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我和同桌展开了一场大战,战争原因——借笔。他的名字叫张昊。
在上体育课时,因为下雨,体育老师说:“外面下着雨,不能出去,你们在屋里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你们要把嘴都闭上。”
我要写英语作业,可笔没油了,向他借一支笔,可是他说:“没有。”学生都知道他是班里的油笔大王,他的笔袋里除了一支铅笔、一支钢笔、一支魔笔以外,其它的都是油笔。我想这不是存心不借我吗?
这时,我们俩开始了大战,我把张昊的笔袋拿过来,说:“这笔袋里这么多油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英语作业。”他也不甘示弱:“这文具盒里,有这么多钢笔,够我写一学期的语文作业,还有这么多铅笔呢。”他在故意气我。我们俩互不相让,你抢我的东西,我抢你的东西。到了最后,我们俩把各方的书包都扔在地上。张昊眯缝着眼睛,笑了一笑,我们班学生都知道他的眼睛很小,只要一笑,眼睛就会眯成一条像头发丝一样的细缝。这时,我也对他笑着说:“你这个班长,竟然跟同学互不相让。”听了我的话,同学们都乐起来,而张昊却用手捂住了脸。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们俩的面前,是老师,我们俩被老师说了一顿。
我们俩有时也团结互助。有一次,上英语课,张昊没有带英语书,我毫不犹疑把英语书放在桌子的中间,说:“咱们俩看一本。”有时,我有不会的数学题,张昊也会认真地给我讲解,绝不心烦。
这就是我的同桌张昊,我们虽然经常展开大战,但是作为同桌还是蛮好的。
我们班里有许许多多的同桌都是冤家。其中,就有我和赵候亮。
每次晚读时,我都会超过分界线,你知道分界线是什么吗?原来是一张长课桌的处,有一条线,那条线就叫分界线。今天晚读跟往常一样,同学们放声朗读,读着读着不知不觉的,我的膀子就超过了分界线,把赵候亮给挤得缩成一团。赵候亮发现我超过线了,握紧了拳头,对准我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下。我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赵候亮打的,可赵候亮却解释道:“是王佩玉打的,不是我打的。”
我气冲冲地对王佩玉说:“你为什么打我?”王佩玉一脸无幸,不服气地说:“不是我打的,你为什么说我打的?”这时,我把目光投向了赵候亮,只见他幸灾乐祸地咯咯笑个不停,我知道一定是赵候亮***,趁其不备,也狠狠地打了他一下,他痛得嗷嗷直叫,嚷道:“明明是你超线了吗,为啥还要打我呀?”这时,我才明白过来,自知理亏:“算了,不跟你计较了,好女不跟坏男斗。”
虽然,我们平时经常打打闹闹,但在学习方面,我们还是会互相帮助的。
我和同桌发生了许多事,多得像夜空中的繁星,这些事情有的是有趣的,开心的,难忘的。
记得有一次,我和同桌因一点小事产生了矛盾,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吵,最后升级到“南拳北腿”,其实,那次是因为我一不小心就把她的文具盒弄掉了,她火冒三丈地说:“臭小子,把我文具盒捡起来。”我慢条斯理地把她的文具盒捡后,小声地嘀咕:“不就是一个副组长吗?”谁知道“千里耳”的呀!她听了后用利的目光盯了我一下,说:“下课你等着。”下课了,她对我使出了“抓抓大法”,十指在我手上抓得我撕心裂肺的,上课了,我使出了我的“呆呆摇晃木”,坦白的说就是在椅子上不停地摇和嘴里发出“呆呆”的声音,你可不要看这法术了,烦人术可是高达百分百呀!果然他被我“制服”了,只好“举手投降”。小孩和我斗,你还嫩了点……谁知我们的小动作,全都落入老师的“法眼”,老师走到我们跟前时,我们羞愧地低下了头。
我和同桌虽然有时小吵小闹,但是在这些相处中,我们共同成长、学会了与人相处之道,学会了慢慢成长。
我的同桌叫张研,她是个女生,留着长长的头发,扎了一个马尾辫,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长得漂亮极了,但是她脾气很不好,动不动就打人,所以别人给她起个外号:小巫婆。
有一天,上体活课,我刚要走出教室,脚却踩在一支油笔上,把我摔倒了,我低头一看,这是同桌的笔,我心想,她的笔怎么在这儿?我刚要捡起来,忽然伸过来一个拳头,狠狠地打在我的后背上。“干什么?”我愤怒的说,“你为什么打我?”“因为你把我的笔弄掉了。”“我没有!”“就是你弄掉的,快给我捡起来。”张研生气的说。我说:“我看你的油笔掉了,我想给你捡起来。”就这样,我和张研吵了一节课。
第三节课上课了,老师要来了,我怕老师说是我弄掉他的笔,所以我连忙改口说:“对不起,是我给你弄掉的。”然后我生气地把笔捡起来。上课的时候,我真的想哭,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更可气的是,现在她还认为是我把她的笔弄到地上的。我真的冤死了,一想到这儿,我心里难受极了。
在六年级的学习生涯中,与我同桌过的同学有很多,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六年级的同桌——他??
他,身子比我高,身体比我健壮,一头中间凸出的头发,赢得了一个可笑的绰号——突鸡毛。他可不是“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的那种人。说实话,我也不是,所以,我们经常发生口角。有一次,我们在做作业,因为我不小心侵犯了他的“边界”,他大发雷霆,毫不留情地把我赶出他的“疆土”,并且还跨越了我的“国界”,占领了我的大片“领土”。我很生气,下令三军全力给他来个迎头痛击,将他这“匪寇”逼出我的地盘。经过两军激烈的“战斗”都死伤过半,最终我和对方——我的同桌达成协议,两国和平来往数“十年”。虽然我们没有“大人有大量”,但是,我们还是很谈得来的,常常互相帮助。例如我的笔没墨水了,他看见后,就主动把他的笔借给我,我特别感激他。当然,有时我也给他学习上的帮助。
哦,对了!说了半天,忘了告诉你他的名字——他就是莫××。听了我们之间的事,你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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