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或是异动跳跃的每天必出的两个极端中,我都会毫无疲倦地挑挑拣拣出所谓属于我的规则。而这样的挑拣,也在某个早已过去的'早晨被我当作习惯了。在梦中醒来,完成这样对我而言满足甚多的一天。
而就我眼中的生活,似乎都是我自己的选择。
为我某一天的突然改观想一个借口吧,就是我读到了《微物之神》中的几行:我们的悲愁将永远不够悲愁;我们的喜悦将永远不够喜悦;我们的梦想将永远不够远大,我们的生命将远远没有足够的重要性。好吧,我相信了自己因为这段话开始相信生活的选择会带给我更多,所以我也相信我开始了自己的耕耘。
心中的意念有时强大到一定程度就会根深蒂固。就像,我竟喜欢上了公交车上拥挤的人们,这样,我就可以“肆无忌惮”的站起来,让别人坐着。还有,我习惯把楼道里每家每户上的小广告一一取下,放在转角的箱子里。我热爱上了这些,而且不曾承认这就是品德的升华,而且无时无刻不想满足一下转角的念想,证明一下自己生活改变的“歧途”到底把我引向了哪里。
好吧,我不是自夸的承认,和曾经一样,我甚至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枉我的选择,那片上了年纪的土地里,竟长出了一朵花,一朵恍如奇葩的花。
到现在我都不能相信,我对生活的思忖会带给我想都不能想的异动的快乐。有些选择不是单纯的选择,而是沉淀在时间里混杂发酵,并且难以出口的种种。
开在我心中的花,只是我认为一个想让自己快乐的人用自己“多余”的养分,溶进别人的心扉才能绽放的。
就像我,曾经一度干涸的土地里有一朵花,我可以说:“瞧,我这里还有一朵花。”
尽管风正肆虐着窗子,发出一阵又一阵骇人的声音。因为我也正被病魔折磨着。那是我的年纪也不小了,已经四年级了,但仍像小时候一样,一生病就哭,也不告诉爸爸妈妈,因为我是一个不善言谈的人,遇到什么事,都是将话收到心里,从不对别人讲,面对困难也不会向别人寻求帮助。这一次面对病魔,我也依然如故。爸爸听到我的哭声,赶紧来到我的床边,见我不回答,仍在哭,似乎有点生气了,“你怎么还是这样,有什么事都不和我讲,你能不能改改你那臭脾气啊!”随即便摔门而去。
妈妈听到动静,立刻跑到我的`房间,将窗子关上。然后缓缓的坐在我的床上,将我的头扶起,用那有着几条皱纹的额头直贴我的额头,原本哭闹的我,在感受到妈妈那温热的气息在我的鼻尖顽皮地游走时,我顿时安静了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我感受到妈妈那温热的气息时就会不自觉的安定下来。妈妈说:“娴娴,你发烧了!”每当我看到妈妈为我着急的脸,我就感觉很幸福。“你继续睡在床上,我去给你煲姜汤。”过了段时间,我悄悄起身,顶着沉重的脑袋。在远远的小角落里望着她,望到她那瘦弱的背影时,我真想冲上去给她一个‘爱的拥抱’,再说声‘妈妈,谢谢你’。但是以我这性格,我只会将这份爱深藏在心底。。
我轻轻地抚上那银灰色的窗户手柄,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这是妈妈曾经在我生病时用她的额头抵过的地方,而现在看来,这就是妈妈充满爱的抵触。我未曾说过感谢或爱你的话,因为我坚信,只有心才能珍藏住这份对妈妈的感谢和爱,因为那永无止境,而在口头上说的感谢和爱都会随着空气蒸发,最后消失……
记得那年五月一日,是我在小学期间过的最后一个生日。我想这个生日请同学一起过。早在前几天的时候,我便向我关系较好的同学发出了邀请,可是…同学A:“啊!不早说,那天我妈说要带我出去玩耶。”同学B:“我没空哦,我要照顾我弟弟。”学C:“我有事。”同学D、E、F….一个个都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我。
我的生日终于到了。这天,我很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闷闷不乐地,心想:这个生日我就要自己一个度过了?我越想越不开心。吃过午饭后,同学A打电话过来:“嘿嘿,我妈今天临时有事,我可以陪你过生日哦,你等下来肯德基啊,我在那里等你!”“哦,好啊,我等下就到”我回答道。
我来到肯德基,听到一首熟悉的歌曲:“祝你生日快乐…祝今天的寿星XXX生日快乐!”咦,那不是我的名字吗,肯德基怎么会知道我今天生日啊?刚上到二楼,就看见同学A走了过来,拉着我走到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啊!”我惊呼:“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你们都不是没空的吗?”我对说同学B说:“你不是要照顾你弟弟的吗?”同学B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有弟弟了?”“喂,你们不是都有事吗?怎么一个个都来了?”“我们是有事啊,事情不就是来给你过生日咯!”同学D说道。“对啊!对啊!”大家齐声说道。那一刻,我庆幸自己能够遇到那么多对我好的同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她们说:“谢谢你们!”
这件事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是我度过那么多年来最快乐的生日!它永远是我最美好、最珍藏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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