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在我开始识字读书的时候,我根本不了解这些话。不相信书中会有那么多的好东西。
记得有一次,我妈妈在书店给我买了一本《查理九世》,我特别喜欢看,渐渐的我喜欢上了看这本书,和这本书结下了不白之缘,但我最喜欢的还是这本妈妈给我买的《查理九世》,每天放学我做完作业,就拿着这本书爱不释手,妈妈叫我去吃饭,我也不知道,一直等她来我房间叫我从我手中抢下书,这时,我只好把书放在枕头下,跟妈妈一起去吃放,可是等我回来拿书看的时候,突然,发现我的《查理九世》不见了,我想:我明明放在这里的呀!怎么会不见了呢?我又想:一定是我放在别的.地方不记得了,于是我就去找,但是我找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细小的地方都没有,我很着急,每天都想着,终于,有一天我们见搞大扫除在床上旁的一条缝隙里找到了这本书,当时,我的心里特别特别的高兴。
我从书中了解了许多知识,这是它给我的最大的益处,我很感谢它。书让我变得越来越聪明。我每天都拿出一定的时间看书,有时候外婆让我午睡,我睡不着,因为我枕头底下藏了一本书,每当外婆睡着了,我就拿出来看,我看得津津有味,一看起来就放不下,整整一个中午我也无法睡觉。
书是万花筒。书是大观园,书里的生活五彩缤纷,这里世界色彩斑澜。来吧,让我们起步入书的海洋。高尔基说过:“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我爱读书,读好书,读书好,好读书。我的读书故事还在继续……
为什么,欢乐总是在乍现就凋落,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
——席慕蓉
虽说雁过无痕,岁月无声,但白驹过隙间却留下不着痕迹的记号。你,我的同桌,陪伴我度过难以忘怀的两年我和同桌的故事(金杨)美好时光之后,离开了……
分别的那一天,你我都哭了,尽管是那么留恋,那么依依不舍,但现实已定。我们就那么坐着,虽无言,但从彼此的眼神中已读懂了许多。最终,还是你最先擦干了泪水,握着我的手,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来日方长,日后再聚!”我点点头,无语……
不求我和同桌的故事(金杨)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
曾记否,我因为心爱的小狗的离去,挥泪如雨。独自一人闷在房间,呆呆地坐着。你似乎也发现了我的反常,问出了我和同桌的故事(金杨)我的心事,你竟也痛痛快快地陪我哭了一场。但,先停止的,总是你。你说:“面朝阳光就不会有阴暗,开心的度过每一天,相信它在天堂也不想看到你在哭泣,它会幸福的!”
我们就这样,靠着,对着天空,痴痴地笑着,想象它在天堂的幸福生活……
曾记否,我总是爱坐在草坪上,看着美景,闻着花香,感受大自然予以的恩赐。而淘气的你总会把剥好的糖,突然塞到我嘴里,笑着跑开。过了一会儿,又跑过来,傻傻地问:“怎么样,甜吗?”我又被你逗乐了。其实,你给我和同桌的故事(金杨)我的快乐,最甜!
曾记否,你的口袋总是塞满了糖,仙女散花般向我散下;曾记否,在一次上课时,我偷偷给你画了一副画,画得有些“惨不忍睹”。不料被老师抓个正着,就在老师想要发怒时,你突然说:“老师,我和同桌的故事(金杨)都是我不好,长得太对不起观众,你就原谅她吧!”老师紧绷的脸放松了,一咧嘴,笑了。我也成功逃过一劫。而此时的你,却私下扭我的手……
而现在,这一切都已成为回忆。你与我和同桌的故事(金杨)我的故事,将永远被珍藏在我的人生书上,那将是最精彩的一页!
这学期,我转到培新小学,在四年级二班上课。学校是新的,老师是新的,同学是新的。一切都新鲜而美好。
记得初到教室那天,老师给同学介绍了我,然后把我带到一个男孩儿座位跟前,告诉他,让我们做同桌。他上身穿着一件红毛衣,下穿运动裤,眼睛又黑又亮,皮肤也很白。当老师转身离开时,他小声说:“我叫陈名状,你呢?”我还没有回答,他又从书包里取出一张蓝色的卡片,他说借我看一下。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很高兴你做我的新同桌,又是一个女生,不过,我从来没有跟男生坐过。”从此,他就成了我的新同桌。
我的同桌上课听讲很认真。有一次上课,忽然从后面飞过来一个纸团,正好落在我们桌上。老师正在黑板上写字,没看见,我正想伸手去拿,同桌用胳膊碰了我一下:“别理!”我赶紧缩回手。在后面的课堂上,我们一直听老师讲课,那个纸团孤零零地躺在我们桌上。下课后,他告诉我:“如果你拆开纸团,老师发现你做小动作,一定会批评你的。”说完,他捡起纸条扔进了垃圾筐。我终于明白了,他之所以学习成绩好,是因为有这样的自觉性。我暗暗佩服。
我的同桌也非常乐于助人。有一次上课,老师让我们用红笔改卷子的错题。我拿出文具袋,翻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红笔,我急得团团转。心想,完了,一定会挨老师批评的。我多么不想让同学们笑我‘马大哈’啊!我真为自己的粗心懊悔。这时,我的新同桌递过一只红笔说:“给,赶紧改吧!”我疑惑地望着他:“那你怎么办?”他像明白我的心思,一挥手:“嗨,没关系,你先用吧,再说我的错题少……”说完,他就拿出抄写本,开始默写古诗。我没再说话,连忙在错题的地方改了起来,不知为什么,那天我的作业写得特别整齐,每一道错题我都认认真真地做了订正。下课的时候,我的卷子被老师表扬了。这时,我看见同桌对我投来欣赏的目光。我小声说:“谢谢你!”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嗨,谁让你是我同桌呢!”
这学期马上就要结束了,在这新的学校,我学到很多知识,也知道怎样做一个自觉的学生。我感谢我遇到这样一位同桌。真是太美好了。以后,我也要变成一个像他那样热情的学生。
一年级下学期,我们班转来了一位新同学,叫媛,也是我的新同桌。
因为第一次见,我和她又都比较内向,打了声招呼后就再也没说话了。好是我们班的交际花,一下课她立马跑过来和我们聊天,在交谈中,我们的关系也进了一步,从陌生人升级到了普通朋友。
转眼间,我们已到了四年级,我和媛之间的隔阂已经完全消失了。报名时,一见到她的背影,我一立马大声叫道:“媛!媛!我来了!”然后冲上去一个熊抱“媛,你听说了吗?数学老师***了,我们有新老师来代课。”“真的?!新来的老师男的女的?凶不凶?”“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见过。”“好了,先去找座位吧。”坐下后又聊了一会儿,老师进了教室,交代了一些事后新的数学老师也来了,是个老爷爷,姓陈,看着挺温和的。
但是这个陈老师看上去温和,实际上特别凶,还很严格。星期二第一节课下课,数学老师把我叫到办公室,拿了把戒尺。我忐忑不安地走着,媛在一旁安慰我:“别害怕,我在门口等你。”办公室我才知道,是我错了一道题,原来这就是每天都有人从办公室哭丧着脸出来的原因。我自尊心较强,在那么多老师面前被骂,被打,手又疼,心里又别扭。我出去后,媛立马上前:“怎么了?没什么事吧?老师打你了?我委屈地把那只被打红的手伸给她看:“我做错了一道题,陈老师在那么多老师面前打我,还骂我,手好疼!”媛皱着眉:“至于吗?这个老师太凶了吧!你别伤心,我也被他骂过,没什么大不了的”她又安慰了我几句,我心里好受多了。
现在我们已经六年级了,虽然不再是同桌,不过一下课我们俩立马跑到一块去谈天谈地,像一对亲姐妹。
“把痛苦告诉你的知心朋友,痛苦就会减掉一半,把快乐与你的朋友分享,快乐就会一分为二,友谊的作用就是这么神奇!”培根这句名言说的真好!
我喜欢看书,这也是有缘故的。小的时候,晚上睡觉前最爱让父亲给我讲故事,父亲信口便能说出许多,因此心中极为崇拜父亲。长大后,睡前爱听故事的毛病也改不了,父亲便从从前买的书中寻出一大摞,一本一本、一回一回的说给我听。那时候,我便觉着,书是这么一件神奇的东西。
后来,我便寻思着自己看书。可家中的书大都是文言的,看起来费劲又难懂,于是便想着自己买书来看。起初不知什么书好,便就什么书都买,浪费了不少的钱。可父亲是个极爱惜书的人,从未丢掉过买来的书,以至于家里现在还用着八三年出版的词典,且崭新如初。
父亲见我这么糟蹋书,买来了也不看,心疼得紧,便带我去就近的图书馆办了张借书证,让我到那儿找书看。
我在图书馆里借了不下两年的书,才找着了真正对自己胃口的。图书馆的书几乎被我看了个遍,这便再也待不下去了,转战到书城,乐呵乐呵地买书去了。
父亲最爱鲁迅的书,言传身教之下,我便也爱看鲁迅的书。事实上,起初也并非爱看,只是盲目的崇拜罢了。小时候根本看不懂鲁迅的文章,只是觉着父亲说的、做的总是对的`。上了初中之后,无意中看了几篇鲁迅的文章,竟不自觉地迷上了。母亲总说这是遗传,我却觉得,这是命中注定。鲁迅的文字,没有华丽的修饰,没有浮夸的比喻,字里行间都是最真实的生活。这也是我一直追寻的,最“简单”的故事。
曾经袁枚提出过“书非借不能读也”,我却认该是“书非买不能读”。在我的心目中,书是有灵性的,是有归属感的。我总认为,有了主人的书是无法归属于自己的,故而每每读借来的书,心中总存有些芥蒂。这是我读书的怪癖,好书非要自己拥有不可。
父亲总说我对书的理念很不同,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书籍于我而言并非只是获取知识的工具,更是传递给我乐趣的特殊的朋友。
书,我一生的梦想就是拥有全世界的书。我是连做梦都想,但也许这是难以实现的愿望。不过,我不感到绝望,因为,在度过每个春夏秋冬中,是书,它培养了我的情操,陪伴着我成长、生活,因此,我无比欣慰。
我终于换同桌了,这可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啊!以前的同桌令我叫苦不迭,今天我终于翻身解放了。我兴奋地唱道:“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本以为会换一个好的同桌,可这次竟然又是一个女的。老师啊,你就不能让我换个“志同道合”的男同桌吗?没办法,认了吧!
她刚过来便给我一个白眼,说了声:“神经病!”然后便拿出一根粉笔,在桌子上画了一条“三八线”,规定谁要是超过这条线,谁就是“老三八”。果然,过了好几天,我们谁都没有超过“三八线”。
终于有一天,一场“世界大战”爆发了。原来,李老师正在让我们听写词语。同桌的眼睛一斜,想照我的抄。我看后轻声说道:“喂,你的眼睛超过‘三八线’了!”她听了,大声吼道:“你有病啊!你的眼睛才过‘三八线’了呢!”这声吼不要紧,全班学生都听见了。这可真是恶人先告状啊,我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也不管现在上课了,我大声吼道:“你想照我抄的,还恶人先告状,真是得了神经病!”这下李老师忍无可忍了,当着全班学生的面狠狠训斥我俩一番,这场“世界大战”才真正平息!
更可气的是,下课时,她天天都唱着那鬼哭狼嚎、震耳欲聋的破歌。况且,每句都不在调上,令人听得昏昏欲睡。有一天,我实在忍耐不住了,对她说:“你听自己唱的歌不心烦吗?”她说:“我就爱这么唱,你管得着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哪!
然而,在一次月考中,她竟然小声地对我说:“许漠,借我一支钢笔呗!”
我狠狠地说:“不借!”
“求你了!”
“不好使,没记性啊!“我斩钉截铁地说。
这时,她的态度一下子来了个180度大转弯。拍起了马屁,阿谀奉承道:“许大帅哥,你就借给我吧,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之前我说的话你就当放屁吧。”
最终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我还是把钢笔借给了她。没想到,月考结束后,她拿起钢笔,往地下一扔,冷冷地说:“还你!”唉,早知道我就不借了,弄得我钢笔尖还折了,这是何苦呢?
这就是我们经常打冷战的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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