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蓝鼻子小女巫让小木偶拥有了人类的所有的表情,小木偶别提有多高兴了。
一天,小木偶兴冲冲地走在大街上,他在商店里又买了一个跟以前一模一样的红背包。
他走着走着,遇到一匹狼。小木偶想:他该不会跟小红狐一样,也想抢我的红背包吧?
狼对小木偶亲热地说:“嗨!小木偶,你的红背包好漂亮,可以借我背一背吗?”小木偶愤怒地说:“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想像小红狐一样骗我的红背包。”狼高兴地说:“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们狼又不买东西,要个背包干什么?我只想背一背你的红背包而已。”小木偶想也是,就放松了警惕。“啊!你的红背包字迹模糊,莫非是假货,快给我看看。”小木偶急了,连忙把红背包递给了狼。
狼背上红背包就拼命跑,小木偶又像拽小红狐一样拽住了狼。
“把我的包还给我!”小木偶愤怒地说。“凭什么说是你的!”狼狠狠地推开了他。“你……你个骗子!”小木偶气得握紧了拳头。
小木偶有口难辩,急得哭了起来。狼幸灾乐祸地偷偷笑了。
“怎么了?”熊警官就在这时赶来了。等调查事情的经过后,熊警官看看焦急的小木偶,再看看若无其事的狼。“好了,有结果了!你这只狼!还不快把红背包还给小木偶!”狼见自己的计谋被识破了,扔下红背包就跑了。
后来小木偶又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但他都用他的聪明才智解决了。从此,小木偶终于获得了真正的快乐。
蓝鼻子小女巫对小木偶说:“现在你拥有了人类所有的表情,一定要好好珍惜哦!”小木偶点点头。接着,它看见路边蹲着一个小松鼠,便问道:“你怎么了,小松鼠?”小松鼠回答道:“我的腿很疼,你能把我送回家吗?”“好的”。小木偶说。小木偶抱着小松鼠来到一棵树下,小松鼠说:“我的家就住在那根树枝上。”小木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小松鼠平平安安送到家。
小木偶继续走啊走,一只小黑猫跑过来对小木偶说:“嗨,小木偶,你的绿帽子真漂亮,能让我戴一下吗?”“好呀!”小黑猫一戴上帽子就撒腿就跑。小木偶赶忙追,追呀追,终于追上了它,可是小黑猫说帽子是它自己的不肯还给小木偶,小木偶急坏了,这可怎么办呢?正好熊警官走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警官,他抢我的帽子!”小木偶生气地尖叫着:那是我的,我的…。帽子!!你说谎。”可是小黑猫也表现出一脸无辜的样子。熊警官一看,一个是满脸怒容,一个是满脸无所谓,又看了看衣裳,小黑猫穿得红色衣裳而小木偶穿的是绿色衣裳。熊警官明白了,是小黑猫在说谎,一下子按住帽子小黑猫顺势溜走了。
告别了熊警官,小木偶继续向深林深处走去,他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不过我相信肯定会有快乐的时刻,也会有伤心地时刻,加油哦,小木偶!
午后,诗人怀着悠闲的心情慢慢散步,无意间看到了一座又低又小的茅屋。茅屋就在长满青草的溪边,屋后是一棵棵苍翠挺拔的竹子,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透露出乡村恬静的气息。屋前的小溪,河水清澈透明,河里的游鱼在欢快的嬉戏,在阳光的照耀下,河面波光粼粼,一阵微风拂过,河面泛起一圈圈涟漪。溪面上,圆盘一样碧绿的荷叶,随风摇拽,如亭亭舞女的裙。溪上的荷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多么美的景色啊!
诗人听见茅屋有人操着柔媚的南方口音带着醉意在互相说话取笑,是谁呢?原来是一对白发夫妻,再看看茅草屋外,老夫妻的大儿子在小溪东面锄豆田里的杂草,二儿子在编鸡笼子,十分专注,调皮可爱的小儿子,趴在溪边剥着莲蓬,一边吃,一边摇着小脚,真是可爱极了!
多么幸福啊!诗人深深地陶醉在这一幅具人情之美和生活之趣的画卷中……
蓝鼻子小女巫给了小木偶所有的表情后,小木偶觉得舒服多了,它兴奋地走着,又遇见了小红狐,小红狐见了它,拼命地逃跑。小木偶跑得比它快,一下子就捉住了小红狐,把它拽到了熊警官那儿。
熊警官说:“怎么又是你们?又有什么事?”
“ 报告警官,”小木偶说,“那个包是我的!”熊看看小木偶,小木偶满脸的愤怒。小红狐害怕极了,它不知道小木偶怎么有了所有的表情。警——警官,那包是我——我——的。”小红狐胆怯地说,它还想极力争辩熊不解地看着它们俩,还是把包还给了小木偶。
这个城里有名的导演老山羊要演一出木偶戏,正在招收演员。小木偶觉得好玩儿,也报了名。面试的时候,导演见小木偶表情丰富,把各种表情都演得惟妙惟肖,就让它演木偶戏的主角。小木偶在木偶戏中扮演小木偶皮诺曹,因为小木偶会笑、会哭、也会着急,表演得非常出色,小木偶就成了没有谁不知道的大明星。
就在小木偶享受成功的喜悦的时候,又有谁知道它曾经因为只会笑而苦恼呢?
太阳已渐渐隐没在远处的山后,夜色渐深,一股苍凉的气息似乎正在向我包裹,冷风“呼呼”地在耳边刮着,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大地一片悲伤,何处是我投宿的地方?
久扣柴扉的声音忽而沉重、忽而缓慢、忽而失望、忽而焦急……
一位风烛残年的老妇,满脸的纵横沟壑,两眼无神而又戒备地看着我。
风更加肆虐了,天上的月也被它搅得浑浊不堪,而破屋内的我却温暖了许多。
“叮铃哐啷”,夜半,砸门声惊醒了我。
老妇人往老头人怀中塞了一个包袱,把他推到后墙去,让老人翻墙离去。
“哐啷”,门被砸开,大批官兵,高举肆烈燃烧的火把,蜂拥而入。
老妇惊慌地后退,但脸上还是陪着笑。
领头的瞪大眼,四下扫了几眼,嫌恶地推了老妇一把,恶狠狠地说:“说!你们家的男人呢?都叫出来!”
老妇不敢看他,低着头:“我们家已没有男人了。”
“你骗谁呢!别耍花招!快说!”
后面的人也上前,大吼:“快说!”
老妇抬头,上前一步,眼中闪动着泪花:“官爷,我所言是真,无半句虚假!我本有三个儿子,他们都被召去守卫邺城。但小儿子捎信回来,说,两个哥哥近已战死!唉,幸存之人苟且活着,死去的永远不会复生了!我家中已无其他人了,只有媳妇和还在吃奶的孙子。请各位原谅,我那媳妇没有完整的衣服,不方便见各位。”
老妇抹抹泪,毅然道:“若各位官爷今日非要有个交代,就带我走吧。我虽年老体衰,但现在连夜跟军爷赶回去,还能准备饭食。”
县吏瞪了她半晌,又举高火把环视破败的屋子。“带她走!”
远处不断传来的哭喊声为这暗夜顿生凄凉之感!
朝阳如血,朝阳渗出的光浸染着天空,破背的村落却无一丝朝气,我独自告别老头继续漂泊,身后隐约传来几声婴儿的哭声,伴随着极度压抑的年轻妇人的哭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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