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像亲人一样亲,又和仇人一样恨的人,你们知道是谁吗?没错,那就是我的同桌。
当我和同桌是仇人时,我们会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整蛊对方。他对我的整蛊方式很简单,就是移凳子。每当我站起来回答问题时,他就会将凳子移开,让我坐个空。可我知道他这种小伎俩后,每次坐下时,我都慢慢的用手摸一摸,如果没摸到凳子,说明凳子是被同桌拿走了,我先半蹲着,看起来像坐着一样,接下来再使劲踩着他的脚。因为是上课时间,所以他不敢发声,只能忍着。到了下课,这场无声的战斗,就会转化成震天撼地的厮***。
我们也不是总是仇人,有时候也和亲人一样。没有战斗的课间,我和他会在一起玩耍,一起写作业,一起聊天,一起讲笑话……记得那天课堂作业特别多,我写得差点要哭出来,后来他给我辅导,给我解题思路。十分钟后,我就将这些作业全部写完。后来就上课了,我都没来得及向他说声谢谢,但我觉得我们的友谊在教室中无声地回荡。
我这个阴晴不定的同桌呀,我喜欢!
有最初的梦想,有各自要走的路,理解所谓的“好心分手”,听着“世界末日”,我还能在若干年以后唱着“同桌的你”慢慢老去吗?我与同桌小坏分开了,不是因为我们的“窃窃私语”而是因为我的自私……我自私地为了更好的成绩离开了她,在她被班主任骂时离开了她,在她身着困镜时离开了她,这都是因为我的“自私”。
我们都喜欢杰伦,在开心时唱“星晴”,在不开心时唱“世界末日”;我们曾经约定,在唱这些歌的时候要彼此想起对方,要记得曾经拥有过的美好的时光;我们曾经一起讨论着语文老师的发型,总是反复地说着“包菜头”但仍不觉过时,总是笑得捧腹;我们都喜欢“偷懒”,于是总是在英语老师的“不注意”中互拼单词;我们都喜欢笔畅,又混在一起唱“就是爱你”,直到上课还不知道铃声已过……
我总认为这种友谊是不会“随时逐淡”,很放心地提出“分桌”,但是,事与愿违……风走了,带走了地球表面的温度……
我与小坏之间的分桌就像这一阵风过后的沙漠,一片迷茫,我们看不见对方。我们越走越远了,即使听见了对方的呼唤,却未能寻到,未能实现当时的“约定”……候鸟飞走了,走得很远很远,我与小坏就像立在天平两端的砝码,找不到可以容许我们俩的重量而继续平衡的“约定”。秋叶翩翩,我们的梦是金黄的。那干枯的落叶出卖了我欲掩的愁绪,它已经没有重量支撑着呆在地上——实现“落叶归根”,它却学会了像风一样地飞翔……
这就是生活,一场“无耐”而又“难料”的“游戏”。
有一次,数学老师看快下课了,出了几道题,要求写在信纸上,同桌没有,便向我借,见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不禁心头一软,就给了她两张。过了一会,我写错了个字,向她借改字液,没想到她连忙收起来,说:“我还要用呢”,说什么也不借给我。“嘿!”我就纳闷了,这孩子懂不懂什么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呀,可她只是一味的笑,我这才明白什么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了。第二天,数学老师又出了题,要求写在信纸上,哈!老天有眼啊!正如我所料,她又向我借,哼哼!小样!听说过《狼来了》的故事没?农民上过放羊娃的当,还会再上当吗?这次,“日本”只好认栽。
就这样,短短的几个星期内,就爆发了两次“世界大战”。嗨!不知道这无硝烟的战争会打到什么时候……
笛子已经有了许多道划痕,有些发黄。
同样也是一抹黄,只不过是黄昏罢了。记得还小,住在姥姥家。
“来,用六根手指头按住。无名指,中指,食指。要按住了,别让它漏风。”一声严肃中带着柔和的声音传来,那是姥爷的声音,他在教我竖笛。“姥爷,为什么我要学竖笛,我想吹笛子,那个吹起来好看。”“你现在还学不了那个,等你学会竖笛我再教你好不好?”我只顾着把玩手中的竖笛,就迷糊的答应着。
夜晚,我看动画片正在劲头呢,竖笛什么的我忘了在九霄云外,还是玉皇大帝的凌霄殿内。当姥爷教我练习的时候,我还恋恋不舍的望着电视。我带着满脸的不情愿,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姥爷让我练习一下发音。
但是,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所以可怜的竖笛发出一阵无辜的“呜——呜——”姥爷叹了口气,又教我一遍。在姥爷的帮助下我终于想起了。第一个食指开始,(倒数第三根手指)。Do,Ri,Mi,fa,So,La,Xi。本来应是这样的。但是我的手指却没那么听话,硬是变成了,嘟,Ri,fa,La,Xi。这是怎么回事,我诧异了。难道竖笛坏了?姥爷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说道:“发So的音应该是六根手指都按住……”说着他拿起了另一支竖笛。噢,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结果我又一次失败了。姥爷又耐心给我讲了一遍。这次我终于懂了。但是还是掌握的不好。
直到有一天,我学会了《上学歌》。便很高兴的`在姥爷面前展示一番,姥爷也很高兴。但,爸爸妈妈要把我接走了。临走之前,我把那夹杂老爷的味道的竖笛放到了我的包里。现在我回去看姥爷的机会很少,一年只有两次。
我收起竖笛,珍藏着的那段朦胧的记忆。
我这个矮子终于从最后5排跳到了前1排(不过靠墙)。这次的同桌是个女生,看上去挺文静,学习中上等,字写的很好,当时,我心里还喜滋滋的,才两个星期,我的精神几乎被她折磨的崩溃了。哼哼!小个子也敢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于是,我与同桌的“世界大战”便爆发了。
在老师的眼里,我是一名品学兼优的学生。但从三年级开始,“噩运”就降临到我的头上。老师为了同学间在学习上能互帮互助,把成绩最差的张楠松调到我的旁边,于是他成了我的同桌。为了分清各自的“地盘”,我用红笔在桌面上画下了一条粗粗的分界线。
和差生一起坐,心里总是有点情绪。每次上课,只要他一超线,我就向他投去狠狠的目光,以示提醒。一下课,我就怒火冲天地对他说:“下次你再敢超线,哼哼,后果自负吧!”他呢,只是淡淡地一笑,而后无奈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分界线陪伴着我们相处了两年。我心想:再忍忍吧,忍到六年级就“解放”啦!可五年级的一次考试,让我完全改变了看法。
清晰地记得,那次考试,由于试卷内容过于简单,我早早地做好了一大半,再瞄瞄我的同桌张楠松,天哪!第一部分的基础知识还没完成。正当我想提笔写作文的时候,突然水笔断油写不出了。这下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无措,满脸涨得通红。同桌张楠松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急忙向我递过来一支崭新的水笔,并不断朝我点头示意。这真是“雪中送炭”啊!此时,一阵从未有过的激动在我心里划过。再看看他自己,却用那支连笔套都掉了色的旧水笔在试卷上忙前忙后。是呀,在我困难的时候,同桌帮我解决了,而我平时却是怎么仗势欺人的呢?我强烈地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仿佛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考完试后,我深感惭地对他说:“今天太谢谢你了。”“不用谢,我们是同桌嘛,就应该互相帮助。”一句朴实的话语久久地印在了我的心里。从那以后,我把那条粗粗的分界线擦掉了,我们俩的友谊也变得更加深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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