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听,默默地记,悄悄地幸福。
静谧像是血液从身体各部分流回心脏。
雨挨着玻璃,滚滚滑落。
你听,是不是天空在哭泣。泪,滚烫。安静。被撕裂的天空,泪雨绵绵。心也安静了,痛也平息了。在每个下雨的日子里,头顶是暗的,远方是暗的,雾稀薄缠绵,这样的天气,心情也茫然了,泪也模糊了。
世界在玻璃外显得那么暧昧,模糊,隐隐约约。一条痕迹滑过,透明,随着秒针的舞动,时间在为它缠上一层水雾,蒙胧。再一条痕迹,透明,再蒙胧。像是生活中的我们重复着快乐,悲伤,重复着幸福,失落。
风吹的花香,雨落的心痛。
悲伤通过瞳孔放大,像指间这冰凉的液体,不停地落,滴滴淋湿整片……那美丽的心灵。
如果说下雨是天空在哭泣,那么潮湿又是谁的叹息?!
四种雨,四种方式倾听。
用心感受春雨,被淋湿是在夏雨,感伤的秋雨,还有白色雨的化身遗落在冬季。
为什么悲伤总是和雨交织在一起。无论白天黑夜,无论春夏秋冬。每当看见你们,心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为什么,雨。你要选择悲伤,为什么不等待“幸福”?
寂静。划破夜空。
心在听,天空的哭泣。
累了,不代表放弃。
困了,将渐渐睡去……
踱步环绕,双眉微蹙,思索间,忽而双眸间涟漪微泛。远处一白衣女子盈盈而来,那女子虽不是深潭微澜的美艳,但她身上那种不计成败的超然、那种滴水穿石的意念、那种穷且益坚的倔强以及脸上倏忽坠下的两行清泪,都让着红衣女子一眼便心知肚明,这白衣女子便是哭倒八百里长城,为自己夫君历尽艰辛送寒衣的孟姜女。而这孟姜女从瞧见红衣女第一眼便了然于心,从她那饱含深意的.红色仙衣到她那因长久眺望而眼神放空的黑眸,再到那思念的悲伤与疲惫,这红衣女便是织女,只有每年七月七日才会露出笑颜的织女,会织出层层叠叠云锦的织女。
却说这两女子相遇河畔,便道是缘分。既是天意使然,两人便席地而坐,跨越这世间的差距,只理会他们各自的情愁,一同消解他们相同的愁绪。只见这孟姜女率先道来自己的经历,自己心系忠诚老实、知书秉礼的范喜良,二人好不容易互许终身,刚新婚三天,没成想被奸人举报,抓自己的相公去修长城,无论自己怎样挣扎,怎样哀求都于事无补。自己自此茶饭不思,只想相公修长城一定劳累至极,日夜缝制寒衣。终于,自己历尽艰辛,抵达长城,却知晓自己相公已然累死,并被埋在长城内筑墙。自己当时的痛楚能有谁知晓,怕是也只有经历过天各一方离别的织女能够明白吧。自己历尽痛楚,唯望君安,到最后却连尸骨都未曾见到,让自己如何甘心。
自己昼夜啼哭,如啼血杜鹃,望月子规,只为呼唤自己一生的挚爱。直到哭倒了八百里长城,才找到了相公的尸骨,能与相公在波涛中双宿双栖。是哪一个哭着叫着相公名字的夜里,自己才猝然懂得,不是时间不肯带自己走,而是时间在相公的时间里停滞了。自己知道,相公是不得不走,自己是不得不留下,而自己和相公是不得不分开。织女微微颔首,自己何曾不知晓孟姜女这般痴情,白云为之止步,百鸟为之噤声。正如自己对牛郎那般痴情,只因身上这红衣牵起彼此因缘所以终日望它以泪洗面,本以为和牛郎有了自己的骨肉便可以终身相守、白。
离别,随着中考的脚步也到来。
我开始不再看着天空发呆,孤独的寻找。而是静静的坐在座位上,眯着眼睛,微笑着,欣赏着同学们的一举一动。曾经最讨厌后桌的说话声,就像咒语一样让人心烦。那天他在同学聚会上端着酒杯给我道歉,我忽然发现,对于他的说话声,三年了,我也尽是留恋,没有一丝抱怨。曾经和同桌吵得不可开交,似乎看着彼此哪里都不顺眼,离别了,我静静地发现,她曾经给了我最温暖的关怀,是我最不舍的.眷恋。不是那时年幼,不是那时富有,只是不懂珍惜你的陪伴。
在考试的前一天,我和几个要好的朋友去湿地玩。简单的单车,随风飘扬的校服,我们一路尽是欢笑。湿地里,花开的很绚烂,树长得很茂盛,高高的直插云霄。我永远不会忘记,在树荫下,我们唱着熟悉的校歌;在小河边,我和朋友进行五子棋大战;在高高的下坡,我坐在车子后座紧张得大叫,泪水却不经意间划落;在马路上,我们真诚的祝福,一句“一定要考好”彼此说了N遍。因为明白会失去,所以珍惜;因为明白会远离,所以留下最美的回忆,却让我在没有你们的日子里,守着这份回忆,忍不住哭泣。
依稀的记忆中,中学语文课本里,秋天是金色的季节,是丰收的季节。一望无际的金色稻田上,人们带着丰收的喜悦挥动着镰刀忙碌着。一位老汉偶尔直起腰来,用手挡住刺目的阳光,并拭去头上的汗水,满是皱纹的脸上透出光来,咧开嘴巴露出参差不齐的大黄牙。
好吧,这并非我亲眼所见之景象,也只有在我们小时候的宣传年画上才有的映像。丰收的秋天就像我心中的童话,美丽而又虚幻,丝毫没有感受到秋天的无奈与辛苦。那是该有的真实,然而童话里没有,不然会显得有些残酷。
我从一个校园来到了另一个校园,还是一个秋天。校园里的秋天不只有金黄,那是一个斑斓的世界,是画师无法用画笔描绘的色彩,陶醉是唯一能做的事情。阳光从树梢之间透出来,很多银杏叶还处于一半绿一半黄,黄透的也掉了很多。枫树和银杏树相互地握着手,交互着彼此的颜色,绿、黄、红、金、灰纠缠在一起,共同烘托出校园里的静谧。
年少的我依然没有领会到秋天的含义,斑斓的色彩只属于童话故事,眼前的景色并不真实。我们在秋天里相识,在秋天里离别,就在那颗银杏树下。那天明媚的阳光反常得没有一点温度,随手捡一片红叶,小心地夹入书中,当作要一辈子的书签。
最终,我驻足并停留于校园之中,去欣赏那秋天的美丽。银杏树叶绿了又黄,黄了又绿,阳光里留下的是牵手的身影,欢快的笑声,凝集在一条条小路上,成为永恒的记忆。
静谧的校园,斑斓的秋天,演绎着永远的、美丽的童话。
有个小偷,精通折纸的手艺,在不干活的日子里,他用几张薄纸能折出花鸟鱼虫,山峦大厦。
有个折纸师,常偷东西糊口,在不干活的日子里,他妙手空空,予取予求。
没错,这两者是同一个人。他的过人之处是偷窃还是折纸的技巧,全取决于你怎么看:他折的纸不仅是手工作品,还是吃饭的工具——用一张纸两头夹住一捏,就能把一只鼓鼓囊囊的钱包折进纸里,扁扁的没有厚度,如此这般的五十个钱包都能叠起来放进一只他自己的钱包里。戒指和项链,现金和提包,昂贵的皮草甚至是公文箱,都可以被一张纸折进去。当他需要的时候再次打开,就又恢复原样。
这绝技如此之巧妙,以至活物都能折进纸里。他的宠物猫COCO从不担心无人喂养,因为他总能在上衣口袋里带着它;大个的黄蜂和蜘蛛,丑陋的壁虎,色泽鲜艳却无毒的玉斑锦蛇,是他常带着用来吓唬女士,制造混乱的帮手;有一头马戏团的小象曾让他着迷,只可惜他一时没带合适大小的纸。他甚至能把“花神”里最钟爱的黑咖啡随身带着长途旅行,在火车的硬座上变出一只热气腾腾的杯子,喝完后也不留什么让人打扫。
有一位小姐,来自大城市。久未见面的父亲死于绝症,给她在小镇留下一套房产,她在这里小住,整理遗物,思念死者。小镇里没有深宅大院,从门前的花园或屋后的\'车道都能望见窗户;小姐样貌出众,邻居们常看见青年们在屋子前后过往频繁。然而最大胆者也不过借着送报纸的机会攀谈几句,更多害羞者寂寂无声,只有最敏锐的家庭妇女和猫才能看出端倪。
小姐是名教师,小镇的逗留不过是一个假期长短。她早已属于城市,不太可能重归故里。与仰慕者一样失望的还有房产掮客:她自豪于自食其力,不想也不用卖掉浸泡了记忆的老宅。
年复一年,小镇渐渐兴旺起来,渐渐有了城市的样貌。当初的邻居换了一茬又一茬,搬去的地方或好或坏。老宅还在那里无人理睬,小姐再也没有回来。
某天一个与她酷肖的女孩来到这里,仅存的老人断言这一定是她女儿。她没与任何人多交谈,拿出钥匙打开老宅,清理屋中的种种,如三十年前有人做过的那样。
屋前的信箱里塞满了广告、电力公司的催款单、疏忽的税务局留下的通知……只有很少几封个人信件。最早的信封都已发脆,好奇的女儿打开其中一封,邮戳上盖的日期是三十年前妈妈离开小镇的第二天。
信纸上一个字都没有,但跳出一个青年。
“你好,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我,我爱你。”
他说话轻声细语,如同刚醒来般羞涩,丝毫看不出来是个小偷。
“唉,这回……没别的办法了。”
小鲤鱼们有些泄气了。
突然破鞋子又移动了。小鲤鱼们一看,只见灰蟹将军正用他的两把大钳子,把水草剪断,在为他们开路哩!
“谢谢灰蟹将军!”
小鲤鱼们很快把那只破鞋子弄到了红蚯蚓旁边,金色小鲤鱼用尾巴把鞋带挂到了铁钩上。
当小鲤鱼们告别灰蟹将军,继续上路去找龙门时,那只破鞋子突然飞出了水面,他们好像还听到岸上先是一阵高兴的欢呼,接着是一声吃惊的“啊——”。
谁都想象得出来,那个人花了那么大力气,钓上去的却是一只破鞋子,那副狼狈相……小鲤鱼们高兴得笑了,笑得那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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