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假日,河马先生一早就起来在树下挖东西。
犀鸟小姐在树上向河马先生问好,她问河马先生在挖什么。
河马说:“我太喜欢钓鱼了,挖点蚯蚓钓鱼用。”
犀鸟小姐说:”祝河马先生钓到大鱼哦。”
河马来到河边,嘴里不断地轻轻念着:“不来小鱼不来虾,来条大鱼顶呱呱……”
这时,从小树林里走出一群小青蛙。
小青蛙们穿着游泳衣,扛着好看的救生圈,一边走一边唱着好听的歌。他们看见河马先生在钓鱼,都闭上嘴巴站着不动了。
河马说:“快往河里跳啊,还等什么呢?小游泳健将们!”
一只青蛙说:“我们跳下河,会把鱼儿惊跑的,那样您就钓不到鱼了……”
“没关系。”河马收起钓竿说,“你们游泳,我当裁判!”
热闹的比赛开始了,河马把手帕绑在竹竿上当小旗,挥舞着。青蛙们听到口令,一个个跳下水。
一只结实的小青蛙夺得了冠军,河马把自己带来的草莓送给他当奖品。
小青蛙们排着队,招着手,和河马先生说再见。
小河恢复了平静,河马先生又拿起钓竿钓鱼了。
没多久,河狸太太头顶着一筐东西来到河边。她看见河马先生在钓鱼,就想往回走。
河马说“:河狸太太,想洗东西吗?别客气,请———”
河狸太太不好意思地说:“明天我过生日,家里要来客人,我想把窗帘和桌布洗一洗。”
河马收起钓竿说:“河狸太太,祝你生日快乐!我来帮你一起洗吧!”
河马先生帮助河狸太太在河边的大树上,晾起一条条洗干净的桌布和窗帘。
这时,天近黄昏,晚霞满天。
河马收起钓竿,拎着小桶回家了。犀鸟看见了就问:“河马先生,你钓到好多鱼了吗?”
河马笑了,说:“我一条鱼也没钓到,不过我钓到了‘快乐’,这真让我高兴!”
因是老友,阿容先生把一件又苦又乐的差事交给我,用他的话说就是“给文字把把关”,“把关”一说于我而言是万万不敢当的,羞煞我也。友命不可为尽力而为之,这部书稿收录了阿容XX年写的《本质上,我们都是无所谓主义者》等共计51篇散文随笔,我静下心来,认真而专注地阅读这部约20万字的雄浑悲壮的文稿,心里很想为之找出几个错字别字或标点或语法上有毛病的地方,可最终也没几处文字要“把关”的,倒是阿容独具个性特色的文字魅力和字里行间迸溅出深邃睿智的思辨火花,让我越读越沉醉其中,最终,“关”没“把”成,几个字眼总不停地在脑海中跳跃翻腾:一个时代的吟者,想到以前曾写过的读书札记系列之一《一个思想的舞者-----阿容篇》,与《一个时代的吟者》恰构成了姊妹篇似的,觉得很有意思,于是就以此为题再写篇了,感悟肤浅,阿容兄见谅。
阿容先生的文字,虽然每篇的篇幅都很长,皆有三四千字,阅读起来却不觉得冗长枯燥,反而让人像着了魔似的越读越觉得韵味绵长,相信读过他博文的博友会有同感。他的的文字,像一条忧伤的河流,让你读出疼痛,读出孤独;像一首激越的交响乐,让你读出犀利,读出辛辣,像一名禅悟生死淡出红尘的圣徒,读出祥和,读出超脱,更让你在不知不觉中随着他的思绪去思去悟。
阿容先生是名公务员,也是名作家。有知识分子的良知与悲悯心,关注底层老百姓的生存状态,激愤社会现象中折射出的种种的恶性顽疾,可凭一己之力,想要改变什么比登天还难,改变不了那就用手中的笔呐喊几声总可以了吧。呐喊的声音能被接受和采纳多少呢,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就形成了一种矛盾,而这种矛盾注定他的人生将要比别人痛苦许多。
人生因思考而改变,生命因思考而有别样的感悟。思考与感悟一直贯穿于阿容先生的生命长河中,进而流淌于笔端化成行行文字。如果说阿容之前的散文集《红尘随想》是他就一件事、一句话、一种现象、一个人......而写下的哲思妙想的结晶,是思想碎片的凝聚的话,那么他XX年的散文集《想着人生边上走去》和即将出版的新书,则让大家到了一个挣扎的矛盾的孤独的悲观的却又理性的且能自我超脱的思想者阿容的形象,他的思想成熟理性,文风极具个性特色,他对于生命意义的思考,关于自我灵魂的叩问,对于生死观的探寻,以及对于种种社会现象的追溯,一个一个问题的抛出和探究,很哲学很形而上,我们习以为常的东西在他眼里变得如此有意义,司空见惯的现象被他解读得如此有意味,他的文字深邃睿智而又干净纯粹,辛辣犀利又入木三分。
阿容先生说:“一个民族的复兴,不只是经济,精神性的东西,才是一个民族永不没落朝气蓬勃的动力。”鲁迅早就痛斥国民的劣根性,在《我们的奴性》一文中,阿容指出“中国的可怕,就在于这种奴性,一方面他愿意在他的上级面前做奴,一方面他又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欣然接受这些人的阿谀奉承、卑躬屈膝的`奴性”。当下,说信仰真是个让人觉得稀缺的词汇,《也说信仰》中一文中“其实,对大多数民众来说,他们不需要政治信仰,他们需要精神上的信仰,当下的国人,即使他们加入了某党某派,也并不表明他们就有了彻底的归属,有了信仰,至于老百姓,他们什么信仰也没有。他们只要有饭吃,有衣穿......”,说到尊严,谁不想拥有,可很多普通的小老百姓在执法者面前被管理时,一点尊严也没有。《尊严》中说到“一个国家如何才能使他的国民生活得幸福?或者,一个国民生活在什么样的国度才会有幸福感?----我以为,作为一个国民,在受到执法管理者管理时,能受到最基本的尊重、同情,哪怕是怜悯,我也感到生活在这个国度是温情的、是幸福的。”
作为一个思想者,阿容先生的思绪始终处于飞扬的状态,自伤自怜式的悲观与绝望不会引起大家的共鸣,他不是陷在小我的怪圈里自怨自艾,他苦恼和绝望的东西、苦苦思索的东西恰是我们所缺失的和亟待需要的,他忧郁的是整个社会的日益物化而导致人精神上的“缺钙”,面对诚信的缺失而导致假冒伪劣商品的泛滥,教育体制的弊端到令人焦躁的社会治安,从贫富分化到城乡差别,从文明缺失到信仰问题,从官员贪腐到世道人心的沦丧......
因为有担当,而变得痛苦,因为心生悲悯,而变得焦躁,因为心中有爱,而变得郁闷,困惑,甚至于疼痛,悲伤和绝望。省作协主席范小青这样评价阿容:“忧伤的文字背后,是一颗炽热的赤字之心,振聋发聩的拷问,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审视自己的灵魂。鲁迅式的犀利与哲学的思辨,令人感喟沉思。阿容先生的确是一个有思想深度的学者......”
托尔斯泰说:”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弄明生活的意义。”而这些,阿容先生都做到了,他早就参透生死看淡名利,他变村上春树的生活模式与生活态度:把玩孤独,把玩无奈为拥抱孤独,享受孤独。当一个人痛心绝望与世道人心污浊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具备了高洁的品质,已经与世俗划开了界限。他也知道今后的岁月怎么样才能更有意义地活着。
苏格拉底说:“未经审察的人生是没有价值的。”阿容是个思想者,自我审视和审察一直贯穿在他生命的长河中,而他的思想的结晶也将会引起越来越多人的自我审察与思索,他的人生是有价值的,他也将影响到很多人,使很多人的人生变得有价值。
阿容,他是一位时代的吟者,他的思想他的文字注定会成就非凡人生。我真心的祝福他,愿他在文学界越走越远。
二流子王老五听说,背着铺盖卷走了几十里的山路投奔周易学校。没想到却被一条大狼狗和一道铁栅栏挡在门外。王老五嘻皮笑脸地给看门的老头点了棵烟,又交了二百五十两银子的学费,这才过了安检。
接下来是一年多不见天日地艰苦培训……
一年后,王老五以倒数第一的成绩光荣毕业。他先是一番乔装打扮,暗中观察了同行的前辈好几天。望着热闹的街市,王老五长出一口气:“终于轮到我上场了。”
随着一阵“噼噼啪啪”的炮竹声,王老五的卦摊在垃圾箱隔壁开张了。才过了一炷香的工夫,过来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老头满面愁容,说:“我得了癌症了。你帮我算算,我还能活多久?”王老五掐着手指头算了半天,然后非常肯定地说:“少则三五月,多则三五年。反正就这几年吧。”老头叹息着扔下十两银子走了。果然,不久他的话就应验了。
老头走后,又来了个小伙子,长吁短叹的。王老五问了问他的生辰八字,又看了看面相,道:“你是问姻缘吧?算这个比较贵,十两银子一个问题。”小伙子伤心地说:“我相了三回亲,都黄了。她们不是嫌我没钱,就是嫌我长得难看。你说像我这样的`,以后找的娘子会是什么样的人啊?”王老五很认真地答道:“女人。”小伙子给了十两银子,又问:“那她漂不漂亮?”王老五点了点头:“很漂亮。”小伙子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乐呵呵地又给了他十两银子,问道:“有多漂亮?”王老五:“比你漂亮。”小伙子只好再给他十两银子,给完撒腿就跑了。不久,王老五的话又应验了。
开张第一天,王老五挣了八十两银子。晚上做梦,他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这么干下去,不发财都怪。
可是想不到,第二天他的卦摊一个人也没有。第三天、第四天还是如此。王老五上火,气得吃不下饭。这天就在他认为不会来人,准备收摊的时候,一个大胡子凑了过来,对着他的卦摊左看右看却不吱声。王老五终于忍不住了,打起精神,笑着站了起来:“你要算卦么?”大胡子显得犹豫不决:“你的卦灵吗?”王老五“咚咚”地拍胸脯:“你可以去打听打听,远近这块儿就我的卦最灵了。要是不灵,分文不取。”大胡子扫了他几眼,这才吞吞吐吐地说:“是这样,我这个人有个爱好,赌钱。可运气总不好。前天,刚输了一头牛;今天又把房子输掉了。别人天上掉得馅饼都捡得到,为什么我的运气就这么差呢?”王老五摇头晃脑了一阵,说:“你四十岁前犯太岁,我刚刚替你化解了。从此必定否极泰来,心想事成。”大胡子听了,连打恭带作揖:“一发求先生赐个发财的法子,事成后在下必有重谢。”王老五皱了皱眉:“这个,不是不可以。只是收费有点高,要五十两银子。”大胡子“啪”地甩出一锭大银子:“请先生笑纳。”王老五收入袖中,伏在他耳边道:“明天你早早守在清竹林的小路上,到时会有人遗失一包银子,你去捡就行了。”大胡子一听,将信将疑,心说:有这么神,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王老五看出了他的顾虑,把银子还给了他:“此乃天机,我本来不该泄露的。这钱你先拿回去,灵不灵,明天自有分晓。”说罢,收摊走了。
到了第二天,王老五去摆摊。大胡子已经早早等在那里。见了他,满面春风地连叫:“活神仙!”王老五就知道八九不离十了,不动声色地道:“怎么样,昨天的事应验了么?”大胡子连连道:“应验了,应验了!”照王老五说的地方,他平白无故地捡到了一百两银子,跟做梦似的。
大胡子现在对王老五佩服得五体投地。双手恭恭敬敬地捧着五十两银子,求:“请先生再指点小子一二。”王老五却不来接,说:“指点也可以,但这回要五百两银子。”大胡子一怔,想到:给他五十两,我白得了五十两;那给他五百两,我岂不是要白得五百两?念及此,大胡子满口答应:“我这就去弄钱。”
砸锅卖铁地忙到快天黑时,气喘吁吁地回来:“给你,五百两一分不少。”王老五收了银子,让他明天一大早,还是到清竹林去等,并且说:“此事万万不可对第二个人提起,否则便不灵了。”大胡子深信不疑。
磨拳擦掌地好容易熬到天蒙蒙亮,一骨碌爬起来,急急忙忙往林子里赶。大胡子一心找昨天发现钱袋的地方。走着走着,路中央果然白花花一包东西,和王老五说得一点不差。大胡子顿时乐开了花,三步并作二步上前捡起来。打开看时,他傻了眼:整整一包石头!石头上还有张字条,上面写道:朋友,你想钱想疯了吧?我要是能算出来,还轮得到你?实话告诉你吧,那一百两也是我故意丢在这的……
“王老五,我和你没完!”大胡子醒悟过来,气急败坏地去找王老五算账。结果他的摊子早已人去楼空。
此时,在另一座城里,王老五又找了个和垃圾箱隔壁的风水宝地,正式开张营业了……
在哥本哈根东街离皇家新市场①不远的一幢房子里,有人开了一个盛大的晚会,因为如果一个人想被回请的话,他自己也得偶尔请请客才成呀。有一半的客人已经坐在桌子旁玩扑克牌,另一半的客人们却在等待女主人布置下一步的消遣:“唔,我们现在想点什么来玩玩吧!”他们的晚会只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们尽可能地聊天。在许多话题中间,他们忽然谈到“中世纪”这个题目上来。有人认为那个时代比我们这个时代要好得多。是的,司法官克那卜热烈地赞成这个意见,女主人也马上随声附和。他们两人竭力地反对奥尔斯德特在《年鉴》上发表的一篇论古代和近代的文章。
这篇文章基本上称赞现代。但司法官却认为汉斯②王朝是一个最可爱、最幸福的时代。
谈话既然走向两个极端,除了有人送来一份内容不值一读的报纸以外,没有什么东西打断它——我们暂且到放外套、手杖、雨伞和套鞋的前房去看一下吧。这儿坐着两个女仆人——一个年轻,一个年老。你很可能以为她们是来接她们的女主人——一位老小姐或一位寡妇——回家的。不过,假如你仔细看一下的话,你马上会发现她们并不是普通的佣人:她们的手很娇嫩,行动举止很大方。她们的确是这样;她们的衣服的式样也很特别。她们原来是两个仙女。年轻的这个并不是幸运女神本人,而是替女神传送幸运小礼物的一个女仆。年长的那个的外表非常庄严——她是忧虑女神。无论做什么事情,她总是亲自出马,因为只有这样她才放心。 ①这是哥本哈根市中心的一个大广场,非常热闹。
②汉斯(Hans,1455—1513是丹麦的国王,1481~1513年兼做瑞典的国王。
她们谈着她们这天到一些什么地方去过。幸运女神的女仆只做了几件不太重要的事情,例如:她从一阵骤雨中救出了一顶崭新的女帽,使一个老实人从一个地位很高的糊涂蛋那里得到一声问候,以及其他类似的事情。不过她马上就要做的一件事情却很不平常。
“我还得告诉你,”她说,“今天是我的生日。为了庆祝这个日子,我奉命把一双幸运的套鞋送到人间去。这双套鞋有一种特性:凡是穿着它的人马上就可以到他最喜欢的地方和时代里去,他对于时间或地方所作的一切希望,都能得到满足;因此下边的凡人也可以得到一次幸福!”
“请相信我,”忧虑女神说,“他一定会感到苦恼。当他一脱下这双套鞋时,他一定会说谢天谢地!”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对方说。“我现在要把这双套鞋放在门口。谁要是错穿了它,就会变得幸福!”
这就是她们的对话。
从前,京城有一位财主,他十分吝啬,就连去寺庙里拜佛也要把庙门上的金粉抠下来,这么爱占便宜,常常让街坊四邻指指点点。
有一天,吝啬的'财主要为自己的儿子请一位老师。他们三番五次登门拜访老师,结果老师都婉言拒绝了。
有一位先生见多识广,学富五车,他听说那位财主家需要招老师,便自告奋勇地上门服务。
为了让财主放心,他一上门就立了一张字据:
无米面亦可 无鸡鸭亦可 无鱼肉亦可 无银钱亦可
财主一看,心里乐天了花,心想:“这老先生也太傻了点儿,饭钱不要,工钱也不要,我可赚了个大便宜!”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转眼十年过去了,财主的儿子金榜题名,老先生却找财主要工钱,财主可不认账。
于是,两人推推搡搡的来到了官府。财主说:“你先立了字据,我念给你听,让你目瞪口呆。”说完,便滔滔不绝地念了起来。
可先生接过字据,加上标点却这样读:
无米,面亦可。
无鸡,鸭亦可,
无鱼,肉亦可。
无银,钱亦可。
财主听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响都说不出话来。
后来,官府判财主归还这十年来的饭钱、工钱。
财主赔完了钱后,灰溜溜地回了家。
同学们,你们现在知道了标点符号的作用了吧?正确使用标点有时候真可以逢凶化吉,为我们的生活带来方便呢。
THE PROPHET
A Prophet sat in the market-place and told the fortunes of all who cared to engage his services.Suddenly there came running up one who told him that his house had been broken into by thieves,and that they had made off with everything they could lay hands on.He was up in a moment,and rushed off,tearing his hair and calling down curses on the miscreants.The bystanders were much amused,and one of them said, “Our friend professes to know what is going to happen to others,but it seems he’S not clever enough to perceive what’S in store for himse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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