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因为向往洋槐树坚贞的在风雨中成长,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给自我取名——叶芽。
叶芽为了有自我的宝宝,自我的梦想,离开了院子,遇到了绿头鸭。给绿头鸭孵出了宝宝,但是,绿头鸭为了保护自我孩子和叶芽,牺牲了自我。叶芽和绿头小子,相依为命,克服了重重困难,最后成全小鸭追求他的梦想去了。有梦想就会有心酸和付出,有付出就会得到幸福和成就,叶芽是,小鸭也会是。
当读到“好,你吃掉我吧,喂饱你的小宝贝们的肚子”时,我心里很感动,就想起妈妈给我讲过的一个真实的故事:汶川大地震时,一个妈妈把孩子紧紧地抱在怀里,用她的脊梁顶住了倒坍下来的房屋,最后孩子活了下来,妈妈给他留下了一条永远发不出去的信息:“孩子,妈妈爱你!”
母爱是无私的,是一种天性,叶芽、绿头鸭、黄鼠狼还有那个地震中的妈妈都是这样的!
呼兰河这小城里住着我的祖父。我出生时,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
我家里有一个园子,里面鸟语花香,生机勃勃。我经常和祖父在里面干活,其实我们也不算干活,祖父栽花,我也栽花;祖父拔草,我也拔草;祖父种菜,我也种菜;祖父铲地,我也铲地;祖父浇花,我也浇花。只不过祖父在园子里干活时,我也只是瞎闹一阵,把狗尾草当作谷穗留着,或是吃半根黄瓜,捉一会儿小虫。有时玩腻了,就拿着水瓢,拼尽了力气,把水往天空一扬,大喊着:“下雨了!下雨了!”
祖父在园子里干活时,总是穿一个宽宽松松的裤子,宽宽松松的白褂子,里面还搭配着一个雪白汗衫,让我奇怪的是祖父为什么总把褂子只穿一个袖子,另一只袖子则搭在肩膀上。而我在园子里玩时,喜欢穿一个橘红色的小夹克,下面配了一个棕色的九分裤,和园子里蜂子的眼睛一个颜色。头上还戴着一个和祖父一样的草帽,这是在十字街上我祖父一起买的,是那编帽子的人编大草帽的稻草正好不够了,只好编了一个小的,而我戴上正好。
祖父浇菜,我也浇菜。可我浇着浇着,就看见一个大红蝴蝶,满身带着金粉,翅膀阔大,四翅竖立着合并在一起,落在一朵金灿灿的倭瓜花上,格外耀眼。于是我放下浇菜的管子,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猛得用手一捂,满以为那大红蝴蝶就在手下面,便慢慢的打开两只手,可里面什么也没有。心里正有一点失落,可眼睛一亮,又看见了一只金色的蜻蜓正停在祖父种的小白菜上,就想跑过去捉,我的脚可没有眼睛,正跑着,却被我刚刚丢下的皮管子给绊了一下,“啪!”一个标准的狗啃泥,我一下子爬在了祖父刚刚浇过的泥土上,不过因为祖父刚刚浇过水,我也没摔痛,只是摔了一个大花脸,刚一抬头,便看见祖父笑呵呵的走了过来,用粗糙的手把我扶起来。依然笑着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说:“玩呀!”
祖父看了看我的大花脸,又笑说:“我以为你在练翻跟头呢!”
我看祖父还在笑,便拿起了水管准备往头上淋。
祖父忙拿过水管说:“你一会还想翻跟头吗?这样会感冒的,我猜你应该不想李永春药店打针吧!”说完便拿起水瓢,让我洗个脸,换一个干净的衣服。
太阳在园子里是显得特别大的,我穿着一身舒服的衣服,就在房子底下找个阴凉的地方睡着了。不用枕头,不用席子,把草帽遮在脸上就睡着了。
我睡着了,梦见院子里下了一场大雨。这雨可真大,乌云把太阳什么的都遮的严严实实的,一下子下了三天三夜。我和祖父就躲在院子里看雨。 我问祖父:“为什么会下这么大的雨?” 祖父说:“因为雨是老天的眼泪,老天哭了。” “为什么老天会哭?” “因为老天伤心了。” 我实在想不出,什么样的伤心事会让老天爷哭三天三夜,也许是王母死了吧。还有什么东西能让老天变成这样呢?祖父也不知道,只是雨下得太大了。 雨终于停了,院子里的蒿草开始疯长起来,长得有一人多高,好像要刺破青天,直捅到老天爷的寝室里似的。祖父说要给我抓一条小花蛇,祖父一钻进去,我就看不到他了。 我等了一会,心里总在想象着那条小蛇,可祖父就是不出来。 于是我也就钻进去找他。
在平时,我对那片蒿草丛是非常敬畏而又害怕的,进了那里,就像进了老爷庙里似的,对于小孩子来说,不禁有些害怕,但此时我也顾不上害怕了,咬咬牙,一头扎了进去。原来祖父根本就没有去找花蛇,就躲在过道旁的蒿草丛中,等着来吓我呢。可我对这浑然不知,还在那“爷爷爷爷”的叫着呢。 蜂子嗡嗡地飞着,麻雀叽叽地叫着,落在草肩尖上,仿佛多大的风也不能把它们摇下来。我就在这草丛里心惊胆战地走着,心里有点害怕。密不透风的草丛盖着我。
突然头上一动,把我吓得跳了起来。再一摸,头上的草帽没了。我“呀——”的一声叫了出来,却看见祖父从草丛中笑眯眯地走了出来。原来是祖父在下我呵。 我心中的疑惑全消了,但还是装出生气的样子,气冲冲地走到了祖父面前。但他一低头,用一双充满笑意的眼睛看着我时,我便不禁大笑起来,震得天上的鸟儿都抖了一抖,差点掉下来。
我哈哈的笑着,不禁笑醒了,嘴边还挂着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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