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转眼即逝的,是最值得留恋的。
——题记
微小的声音将我从梦中换了回来,将眼皮极力的拉扯开来,只看见在微弱的灯光下,一个黑影正在打扮着,旁边还有一位指导师。哦,原来是爸爸回来了,可是,又要走了。
心酸的我,看着这安详的画面,原本想向爸爸打个招呼的冲动想法,渐渐消失了。我继续装睡,欣赏这十年难得一见的场面。
爸爸好像是准备好了,马上就要离开了。光线太暗,我看不见妈妈脸上的表情,只是在耳边,响起了妈妈的声音:“别忙,衣服还没有弄好。”爸爸好像早就知道,没等妈妈说完就走了过去,妈妈帮爸爸又弄了弄,然后两人僵持。几分钟之后,爸爸将嘴伸向了妈妈的脸,亲了一下。我笑了。我故意装作转了一个身,将正在坏笑的脸,背对他们。看见窗外,灯光从叶子的缝隙中穿了过来,在地上打出了许许多多的斑点,早起的鸟儿,也为这和谐的画面,增添自己的光彩。而背后依旧还是母亲的嘱咐。随后即到的,是开门与关门的声音。
几分钟以前,爸爸鼓起勇气,回放了十年前在礼堂的情景,变的是时间,不变的是真切的感情与爸妈的羞涩。
亲,在90后看来是多么平凡的一件事,但在爸妈心中,那却是一个神圣不可及的东西,每一次对他的触碰,必定是,先前的勇气,进行的心动,事后的羞涩。不过对于那些久别重逢的人来说,还得加上“相见的喜悦”。
这一瞬间虽然在黑暗中进行,却被我放在光明处保存,虽然再强再亮的'光线都无法将它照亮。但毋庸置疑的是:那的确就是爱。
阳光从窗外洒进来,照射着床头的布娃娃上,终于,我在被爱中学会爱。
今年有一天,早上我起床的时候我发现眼睛里有很多眼屎,我想睁开眼睛后,把眼屎弄掉,可是我发现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点疼痛。起床后我跟妈妈说,妈妈就跟我说大概是内热吧,吃点消炎的药就可以了,来儿子妈妈给你吃药。虽说吃了药,但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早上我照样有很多眼屎。一天早上妈妈吃惊对我说:“儿子你的眼皮怎么变大了?”我回答道:“不可能吧,我没觉得呀。”我边说边走到镜子旁。这时我真的下了一大跳,因为我的眼皮确实是变大了。妈妈这时跟我说:“儿子过来让我翻开你的眼皮瞧一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哦”我回答一声后走到妈妈的身旁。妈妈翻开我的眼皮后说:“你的眼皮里大概是长了一个脓包,我带你去医院看看。”然后妈妈马不停蹄的带着我到了医院。到了医院后,医生说我确实是长了个脓包,做个小型手术就行了。我因为是第一次做手术,有点害怕。这时妈妈跟我说会打麻药的,打了麻药后就不疼了。做完手术后,果然跟妈妈说的一样,除了打麻药的时候有点疼,其它一点也不疼。
母亲对我们的爱,是我们所能报答得了的吗?正如《游子吟》所曰:“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虽然我们报答不完。但我们也要一点一点的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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