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少不了冰棒,饮料,自然也少不了水,但是真正看到喝水的人却很少,为什么呢?这是奶奶常问到的,一般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一定是在吃冰棒或是在喝饮料,然后听她说为什么呢?
是呀,为什么呢?
又是一个大热天,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可是口很渴,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喝水呀,倒了一杯冰凉的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啊,原来一杯水的滋味也能如此美味,为什么以前没发现呢?是因为我太在意潮流的涌动,还是我太在乎别人的眼光?我想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吧,谁会在茫茫人海中注意一杯水的滋味,是我们凡俗的眼光遮掩了一杯水的味道。或许它的确没有什么味道,但只要你细细品味,你才会发现人的一生就好像是一杯水,你极力希望自己不平凡,但是你始终是一杯没有味道的水,尽管你拼命地往里面加糖,使自己变的不一样,可本质还是一杯没有味道的水,人们记住的只是做铺助的糖,因为甜的始终是糖。
或许这个时候你会认为自己真是没用,但是聪明的人却比愚昧的`人早一点发现,不只是糖会改变自己,火也一样,它可以让你沸腾――只要你不停的燃烧希望的烈火。
是呀,只有希望的烈火可以使我们平凡的一杯水变地不一般,华丽的饮料冰棒是凡俗的,只有一杯纯净的水是可以禁得起烈火的考验。
我很早就认识他,对他记忆颇深,一进他家门,扑面而来温暖气息,如春末夏初盛开花朵清香般沁人心脾,心平气和面对世间一切。
那座房子,带有乡村一种随和美,两个烟囱,不时地轮流吐着烟,一缕一缕消散。门总是紧闭着,又不时地打开;来往人实在很多,没轮到人,也不着急,心平气和地坐在板凳上,静静地等待。偶尔露出着急神色,只有去外地打工年轻人,年后,一批批年轻人陆续进门,只为带走一桶家乡豆油,他们觉得外地油不好,又贵又难吃,身心已经疲惫,难道还要让舌头受苦吗?
又一次,跟随父亲去打豆油,门前还是老样子,略显黑暗墙上赤裸着几个大字——油坊,简约而又实在。屋上烟囱不时吐露白烟,实在,应该打油了。果然,一进门,扑面而来是浓浓豆香与白雾,进去,仿佛如仙境一般,只听见油流动声音,清纯而又浑厚,一滴一滴流入桶中,柴火不停地燃烧着,吞噬着。老板出来了,额头上汗滴不住地往下流,在黝黑皮肤上发亮,如颗颗水晶。他脸庞黄皱皱,头发是蜷曲,嘴角与眼角间挂满了皱纹,他喉音很重,却不常说话。他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含蓄着朴实严肃目光。
和往常一样,又是满满一桶油,油咕咚咕咚地从漏斗里溜进了油桶里,金黄色液体如同黄金般纯正,散溢黄豆香气,比我见过其他油类好看得多,也好闻得多,父亲也不看几斤几两,直接问多少钱,毕竟他们家已经做这行十几年了,诚信可是一点一点攒来。
随着经济发展,大公司崛起取代了手工生产,各种手工行业正渐渐地退出了舞台。年末,我再次去他家。门前墙上朱红色大字早已变成了暗红色,脱落了不少,推开门,扑面而来不再是温暖气息,也不再是黄豆香气,仙境般美梦早已黯然消退,整个屋内只有冰冷气息,令人感到窒息,油不再奏乐,火也不再猖狂,屋内一切都没有变,只是都老了些,包括人也一样。屋外再也没有长龙般队伍,没有嘈杂喧哗声,一切,都安静得太不自然了。
老板迎上来,他没有变,只是老了些。脸上皱纹多了些,头顶秃了不少,乌黑头发已经花白了一部分,喉音依然很重,眼球有点凹陷,却依旧布满了血丝。还是那金黄颜色,还是那纯正香味,油价还是那样,一分未涨。
不久,上学了,路过他家时,只见家门紧闭,烟囱上没有半点白烟,但那油那人品质依然萦绕在我心中。
雾气渐渐薄了,柔润的雪花从灰蒙蒙的天空中降落了,猝然降落在林间空地,那么潇洒,那么自在。
它——是水的精英,冰的魂魄。它们仿佛是和北风那强大的冷旋律在翩翩起舞,它们非常眷念这浩瀚的大地,急切地挪动脚步,去亲吻着久别的大地。大地母亲欣喜地接纳了它们这群归来的孩子,把它们拥入了自己宽阔的胸怀。它呀,是霜的姐妹,是冬天的使者。默默凝视着,它多么与众不同啊!
鹅毛般的雪花簌簌地不断往下落,织成了天幕雪帘。如同柳絮一般,银一样的白,玉一样的润,一朵朵、一簇簇,纷纷扬扬、冉冉飘落,闪着寒冷的银光。它是天公派来的小天使?还是有人在天上撒下无数透明洁白的梨花瓣。
透过洁白的雪帘望去,呵!好一个瑞雪飘飘的世界呀!千树万树好似开遍了梨花。层层树叶间,雪花零星点缀着朵朵花儿,有的婀娜地开着,有的羞涩地打着骨朵,随着树枝的颤动,在翩翩起舞,是那么妩媚迷人啊。已失去生命的小小的树叶竟被雪花点缀得重新有了神韵。腊梅与苍松为友,幽幽香气袭人,令人陶醉。房屋披上了洁白素霜,柳枝变成银条,城墙像白脊背的长蛇向远远的灰蒙蒙的幕色烟霭里。真是美不胜收啊!
这时候宽广的田野犹如盖上了雪白的棉被,变得美丽动人了,宛如绿底白花衣的少女舞动绞绡翩翩起舞,是多么的恬静、淡雅,正是雪花点缀的格外楚楚动人。
雪花像翩跹的粉蝶,欣喜地闪耀着她的“翅膀”好象把晶莹的絮片撒到大地上,让大地在柔软的床幔底下休息。孕育着新春的生长。
雪花儿轻悠悠地飘呀,飘呀……
一方灶台是外婆天地。
外婆没读过书,年轻时只能围着田地、灶台、孩子而不停地忙碌。后来她儿女逐渐走远,家中清寂,但仍可见到外婆忙碌身影。
“嗡嗡嗡”,机器轰鸣声像蜜蜂扇动翅膀发出声音,在耳边响着,敲击着耳膜。从出浆口处缓缓流下豆浆,宛若舞女手中挥舞白色长绸,在谢幕前自上而下优雅地落下,也似银河落九天时,只取那小小一隅,没有了磅礴之势,只有温和,一如外婆不急不躁性子。等到几桶豆浆接满,外婆不再添豆,将接好豆浆一齐倒入锅中。在老灶前外公,早已生好柴火,窜动火苗舔着锅底,把锅烧得热热,外公脸也被照得发亮。外婆盖上锅盖,静静地等着,不一会儿,屋内弥漫着一股浓浓香,太满太厚到屋子再也关不住它,并着袅袅炊烟,飘向别处。这时候,总有几户人家会说:“老姜家做豆腐了,快去说一声,给我们留二斤。”他们看好豆腐味道,我看好制作过程。
外婆在点卤,确切地说,在赋予豆腐品质。她一手将卤倒入豆浆中,一手用勺子缓缓搅动使其混合,渐渐锅内浮起一层豆花,一朵一朵,豆浆成为白云河。外婆将它们拢到一边,慢慢积攒沉淀,然后装入纱布,压入模具,再经过几道工序,豆腐就出锅了。外公载着它们去卖,总有人赞道:“这家豆腐做真好,连老头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呵呵,我认为是外婆打理得好。
几年前,外婆病了,痊愈后却再也干不了重活,豆腐也没再做过,可她忙不了大家豆腐,又忙起小家中几口人三餐。
我学习太紧张,一月去一次外婆家实属不易。每次去外婆家,她总是笑着迎上来。生病后也不改那温暖笑容。尽管岁月风刀霜剑已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可她做事态度始终不变。她熟知我口味,所以桌上总也不会少一盘鱼。我进厨房,她说油烟呛人,让我出去。我想学做饭,她却说:“做饭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要想做好菜,得下工夫,你学习要紧,不能耽误了你时间,以后有空再说。”我也就每次就静等美味了。一盘豆腐外加一碗外婆自制小酱,微辣爽口,一碟红烧鱼,色香味俱全,再来一份青菜小炒,简单绿意。
无论是外婆豆腐还是外婆菜肴,始终是外婆为人品质折射,她是把她整个自己融进了她食品中。
古人有句话说得好:“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梅花之所以香气袭人,是因为它不畏寒冷,以顽强的生命使自己在冬季得以生存。
梅花是我们中国有名的花,其它的花,大抵是春暖才开花,它却不一样。它的花开在冬天,愈是寒冷,花开的愈精神,愈秀气。它不管经历多少磨难,受到怎样的欺凌,从来都是顶天立地不肯低头折节。他这种精神正是中华民族的精神。
我爱冬天,更爱冬天里的梅花。它非常美,朵朵冷艳,缕缕幽芳,别具一格。它不光美,他的精神还很值得人敬佩!在寒风刺骨冬天,穿着大棉袄的我还冷得直打哆嗦,更何况是一枝梅花,它没有暖和的棉袄,也没有温暖的火炉,竟然在寒风刺骨的冬天中坚强勇敢的生存了下去,却开的那么美,那么鲜艳。
我们也要有梅花一样坚韧不拔、不屈不饶、奋勇当先、自强不息的可贵精神。一个中国人,总要有梅花的秉性才好。
我爱梅花,不仅仅在冬天……
在我家的阳台上,水槽边,一个透明的盒子里,就养着我的一只蜗牛。经过我的长期观察,我发现,蜗牛的本性并非像人们想得那样懒,其实只要有充足的水份,它一定会爬“山”越“岭”,坚持不懈非常努力地用它那细小甚至看不见的腹足在阳台里挪动,但过了一会儿,它的肉体便会因为水份流失而缩回壳里,就像人睁着的眼睛会因为水份流失而需要眼皮湿润一下。然而只要它再索到一丁点水,它又会背着那形影不离的小房子继续爬行,虽然漫无目的,但这坚持不懈的精神是我们所要学习的。
再看蜗牛,等到了产卵期,当看到它那一颗颗卵鼓鼓的`,白白的,我仿佛就看到了它欣慰的眼神,到了卵越来越鼓,蜗牛妈妈便越来越仔细地呵护这些未来的小蜗牛了。一个双休日,我到紧水滩去玩了,过了一天回来时,我发现新一代蜗牛出世了,而蜗牛妈妈却只剩下一个灰白的房子了……看来蜗牛并不是绝对令人感到一味索取的,它纯真的品质,为下一代着想的品质,坚持不懈的品质,让我甚至对它有点敬佩了。
我生命最初的村庄在一条小河边,确切地说,是在一条路边,或者,在一棵树的背后。
一条不大不小的河流,斗折蛇行,一年四季流水潺潺,自远方而来,又流向远方,其源头来自何地,又去向何处,没人去查考,也没有深究的必要。顺着河道的走向便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大路,经年累月,叠加着数不清的脚印,历经风雨的浸润和日子的锤砺,那条路就明晃晃地望着天空,日日夜夜枕着河水的欢歌,任由形形色色的人和大大小小的牲畜从自己的肚皮上悠然走过。在河与路之间,耸立着一棵道劲沧桑的黄桷树,这棵背倚大路临水而居的树,到底年龄几许,爷爷的爷爷也没能说清楚。
立于村头的黄桷树是我们村庄的风景,也是我们村庄的标志。从远处看村口,黄桷树如一位刚猛威严的哨兵,时刻守卫着村庄,整个村庄就慵懒而安祥的躺在它温暖的怀抱里,心安理得地做着甜美的梦。站在村尾回首,黄桷树成了苍茫厚实的背景,仿佛整个村庄就圆圈囵地贴在了绿色的壁画上。只要一提起我们村,眼前就会即刻闪现出黄桷树鲜活的形象:,
黄桷树二十来米高,裸于地面的根虬曲交错,劲力十足,枝柯横伸斜逸,犬牙差互,方圆几十米浓荫遮地。我们很小的时候,看黄桷树似乎很老了,而我们已经老了,看那黄桷树却依然年轻.不老的黄桷树那密匝匝的年轮里,镌刻着村庄欢乐和辛酸的历史,丫杈间鸟儿腾跳的心事,早已随着河水到远方流浪。
有河的地方就流淌着故事,有树的地方就荫庇着神秘。
我们小时候,黄桷树下的河塘里就是游泳的绝好去处。一个个赤身裸体,恃着浓密的树叶遮羞,全不把姑娘小媳妇们放在跟里。黄桷树的枝桠如有力的臂膀斜伸到河面上,正好成了我们比赛跳水的跳台,我们一次又一次反复地跳,大家争先恐后,没有秩序,也勿需裁判,说不清进行了多少次这种最原始的跳水比赛,也不知诞生了多少个跳水冠军,哪曾想,我们透明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童年却随着溅起的浪花悄悄流向了遥远的村庄。
黄桷树下那块宽阔平坦的场所,具有无穷的诱惑力,每有闲暇,村人便聚集此处谈天说地,他们天南海北,无所不聊,古的今的,荤的素的,不时搅起一浪浪笑声。小孩们更是心驰神往,几乎天天必到,爬树,掏鸟窝,捉迷藏,更多的是听大人们讲些无头无尾的故事。村里的所有新闻,就从这里向四面八方传播,乡村的乐趣在这里分享,质朴的民谣在这里传承。夜晚,树叶留下斑斑点点的月光,人,黑压压一片;声音,乱糟糟一团。拉二胡的,吹笛子的,纵情吆喝的,放声歌唱的,一汪声音的海洋,夹杂着菜花呛鼻的浓香,麦子灌浆的清香,在空气中肆无忌惮地弥散。黄桷树,踏地望天,无意之中,承载着粗俗文化延续的重任。
据说有一年的夏天,暴雨如注,河水猛涨,上河村庄里一位十七八岁的姑娘为救一只小羊不慎被河水卷走,几起几伏就到了黄桷树下,在回水凼里一个漂旋,姑娘恰好抓住了黄桷树的枝丫,年轻的生命幸免于难。从此,人们敬树如神,每到逢年过节,树下便有人焚香叩拜,树枝上有无数的红布飘扬,村人们在这里祈望风调雨顺,祝愿六畜兴旺。我想,其中除了少许的迷信成份,更多的应该是精神的寄托和灵魂的渴望。
岁岁年年,村庄与黄桷树相依为命,往事在时间中漫漶,但心灵的底片上总有一些记忆在时时感光,生命的底色是永远褪不去的。
阔别故乡二十几年,身在异乡,常生“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的情怀。今年的春天,再次踏上故乡的土地,树还是那棵树,依旧蓊郁苍翠,绿意奔泻,而村庄已不是昔日的村庄,飞檐翘角,别墅幢幢,绿树掩映中车来人往。抚摸黄桷树灰褐的皮肤,一种久违的亲切感电流般传遍全身,一缕缕凉凉的暖意直往骨髓里钻,那种感觉非语言所能描述。
黄桷树,似乎匿藏着不尽的青春,永远不老;故乡的村庄,时时涌动着拍岸的惊涛,常看常新!
我们家对面有个修车铺,修车师傅是个聋哑人,虽然我每天上学总要经过这个修车铺,可我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这个修车师傅。
一个冬天的晚上,我做完了作业在看电视,只听“咚咚”的敲门声。我打开门,但只见门外站着一位穿着又脏又破的衣服的人,脸上沾满了油灰,正是那位修车师傅。他焦急地用手不停地比画着,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我不明白他的意思,我越听越不懂,他越急叫的声音也越高,我见他是个聋哑人,天又那么晚,心里还真有点害怕,赶紧对他摇摇手,关上了门。隔着门,我听见他又敲了邻居家的大门。
晚上,爸爸妈妈回来了,饭桌上,爸爸突然想起,中午自行车坏了,他把自行车推到修车辅去修理,而到现在还没取回来。我突然想起修车师傅来敲门的情景,原来他是在寻找车主呀!我和爸爸立刻丢下饭碗,穿上外衣,跑到修车铺,只见那位修车师傅正站在刺骨的寒风中,旁边放着的正是我们家的那辆自行车,看着这个情景,我们什么都明白了。爸爸连忙走上前,修车师傅拉着爸爸的手来到路灯下,仔细看了看,认出爸爸就是车主,不声不响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塞进爸爸的手中。爸爸握着修车师傅的双手,连嚷嚷带比画着对修车师傅说:“真是太谢谢您啦,您把车往这一锁就可以回家了。”修车师傅仿佛看懂了爸爸的意思,用冻僵的双手从口袋里摸出纸和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我怕您晚上用车。”
我的眼睛当时就湿润了,想到他挨家挨户地寻找车主的情景,想到他在刺骨的寒风中,久久地等待着车主的到来。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但他的执著却给了我深刻印象,令我永不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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