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里的母亲作文(小时候和母亲的事作文)

童年里的母亲作文(小时候和母亲的事作文)

首页写人更新时间:2023-09-06 15:52:58
童年里的母亲作文(小时候和母亲的事作文)

童年里的母亲作文【一】

在幼儿园的书的时候,有一天非常热,我也汗流浃背,吵着妈妈给我买一根冰激凌。妈妈禁不住我的软磨硬泡,勉为其难的买了一根叫“绿舌头”的冰激凌。这种冰激凌有个很有趣的特点,每当吃到一半的时候,绿色的冰激凌就会往下弯,像舌头似的。那是我并不知道“绿舌头”有这个特点,吓得赶紧扔掉,引得全班哄堂大笑,而我还在那不知所措的站在那儿。

有一次回奶奶家,我在一个泥坑旁玩,一步小心“啪!”的一声掉了下去。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我感觉到我一点一点往下陷,我怕极了,担心这是沼泽,自己会像动画片里那样被沼泽无声吞噬。于是我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幸好一个伯伯“救”了我,不过最后洁白的裤子黑了一大片。

奶奶住在两排十分长的平房里,那边是儿时的伙伴文峰家,这儿是奶奶家。文峰家有养鸭,一年回去,猛然发现文峰家养的鸭中多了一个品种——红头的.公鸭,我去找文峰玩的时候,看到那只大鸭的眼睛里含着一种充满敌意的眼神,我不禁有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它一个箭步冲上来咬住了我的腿,我不停地拔腿甩来甩去,它还咬着不放,好不容易它抓下来,可腿上出现了一道红红的血印。后来,每每见到红头大鸭,我都避而远之。

奶奶家的旁边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时常与伙伴一起去那游泳、抓小鱼。小溪上有一条竹子,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另一边竹子不知沿生到哪儿。小溪虽然水流不急,但小溪底下铺满鹅卵石,一步小心就会摔倒。有一天我和几个小伙伴一起在小溪游泳,正想从充当水管的竹子那接点儿水,突然从竹子里蹦出一只小鱼,我欣喜若狂,只听“扑通”一声,我和摔在溪水中。

每到夏天,我和伙伴们就会来到树底下,朝那传来“知了、知了……”的声音爬去。用手轻轻抓住蝉的触角,把蝉扔给树下的伙伴,直到每人都有一只产的时候,我们就让蝉赛跑。我的蝉总是跑得最快,把对手远远甩在后面。每这时我都会兴奋得连蝉逃走了我都不知道,最后我只好被迫出局。

我们几个小伙伴在夏天还会做木排划船玩。我们先挑那些适合做木排的木头,砍成一片片2厘米厚的木板,用钉子钉起来,再用一根竹子当橹。做好以后,我们就把船放下水。嘿!没想到真浮起来了。文峰满心欢喜地踏上小木排,没想到木排立刻往一边斜,文峰一下子掉到水里,水花溅了岸边的人一脸,几个伙伴都成了“落汤鸡”。

合上相册,一个个生动有趣的故事让我久久难以忘怀。

童年里的母亲作文【二】

那次,我还比较小,在奶奶家玩耍,忽然一只小鸟向我飞过来,我一转身小鸟撞到了墙上,我急忙跑过去,抓起小鸟,哇!好可爱,身上毛茸茸的,尖尖的嘴,两只小小而又非常精明的眼睛,在不停地转。我跑进屋,用一根绳子系在小鸟的一只腿上,我一放开小鸟,他就飞,但我用绳子系在小鸟的腿上,小鸟飞不走。

过了一会儿,我玩够了,在床上抓着小鸟,在观察,我看着看着,想到了一个故事,小鸟是很向往自由,但要被抓到宁愿死去,也不在笼子里生活,我想了想又去看它,它转过头来看我,那双眼睛,好像在说:“放开我,我想回到自己家,我想回到大自然,我要自由。”看到这里,我决定把小鸟放生。我解开绳子,在窗前一放手,小鸟立刻飞了出去,落在了对面的电线上。在向我唧唧喳喳叫了半天,我想它在对我说谢谢。

自从那次以后,我懂得了干什么事要换位思考,如果自己失去了自由,心里也一定不好受。

童年里的母亲作文【三】

抽屉里那一盒五颜六色的橡皮,成了我永远回不去的记忆。——题记

每一块橡皮都像一部影片,在你脑海中缓缓放映……

这一小袋动物的,一个个栩栩如生,因为外观美,没舍得用。想来想去,又回到了那段记忆里。

那,是个艳阳天,是我与她初识的一天。背着粉色小书包,朝对面那个热情似火的小姑娘吐了吐舌,羞涩地笑笑,手拉手着手,一齐向教室欢快地走去。课上,打开新买的文具盒,橡皮却失了踪影,下节考试,这该怎么办?她从前面转过来,递给我两块橡皮,像个大姐姐一般对我说:“一冉,这个借你,这个小绵羊的送你,是我爸爸从广州带回来的,以后要记得带。”这橡皮小小的',还带着手温,她一定很珍惜吧。

那个时候的我见到橡皮如三岁小孩见到棒棒糖一般开心,仿佛能治愈心中深深浅浅的伤口。

当年的我,对橡皮情有独钟,经过大大小小的文具店总要进去看看有没有自己心动的橡皮,带到学校里去,多耀眼,像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往这儿挤。

橡皮,见证了我童年的欢乐友谊,见证了我成长道路上的许许多多有趣的,精彩的,难过的,开心的事。

也许,我的童年有多少块橡皮,就会有多少甜甜的回忆吧。

童年里的母亲作文【四】

那天,已经退休的哥打来电话,估计喝了点酒,声音有几分悲怆:我给你说,妈说有一天从椅子上站起来,晕病又犯了,两眼一黑,屋顶子乱转,倒在火塘旁,叫不见人,好久好久才爬起来,幸好没有烫着……想个办法,想个办法……

母亲八十九岁了。当我出生的时候,她已人到中年。我没能走过母亲的青春,我一长大,她就老了。我竟然连她的中年也不能守住!不管我多么想,我总是握不住满手的时光沙子,只能无奈地任它沙沙而去,而我却像一片落叶,在这细微却清晰的沙沙声里越飘越远。

妻在一旁黯然抹泪。我不禁哽咽,不住地对着电话絮喃:想办法,想办法。

摇摇晃晃的母亲

细心的二哥从武当山买回一根拐杖的时候,我们兄弟才突然间发现,母亲走路的姿势已经不似先前那般矫健了。母亲自己也是一个激灵,说:嗨,买这个做什么?给我放到门后面去吧!

母亲对我们的发现有几分恼火,也有几分慌张。她开始故意大声地说话:老二,你把这些茄子广椒带走,还带一口袋洋芋;老五,我去给你取一块腊肉烧了带上;老幺,你喜欢吃炕洋芋,这些小洋芋你就带走,一个也不留……,语气坚定,不容商量。她故意地加快脚步走路,缠过几天足的步子分明有些蹒跚,有时甚至会有个迾蹶,但她总会尽量地保持住重心,一边平稳住一边很不耐烦地挡开我们惊慌的手臂。逢年过节,她号召其实就是强令地把大家召集到一起,顽固地坚持为一大家子人安排生活,媳妇儿几妯娌们只好挤在她那并不宽敞的灶台周围帮忙拾掇,互相间窃窃私笑。那根拐杖,更是被她打入冷宫,我们有大概有一两年的时间没有看到它。

我知道,母亲这是在恼恨着不听使唤的光阴,如同当年恼火调皮捣蛋的我们,需要采取什么措施加以提醒一样。她凭着一生柴米油盐的经验,已经准确地嗅到了这光阴里有些发霉的味道,必须折腾着晒它一晒,才能装进生命的口袋里更好地贮存。

母亲生养了六个儿子,因为没有养一个女儿遗憾了一辈子。慢慢地,她的思想里,在身边结婚、分家、独立的三个儿子才是儿子,在外工作生活的儿子其实就是女儿。我们每次回家,母亲就以老家惯用的迎接女儿回娘家的极高规格温暖我们,让我们觉得很是对不起老家的三兄弟。无论怎样,那三兄弟,特别是同屋就里的老四,才是真正能够在风雨里第一个出现在母亲面前的人。只要我们不回避,她会絮絮叨叨地讲上一宿一宿地贴心话儿,都是些她满意或不满意的一些人和事,我们不需要附和评论,只需在一旁偶尔答应一声就行。因为我们不常在她身边,十分遗憾地无法像她温暖我们长大那样温暖她步入年老的路程,等我们突然发现她走路有些摇摇晃晃的时候,我们吓了一跳,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终于有一年春节,我们几弟兄再无可忍,聚在一起商量如何确保母亲安全养老的问题。母亲发现了我们的图谋,晃晃悠悠地踱到跟前,沉吟良久,开出了条件:一不进城,二不跟哪个儿子一起过。她曾经在我工作过的县城家里玩了一个月,那里没有菜园子伺弄,也没有柴火灶表现,就很慌张和茫然,甚至双腿闲得发肿,最后逼着我送她回去,从此对城没有好印象。我一个人开烟火,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我们知道,智慧的母亲又在为孩子们着想,有什么事能瞒得过母亲呢?我们妥协,但坚持要在老四的正屋旁做一偏屋,就一个屋檐。随后她就近钦定了一方园田,一块柴山,老四家屋顶就升起了又一柱炊烟。

亲情流淌的艰难岁月

在那段亲情流淌的艰难岁月里,我们的父亲因病离开了我们。我们弟兄六个,还有三个尚未成年。弥留之际,父亲把我们兄弟六个叫到一起,对母亲说:这三个小的,由三个大的一个人负责养活一个,你要把自己照顾好罗,我不行了,我要走了……兄弟们呜咽成一团,母亲更是几近晕厥。

我深刻地记得,在父亲临走的那天,他把我叫到床前拉到床上,在他怀里喂我吃他最后希望吃到食物——糯米米酒。在那个缺衣少吃的年代,被那个时代不怎么待见的四类分子的老婆也就是我母亲,为生病的父亲弄到一口纯粹的糯米米酒是相当不容易的。那时的我刚记事不懂事,吃完了父亲的糯米米酒,他搂抱了我好一会儿,说:你玩去吧,莫跑远了,叫你的妈来。我就真的一溜烟的去了……等人把我唤回来的时候,我被母亲的悲天怆地吓得傻愣愣的哭,看得帮忙的乡里乡亲一个一个地掩面叹息。

坚强的母亲埋了父亲,送走了帮忙、慰问的最后一批亲朋。她再也没哭,带领我们兄弟将房屋院落清扫得焕然一新。多年以后我总在想,当时的母亲一定是不想让孩子们悲悲戚戚,惶惶终日,形势不允许她过多的悲伤,她要带领我们继续过日子,而且要过上好日子。在后来的日子里,母亲没有遵循父亲的遗言让三个大的孩子每人抚养一个小的,而是独自扛起了家的责任。是啊,十指连心,怎堪分离,我可亲可敬、可歌可泣的母亲!

一九八八年,我考取了省城的大学,母亲颤抖着双手清理出她卖木瓜攒下的毛角钱装进我的衣袋,那时的木瓜不值钱,一共才两块。在她背转身去抹眼泪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她的背有些佝偻了,她的头发已星雪斑驳了。四哥在猪圈里往田里出肥,也是一耙一声叹息。彼时已经成家的'大哥三哥正是拖儿带女的时候,在县城居住的二哥情况稍好,但也有自家难念的经。周围相邻伸出了援助的双手,你一块他两块地帮凑了四十多块。我到县城后,二哥给我做了两套衣服,并另外给了50元现金,我就独自搭上了去省城的班车。自此,母亲那双拿着两块毛角钱的皮肤皲裂的手,和她佝偻着转身抹泪的身影,一路温暖激励了我人生几十年。

我们家的生活状况在母亲的带领、坚持和努力下,终于一天一天地好转起来。只是岁月无情,韶华难留。就在孩子们在她的灶台烟火间一个一个长大,成家,独立,昂首而去的时候,母亲的窈窕身躯却慢慢地,慢慢地匍匐到了一根拐杖的身上……

她拄起了拐杖

当我们惊讶地发现她双手拄杖的时候,是她在夕阳下的道场边望我们归来。记得那个冬日的阳光很薄,她的身子佝偻得几乎是匍匐在紧握拐杖的双手上,白发在光影里闪着金光。看见我们的车子驶来,她似乎有些紧张,踌躇着往前挪了几步,脸上漾着孩童般天真讨好的笑容。哥问:拐杖还好使吧?母亲嗫嚅着:好,蛮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我发现,这时候的母亲,眼神居然清澈了许多,目光 里充满了一些感受得到却又不好猜透的期盼,笑容里甚至有了几分羞涩和慌张。

今年的年饭我就不弄了,母亲说。但是你们得叫她们几妯娌在我的灶上生火,烘我的肉,煮我的米,小菜我园子里都有,酒在后面墙根下,喝多少提多少……。嗨!瞧你们说得轻巧!那怎么行?这么多东西留这儿,我一个人怎么消受得完?不吃就抛撒(浪费)哒,大家伙儿帮忙捧着吃……。这个事儿就不多说了,就在我这儿弄,可以端到老四堂屋里吃,叫他们几家都来,团了这个年她们几妯娌好各走各的娘屋去。再不能往下说了,再说恐怕她就要委屈得生气了,我们慌忙应允,督促老四媳妇儿把取下来的腊肉又挂回去。

老幺啊,我这身子骨儿不皮实了,走不了多远的地,晴天就在周围磨一磨,要是天阴下雨,这椅子坐得我屁股疼。我就搂着她,摸她背上的皮肉。她很听话,笑着闹:痒死了,痒死了!我眼眶一热。她瘦了,已摸不见多少肉,只有一把温热的皮肤在她的骨架子和我的手指间缓缓游动。妻说我们到宜昌看看吧,看能不能买一个正好一放有软垫子的椅子。终于买回一件,母亲高兴地坐上去,说:好像你家家(外婆)当年那个木桶椅啊,真好,真好。我外婆家曾有一把椅子,是用一整根木材雕挖而成的,铺上一层薄棉絮,柔软温馨。外婆在的时候我还小,要是去了她家就一准儿霸占了她的宝座。母亲由此就思念起了她的母亲,给我讲一些她小时候和家家的一些日常事儿,我才知道,家家那把木桶椅不仅仅是零散着我儿时的一些淘气片段,更是盛装了母亲整个的青春岁月和无限思念。倘或那把椅子还在,我一定会为她寻回来。

后来她又说:老幺啊,我这身子越发懒得动了,坐在这里很屈人,看不见外面,站起来走动吧,又有些头晕,大白天的也不能总睡觉,要是有一把椅子放在门口那儿,新鲜的时候可以坐,倦了躺一觉就蛮好了。我又和妻回了一趟宜昌,到家私城买了一把藤制躺椅,朋友热心,比着尺寸帮忙做了棉絮的垫子和盖被,一并送回去。母亲躺上去,唠叨:我老了,什么事也做不了啦,尽享你们的干福。我就用双手摩挲着她的手,默默地用我的体温安慰和温暖她,直到她沉沉睡去。她的手腕处有一块骨头畸形的崛起。那是我上小学的时候,她想给我炒一碗油盐饭,在楼梁上割肉的时候凳子失去平衡摔了的缘故。出事的时候,我还没放学,我大嫂说母亲在医生来之前恸嚎了半天。那时的医疗条件有限,母亲的手腕也就长成了这块崛起的畸形的骨头。

母亲怎么变得这么乖巧了?这还是我那个叱咤风云、遮天避雨的母亲么?现在,母亲的每一个愿望都很小很小,可要说出来她自己却觉得很大很大,生怕一不小心就吓着了她的孩子们。我在和她的交流中发现,她的世界其实已经很简单很简单,简单到只要自己还能做一口饭,还能和孩子们说一句话,还能自己起床穿衣关灯睡觉,还能在那把躺椅上看外面的春风细雨、秋风落叶……。

你怎可轻易老去

我们不能让母亲就此灰暗下去,她曾经是那样的强大。她往后的生活,不能随随便便地简化为一段时光,而要保持一种静水深流的姿势,在平静的水面下,有幽幽暗流,有鱼虾跃动。只要有些微的波动,这团水就会光阴温婉,岁月有痕。我相信我的母亲,她一定能行。

你想想,母亲在那样艰难的岁月里把我们一个一个养育成人:带领老大、老三、老四修了三幢大瓦房,接了三房的媳妇儿;撵着我们上学读书,让老二、老五、老幺也就是我走出山寨,谋到了体面地生计。而今,她有嫡亲孙辈十个,嫡亲重孙辈也已有了七个。这样一个功底深厚的母亲,怎么会轻易地老去?我们决心鼓励她,帮助她守住她的优秀,激活她自动掩藏的能量,让她的身子尽量活泛起来,让她的脑子更好的运转起来,一起拽住那沙沙流逝的光阴。

她的屋子很小,只有两间。前面一间稍大,是做饭的厨房,并置一火塘取暖;后面一间稍小,是她的寝室。老五给她牵了电线,在门口、灶台、火塘、床头安了电灯。母亲过去从来都是点油灯,为此她很高兴,就是为了分不清楚土墙上一排四个灯闸而常开错灯有些烦恼。特别是床头灯的手闸和外面墙上的拉闸串联着,经常忘了究竟是哪个开了哪个没开,反复捣鼓就是亮不了灯。当然,这都是我们不仔细,没有提醒老五同志的后果。有很多次,我发现母亲有事没事地盯着那一排闸阀看着,时而扯扯这根拉线,啪嗒一声,看一看灯泡;时而又扯一扯那根拉线,啪嗒一声,再看一看灯泡。最后她终于找到床头灯那根拉线,拉开了将之束之高处,从此干脆直接到寝室开手闸。母亲很兴奋,将这事儿作为一项重大成绩向我们汇报,并当着我们的面准确地拉亮每一颗灯泡。

时光推移,母亲胳臂的力量越来越小,生火做饭慢慢有了些困难。我们一商量,给她买了个电磁炉回去。母亲不识字,盯着电磁炉上那一排触摸按钮就发懵。她说:你们还是拿回去吧,这个东西我怎么会用?我故意激她:这个东西千把块钱,您要不用,我拿回去也没用,那就送人呗。您看给谁好?千把块钱?!母亲显然被唬住了,她摩挲这个宝贝物件儿,连连说:你教我试试!饭前,我和妻反反复复地叫她死记哪些按钮,一顿饭后,她又搞混了。她看着我,怯怯地笑,我忍俊不禁,遂又叫她数遍。一盏茶后,她又搞混了,我抱抱她,再教数遍。我们回江城后,起初打电话询问,说她还是在柴火做饭,不会用那个电磁炉,我好不郁闷。突然有一天,她在电话里告诉我:那个电炉子真的方便,一按,就可以炒菜;再一按,就可以煮饭;又一按,就可以烧水,真是太好使了。她在电话那头眉飞色舞,我在电话这头心花怒放。晚间自斟自饮,半天才得意地告诉丈二摸不着头脑的妻这件畅快事儿。

简简单单的母亲可以有学习,也会有进步,更需要表扬。农耕里成长并老去的母亲,在电子社会里生存,在我们看来很小很小的一件事儿,于她而言其实是很大很大的一门学问。我很开心母亲在她的新进步里沾沾自喜,她终于又有了走远一点距离和他人分享喜悦的勇气和力量。

鉴证又一个轮回

快点,快点,快点拿来我穿上。母亲急促地说。不急,不急,还早呢。我说。妻在一旁帮她拾掇衣服。都这时候了,我都听见戏班子唱歌了。那也不急,这走过去也要不了多久。

侄子结婚,我作为长辈,理所当然要回去享受坐上席的尊荣。我电话母亲,问她需要些啥。其实这是例行公事,每次问她都会毫不犹豫地说:我什么都不差,你们回来就行。可这次太阳打西边出了,她居然说:你给我买一个新帽子,一件新上衣吧,颜色一定要亮一些。我一下子懵了,母亲有多久没有主动给我们提过要求啦?而且颜色还要亮一些。人就是这样,惯式思维突然被打破,一下子总是难以回神。我很好奇,我家的老顽童这是要整哪一出啊?妻说:我懂了,这事儿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包老娘满意。

在母亲的催促下,我们一起手脚慌乱的帮她收拾停当。我把随身的包斜挎在背后,对妻指手画脚道:你赶紧喝口水吧,该准备些什么就准备些什么,妈急了。她腿脚不便,我们一起搀扶她,真走到还得要一会。妻只顾好笑,示意我转身。我了个天!母亲直奔车子去了。我叫唤:妈,妈,你慢点儿,小心摔着,您的拐杖忘啦!我又阻止:妈,我们还是走吧,不急,您千万莫坐车,这坐一回我们得伺候几个星期。

那天,妻上街转悠了一晚上,拎回一大口袋。一顶老年款式的暗红色帽子,一件带有暗花的老红对襟毛线外套,一条泥黄色裤子,一双微红面子的步鞋。我不禁哑然失笑,这不是要把我的母亲打扮成老妖精么?妻说你不懂。问我:你回去干啥?我回去参加侄子的婚礼啊。你侄子是你老娘的什么人?是她的孙子啊。这不就结了?!我猛然惊醒,母亲这是要非常隆重地去出席她孙子的婚礼!好久好久,母亲都没有走出门口那一块道场的志向了,她常年在她的三尺天地里,从床上到座椅上,从座椅上到躺椅上,最多也就从躺椅上起身,拄着拐杖顺着屋子周边走走。这次,她居然决定重出江湖了。

我看着母亲在前面人丛里坐着,那一身恰到好处的红把她衬托出了几分娇艳。她乐呵呵地接受着周围人们“老祖宗真有福气”的赞美和祝福,兴致盎然地看着台子上的大戏。那份走过千山万水后的沉稳和坐定江山后的满足,是因为她隆重地鉴证了孙子接过了儿子手里的接力棒。她神定气闲地看到,她的生命又有了一次鲜活的轮回。

这次她居然没晕车。她的最小的孙女守在旁边,替她拿着她的拐杖。

后记

在这个思念绵长的秋天,我远方的母亲,突然地就发了晕病,就倒在了火塘边,过了好久好久她才爬起来。

这是一个多么让人忧伤和无奈的人生轮回啊!当初,我们在母亲的希望里来到她的摇篮,一天一天变得强大,母亲听我们拔节的声音就如听一首美妙天籁;即或是在那 些老井干渴得余水掩不住枯裂泥土的灾荒岁月,她依然能够在锅碗瓢盆的交响里撑起一家人消瘦的幸福;而今,母亲已经只能在我们的摇篮里辗转,可无论我们怎样小心呵护,她却像一片秋天的叶子,在枝头晃晃悠悠,那么让人揪心。

想办法,想办法。突然地思绪卡壳让我不能组织更多的语言,我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简单的词汇,安慰着我的老哥哥。是的,必须想办法。人到中年,回到家老远就可以叫一声母亲,老远就可以听一声母亲的答应,是多么温馨幸福的事情?可我却因为工作,不得不离她越来越远,想想我又十分的遗憾和伤心。

我知道,母亲是不会进城的,这是她的原则和信念,人已中年的我是能够理解她的。那朝夕相守、一草一木已融入她的灵魂的故土,早就是她的一根精神拐杖。丢掉了手里的拐杖,她或者还可以爬起来;倘或丢掉了精神的拐杖,她往后的日子就只不过会是一个投入巷道深处的影子,里面一定会空无一物,那样,母亲和我们都会更加惶然和忧伤。

我想起了一个好友,一个我在乡下工作时结交的朋友。我曾在家乡的一个高山乡镇工作,那里有一种冬天取暖的火炉,柴火生在炉膛内,外面不见明火。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帮我订做一个……外面要用刨得光园润滑的木头做个花栏格的框子罩着,保证炉身烫不到人……框子帮忙用厚布缠一缠……。

第二天一早,我再次拿起电话:喂,伙计,深秋了,你要快点儿啊……好了就给我电话……拜托……!

童年里的母亲作文【五】

这件事发生在我5岁时和妈妈奶奶去北京游玩的时候。那一天,我们和几位阿姨一起去登长城。俗话说:“不到长城非好汉”嘛!能登上八达岭长城,可乐坏了我这条“小好汉”。在长城上我东瞧瞧,西望望,一会儿踮着脚,扒在墙上往远处的山脉望去,一会儿又站在高高的烽火台上神气地摆个酷样。这可累坏了妈妈和奶奶,跟着我一下跑这,一下跑那的,生怕在这人山人海的长城上弄丢了我这只“小猴子”。

但糟糕的事还是发生了,我根本不理会妈妈和奶奶,一个劲地直冲,当我回过头来想和她们讲话时,却找不到她们的人影。我急了,连忙哭着喊着在人群中寻找妈妈和奶奶。实在找不到了,我就拉着过往的游客问,可根本没人理我。

正在这时,随行的一位阿姨找到了我,把我带到妈妈和奶奶的身边。可想而知,我被妈妈和奶奶狠狠地批评了一顿,我更加大哭不止了。没办法,妈妈只好带我去骑骆驼,我坐在骆驼的驼峰上,望着向远方延续的长城,又破涕为笑了。

虽然这件事让我尝到了大苦头,但我回忆起来还是很开心,因为它给我童年的回忆又添上了一种调味料。

童年里的母亲作文【六】

一双软绵绵的小耳朵,拥有着黑色气息,灵活的身躯总是穿梭在那狭缝中,尾巴摇来摇去,那深邃的眼睛中蕴含着一股温柔。它伴我从童年到了青春,它进入了我整个生命,我还清晰地记得我与它的点点滴滴。

保护

“汪,汪,汪”一群似狼的狗狗们凶残地叫着。“呜呜,渃雪。”我狼狈地哭着。我身体缩在角落里,闭上双眼。

紧接着就是一场厮***声。声音渐渐消失,我慢慢地睁开双眼,发现狗狗们疯狂地跑走,一只带着几处伤口的猫咪向我走来。我轻轻的把它抱在怀里,轻轻地抚摸着它,“很疼吧。”我轻声地对它说。它的头微微的`摇了摇,我笑了。我吃力地抱起它,走回家。

那年我5岁。为了它,我不再惧怕;为了它,我不再软弱;为了它,我不再温柔。

撒娇

“渃雪,不准吃哦。”我带着一些命令的语气对它说。“喵,喵~~~”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望向我。“别给我装萌哦。”我有点坚持不住了。“喵,喵”它眨了眨眼。“好吧,我投降啦,但只能吃一点点哦,乖。”它笑着点了点头。“呵呵,小馋猫。”我完全的被逗笑了。

“过来吧,渃雪。”我微微地笑着。它扑的一下,食物已被它抢走了。“吼,这么饿呀,吃得胖嘟嘟的。”我有点好气的说了一句。“喵,喵~~~”它有点委屈。“好啦,不说啦,吃吧。”我微微翘起嘴尖,笑了一下。

离别

“喵,喵~~~”声音略带悲伤,一颗晶莹的珠子从渃雪的脸上划过。“不要哭哦,渃雪,坚强起来,受伤了都没哭。”我的声音也有点哑,“我们一起不要哭,好么?”它努力地点了点头。

我趁它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了。当时,我每晚都在思念它。当我再一次回去时,已经过去半年了,它躺在院子前的石砖上。我去上学时,它总是会在那儿等我回来。听闻伙伴说,它总是准时地在石砖上等待,而半年来,它没有等到我的身影。

当第二次回去时,却没看见它了。他们告诉我,它逝世了,我默默地哭了。

我不管以前对它态度再差,它总是守护我。而我只是把它当做一个小玩偶,它有伤口,我会心疼。心情不好时,可以向它随意撒气。现在,我意识到了,它其实占据了我的童年。若,童年没有它,我的童年也应该不完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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