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住在哪,那就是我们的`家,哪里就是我们永远的驿站。纵便我们浪迹天涯,心也都永远走不出那个家,而且父母也会站在家门口,对我们翘首以盼。
常回家看看,来保持这份亲情,这一份任何物质也代替不了的爱;常回家看看,来延续人间这份无止境而又伟大的爱。
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案例,一位既不缺钱又不少居的八旬老翁走上法庭告自己的子女。原因是老伴去世后,他一个人住在老屋里倍感孤独,要求法院判决子女经常回家看望自己。现在家庭结构的日趋小型化,子女常常做不到“常回家看看”。孤独的老人只有渴望等待子女的体贴与关照。
常回家看看其实家里并不需要你做什么。家中有个孩子,父母就有了一个倾诉的对象,有了一个他们所谓的知己。他们就会感到心情舒畅,乐中因为有了我们。父母的万般爱心就都有了用武之地,他们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高兴。
常回家看看,其实也不需要你花多少钱。中秋节一盒月饼;重阳节几块糕点;或双休日偶尔带上几瓶小酒,几个小菜。回家跟父母小坐在他们身边陪他们聊聊天。这一点对我们来说绝对不是负担,反而会让你觉得心中会一种幸福在洋溢。
常回家看看,其实也不需要你花费许多的时间。中午吃饭、晚上下班,你骑自行车“弯一趟”,来回用不了几分钟。可就是这一弯,既温暖了父母、也坦然了自己。也正是这地久天长的“弯一趟”,惹得父母楼上楼下、街坊邻居都对你羡慕不已。常回家看看,一份真情会赢得父母更多的关爱。常回家家看看,点滴孝心也教会子女做人的道理。你可能会想到:你也要为人母,你也要有那么一天;但你也可能不会想到。常回家看看,最终受益的将会是你自己。
人生需要关怀,人人需要爱。对朋友的爱、对父母的爱、对子女的爱。“常回家看看”就是一份关爱,更是一种修养,一种爱孝敬老人的美德。
“带上笑容,带上祝愿,常回家看看……”这首歌为什么红遍全中国,因为它唱出所有人的心声。你还会唱吗?
常回家看看吧!让我们年迈的父母时刻感受我们的赤子情怀…感受我们的爱意吧!
夏去秋来,万物换装,岁月无情,青春难葆。傍晚,一阵微风吹来,一片树叶脱离了大树的怀抱,缓缓飘落,它在空中张望着、翻滚着,最终它回到了大地,回到那片生它养它的土地,它虽然满身写满了沧桑,但是仍然十分欣喜,因为——它,回家了。
神木上的叶子,青了又落,天空中的月亮,却缺了又圆。今天的天空挂的是一轮皎洁的圆月。这时候应该是万家团聚的时刻,我却是有家难归的游子,孤独地徘徊在海边,深情地凝望着北方的家乡。近处一片朦胧,远处一片昏暗,我看不到亲人的笑脸,我听不到妈妈的呼唤。我知道海的那一边有我至亲至爱的妈妈,还有我的哥哥姐姐和父老乡亲。我想回家,我想妈妈。
妈妈呀!我的命运好苦啊!1622年,践踏我的荷兰殖民者被民族英雄郑成功赶走;1945年,日本侵略者又被妈妈打败;1949年,国民党头目蒋介石掠走了我,从那时到现在,我离开了家乡的日子,算起来有近五个世纪,在度日如年的漫漫长夜里,我受尽了凌辱,可我抗争一直没有停止过,因为,我只有一个心愿——我一定要回家。想着六位哥哥打破了枷锁,历尽千辛万苦回到家中,享受着无边的幸福,得到妈妈的爱抚,享受家的温馨,受到父老乡亲关爱……我羡慕极了,我也做梦也想回家,寻找回家的感觉。
曾几时在梦中,我变成一只小鸟,试图飞越海峡,无论风多大,浪多大,我都勇往直前,可是大雾弥漫,我迷失了方向。
曾几时在梦中,我变成一只小鱼,想努力横穿海峡,尽管路途遥远,我回家的信念始终不变。我历尽艰辛,渡过了汹涌的海峡,啃到了家乡芳香的泥土,喝到了妈妈甘甜的乳汁,可看不到妈妈迷人的面庞。
曾几时在梦中,我回到了家乡,哥哥姐姐、爸爸妈妈、父老乡亲都热烈欢迎我,雄壮的国歌在耳边奏响,五彩的烟花在蓝天绽放,我淹没在乡亲的热情中,我偎依在妈妈的怀抱里。
我一次次在梦中回家,一次次从梦中笑醒,又一次次惆怅失落。我依然是一个有家难归的游子。我想回家,我想妈妈。
月亮偏西了,孤独包围了我,我好寂寞。我站在沙滩上,海风阵阵,那是我想回家的冲动;浪涛声声,那是我挣扎的呐喊,那是妈妈焦急的呼唤。我躺在沙滩上,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涛撼海岸,海水飞溅,落到我的嘴里,苦涩的,我知道这是我想家的泪,就连沙滩上每一粒沙子都是我计算回家的日子丢下的。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想回家,我想妈妈。
夜更深了,我从沙滩上站起来,海风吹干了我的泪水。海浪声声,似乎也在述说我漂泊的不幸。借着月光,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掏出笔记本写下几行:
“我相信,我一定能回到妈妈的怀抱。如果真的有一天,我永远回不了家,那么,虽我身体惨遭蹂躏,可我的血脉里流动的是中华的血浆,我的身体永远属于妈妈,我的心脏永远与妈妈的心一起跳动,因为我是妈妈的骨肉啊!
——儿子台湾亲笔”
东方泛白了,朝霞渐渐泛红了。我知道新的一天终于来了,我踏着霞光回家。
中午一点多来到车站,天空飘落着蒙蒙细雨,广场上搭建几个临时候车棚,人头攒涌着,黑压压一片,从未想象居住在这鹭岛之上的人有如此之多,一眨眼全都冒了出来,拥挤得让人喘不过气来。通往全国各地的`候车指示牌稀稀落落的挂在各柱上,白底红字,倒也清晰明了,让我很快的找到了回家的站点所在。看来心急回家的人不少,前面已排出两列“Z”型长龙,大部分的人都排在候车棚外,任凭细雨淋着,好在厦门的冬天不冷。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位大叔,瘦瘦小小却旺盛异常,挑着一副沉重的担子怎么也不肯放下,扁担两头硕大无比的蛇皮袋随着扁担的移动不停地左右晃动,钟摆般匀速规则,让我不得不左闪右避,大叔回头看了几眼,似乎惊诧于我的好动,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焦黄的牙齿,显得甚为宽容。前面的队伍许久未见挪动,早上耗时许久整好的衣装被细雨一淋亦不象样了。不远处的“世贸商城”被雨水冲洗过后倒也愈发清新,多看几眼后,对这个已生活四五年的城市油然产生了几分眷恋,高考作文《回家》。
入站口终于随着剪票大婶的喝骂声打开了,人们便如集中营释放般涌了进去,原本漂亮的对形一下全没了踪影,混杂着五湖四海的方言和奔跑声使人群沸腾了起来,口音各异的骂娘声充斥耳膜,让人惊叹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我则保持着自觉很有风度的模样向前攒动,顺利的到了车厢。眼前的列车显然年岁已高,着实使人怀疑只是一堆破拖拉机的的连接体而已:座位上的皮革很不客气地翻了过来,露出它黄黑相间的海绵,一坐下去便有些许好动的空气从海绵与皮革的缝隙间挤出来,发出“扑扑”的尴尬之声。回家的人们多数更象是在搬家,大大小小的行李包裹不断叠起,使得头顶上的行李架不时发出不堪重负的***。部分人缘较好者正与送别的亲朋故作姿态的寒暄,翻动着眼白居多的眼球环顾四周,优越之感溢于言表。更有胃口发达者已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裹,里面内容是极为丰富的,瓜子、水果、肉脯、饮料应有尽有,随手拿出一种便塞进嘴里,显然是平日锻炼较多,嘴部肌肉弹性很好,口腔张开的程度是常人很难达到的,张开的同时可以清楚的看到咽部粗壮的扁桃体腺或是什么的,煞是壮观。
打发在列车上的旅途时间一向是令人头痛的,于是我便和一位买短程站票的中年男子搭起讪来,这位张姓兄弟博学多才,从杨利伟飞天到他家墙根下的蚂蚁搬家等等事宜都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甚至连布什总统家的马桶是什么牌子的也能准确道出似的,聊到兴处便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把我挤到一旁,不多久则变得深沉寡言,真叫人费解。
闲极无聊便开始环顾四周,正对面坐着一对四十岁上下的夫妇,男人是一脸堆笑的春风得意,女人更是幸福地依偎在他肩旁,一头尚未打理整齐的头发在男人崭新的西服上来回磨蹭,着实让人担心西服会过早地起毛球,隐约听见两口子用方言讨论起过年的花销,话题似乎有了争执,于是男人提高了分贝率大声呵斥,几滴活泼的唾沫轻巧地飞到了我的脸上……女人被说服了,男人自然很得意,兴奋之余摆弄起栓在脖子上的条状领带,清楚地露出了袖口上尚未来得及剪去的商标。
轧轮与车轨千篇一律地重复着它们的撞击,不断发出“哐铛哐铛”的声响,窗外一片漆黑,车上的人多已睡去,对面男人捧着一本《故事大王》看得津津有味,眼皮逐渐沉重起来,终于睡去。
再醒来已是次日,列车已经驶入家乡境内。车厢便恢复了原有的喧哗,历经数十小时的颠簸终于抵达了阿G车站。我想:一节小小的车厢便是一部我所看到的《茶馆》,一帧打工者返乡的缩影。同是出身庶民、客居他乡,籍此我感触甚多,心中思绪纵横四溢。三年一次的回家历程颇值纪念,殊不知自己的文笔是如何的晦涩,惟恐忘却,故记之。
我在加拿大借读只待了一个月,便因为耐不住那里的孤独适应不了那边的学习回来了。坐在飞机上,我心里在一个劲地念着:妈妈会怎么想我呢?家里会不会有变化?越想越急切,恨不得立即就到家。
转机到了温州机场,我拉着行李迫不及待地寻找着我的爸妈。终于找到他们了,我欣喜地大叫了一声:“爸、妈,我在这!”随之冲向了爸妈,我紧紧地抱住了他们,心中的那块岩石好像一下子放了下来,然后涌起的是无比喜悦,爸爸帮我拉着皮箱,我们一路边走边聊,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我心中有说不尽的甜蜜。
“儿子,你饿不饿啊?要不我们去对面的鱼丸店吧!”一提到鱼丸,我还真感觉饿了。到了鱼丸店,点了三碗鱼丸面。“在加拿大有鱼丸面吗?”爸爸问。“没有,我从没在街上看到过。”“是吗?那好久没吃了吧,多吃点吧!”说着爸爸往我碗里夹着鱼丸,我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我就吃完了,但还想再来一碗,于是便叫:“再来一碗鱼丸面,”爸爸停了下来,把自己的那碗给了我,自己去等待那碗面,妈妈还说:“如果还饿,我这也给你吃!”喝着热乎乎的鱼丸汤,我的心里一股暖流,真温馨啊!
终于回到家了,看到奶奶在家里等我,我高兴极了,叫了一声:“奶奶!”奶奶见到我,咧开嘴笑着说:“你终于从加拿大回来啦,奶奶可想你了!”奶奶仔细看了看我说:“瞧,又长高了!去了趟加拿大又长高了,加拿大好吗?”“不好啊!加拿大不仅天气冷,而且人也很冷漠啊。都没人和我玩,不然我怎么会吵着回来呢?”奶奶帮我说话:“不好就算了,就不要去了,就在中国读书!”我和奶奶搂着,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飞过千山万水,回家的感觉真幸福。
陈彦霖是我们班一个比较特殊的学生。他一生下来就患了轻微的脑瘫,手脚没什么力气,智力跟四五岁的孩子差不多。但同学们从不嫌弃他,经常帮助他,十分关心他。
那天下午下着小雨,我打着伞正往家赶。突然,看见我的同学包智文和应沁拉着陈彦霖的手一起走着。我赶紧追上去,好奇地问:“你们家跟陈彦霖不在一个方向,怎么一起走啊!”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送陈彦霖回家。”
我心里微微一动,陈彦霖的家与我家在一个方向,又离得很近,我……想到这里,我对他们说:“让我送他回家吧!”他们听了,似乎有点不放心。我拍着胸脯说:“放心吧!我保证把他安全送回家!”他们俩相互看了看,点点头,再三叮嘱我:“你可不能开玩笑哦!一定要送到他家楼下哈!”说完就把陈彦霖交给了我。
我一手拉着陈彦霖,一手打着伞,和他并肩走着。由于他比我高出半个头,手脚又没有力气,走路时,几乎是我拖着他走,所以非常吃力。一会儿工夫,我举伞的手也又酸又软了。于是,我丢开陈彦霖的手,说:“陈彦霖,你自己走,不拽着我,好吗?”可他哪里听得进去,非拽着我的胳膊,还说:“哥哥,我喜欢拉着你走。”我假装责怪他:“还叫我哥哥,你看你比我高多少哇?”“嘿嘿——————”他极不协调地蹦跳着,还傻乎乎地笑着。看着他那单纯天真的样子,我咬着牙,拉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就这样,我一路拉拉扯扯,跌跌撞撞,终于把他送到了家。
那天,我比平时回家晚,但我感受到了给予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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