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全国主持人大赛了,语文老师让我们看现场直播,说是可以对我们进行快速地听说能力训练,可我家的电视机只能收来一个台——黑龙江电视台。
怎么办呢?思来想去,我突然想到隔壁老叔刚结婚,他家的电视一定会收来中央一台吧?匆匆吃完晚饭,我就往外走,我来到老叔家门外,大声喊:老——叔——,老——叔——喊了半天,爷爷出来了,不耐烦地问:干啥?爷爷,我老叔家能收来中央一台吗?不能,他家没有电视头,就看影碟,看不着中央一。说完,爷爷进屋了。
看来我只好让爸爸带我到邻村的四婶家去试试了。我和爸爸穿上大衣,走出家门。我紧紧拉着爸爸那双已经开裂得像是松树皮的手,生怕爸爸后悔——这也算是贿赂吧。今晚没有月亮,没有星星,风不停地怒吼着,撕扯着地上的落叶。真冷啊!我和爸爸一边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爸爸说:***打电话问你去警校的事了,得念完高中才能考,你四舅姥病了,在你老姨的医院看病你老姨的儿子在卫校上学,看能不能托人,让你也去念,就是不分配工作。爸爸边说边叹气,我说:爸爸,我一定要考上大学!爸爸的手好暖呀。进警校,或者上卫校,再加上人情要花许多钱,这些对我家来说,是多大的负担啊。可是,爸爸和妈妈宁愿自己受累,也要让我有个好前途,他们种地,扣大棚,风湿病不请自到,一到阴天下雨,爸爸妈妈就手痛、腿痛、腰也痛,想到这里,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儿掉了下来。我默默地将泪水咽到肚子里。爸爸又说:我姑娘当上了警察,得多威风,多精神呀!他一边说,一边呵呵地笑着,似乎他的女儿已经英姿勃勃地站到了他的面前。我又一次咽下了我的泪水。
到了四婶家外,从窗子向屋里望去,她家有客人,一屋子的人正在吃饭看电视,我和爸爸只好转身走了。回到家,我不甘心,我要完成作业,我不能不完成作业,妈妈看出了我的心思,说:我领你去老孙家吧。算了吧,他家那么多的人,我能看消停吗?我试着调自家的电视机,可软硬兼施之下,仍没有任何效果,唉,愁死我了,我烦死了。我试试。爸爸又去调了,他调啊调啊,依旧毫无效果,我脱口而出:真笨。我又去摆弄电视,爸爸低着头离开了,无意中,我发现爸爸一直在默默地看着
到主持人大赛的时间了,我拿着书包到了西屋,手好冷,我把手放在嘴边呵着气,泪水终于流了下来
我双手托着腮抬头怔怔地望着教室地天花板,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逃避什么。虽然已经放学,教室里空荡荡的,但我的耳边还响着阵阵可怕的声音:“抄的!抄的……”泪水又一次模糊了我的眼睛。
上个星期的生物课上,梅老师告诉大家下个星期测验,希望同学们好好复习,考出好成绩。也许教室里的糟杂声使不少同学对老师的话没多在意,然而我却牢牢地记住了。我决心认真复习,考出好成绩。
我一改往常“临阵磨枪”的不良学习方法,每天清早起来便拿出生物书、练习册,细细地看呀、读呀、背呀,直到把所要考的章节中的所有问题完全弄懂。终于,我用辛勤的汗水灌出来丰收的果实,顺利而准确地答出了所有的题目。
生物课上,老师手捧改好的试卷走进教室。她先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然后大声地报出我的名字和考分――全班第一名。霎时,全班同学都用奇异的目光射向我,仿佛我头上长了两个角。我迎着那目光站了起来,神色平静、态度安详、走上讲台,双手接过试卷。老师发完试题后表扬了我,希望我再接再厉,不断进步。
老师的话语,并没有消失同学们的疑虑。下课了,同学们围住了我。一个与我关系挺不错的同学拍着我的肩膀问:“怎么抄的?”我的头“嗡”的一下。其他同学也问:“怎么抄的,教教我,以后也得第一名。”“怎么抄的'?” “怎么抄的?”我简直淹没在一片怀疑的话语中,竟不知怎么解释,怎么回答。
我真的有点怨恨同学们,但转念一想,不能怪他们。谁让我一开始生物不好呢?刚过期中考试,第一次测验得了第一名,确实让人觉得太突然,太值得怀疑了。我想起了有一篇文章是这样写的:种子很渺小,但种子发芽时产生的力是十分巨大的,任何挫折都无法阻挡它。我突然感到,我这粒“种子”正在“发芽”,要把体内所有的能量释放出来,任何波折都无法阻挡我,无论是学习的困难,还是同学们的不信任。我要昂首挺胸地站在全班同学之中,以自己的真诚和努力赢得同学们的信赖。
钻石只要经过打磨才会闪亮;金子只要经过火炼才会发光;溪水只要遭到障碍才干潺潺。物如此,人亦如此。可是往往波折中带来的打动,是愈加不得人心的。
8岁时,爸爸给我买了一双旱冰鞋。
这天,作业刚刚做完,我就刻不容缓地穿上旱冰鞋出去玩了。那时,我还只能在坚持均衡的根底上渐渐地挪或是走,为了避免摔伤,还必需戴着全套护具。
就在我紧咬嘴唇,小心翼翼盯着路面渐渐挪动时,小孙溜着旱冰带着一阵风吼叫而来,他溜旱冰的技术确实很好。
小孙身后跟着一帮男生,和他一样穿着旱冰鞋。他们一阵风似的冲上了一个陡坡,又飞普通地转了个方向,倒着从斜坡上溜上去。
谁知阳阳没有坚持好均衡,“哎呦”一声扑倒在地。
其他的男生不谋而合地涌了上去,我也紧张地探头探脑起来,前趴在地的阳阳成了个大花脸,看着他那诙谐的样子,我“扑哧”笑出了声。
其别人也不再憋,大笑了起来。阳阳恼羞成怒地站起来对我说:“还没学会,真笨。还戴护具呢,胆怯鬼!你有本领也上去滑啊!”“你……”我气得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其他的男生也开端起哄, 这让平常好强的我受不了了:“滑就滑,谁怕谁!”说完,扔下了护具。
好容易冲上了坡,下坡时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心想,完了,这下糗大了。
凭我这点儿三脚猫功夫,自然是摔倒在地。面对他们的讪笑,一种挫败感占领了心头。
这时,不断在一旁坐着观战的阳阳妹妹——小耀把我拉起来,对我说:“我哥他就这性情,摔倒了没啥,我一开端还敢都不敢滑呢!怎样样?我扶你,再来一次!”望着整整比我小1岁的小耀,我郑重其 事地点了摇头。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小耀渐渐放开了手,让我自在地感受风在耳边悄悄吟唱的旋律,在吼叫的风声中模模糊糊可以听见小耀在风中对我喊道:“加油,你能行,你一定可以的!”是的,我可以 ,我真的可以!谢谢你,小耀。
此时虽是冬天,可我曾经感遭到了春天的暖和,似乎春风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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