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微知著,是一件说说容易做起来很难的事。 法国有个童谣描述了自然界的一种“荷叶”现象:池塘角落最初只有一片荷叶,但荷叶的数目每天会比前一天增加一倍。假定一共需要30天,整个池塘就会充满荷叶。但是在前28天,根本没人理会池塘中的变化。一直到第29天,村里人才注意池塘的一半突然充满了荷叶。到第30天,整个池塘都布满了荷叶。 在自然界,物种的生长是如此,物种的灭绝也是如此。当一个物种刚开始灭绝时,通常并不易发觉。走过了一段慢慢加速的衰退期后,接着就是快速绝迹。 一些大企业的消失也是如此。 在这方面,印度的一些农人有着洞见未来物候的极强能力。当他们得知季节雨危害恒河上游区域时,他们就会毋庸置疑地推测两天之内在喜马拉雅山山脚下的里希克锡、三天之内在阿拉哈巴德、五天之内在贝那雷斯会有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清晨,迎着朝晖,踏着松软的泥土,我们在乡间一片玉米地包围的世外“李”源里,摘起了李子。
这是一片深藏不露的李子园。走进园内,就看见孤零零的七八棵李子树,李子挂在枝头,一半是红色,一半是黄色,有点半生不熟的样子,看起来很萧条。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李园?我有了些许失望。这时,园主带我们穿过了一片菜地,天呀,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内容,我刚想拍照记录如此壮观的景象,又被园主催着再次穿过了一片菜地,啊,绕了那么多路,其实这才是庐山真面目。放眼望去,足足有两百棵李树,壮观!
站在李子树下,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一棵树都有三米多高,上面挂满了红色的“小灯笼”,阳光照上去,显得格外的光亮,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边。李子有一层薄薄的白纱外衣,呈淡淡的紫色,擦去便呈现出浓郁的红色。熟透了的,通身都是红色:半熟的,向阳的一面是红色,背阳的一面是黄色的,颜色柔柔的,很舒服。它的形状也是个性十足,大个的像桃子,小个的像海棠果。一枝上有的三三两两的“各自为政”,有的挨挨挤挤地凑在一起说悄悄话,有的一枝独秀,孤傲地挂在枝头。看着又红又大的李子,我早已垂涎三尺,忍不住偷偷拿了一个李子,仔细擦干净外层的白霜,闻一闻,清香!咬下一口,畦,一股甜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一个字,甜,两个字,真甜!吃得正酣,左盼右顾一下,天哪,大家,大家都在偷吃,嘿,嘿嘿。
园主告诉我们,又红又大,而且有点发紫,还有小裂纹或伤疤的李子最好。看着那红红的李子,怎么忍得住,我摘了一个又一个,也吃了一个又一个……
小猫很喜欢模仿别人,它看到别人做了什么,它也去模仿别人。
春天,它看到农民伯伯把玉米种在地里,到了秋天,收了很多玉米。农民伯伯把花生种在地里,到了秋天,花生也熟了,收了很多花生。
小孩子把葵花籽种到地里,到了秋天,收获了很多葵花籽。把花朵种到地里,到了春天,开了很多漂亮的花。
小猫看见了,就把小鱼种在地里,它想:到了秋天,一定会把小鱼也种熟的。
到了秋天,小猫高高兴兴大摇大摆地去收鱼。嘴里说:“今天一定会吃得饱啦。”
到了地里,小猫看见了这些种在地里的小鱼死了,骨头都腐烂了,也都爬满了很多的'虫子,小猫伤心地哭了。小猫明白了植物是能种的,动物是不能种的。
小猫先去市场买了一群鱼,然后把小鱼放在鱼缸里,天天给小鱼喂食,小鱼也慢慢地长大。小猫就天天可吃到小鱼了。
寓意:任何事物都是有规律的,如果不按规律办事,再美好的愿望也等于零。
在这个世界上,和我们相处最近的是亲人和恋人,但有时欲亲近反而疏远,爱反而产生恨。是什么魔力在点化着世间的因缘? 没有魔力,却有规律。一位生物学家在澳洲的高原上研究狼群,发现每个狼群都有一个半径15公里的活动圈。把三个狼群的活动圈微缩到图纸上,便是一个有趣的现象。三个圆圈是交叉的,既不隔绝,又不完全相融。狼群在划分地盘时,留有一个公共区域。相交部分为它们提供了杂交的可能性,不相交部分又使它们保有自己的个性。当活动圈重合,狼群则厮***,活动圈相离,狼种则退化。 交叉圆理论向世人暗示了一种与亲爱的人相处的艺术。亲密的人之间,应该是两个相交不重合的圆。交叉部分是彼此共同的世界,可以尽享亲情和温馨。不交叉部分是各自独有的天地和色彩甚至隐私。再亲密的人,也不应该将这部分慷慨地全部让出,也不能因一时矛盾无限地扩大。当两个圆没有了距离时,加重的只是阴影。在阴影的笼罩下,放弃与获得都被赋予一种疼痛和悲壮。
很久以前,有一匹英俊高大的马,发现了一处非常好的草场。这匹马非常兴奋,认为自己和伙伴们可以不必再到处跑着找草场了,这片草场可以吃一辈子了。 就在这匹马万分高兴的时候,有一头美丽的梅花鹿跑过来吃草。那匹马气势汹汹地吼道:“这是我的草场,给我滚出去!”小鹿抬起头,看到的是一匹高大的马,便和气地说:“马伯伯,你说这是你的草场,有证据吗?” 这匹马飞一样地跑走了,它在山下发现了一户人家。白马非常有礼貌地对这家主人说:“请你上山为我做证好吗?”这家的主人想了想说:“我可以答应为你做证,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我要给你戴上笼头和马嚼铁……”为了要那片草场,那匹马爽快地答应了这个人的要求。 这个人给马戴上了笼头和马嚼铁,骑着马来到了那片美丽的草场,他为白马做证,草场是属于这匹马的。结果,白马真的成了那片草场的主人。不过,戴上笼头和马嚼铁后,他必须为做证的人每天去耕地、驮东西。 那匹想霸占草场的白马成为了人的奴隶,它的子孙们也成为了人的奴隶,而小鹿们至今仍是自由的。
小学和中学的语文课本里,都选了一些古代的寓言。有一些在我看来很好的寓言,却没有能够入选,比如明人庄元臣《叔苴子》中的这一则:八 哥鸟生长在南方,南方人捉来经过调教,它就会“讲话”。其实它只是在模仿人的声音,翻来覆去,讲的都是从人那里学来的几句现话,仅此而已。 有一次,庭前树上的蝉正在高歌。八哥听了,讥笑蝉发不出人的声音。蝉便说道:“你学人的话虽然学得像,却完全不是你自己的话,而是人的声音;我所唱的,却是我自己的歌呀!”八哥于是感到了惭愧,从此以后,它就再不学着人讲话了。 如今学别人口吻跟腔调的人,大约是不知道惭愧的八哥鸟变成的吧。 适于八哥鸟生长繁殖的环境,很少听到“自己的歌”,因此知惭愧的八哥鸟也就很少了。 要到什么时候,庄元臣的寓言才会被选入教科书呢?
律蒲曼是美国佛罗里达州的一位画家,他一度穷得除了画具和一支短短的铅笔之外一无所有。由于绘画时需要用橡皮擦,往往要花费很大功夫才能找到,待把画面擦好后又找不到铅笔了。如果把橡皮擦用丝线扎在铅笔的另一端上不就解决了吗?实验之下,他发现这种方法仅仅能够凑合使用,没多久,橡皮擦又从笔端掉落下来。 几经思考,他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剪下一块薄铁皮片,把橡皮擦绕在笔端再包起来,这样一来果然管用了。“说不定这玩意还能赚钱呢!”律蒲曼有了申请专利的念头。于是就找亲戚借钱申办了专利手续。果不其然,当他将这项专利卖给RABAR铅笔公司时,他得到了55万美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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