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最多的印象不是那个曾经文静腼腆的你,而是剪着短短碎发,到国外时被别人询问性别,打扮奇特而另类,既是乖乖女又可以与老师抗衡的你,在我面前完全是个疯丫头的你。
妈妈说,你对我的影响力真的很大,让我从那个害羞内向的.小女生变得活泼开朗了很多。是性格上的互补吧。你真的可以把自己当成男孩子一样,却又保留许多女性情感上独特的细腻温柔。
你的思想比一般同龄人深刻很多,因为受你的影响,我也开始用更多的思考方式思考问题。
也许,你是我的另一面吧。
与你的相处让我发现了自己害羞内向性格的包裹之下可以被激发出来的活泼一面,看着你大声而放肆地笑着,大大咧咧,对待事情却认真负责的样子,我也渐渐有所改变,可以像你一样毫不拘束地快乐着。
我记得,是你把还不会游泳的我拽着拖离池子边缘,是你把抓着金属栏杆的我硬按进水里。
我记得,是你讲那些令我心慌的事情给只有二年级的我听,看着我被你吓得脸色苍白之后又一本正经地道歉。
我记得,是你写了长长的信给我,还配了音乐,让我特别的感动。
而之后的我,学会了游泳还经常和你比赛,再也不会被你所说的事情吓得心慌,常常和你用手写的书信交流,笔下的文字之间,是深厚的友情。
我改变了许多,却依然和你截然不同,我依然是我,不必做到和你一样,却活泼了许多,超越了原来的自己。
那我也会是你的另一面吗?
听你说,认识我之前,你是个文文静静秀秀气气的小姑娘,和现在男性化的你完全不一样。
我们彼此都做出了改变,而这种改变是好的改变,是超越了自我的改变,对吧?
你说过,我早已在你心中有不可缺少的位置。
你说过,要和我做永远的好朋友。
你说过,我们是永远的好姐妹。
我也一样。
你是我的另一面,就像魔镜一样,释放那个开朗活泼的我。
在我的脑海中,有一位阿姨她给我的印象很深刻,虽然彼此不相识,只见过一面,但是她却给我雪中送炭,让我念念不忘。
那是几个星期前,上课时,老师向同学们推荐两本书,一本是《复活》,另一本是《狂人日记》,我听了如此兴奋。一放学就狂奔向附近的汕樟书店去看有没有,有就下午向妈妈要钱后买回来。到了汕樟书店,一进门,就看到堆积如山的.书本。我找篇整个书屋,就是没有发现这两本书。唉!我长叹一声,怅然若失。
周末到了,我向妈妈要37元买书后,坐了5站公共汽车到达新华书店。我一进书店,就能看到一排排书柜堆满了琳琅满目的书。啊,在那哩!我兴奋地喊到。一手抓起两本书,看也不看一眼书价就冲到付钱处去了。售货员出了价单,说:一共是42块8!但本书店做了一次活动,凡是买两本书以上或刚好两本书的就便宜8角!呀!好贵啊!我钱钱不够。那您可以下次再来。售货员给了我一个建议。可我又心急如焚想马上看这两本心爱的书。正当我犹豫时,排在后面的阿姨说:小朋友,没事的!你把身上所有的钱拿出来,有多少?我只带了37元哩。我的声音小得连自己也听不见了。那加上5元钱就够了。来,给,拿好钱!阿姨顺手从她的钱包拿出5元钱并递在我手中。我欣喜若狂,感激又腼腆地对她说:谢谢!阿姨说:不客气!你爱看书好啊!阿姨莞尔一笑,走了。我当时心里无比感谢她。
虽然我只见过这位阿姨一面,但是当天她为我付5块钱的场景却常常在脑海里出现!
得知著名学者、剧作家吴祖光先生去世的消息,心情十分沉重,看了凤凰卫视的专题片《永远的霞光》,更为吴先生的才华横溢、坦荡磊落与坎坷人生感叹不已。
我是一名退休教师,十年前,南方大山里出生、大山里长大的女儿,以“小才女”之称考入中央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其高三时完成的长篇小说《阳光雨季》在1993年3月进京考中央戏剧学院时送到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很快就决定出版。9月开学后,出版社叫我女儿找人题个字,我们立即想到吴先生这位戏剧家。从友人处得知了先生的电话,我打通了电话,对方是个约摸四五十岁的浑厚男中音“请问您是谁?”我以为接电话的是吴先生的友人或儿子,就说:“我是一个小作者的母亲,我女儿有本书要出版了,想请吴老师给题几个字,不知吴老师在不在?”“我就是吴祖光,欢迎你和女儿到我家来。”听了这句话,我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吴老师声如洪钟,哪像七旬老人啊,他德高望重竟如此平易近人,心中备觉温暖。
我和女儿当日下午3时许来到了东大桥吴先生的家,开门的是一位精神、温和、个子不高的老人,我问:“是吴祖光老师?”开门人笑答:“是我。”而后吴老向我们介绍了他的夫人新凤霞女士。新凤霞女士因为行动不便,吴祖光先生亲自为我们泡茶。新凤霞见我女儿小巧伶俐,问道:“怎么不学表演呢?条件不错呀!”我说:“她从小就爱写东西,想当女作家。”吴先生说:“不错,不错。”又聊了一下我们的概况,和对文学及社会问题的一些看法。我们与新凤霞老师聊天时,有一会儿吴祖光老师到另一间屋去了,过一会儿,吴老师进来就夸:“我刚才和中央戏剧学院的丁扬中教授(中央戏剧学院副院长)通了个电话,他赞不绝口地夸你是个小才女!”说着,准备笔墨轻松流畅地写下了如下题词:
“锦心秀口,妙手仙音,芝兰品性,冰雪聪明钟琨女士芳龄十七人称才女题此癸酉冬月祖光七十七岁了”
然后,我们与两位老师合了影,吴老师还送了我们一本吴欢的书。
告别吴老出来后,我和女儿边走边感叹:这是多么可敬可爱的两位老人啊!我们看着吴老先生的墨宝,满怀感激与感慨。我对女儿说:“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尤其要学习两位老人的人品,这二三十分钟的会面,使我感受到了什么叫‘德馨’,什么叫高尚。”女儿说:“我哪有这么好啊,这十六个字我可不敢当啊。”我说:“这十六个字将是你一生努力的方向,并不是说你现在就达到了,这是吴老对你的教诲与期望啊!”
大学四年,女儿一直牢记吴老先生对她的鼓励,一直是奖学金获得者,毕业后留京当了记者,然后去英国留学,现在华威大学读硕士。得到吴老去世的消息,女儿特打来电话,唏嘘良久,要我一定代她去向吴老深鞠几个躬。
1995年1月《阳光雨季》正式出版,书名由冯其庸先生题字,中央电视台CCTV—1《读书时间》还作了钟琨和《阳光雨季》专访。之后,女儿又陆续出版了3本书。女儿的每一成长历程都浸润着吴先生的关怀与鼓励。我们无缘见到鲁迅,但从吴祖光先生的身上我们感受到了当年鲁迅热忱扶植文学青年的温暖与力量。我们与吴先生素昧平生,但吴先生对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文学幼苗的成长却倾注了莫大的关怀与支持,他和新凤霞在军事博物馆举办“生正逢时”书画展时还给我们寄来了邀请函。遗憾的是,这些年再没有机会看望吴老,只给吴先生写过一封长信,通过几次电话表示感激与祝福。在此,我们只能默默地祝愿二位艺术大师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平安。
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年,但我还是始终不忘那难忘的一面。
那天,我正漫步在市政府宿舍大院,东看看,西瞧瞧,想看看有没有人在院子里玩。这时,一个小孩的面孔映入我的眼帘:他嘴里吃着棒棒糖,脸上有一条疤。看了这个人,我马上就觉得:他是黑帮老大的儿子,于是,当他生下来的时候,就给他的脸上割了一条疤。他向我走来,随后跟来了三四个小孩,我以为他们要打我,急忙溜走了。
跑了一会儿,我往后看,他们已经被我甩掉了。于是,我又慢慢地走起来。没想到,冤家路窄——我又碰到了他们几个。那个脸上有疤的小孩,虎视眈眈地望着我,两只大门牙露出来,我更害怕了。他叫住我说:“嘿!前面那个小孩,等一下。”我停住了脚步,他走到我面前,我看清楚了他的样子——眉毛浅浅的,是个双眼皮,脸上那疤就像灰太狼的疤。他问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我……我……叫……饶翰文。”他听了笑着说:“一起玩吧,你可以叫我‘刀疤’。”没想到,我一直恐惧的人,既然是个和善的小伙伴呀!于是我和他们一起玩了“三个字”。
时间快如闪电,“刀疤”要回家了,他对我笑了笑,便走了。现在我又见到他了,和他在同一个作文辅导班学习。我看了他的一篇作文叫《我学打篮球的故事》,一开始,叙事不清楚,经过老师的指点,他又进步了,后来作文还在小报上登出来了呢。
我和他已经是好朋友了,但我还是难忘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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