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一呜一呜一”
平静的森林中传来阵阵刺耳的电锯声。
鸟儿们惊慌失措飞上天,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中,慌乱、恐惧充斥了整个森林。
“树爷爷,怎么办?那些人已经砍了近一半的树了!”一只鹦鹉惨卿唧地说。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唉!”树爷一脸严肃与憎恶。
“真、真是太可恶了!难道他们不知道毁坏森林会造成水土流失,泥石流等严重的自然灾害吗?”最鲁莽的花花着急的说。
顺顺听了,咬了咬牙,一言不发的朝着那些伐木工人的基地飞去,脸上是容忍的决绝。
“快,快跟上去,千万别让顺顺做出傻事!”树爷爷眉头一皱 。
“噗啦啦”大鸟们纷纷起飞。它们知道,它们不仅要去救顺顺,还要去救救那群伐木工的榆木脑袋。
“笃——笃笃”顺顺飞到伐木工的头上,用力用愤怒的啄着
“啊,死鸟!你干什么?”伐木工吃痛的尖叫,一把揪住顺顺往地上狠狠的丢下去。
“干什么?还不是为了把你脑袋里面的虫子捉出来,”顺顺红着眼睛,嘶吼着,“你们脑袋里面的.虫子把你们的理智全部都吃掉了!看看这森林吧,这已经被你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了!回头看看吧,算我求求你们了!”
顺顺吼着吼着,不禁流下了眼泪。伐木工人们转过身,入目一片荒瘠。黄色的沙土上,是一个个短小又粗壮的树桩,没有丝毫的绿色植被,他们带来的货车上,装的是一棵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货车轮胎带起的灰尘纷纷扬起,似乎在诉说着他们的自私与残忍。
看着这一片黄土坡,伐木工似乎明白了什么。
大鸟们赶过来了,鸟伯伯扶起了顺顺。随后,大鸟们朝着伐木工人齐声说道:“人类呀,请不要再毁坏大自然了!再这样下去,地球终究会灭亡的!我们都不想看着我们的母亲,就这样灭亡,请你们高抬贵手,放过这一片树林吧,求求你们了!”
伐木工听了,羞愧得无地自容。他摔坏了锯子,好像是在发誓:“我以后,永远永远都不可能再会砍树!”
··········
森林回归了平静,树桩旁又生出了小树,只是……树桩,还是树桩……
每一天都祈祷自己快乐的度过,可是每一天都有喜怒。10年的感情不冷不热,分居两地的我和他见过几次面,我也进过他在的大城市,有过甜蜜的打俏,也有我任性的吵闹,有他包容和无奈的心听我取闹。但是都走过了,都是过去,并且再也不会回到过去,也许走在路上我们会彼此打招呼。也不能说不爱你,是爱你你且不知。有你在那里也许10年里我不会去玩,也不会去那里找工作,也不会脑子发热似的起床后告诉家人我要出去没有现金管爸妈拿钱独自一人跑到你所在的城市。其实每一种做法都是有原因,也许是我们描述不出而已,正如我们分手。所谓的爱情究竟是什么我说不清道不明,至于你有好的一面也有不足的一面,之前说我没有让你走进我的心里,其实我的心也没有关闭,过去的都过去吧,不再去想啥,不要怀念你的好。现在我的心里又住着谁呢?!
今天有个以前别人介绍认识的人给说房子有了车子也有了,我心也没什么大的抵触。正好中午,他说要做饭,我说好男人啊,对方来了句“是吗?在你眼里不是吧!”。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没有选择你又能怎么样呢,这样和我说话希望我会有什么样的感触啊!和他可以说没有开始就结束了,刚刚认识的时候能感觉他对我很好,但是后来换手机他的号码存错了,那段时间有人给我发信息我没有回应,我试着联系也没有联系到,所以就这样过了,后来偶然在人人上认识。问我眼中的好男人是什么样的,我回答的起码我自己很满意。我认为懂的拥有我的,且我拥有的男人就是好男人。我不会再去感伤一些得失,我要为自己现在所拥有的而满足。虽然现在的他对我不是特好,但是婚姻也就是那个样,彼此包容,不要对彼此的过去在意太多。
曾经的海誓山盟或许清晰如昨,却无法弥合今天的鸾飘凤泊。
总算有了这深刻和体会:感情无誓约。本来也是极简单的道理,而我们在遭遇情感时,谁也不可能捷径于别人的经验,只是依心而动,便指天地誓情。似乎最掏心窝子的话,必带盟誓之味才达意。却一点儿也不觉得这行为的滑稽可笑,更论不清它与儿童游戏中的''骗你是小狗''有多大差异。
漫游爱河的春心,都不厌地做着这种不自知的自欺游戏。因为相爱时,我们并不知道爱情是什么;结婚时,也完全不懂结婚是怎么回事。那么,白头偕老也就多少成了每个新婚者所怀有的最美好也最苍白的祈愿。今天的潇洒已日益反动于我们行为的积习;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因为拥有比盟约更可靠。
这个话题并非仅限于男人和女人之间,放在朋友身上也很合适。因为信誓旦旦同样不能保险朋友之谊有多可靠。
我们同样也受过那些与我们朋友相称的人无情无意的伤害。与其徒叹不相帮者非朋友,不如学会在朋友杯盏相乎中享受着肤浅的乐趣,或者将曲终分手的朋友埋藏在心底的记忆。短暂的友情,只要真的珍贵,可不要像对待一件衣服一样随手扔掉。
持久的婚姻与友谊与初始的盟约毫无关系。衣服会旧,脸盆会漏。人类的感情可以历久弥新,这全然不是盟约的效力,而是精神之境的所在。不能享受此境的人,便劳燕分飞,就友成仇,这也是自然不过的事情。
既然花开有期,不如求其好好开花好好谢。
一个离婚的女人,在她的言谈举止中,时常提到她的前夫,平和无怨,更没有诋毁。这样的`态度别让我对她生出几分敬意。有容乃大,毕竟相互走过一回,哪怕情深缘浅。
更多的离散自然是因为缘尽情了,可是当事者还是负下了为无以兑现的盟誓伤悲,并由此认定对方----原来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家伙。
我们也许能为自己的生活注定点什么,可是我们注定不了自己的感情,它可不像一辆循轨奔驰的列车,始终按设定进行,若真如此,天底下哪还有不遂人愿的情?哪还有因情而生的怨愁?可是热望和冲动常使我们面对可心的人儿说出一个盟誓------约定感情的盟誓。它若驾驶不住,至少有一半的可能走向愿望的反面,那么对别人便是伤害,对自己也是心灵之累。
感情无需起誓,只要心里有。现实之境足以成为我们唯一的盟约,全在于我们用心去好好把握,没准就有地老天荒的故事与我们不期而遇,因为没有装饰才会给自己以外的感动。
记忆中的您有着慈善的眉目,温柔的语气,瘦弱的身躯,但就是这身躯,呵护我长大,当我的依靠。
早年爸爸妈妈便把我寄托在您这里,外公去世得早,家里就您一个人,您跟我说过一句,我到现在仍清晰的记得。是你的到来,结束了这孤独。
您很喜欢劳动,但更倾向于做酸菜饼。您用那粗糙布满老茧的双手,做出了一个个香溢可口的'酸菜饼。您看着我狼吞虎咽,失笑说:"慢点吃,别噎着,没人跟你抢,还有很多呢。"我用力地点点头,听到你嘀咕了一句,当时没多想,随性就由着它去了。后来的我知道了,您说要是我妈妈在该多好呀。那时的你一定充满了悲伤和无奈。
家里有一只猫咪和小狗,它们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我总是去逗它们玩,玩腻了我就会去您怀里睡觉,每一次您都会唱那首《外婆的彭湖湾》给我听,当时的我觉得那是世上最好听的歌曲了。只是,后来我再也没听过你唱了。
日子在行行走走间过去,转眼,春节到了。
家里来了好多人,您笑容灿烂,我从未见过你如此开心过,唯一的遗憾便是,您的小女儿我的妈妈和爸爸没有回来。我时常缠着你问:"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您避而不答,带我周旋于亲戚人群中。我是认生的,不敢跟他们说话,躲在您的身后,您奈我没有办法,只好随我去。收到红包和有美食吃,对于一个孩子来讲,莫过于最大的幸福了。我把东西一股脑的全塞到您的怀里,您夸我懂事,得意感一瞬间爆棚,骄横地说道:"以后长大了我会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外婆!"您笑了笑:"好嘞。"当时我没有看出你眼里的悲伤,也料不到后来的结局。
没过几年我去上学了,您接我上下学,风雨无阻。
在一次放学中,您牵着我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您常常咳嗽,用手去捂,我担心地看向您:"外婆您还好吗?"您说了句好就没说了,心里有点委屈。
渐渐地,您不来接我上学了,您卧床不起,好多人都来看您,我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您,您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
那只小狗不见了,后来猫咪也去了天堂,紧跟着,您也走了。去陪伴猫咪了。
当时的我泣不成声,死赖在您的房间不肯走。那栋房子,空无一人。
之后我再也没去过那里,仅见过见次面的爸爸妈妈把我留在叔叔家,寄人篱下的生活又要开始了,一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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