时候拍照。所以,有了物质生活的丰富,人们就把精神文化给忽略了,过年的程序删减了一道又一道,过年的氛围也少了一层又一层。
过年也是一种文化,在如今这种精神文化短缺的时候,或许,追求民俗,一家人围在一个大火炉前讲讲各自的故事,参加参加各地的风俗活动,也能找到一些年的感觉……我思索着,那份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氛围何时能重新出现在年关呢,那份我怀念的年味儿,那种特殊的精神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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