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六一班的英语老师有20岁左右。她有一头乌黑油亮的头发,淡淡的眉毛下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然而,她双眼中间的鼻梁却是塌的,她一脸的冷酷与那张樱桃小嘴显得很不协调。
还记得开学第一天,本来喊着“欢迎老师”的同学霎时停了下来。一位年轻老师走到讲台中间转过身来,板着脸严肃地说道:“以后你们的英语课由我来上。”霎时,教室里突然静得出奇。同学都被这冷冰冰的一句话给吓“傻”了,呆呆地坐着,眼睛瞪得比木槌还直。之后的半个小时她都在“训斥”我们:“……要是有同学说话——没商量,我就用杆子抽他!要是我听说有人在背后骂我,你就给我等着……”下课后,每个同学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的日子里,英语老师下课拖堂、“非法”占用微机课和体育课、作业量布置太大。这些“罪行”使同学们对她没有一丝好感。
一天,英语老师用英语讲了一整节课,同学们就叫她“放臭洋屁的”,得知英语老师写字要用卫生纸包着粉笔写,她的外号就成了“死臭美的”。
终于有一天,周侠宇同学被老师罚写14遍英文加14遍译文,他背地里对英语老师狠狠地骂了一顿,并在楼梯的墙壁上刻下了骂英语老师的脏话。这件事很快就被英语老师知道了。英语老师就像只暴怒的狮子,她的举动让大家都惊呆了。只见她从教室里将周侠宇“揪”出来,然后就对他大打出手。五分钟后,周侠宇就被带进了英语办公室。又一阵拳打脚踢过后,英语老师就开始了她的“长篇小说:“……你说说你该罚吗?你真是无耻!你还有良心吗?不想学趁早滚蛋……”在窗外偷看的同学早已看不下去了,都想进去找英语老师理论理论。
我永远也忘不了英语老师那张“凶神恶煞”的脸,但我多么希望英语老师能够和蔼一些,经常笑笑,给下一个班的同学们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我的英语老师汪老师是一个很严厉的人。她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看上去十分矜持,矜持中带着几分严肃。
汪老师很少使用戒尺,只不过用眼神和语言来震慑你,令人不寒而栗。这种感觉令人极不好受,比打在身上还难受千万倍。汪老师上课的时候,如果语气突然重了,那么下一句就会用低沉而清晰的声音来点名了。英语课上,汪老师说汉语时会带着点英文的口气,对于这一点,有的学生不太能接受。可是,汪老师的每一句讲授都抑扬顿挫,每一个单词的板书都一丝不苟,所以,我们每节课都听得非常认真,我们班的英语成绩自然是顶呱呱的!
她是一个很负责任的老师。每一节英语课,打预备钟前,她就早早等候在教室了,站在讲台上,用犀利的眼神扫视下面空着的位置。学生进来一个,她数一个,直等到最后一个进来的。要是铃声响过了某某同学才进教室,那这个学生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必须大声呼英语式的“报告”,方可归位。
学习上,汪老师对我们的要求很严格。一般情况下,她会用纯粹的英语来上课,我们这些初一学生常常是一头雾水,找不到方向,老师就放慢语速重新说一遍,但是还有人不明白,她便会用中文来解释,所以一节课下来,常常是“中英结合课”。每一个知识点,她都非常努力的让每一个同学听清楚、弄明白。偶尔,个别捣蛋鬼趁着她板书的时候说小话,她觉察到了,她迅速回过头来,鼓起眼珠,紧握拳头,手中攥着粉笔,不停地戳着黑板,好像要在黑板上刨出一个坑来。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僵在那里,我们便立即鸦雀无声,场面略显尴尬。
其实,汪老师也有慈爱的一面。那天早自习,小明肚子疼,趴在了桌子上。汪老师走过去,用手摸摸小明的额头,然后拍拍小明的肩膀,关切地问:“这是怎么了?没发烧呀!一定是衣服穿少了嘛,凉了胃。我去弄点热水来!”不一会儿,汪老师给小明端来一杯开水,她还拿来了自己的暖手袋,让小明暖暖胃部。说来也神了,不到半个小时,小明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这就是我的英语老师,我们都很喜欢她。俗话说“严师出高徒”,虽然我们这帮熊孩子暂时是一群“顽徒”,但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成长为有用之才!
在我的印象里,英语老师都是美丽温柔的。但是上初中后,我才发现有的英语老师美丽,但是不温柔。
我的英语老师姓杨。她有一头卷发,卷得很自然,她的头上通常戴着一个硕大的发夹。若是某天她涂了口红,那一定是大红色,她挺年轻,不到三十岁的样子。若是让我们年级的英语老师并排站,最漂亮的那个一定是她。
杨老师是喜欢更安静的课堂的,可是我们班却有不少“积极分子”。所以她几乎每次一进教室的时候都会大喊“不要说话!”“不要说话!”“不要说话!”若是连堂课,课间她一般都会留在教室给我们面辅,不知是我们太吵闹还是她面辅太投入,突然她就会扬起手腕质问我们:“有手表的同学看一下表,看看都上课多久了!”随即,她就会用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扫视整个教室,要抓住几个窃窃私语的同学。有一次我正准备偷偷说话,只是与杨老师对视了一眼,就吓得我把刚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若是在相对安静的课堂,杨老师于我们总是很相宜的。有一次评讲练习册,我愣是有道题没想通,便请求杨老师再讲一遍。我听完后,还是不怎么明白,就和杨老师据理力争了起来,一直到下课铃响起。最后,杨老师张开嘴,却又没有说话,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发现下课了,就拿起书走了。
我又在座位上冥思苦想,“不行,还是要去找杨老师。”我是一个很执拗的人,于是我就跑到办公室去找杨老师,“杨老师,你看,我觉得填sure没有毛病,翻译下来就是如果你迟到了,我确定你会有麻烦啊。”我提出自己的想法。“你怎么知道别人确定呢?应该是恐怕会有麻烦,填afraid。”杨老师说。“那你也不知道别人是害怕啊!”我反驳道。杨老师白了我一眼,加大音量:“这个是if引导的条件状语从句。既然是这样,那就是不能确定的啊!”“哦!”我恍然大悟,“这是上课讲过的吧!我忘了!”“你现在想起来了啊?”杨老师又白了我一眼。我赶紧灰溜溜地逃走。回教室的路上,我想着梁实秋先生小时候因为反驳了国文老师几句话,就被骂了一个小时,便暗自庆幸,杨老师哪里有那么凶?
杨老师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的凶,也就是严格,是出于一名良师的责任心,出于她对每位学生的爱。我们要更认真学习,用更出色的成绩,才能无愧于这份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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