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神童,最厉害的就是写作文了。我眼睛一睁一闭,就能构思出一部长篇小说,至于短篇小说、、散文什么的,想写多少就能写多少。别人是文思如泉涌,我这是文思如海啸。
有一次,我正在埋头写作文,突然覺得脚下很不舒服。低头一看,呀,写满的稿纸纷纷飘落在地上堆积了起来,已经没过我的脚踝了!可我的灵感来了就刹不住车,我继续写啊写啊,稿纸没过了我的膝盖、腰、脖子……眼看就要被稿纸活埋了,我赶紧掏出一根长长的吸管,伸出稿纸堆,像潜水员一样,一边通过吸管呼吸一边继续写作。当我终于完成了这部旷世杰作,爬出稿纸堆时,才发现出大事了——稿纸堆早就冲破了屋顶,越堆越高,高度超过了珠穆朗玛峰!为了不撞上这座稿纸山,飞机被迫修改航线,卫星也不得不改变轨道,一到刮大风的时候,城市里到处都是我的稿纸,清洁工人差点儿x工……
哎,真是对不起大家了。等这部杰作出版的时候,我一人送一本签名本!
假如我是一位天才发明家,我要发明许多非常有用的产品。
首先,我要发明一台只是吸收器。有了这台机器,我不再有学习上的难题。上课时,只要开启这台机器,老师所讲的课文都会尽收进去。然后通过一个转移扭,机器的知识全都会牢牢的记载脑海里,那多好呀!
接着我要发明一台功课测试器。老师给的任何功课对我都不再是问题。只要把练习本子放进机器里,就能替我完成。而且本子上的字迹和我的自己一默一样。这样没有说明就没有人会知道。
我是个小馋嘴,所以我要发明一台食物显现机。想到哪种食物,只要脑静一动,一盘盘可口的食物就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让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可大饱口福了。
我也要发明一台时光隧道机。当我不快乐时,就会乘着这台机器回到曾经带给我快乐的日子,也可以带我回到童年的时期,再次感受童年的欢乐。
假如我是发明家,那该多好呀!
终于读完了《师从天才》,这是一本Harriet Zuckerman于1996年出版的书,国内2001年就由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翻译出版了。十年后我才看到这本书,真可谓落后啊。然后就是悔恨,悔恨自己无知,为什么不早点读书,这书中所讲的很多我便可以避免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无知,找工作一定要到高校,因为再破烂的高校都有图书馆,都有书;再烂的书,也是书,而且我往往并没有读过。当然这句话也安慰一下我来到这里。
书中选择了药理学这一条师徒链讲述了师徒的关系(香农———布罗迪———阿克塞尔罗德———斯奈德———帕特),及师徒链对个人学术成就乃至性格的极大影响。我不得不承认,就像书中所讲的那样,早年,一个科学家的早期声誉多半取决于你在谁的实验室干过,是谁的后代。往往是你只有入了门才能做事,才能被认可。(在中国官本位思维模式下,该现象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后导师给你的推荐信在等级森严的科学界又是多么的重要啊。所以寻求一个名师真是太太重要了。其一,跟随名师,你能够学到他的工作习惯、思维方式,这些东西是伴随你一生的,not those experiment data of papers。 其二,你在与老师的冲突、崇敬等感情之后,会沾染上一些性格的因素,并伴随一生,其三,一个好的导师会引领你进入他的“家族”,把你介绍给科学家们,当然你得是优秀的。你被他家族的人认可接受是相当重要的。其四,好的导师会教给你对科学问题的敏锐感知能力和判断力,发现去研究哪些问题,怎么研究,是否值得研究,何时下手,这些是关系到以后维生的问题。即便你以后不再从事这个传统等级森严的科研工作,这些思维也是是十分重要的。而这个能力才是一个人读了博士之后获得的最宝贵,最重要的能力。(而真的不是那些paper,尤其国内即便是百优也多属于拉瑟的paper。)第五,很多流行书都说你将来怎么样取决于跟谁一起工作,那就选择跟名师一起工作吧。
这些人都具有一些共同的特点,比如,其一,敢于冒险,喜欢尝新。反传统。第二,立刻行动,赶快通过实验验证。第三,寻找关键的科学问题,寻找有挑战的问题,寻找有实际价值的问题。不喜欢跟在别人后面模仿。第四,强势。科研上十足的贪婪。第五,努力,工作时间很长,也并没有因为获得了一些成就而放弃实验,一直在实验桌旁做实验至到很老。第六,年轻有为。第七,百折不挠。第八,指导、扶持、鼓励学生。第九,我想他们是更全面健全的人吧。相比较国内,大多数导师人格并不健全,甚至不乏扭曲之人。第十,不懈的追求。第十一人,慧眼识人。
而作为导师的人们,现在要做的便是不断地读书,在人格上,思维上,个人素养上,科学成就上不断完善,建立人格,attract追随者。当然能获得香农那样砖石般清澈的智慧最好。
我看得是中译本,书中还描写了很多事件的细节,细节,使得所有这些事情仿佛就发生在自己周围。每个人的想法,境遇,决定的背景也交代的清晰,从一个一个的决定中,人物的个性形象便跃然纸上了。有机会我还会再去读一遍。
《师从天才—一个科学王朝的崛起》一书深入讲述了科学界知名科学家与其门生的“生活世界”,以及这种师承链对科学发展的极大促进作用。作者向我们生动的展现了一个在美国国家卫生院(NIH)和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著名科学家群体构筑的科学王朝。在半个多世纪的历史中,以后来NIH首任院长香农开始的一种创造性的研究风格,在四位男女科学家中师承相传。从斯蒂夫。布罗迪到朱利叶斯。阿克塞尔罗得,再到所罗门。斯奈德最后到坎达丝。珀特。这四位科学家均属本领域中最杰出的人才。他们每个人都曾做过里程碑式的贡献。人们认为,他们每人都做出了达到诺贝尔奖水平的科学成果,其中至少三人获得了诺贝尔奖的提名,一个人获得了诺贝尔奖。
1942年,在南太平洋地区作战的美军受到疟疾严重侵害,香农临危受命,主持抗疟疾药研制的紧急计划,布罗迪则被香农指定承担整个计划的最关键性实验。他们的实验是在一个医院的地下室进行的,条件虽然不好,“但地下室的空气中”却“充满着电光火花一样的昂扬精神”。在战争的危机之下,大家恨不得“第二天”就出成果,大家没有了常规的刻板仪式,团结一致、热情向上,不断交流信息和观点。在不到一年内,布罗迪和同伴解开了阿的平的秘密,使它成为一种强效抗疟药。布罗迪热情高涨地带着他满脑子的新想法,在随后的科研生涯中,向世界推出他自己创新的新药理学,后来他被称为药物代谢之父。他的热情、态度和学识影响了一批批来到他周围的人,其中包括后来的诺贝尔奖得主阿克塞尔罗德,后者在遇到布罗迪之前,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技师。在布罗迪的指点下,"阿克塞尔罗德开始真正地研究科学了"。阿克塞尔罗德本人也说“我比任何人都要感谢他,他使我走上了科研之路”。我们或许可以这样想,如果没有冥冥之中的指引让阿克塞尔罗德师从布罗迪,他这个性格谦和,只会“像个陀螺”一样在实验室忙来忙去的技师会与诺贝尔失之交臂呢?
在深刻的了解这些科学家们的科研工作经历后,名为“师承链”的一个章节给我触动尤为深刻。在以香农为首的这条历时漫长却又无比清晰的师承链中,尽管阿克塞尔罗德与布罗迪因为某些原因分道扬镳,斯奈德与铂特在XX受体研究发现权上产生了重大冲突,但科学研究的精髓思想无疑被这些门生们传承并进一步发扬光大,可见师承链影响至深。而“大师”与门生多年的密切共事和耳濡目染,更在不经意间使门生心领神会,突然感悟并长了许多学问和见识。师承链表面上似乎与一种游戏相仿(在这种游戏中,排队的人们一次讲一个故事传下去,最后一个人讲的故事与原故事已大相径庭),但本书所讲述的师承链根本不是这样,故事传下去时非常忠于原作。正如书中说言“师承链中的一或两人可能会坚持背离剧本原稿,但所有的人都显然已将其精华熟记于心。”更让我吃惊的是这样一些统计数字:有人对92名诺贝尔奖获得者1972年以前在美国做的获奖研究进行了考察,发现一半以上—有48人—曾是更年长的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学生、博士后或助手。而师承链的坏处也是惊人的—“如果没有一个著名的导师,你就几乎永远进入不了顶尖科学家的行列”,所谓“科学的马太效应”。
读完此书,我不禁沉思:“天才”应该不仅局限于科学研究,大到政治经济,小到娱乐百姓,天才层出不穷。那么“师从天才”这一现象是否也应该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呢?
师承链的顺利传承,我认为有几个必要条件。为首的天才不可或缺,其在科学、产业等方向的敏感性和前瞻性判断是首当其冲的,这无需赘述。而传承的门生则是第二重要的条件。香农、布罗迪弟子众多,为什么将其科研精髓传承的如此清晰透彻的却是本书所介绍的这一条链?不必说,自然还会有其他链条在传承过程中背离了宗旨,最终将“大鹏展翅”变为“鸡飞狗跳”的也应该不乏其人。两种传承的结果显而易见,一个培养了诺贝尔奖的耀眼明星,另一个则应该是“枉与他人作笑谈”了。 除了拿“接力棒”的门生,大师对门生付出心血所进行的悉心培养和教导在师承链的传递中同样功不可没,在布罗迪,比较极端的表现则是无论半夜几点,他都可能会为某一个实验思路打电话给他的学生。在这里,大师与门生直接的沟通至关重要,绝妙的思路,往往都是在不经意的沟通对话中碰撞产生的。“看高手过招”,不仅要看,更在看过后思考和感悟,这才能在不断的学习中提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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