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象的爸爸妈妈出门,只留下小象一个人在家,这时候老狼打起了小象的主意,它悄悄的走到小象家的门口敲门。
——铛铛铛——铛铛铛——!
小象说:“谁啊?”
老狼在外面捏住自己的鼻子说:“我是你爸爸妈妈的朋友啊!”
小象说:“可是我没有听爸爸妈妈提过有朋友要来。”
老狼转了转眼珠说:“我是临时有急事才赶来的。”
“可是我爸爸妈妈不在家。”小象说。
老狼说:“没关系,你把门开开,我进到屋子里等。”
小象摇摇头想着:“要是不让它进来,万一真的是爸爸妈妈的朋友,那显得我多没有礼貌啊!可要是坏人的话,让它进来太危险了。”
小象对着门外说:“真是对不起,我爸爸妈妈出去把我反锁在家里,我没办法开门,您还是等它们回来再来吧!”
老狼见小象没有上当,只好失落的离开。
当时真正的羽毛球场地很少,我们三人偶然发现人民广场上每天清早都有一群人拉上球网、画上边界打球。通过和他们切磋、过招,我们渐渐发现,自身水平是如此有限。
闭门造车终究是没有用的,要想发展,还得走出去。我们商量后决定上山“入伙”(人民广场在半山腰)。每逢周末,我们就结伴上山“修炼”,提高球技。在那里,大家因为怀着对羽毛球运动的热爱而走到了一起,并结交成亲密的朋友。我们会为同伴的一个好球而叫好,为一个有争议的判罚而相互赌气,也会为一些滑稽的救球姿势而笑翻在地。
我的家在秀美的山水古城——龙泉。这里山川秀丽,素有“青瓷之都,宝剑之邦”之美誉。在我们这个小县城里,有一群狂爱羽毛球运动的年轻人。大家都叫我“小小菜”,我就是其中一员。
XX年的夏天,亚特兰大奥运会羽毛球男单决赛,最后的胜利者拉尔森兴奋地扯破球衣,沮丧的董炯则在一旁伤心落泪。这一幕让我至今难以忘怀,并深深地喜欢上了羽毛球这项富有魅力的运动。
从那时起,放学后,我和挚友小强、阿挺就会一起在学校男***之间的空地上拉球网、画界线,切磋球技。我们的一些精彩扣***不时会引来一些女同学的驻足关注。越是有女观众,我们三人就会表现得越“专业”,尽量表现出与那些“玩票选手”的不同。
每当临近放学,我们看树叶是否摆动来判断风力的强弱。我们会因为好天气而欣喜,也会因为坏天气而懊恼不已。我们经常在一起看球、侃球,互相比拼球技。那时,我们最渴望的就是能买到一支凯胜牌连体羽毛球拍,穿上专业的羽毛球运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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