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事往往让我们难忘,不信?来看看吧。脑海中的往事让我泪流满面,我想起我三年级时的老师,她是一个好好的老师。要是我们班的同学都忘不了她,我的三年级老师姓胡,我们叫她胡老师。我好喜欢这个老师啊,老师想妈妈一样好。受到欺负的时候她会保护我们,老师很善良·慈祥,永远不罚我们。老师那的笑容,是多么的温暖啊。想一丝丝暖暖的阳光一样,照耀我们冰冷的心灵。
记得那一次,我第一次认识胡老师的时候。爸爸跟我说老师姓胡,我在座位上,老师跟我说:“你是新来的学生吗?”老师微笑着。我点点头,老师说:“你怎么这么瘦啊?要多吃点饭哦,胖胖的才好看哦!”我笑了一下,说:“谢谢你,胡老师。”每次看到胡老师在上课的时候站着,流下了那一滴滴汗水。我都想,老师好辛苦哦!
快放暑假的时候我和胡老师,那是最后在一起的时间了,那天我一点也笑不出来了,我去向胡老师要QQ号,那时老师也微笑着对我说:“舒怡,你放暑假准备去哪里啊?”我回答说:“胡老师,我准备回老家呢!”老师温柔地对我说了一句:我也是准备回老家哟!我笑了一下我就会座位了。
放假了一点都不开心,看不到胡老师啦……
开学后的妇女节,那时下这蒙蒙细雨,我撑着伞。我突然看到胡老师啦!她那温暖的背景,我才知道她是胡老师。我忍不住想叫她一声“老师”,老师却匆匆走开了。我想追上去,我赶不上了。只好停下了,带着难过去学校了。
我才傻乎乎知道老师被调倒别的学校去了。胡老师,我只想让你去我们教室看看我们,哪怕是一眼……
那是1999年寒假。春节过后,到处喜气洋洋,家家户户都趁着这个时候去走亲访友,当然,我们家也不例外。
正月初七,天下着大雪,我们一家人打算去恒台姨老爷家。早上七点多钟,我们坐上了去张店的火车。刚上去,就看到车厢里己经坐满了人,于是我们又向前面的车厢走去。终于在第四个车厢找到了座位,我们就赶紧坐了下来。火车在向前奔驰着,我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银白色的世界,美丽极了。
火车在淄川站停了下来,又上来许多乘客。这时,一个老奶奶提着一个布书包蹒跚地向这边走来。说来也怪,这位老奶奶竟把包放在我面前的小桌上,站在了我的旁边。此时,我的内心矛盾极了:到底让不让座呢?让吧,好不容易才坐下的;不让吧,又不太好意思。正在我思考着这个不应该思考的问题时,一阵清脆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里:“奶奶,奶奶,您来我这里坐吧。”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坐在我斜对面的那个小女孩。她已经起来让位了,她说:“我马上就要下车了,您到我这儿来坐吧。”说着,就把老奶奶扶到了她的座位上。
那个小女孩看上去有十一二岁,瓜子脸,长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头上扎着两个小辫子,上身穿着一件红色裙式大衣,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条绒裤,脚上穿着一双黄色带蝴蝶结的皮鞋。
张店站到了,我们下车了。令人出乎意料的是,我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又一次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她不是早下车了吗?难道是我看错了?再仔细一看,确实是她。
这使我明白了在车上发生的一切,原来那个小女孩为了让座,编了一个谎话,她没有下车!(初中)
顿时,我觉得周围的人都不复存在了,似乎只有那个小女孩。她就像一团火红的火焰,慢慢地在这无瑕的世界里,向前移动,直到从我的视线里消失。
这件小事己经过去一年多,但是小女孩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却经常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她那清脆的声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有人说,在浩瀚的宇宙深处,
埋藏着地上人的愿望,每当愿望要实现的时候,
它就会化作一颗流星从静静的夜空悄悄划过,直落心头。
滚滚红尘却铺盖了笑容,它唱着悲伤的歌,
站在幽幽的奈何桥上轻轻地挥一挥手,送走过桥的人,
轮回的隧道幽幽的转,红尘滚滚向何方?
如果有一天,记忆的小舟搁浅,荒芜的不是今生而是来世。
泪水流满溺水三千,那是过桥人留下的最后一点思念,
红尘的渡口,小舟搁浅,泪水流过,
托起记忆的小舟,追寻着红尘的脚印,流浪,流浪。
疲倦的风无力的吹着白帆,载着伤痛,朝着天堂起航,
它没有汽笛长鸣,老人幽幽划着摆渡的桨。
枯黄的叶带着枯黄的心朝着自己那枯黄的世界飘去,
飘呀飘,飘呀飘,
不知道要飘多远,飘多久,最后的归宿依旧红尘滚滚。
静静听那远方飘来的歌,
在这里,悲伤的主弦律不会变得激昂,
唱着的永远是那悲伤的歌。
记不起那是何年何月,泪水静静地从眼角慢慢划落。
千百年来,缘聚缘散,散不尽的永远是心中的一抹牵挂,
也不再去悲欢离合,苍白的笑,有的只是绝望。
流星在瞬间划破夜空匆忙而去,
它不想用等待的方式来告别着滚滚红尘。
多少令人痴醉的梦呀,却让来世的人不敢再一次回头,
甘愿带着记忆的伤疤,在红尘中流浪,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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