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时,我最喜欢约一些好友到一楼玩抓人游戏,看看谁最先被捉到,这个游戏真是刺激又有趣,而且很受到大家的喜爱。有时候也会一起去图书馆,借阅一些适合自己年龄的故事书,来增广自己的见闻和知识。电脑课和音乐课是我的最爱。上电脑课时,除了学习中、英文打字,也可以训练自己如何更轻松自如得操控滑鼠,偶尔还可以玩一些趣味性的游戏。上音乐课时,了解了相当多的乐谱,老师也常教导我们吹奏直笛的技巧。同学们对我都很和善,很多老师交代我做的事,同学们也都很配合,我也万分感谢他们,虽偶尔会吵架,但那都是无心的。
妈妈常说学校是一个非常单纯的地方,只要每天带着一颗宽广、愉悦的心到学校,那么,在学校,每天都只会发生一些有趣的事情及令人高兴的事情。
为了这个,我常劝外公少喝酒。可是外公却总是红着脸,嘿嘿一笑说:“喝点儿酒壮力气,待会儿下地好干活。”
外公喜欢干农活儿,两只小蒲扇似的大手,长满了老茧。即使早在十多年前就搬进城市里,却仍固执的要在这寸土寸金的土地上理出一块儿空闲的地来自己种菜,各式各样:青菜、花菜、西红柿……面对邻里那鄙弃的目光,外公仍是乐呵呵的:“自家种的菜,健康环保,那才会吃得放心呀!”而我听后却弃之如敝,不屑一顾。
正是因为看不起外公,所以我从来不跟外公一起出门,因为我怕他丢我的“脸”。在学校,当我听到同学们炫耀似的说自己外公对自己有多好的时候,我也从来不提起外公。我不想让人知道我的外公不识字、没文化。
我上了一所寄宿学校,是半个月回来一次的那种。外公常常托人给我送来他亲手做的食物,炸鸡腿、红烧肉、卤鸡、卤牛肉什么的。我咬牙切齿地不想吃,可又抵不住美食的.诱惑,只好一边吃一边骂自己没骨气。外公知道了,笑着说:“我的外孙女儿,吃惯了我做的饭,我知道的。”
于是一次放学回来,我涨红着脸,瞪大了眼睛、恶声恶气的告诉外公,不要再送东西给我,送了我也不吃。听后,外公顿了顿脚步,然后拘偻着背向门外走去。像个喝醉酒的酒鬼似的,外公蹒跚地走在坑坑洼洼的水泥路上,踉踉跄跄,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摔倒。在昏黄的落日的掩映下,外公头上的几根银丝分外刺眼,背影写满了落寞。而我只是紧紧的咬着下唇,双手不安地绞着衣摆,什么也没说。此后,一连好几天,我都避着外公,不敢多看他一眼,生怕自己会一时心软就弃甲曳兵而走了。后来,外婆悄悄的告诉我,我的话让外公伤心了许久,一连着抽了好几天的闷烟,哮喘病又复发了。
我的了重感冒,昏睡在床上,托同学帮我请了假,迷迷糊糊地,只想喝一碗小米粥。睁开眼睛,就见外公坐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听说你病了,我急得不行,就熬了一锅小米粥赶紧送过来。路滑,还摔了一跤。还好,我抱在怀里的粥碗没摔着,还热着呢,快喝吧!”外公小声的说着,眼神四下游移,不敢看我的眼睛。那神情,仿佛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的眼睛一瞬间湿润了。心中那坚硬的地方像冰雪一般,遇到融融春日,化成温情的溪水。
这就是我的外公。此时,她还怕我训斥他,怕我赶他出去。只是因为他爱我。无论我们怎样对待长辈,而长辈对我们永远只有一种姿态,那就是爱!
喝下那碗浸透着外公的爱的香喷喷的小米粥,我也读懂了外公的心。
这以后,我常常与外公一起出门散步。出门之前,我会仔细地帮外公系好鞋带、整理好衣领。过马路时,我会挽着外公的手小心地走。阳光下,外公的一头银发闪闪发光、鬓角也带上了几分柔和的色彩,他慈祥的笑容显得如此温暖。
我不再计较外公不识字,没文化。也不再理会外公那爱喝酒的嗜好。外公的高喉咙大嗓门我已经习惯了。而这份包容的心境,都源于一个深刻的体悟——不要欺负这世界上最爱你的那个人。
中国的大学校长们能不能远离一点娱乐式的卖弄?如果于丹教授还不足以将中国大学的人文底色展现得淋漓尽致,你们是否要将这种浅薄进行到底?
古人云:师道乃“传道、授业、解惑”,新世纪以后似乎要加上第四条“卖萌”了。自从武汉的“根叔”因毕业典礼上的演讲而走红后,部分大学校长、不甘寂寞的教授争相进入这个领域,挖空心思,各显神通,不弄出点动静誓不罢休。每年的这个时间,似乎比“中国好声音”类的娱乐节目更喧嚣些,加上自媒体的推波助澜,传播之迅速、覆盖面之广阔,大有让大小明星们也莫及之势,实在当恭喜。
这些演讲稿,要么洋洋洒洒、旁征博引,从古至今、由洋及里、天上地下,深一脚、浅一脚地空洞卖弄;要么东拉西扯些时下潮语、热点词汇、顽皮话,如相声的抖包袱,引来自鸣得意的掌声笑谈;要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甚至说些出格的话,吸引眼球发白地盯着自己,不一而足。我承认每一篇演讲稿都有其积极地一面,但刻意为之而吸引看客、博得眼球的意味是越来越浓,越来越偏离了典礼原本该有的意义。
我不知道如今的年轻人是否真的享受这种方式的道别,当一个教授的临别赠言是“不要随便叫陌生的男人为老公”,总觉得怪怪的,哪怕他的道理是严谨而深刻的。我的母校一位年轻教师像郭德纲般说了一段单口相声,迅速成了网红。“能说会道”成为一位受欢迎的老师,总感觉哪里不对;易中天、于丹、王立群成为走红的教授,也感觉哪里不对,而这种不对是我如今的感受,我的大学时代深受其害。我确信真正的好老师不是这类人。
幽默不应该被反对,但不能成为大学教授的目标;风趣值得倡导,但底色一定得是思想。学者不应该是明星,更不应该有知无识、有学无思,知识不需要卖弄,卖弄的基本上不是知识。
中国人对待读书的`态度大抵有两种,即“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此二种境界放在如今的背景下,可能更多的人会选择后者。社会发展到今天,即便纯学术的研究者也不得不面对市场的冲击,中国如今的教授中,太多人与市场是如此紧密的联系着,但中国目前缺乏真正的学者,在文化喧嚣的背后是学问的苍白,在大喊特喊创新的氛围中,文化界除了喊,做的远不如说的。这种演讲是否也是虚浮与苍白的一部分呢?
在当今的中国,本分基本上意味着落后,实在是可悲的事情,人们为了纯粹的经济执意要忘掉过去、忘掉纯粹,学者们更是耐不住寂寞与清贫,中国的文化危机正在以一种具有中国特色的方式存在着。当创新作为一种口号甚至成为一个阶段的治国方略时,中国科学界似乎也应该感到些许的尴尬。
读书、做学问是一件累人的事,当然,现在社会的文化现象包罗万象,文化快餐成为一种潮流,我始终觉得这仅是一种文化现象,而不是文化。真正的文化是需要去潜心吸收并融会贯通的。欧阳修在《醉翁亭记》中有“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刑”的词句,那样的文学大家尚觉得读书之累,何况我们常人。故真正要有学术成就者,必然会有案牍之劳刑,相形之下,国内学术造假的不良之风,实在是有中国特色的文化奇观,让人唏嘘不已。
不要让如今热热闹闹的典礼、不要让如今千姿百态的演讲成为大学的LOGO,严谨的治学、深厚的的文化底蕴、扎实的学术根基、淳朴优良的学风、健康活泼的生活才应当是大学之大。
我不是文化人,说些可能是外行的话,有知识的校长们、教授们,多有得罪了。同时必须声明,还有更多默默探究学问、脚踏实地思考的真正学者,他们是真正值得我们尊敬的,包括我的教授朋友们。同时,为了吸引眼球,起了那样一个题目,自我感觉很不厚道。
——题记
一
在去天津实习的第四十天零二小时二十八分零六秒,我偷偷去了一趟洗手间,只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偷懒上班。
201x年6月12日,突然接到通知,学校将组织去外地为期三个月的实习。刚刚接到通知时,非常激动。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正在宿舍喝水。突然隔壁舍友传来消息,我激动的呛了我一口,衣衫湿了。当时还不知道具体去哪实习,只说去外地。所以和舍友各种YY场景,地点。觉得终于可以组团去外面旅游了,还是理所当然公费旅游的那一种。
第二天目的地确定,去往天津。Go to Tianjin together. 和家里人简单交代后 ,于是收拾行李,出发!
我是我们宿舍行李最少的一个,可谓真正做到了轻装上阵。行李最多的,我看就差把宿舍的床搬上了。
车票,自费168.5元,火车硬座,由同行老师一起买的,共143人。一路上,我记得那时还在百度天津好玩的地方。“天津港”、“ 天津之眼”、“大悦城‘、以及那传说中的“狗不理”包子.......
然而,然而这事上的事常常事与愿违。刚出火车站,小雨,不过还好, 学校包的大巴早已在等候多时,上车。就这样,饿了20多个小时的我们,连天津的一面都没有见到,就被直接拉到实习的单位。
北辰区,这个虽说位于全国中心城市天津的地方。到了之后我却根本无法和一个大城市联想在一起。工业区,说的直接一点就是偏远农村。其实这都没什么,毕竟知道此行目的,也不多抱怨什么,可是之后的事情,真正改变了我的三观。
宿舍是人工搭建的简易小楼,14个人的宿舍,几乎没有窗户。屋子里还有人吸烟,根本谈不上什么通风可言。就连用水,也是一天只有三个小时有水,旁边有几个大缸。上班时,同行老师或者休假的校友会在缸里放满水,以备大家下班回宿舍使用....可是,你以为你以为的,就真的是你以为了的吗?
就连上班的作息时间,也和去天津之前商议的出入较大。原定每天工作8小时,每月四天假,也被强行修改为每天工作12小时,假..看你运气了。
当然你可以不实习,可以马上回西安。但是这代价无非就是实习失败....然后责任自负。其实那也是考验很多情侣的时刻,记得有个哥们,上班好好的,突然要走。我问怎么了。他说,他女友非要和他闹分手。说白天发消息不回复,晚上聊不到几句。他爱她,所以他要回西安。 我说,如果她真爱你,就不会和你抱怨这个......后来,哥们还是回了西安.....可惜也分了手。
记得上班第一天,我的双脚就因长时间站立而肿痛不堪,那时再没有比躺在床上更舒服的事情了 。然而,回到宿舍,大多是没有水的,我的记忆里,三个月,我的洗漱引用水,全靠着那“天然的弱碱性水—农夫山泉”维持。
第一次和主任请假时候的喜悦,比我这么多年过春节喜悦的总和还要多。第一次请假成功,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是一个周六。因为我从周一请周二,周二请周三,一直到周六的时候,她批准:明天可以不上班。解脱.....
实习期间,苦难的回忆很多,印象最深的一次,晚上凌晨3点多,因为宿舍太热,加上超级不透气,也没有什么空调,唯一有的就是一个落地扇。然而,我睡在上铺,所以它的风和我没有一点关系。汗水浸湿了我的床垫,黏还有一股恼人的臭。我是一个特别怕热的南方人,在家的时候夏天就冲凉两三次。何况在天津,住在那么一个空气湿度大的地方。那是我第一次嫌弃自己的体味。
我爬到下铺,坐在他床上,落地扇对着我,开最大的风,然而我的汗却一直流。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就下楼透透气。回到宿舍的床上,强行睡觉。盖被子吧,太热!;不盖被子呢,你知道的,蚊子向来是最喜欢的。后来有几次,我在附近的网吧开通宵,我素来都不是一个爱上网的人。而那只是因为我可以睡在有空调的地方。
七月前半个月,15号以前。我的半个月总开支是30元人名币,还包括办了一张银行卡,就连那30,,还是问别人借的。不是父母没有给我打钱,真的是自己做死.......花了。于是那半个月,我不敢休假,也不能休假。我就指望公司那一天两顿工作餐救命了。休息一天不上班,那一天我可能就会很痛苦。
201x年8月中旬,华北地区降大雨。北京,天津,河北全部闹了水灾。而就是那,早上我还得像往常一样起床上班。雨大的吓人,那是一个在滴滴打车2.5倍加价都没有司机接单的时候。无奈,只能徒步去上班。不要问衣服有没有湿,在路上,雨,我穿着短裤,水漫到我的腿根......
当然,也有那天不去上班的,或扣钱。或临时给各自“段长”请假。我的“段长”很机智的关机.....我真的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梦魇。
期间当然有人陆续离开,到8月中旬第一次发工资,发6月份工资的时候已经走了一半人。不要问我为什么不走,因为我不想多年后回想这段实习经历时不是因为太苦放弃了,而是“我本可以......” 于是,第一次发工资,我就订了9.5号一早回西安的机票 。
后来当然也吃到了最正宗的“狗不理”,但那,在我看来,真的只是比一般包子好吃一些;但那价格真的也是比一般包子贵一点吗?
二
“走,一路吃饭去,哎,昊珂,我知道你现在是穷逼,我也就不问你了........”
201x年的最后一个月,我过得很艰难,很艰难。它和实习不同,实习最差不会饿死,而那时,可能真的会........
201x年11月25日周五,我在西安城南客运站被小贩骗去了1500块。而也就是那天,一个知道我刚被骗的小姐姐,用借我钱的名义。我又被她骗了300元。1800.那是那天,被骗取的最终数字。
而那天,相比我爸给我打生活费,只刚刚过去了5天。所以,我不能告诉他这件事。我也没有告诉太多身边的人。我的性格,不爱问别人借钱。虽然相对还是比较简单,但是我知道,那是我自己再次做死。我自己的苦,我自己来吃。
接着,突然一下子,1800块在几个小时里蒸发,那么我在学校每日用餐的次数也锐减为一日4/5次,到x天一次。至于到底几天一次...不知道。
那段日子,我不知道不把自己逼一次。237块钱,我可以活差不多20天。那个时候,真的只是想活着。当你严重饥饿的时候,你是顾不上什么形象、颜值的。那个时候最多的事,就是睡觉.......
记得有天,一个舍友叫舍友们陪同他一起去食堂吃饭。我在上铺睡觉,当然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是没有真正睡着的。
他冲我说“昊珂,我就不叫你吃饭,我知道你现在是穷逼.....我也就不问你了。”
......嗯,“屈辱”,我想不到比这更恰当又让人孰知的词了。
好在后来,我真的还是没有客死他乡。
有句话说“我不知道努力了会不会生活的很好,可我知道不努力一定会很舒服。”
那么,我之所以,是为了活成自己满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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