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就像冬日里的暖阳,能够融化人内心深处的冰山一角。
第一次遇见她,是在一次暑假。那天,我和朋友们去河边散步,在河岸走着,隐约听见几声咳嗽,我们沿着声音走了过去。
我们穿过一米多高的草丛,看见枫树旁站着一个身穿米黄色衣服的女孩背对着我们。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们,起身向我们看来。其中一个个子较高的朋友主动向她打招呼。“你,你在这做什么呢?”
她楞了一下,侧了侧身,才发现她的身边趴着一只小黄狗,这狗没多大,应该是刚出生几个月的。小狗一看见我们就竖起耳朵,把那小小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恶狠狠地瞪着我们,似乎想要冲过来把我们一个个消灭掉。那还没有完全张开的脸做出这些表情,既滑稽又可爱,丝毫没有一点凶猛。
她向我们走进了些,这才看清她的容貌。
月色的皮肤,鼻梁高高挺立着,一头微黄的秀发随意的洒落在她的肩上,显得她更像一位西方人。
“隐它受伤了。”
“‘隐’是它的名字吗?”
“是的。”她的声音很轻,就像月色洒落在水面一样柔和。一个性子较急的朋友对她说“真好听的名字,是你给它取的?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她嘴尖微微向上,对我们点头“好的,很高兴认识你们。”……
就这样我们和她交了朋友,并且约定以后不见不散。
第二天,我们又向那个河边走去,却没有再看见她,这时才想起,别人的名字头不知道。
就这样,我们连续来了好几天,都没有再见到过她,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开学了,我们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日复一日,逐渐的就把她抛在脑后。直到第二年深秋,我又遇见了她。我听见了
那一次,妈妈让我去大伯家拿些东西。回来时,在路边的一片枫树林下见到了她,她依旧背对着我。
不知道她喜欢枫树还是枫树叶,每次见到她都离不开枫树。她就静静地站在树下一动不动,一片黄的有些发红的枫叶落在她身上也没有反应。月光透过树叶洒在她身上显得有点凄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向她走过去“你好!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吗?”
她转过身,眼里闪过一丝困惑,随即恍然大悟,“嗯,还好吗?”
“很好,发生了什么事吗?”
向她后面看去,只见一个木牌竖立在枫树前,上面稀稀疏疏的还有一几个字。
她低下头,“隐,它死了。”“滴……滴……”我听见了水滴落的声音,是不是她哭了?
“你,没事吧”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到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突然抬起头来,对我展开一个甜甜的笑容,“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我该离开了”
“那个……”我刚想问她的名字,她就像知音一样回答我“我叫叶秋仪,很高兴认识你,再见!”
叶秋仪,一个很美的名字。
时光飞逝,岁月如梭。又是一个深秋,而我再没有看见那个令我难忘的笑容。
小时候,听着“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投进妈妈的……”这优美的歌声,总以为只有爸爸、妈妈和其他一些亲戚是爱我的,长到现在这么大,才明白世界上有的人在爱着我,老师、同学、朋友……他们都在时时刻刻地关心着我,一天天看着我长大。
夏天的一个下午,晚饭吃过后我翻墙到二中操场玩耍,在玩耍过后,想再次翻回来时,不料,我却被铁门上的苗尖子刮破了皮,血一直不断地流着,妈妈正好也吃过晚饭下来,看到我的'胳膊全是血,赶紧拿了一些卫生纸来止血,接着马上到了医院。
在路上,她严厉地问我:“到底是怎么弄得?你怎么伤成这个样子,痛不痛?”我当时脑子里一片空白,真不知说什么该好。最终,到了医院,在医生叔叔的精心治疗下止住了我身上流的血,又缝了几针。
在住院期间,我的爸爸和妈妈每晚陪在我身边,看护着我,在他们眼里我似乎比那刚出生的婴儿还要娇气!
我的姨妈、小姨、爷爷奶奶、表姐……每天都来看我,还在电话里时不时地问我想吃什么?我呢,总是毫不犹豫地说:“我要吃德克士,烤鸡,烤鸭。”而妈妈呢,就是不能看着我这样疯狂地吃,只能每天让我吃一丁点儿;我的老师也来看望我了,还对我说:“功课不必担心,我把进度放的很慢了。”我也带着感激之情对老师说了一声“谢谢老师!”还有我的一些好同学每天下午放学都来看我,给我讲上半个小时当天所学的知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当然我也对他们说过“不要再来了。”可他们偏不听,我只好每天下午对他们说一声谢谢了……
想起一幕幕永生难以忘记的时刻,我的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这是我深深感受到,我正生长在一个幸福的大家庭中,不仅爸爸、妈妈爱着我,身边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在爱着我……
我现在正处在长身体,学知识的关键时刻,我将努力学习,长大后,我用实际行动把这种爱传递下去!
“好,好,我马上去。”这就是我亲爱的姥姥,这一生都忘不了的好姥姥。
我是一个非常内向的女孩子,对新认识的人不太爱说话,如果处的时间很长,我会把我的心里话都和她讲。我心大的很,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生。可是今天不一样,我没有话说了,因为我生病了。妈妈上班,只好姥姥来看我。妈妈走了,我非常难受地躺在床上,姥姥说:“看会电视吧!”
“好吧!”姥姥的腿不好,走道慢慢的,可姥姥今天却不顾腿痛,把我抱到了沙发上,又拿来了被子。看着看着电视要吐,我跑到了卫生间吐了起来。姥姥一边拍着我的后背,一边说:“不行就去社区诊所看看吧!”我摇摇头说:“不用。”又吐上了。
“不行,必须去”。
“去还不行吗。”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家住五楼,可我没有气力,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下了五楼,坐台阶就坐了六、七次。
“我腿有病不能背你。”姥姥自责了。
“没事,我能挺住。”
终于到了诊所,大夫拿出了体温计,量了量说:“不烧,什么症状?”我说:“难受,一吃东西就吐。”
“打针吧!”我躺在了床上,穿着白大挂的护士阿姨走了过来,把瓶子一挂。我很害怕地说:“阿姨,轻一点。”
“闭上眼睛不看就一点不痛了。”阿姨说。
哎,是呀!闭眼睛是比睁眼睛轻啊!我和姥姥说:“姥姥,看阿姨像不像我姐啊!”
“不像。”
“仔细看。”
“没看出来!”
“哎呀,不说了。”
“你吃饭不?我好给你买去呀!”
“薯片还有薯条,快点回来。”
“知道了。”
姥姥回来了,我大吃了起来,针也打完了,东西没吃了。回家去吧,走到门口我又吐了起来,姥姥说:“吃的吧!不能吃了”。我说:“别”。这话说的太晚了,薯条和薯片已在空中了,“啪”一声落进了垃圾堆里。
这件事把姥姥累死了,第二天我姥姥腿就痛了。姥姥,你辛苦了,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您的小外孙女。
天地万物都披上了亮银色的纱衣,仿佛在天地之间撒下一条雪白的屏帐。我心里立刻打消了走回家的念头,还是坐公共汽车吧,可是摩肩接踵的等车人群又使我打消了这个想法。还是打出租车吧,我这才发现身上已经满是晶莹剔透的雪花了,我连忙跑到马路边拦起出租车来。 挥了一会儿手,终于有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我拉开门,装着很老练的口气说:“到十二中分校多少钱?”司机面无表情的说:“正常是五元。”我大喜过望,我正好还有五元,马上就要坐进去了,司机又说:“雪天路滑,十元!”我吃了一惊,不知所措的问:“我只有五元,着急回家,五元行不行?”司机说:“去去去,没钱做什么车,慢慢走吧!”话音刚落,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将我远远地甩在人行道上。
身上全是银亮亮的.雪,我起来抖下身上的雪,突然,一大块雪劈头落在了我身上,原来是身边一棵行道树不堪重负,将身上的重压转移到我身上,我顾不得许多了,又挥手拦车…… 不一会,又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位老爷爷,他笑着对我说:“上来吧,孩子。”我上了车,老爷爷开车驶向十二中分校。我把双手捂在冻得通红的脸上,老人关切的问:“冷吗?”随后打开了空调,一下子暖了许多。我又忐忑不安的想:“如果他知道我只有五元钱,会不会把我赶下车呢?”于是我小心翼翼的问:“老爷爷,您为什么送我啊?我只有五元钱。”老人慈祥的笑了笑,说:“我怕你父母会着急的。”到家了,我把五元钱给了老爷爷,老爷爷没有收,对我真挚的笑了笑,笑容中带的是对我的关怀、喜爱与老人独有的慈祥。
他说:“不要了,当我送你一程。”我赶忙向老爷爷道谢,他笑容真挚地回应着我。
我下了车,北风呼啸着,而我的心中却感到异常温暖。 每当大雪纷飞的冬日里,我就会想起老司机那真挚的笑脸,在那雪花飞舞的寒冬,带给我无尽的温暖……
只记得那是我刚升四年级的时候,稚嫩的我比较散慢,屡次违犯校规,老师似乎也忍不住发泄她的怒火,把事情告诉了我的家长。
放学以后,我迟迟不肯回家,在空旷的公园门口转了几圈,表现我无比的`失落。直到天黑了,我才灰溜溜地溜进家中。
我猫着腰,轻轻地打开房门,脸上挂着一副上战场时的表情。心里想象着进家门时父母脸上严肃的表情,想象着爸爸气的通红的脸和妈妈放大了的瞳孔,心里不知有多怕。
我进了门,见了爸妈正在看电视,望着爸爸比较开朗的表情我放松了许多,正要溜到自己的屋里,只听爸爸说:“曹福程,过来下盘棋吧!我心又绷紧了,这个时候,爸爸怎么会找我下棋。
我望着爸爸深褐的脸,嘴角微上翘,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仿佛干了沉重的活一般。两只眼虽小,却透出了严肃的目光。而我则是感到深深地恐惧。
我爸爸先出招,我虽然比爸爸棋艺高,但由于我心不在焉,最多只能下个平棋。但爸爸的攻式凌厉,逼的我无路可走,我只得凝神对弈。只过了五分钟,场上局面起了戏剧性的变化,爸爸的军队节节败退。正在要输之时,爸爸拿起马来隔千里之遥,“啪嗒”把我的老将吃掉了。
我叫道:“你耍赖。”但爸爸毫无惭愧的神色,爸爸说:“只许你犯规,就不许我犯规一次吗?”哦,原来爸爸在借棋发挥呀!爸爸说:“棋盘就是你的校园,你屡次犯规,就如我犯规是一样的啊!”我听了豁然开朗,对呀!我为什么要犯规呢!从此,我就再没让老师操心,再也没犯过校规。
爸爸是引导者,他引导我走向光明之路,宁愿“拼却老红一万点,换将新绿百千重”父亲的用心,可谓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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