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拜读了20世纪西方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的海德格尔的代表作《存在与时间》。这本著作不仅对20世纪的哲学,而且对本世纪的神学、心理学、文学批评、政治学、法学、人类学以及音乐、绘画等艺术领域都产生了广泛而深刻的影响。
古今中外都有人从宇宙抽象出理的世界。各科学都在此一理的世界中自划范围,并把登堂入室的人隔在门外。不断有人钻研理学,摸索宇宙,则不但各科界限打破,连把登堂入室的人隔在门外的门限也把不住。于是乎“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既已为一矣,且得有言乎;既已谓之一矣,且得无言乎?”就是说,既可说又不可说。理的世界皆可说,理的世界之外皆不可说,但还在宇宙(天地之内。被隔在门外的这个人也还在天地之内。这个人是谁?无论他是谁,只消他是一个有名有姓的衣冠动物,他就是一个在者,那么他就还在门坎之内,各科学就可以解答他的一切问题。要找到门坎外的这个人,除非找到的不是他的在者,而是他的在。但是只有谁自己在,谁就体会到自己的在;旁人的在是谁也抓不到的。所以抓住在的总是自己。这自己就是我,我就是我自己。宇宙天地之大,我自己只有一个。这才是真正的我。其他各处各人说的我都只能算武断的我。海德格尔的《存在与时间》就是从这个地方来讲在的。
海德格尔认为,在就是我在,而且就是我在世。要在才有哲学,不在则只有科学,根本还没有哲学。可以说,存在就是哲学,哲学就是存在。而且不存在则已,一存在就是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也就是他所说的我在世。不在则已,一在就是我,也就是世。这才叫并生为一。在这个问题上海德格尔接过胡塞尔的“事情本身”这个口号。但他却比前者更加鲜明。海德格尔指出事情本身就是在者在其从隐蔽至无蔽中的在。所以只接触到在者,就根本不解决问题。希腊人就指出和在者打任何交道,都必须它脱离了隐蔽状态而始可,必须它已经无蔽了才可以。而在者之无蔽,决不是下个判断说它无蔽就无蔽了;而乃是倒过来,一定要在者已经在得无蔽了,然后才可能有关于在者无论是什么的说法。因此在希腊思想中就已经把在和无蔽等同起来,更进而和真理等同起来。所以海德格尔也说他要追问在的问题也就是追问的真理的问题。
海德格尔讲在就是我在,而且就是我在世。不仅有我而且有世的整个在这回事就是存在。海德格尔还把起这个存在作用的在称为此在,并说此在就是真理的原始现象,是这个真理的原始现象才使在者被发现这回事本身(去蔽、无蔽成为可能。而整个这回事也就是此在之展开状态,也就是此在之在世。他认为此在的存在先于本质,它在存在状态上优先于其他存在者。他还选择了“生存“来指称这种存在者的存在方式。此在的基本构建是在世。在世即在世之中。在世的世就是世界。这里的世界也不是指一切存在者罗列出来的总和。世界决不是那种在本质上不是此在者的规定,相反世界是此在本身的一种性质。由于此在的生存,此在就显示并揭示存在。那种被显示和揭示的存在和此在有着亲密的关系,有原始的统一性,这就是世界。故此在有世界,世界是此在的世界。所以海德格尔说他讲的此在并不是一个孤零零的主体,而自始就是一个在世,而且在世自始就是此在的基本结构。这就是海德格尔的真理观。这个真理观与一切古典的从认识论来讲的真理观异趣。
明白了此在的真理观,我们又得问“此在以什么形态存在?”海德格尔告诉我们:“此在存在即悲情”。他指出人是被扔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人生的历程就像是悬在天地之间的漫漫长路,既没有终极起点,也没有终极归宿。人生没有最终的依托。人被扔到这个世界上而被迫接受这种无奈又无常的生存境态,这种生存境态决定了无法克服的生活的重负,也决定了人世间所无法开脱的悲情。存在是悲情的。人的存在是情感的存在。情感,而不是理解,决定了人的最本初的存在。然而大多数人,大多数时候,都在逃避其真是情感中晓示的最真切的自我。但逃避并不能真正摆脱人的最本初的情感的存在。相反,它反而更加印证了人的存在的悲情。因为人的情感的存在是无可逃避的。
此外,他也认为此在的存在也是烦人的,他告诉我们,此在的在世总要在世界中与物和人打交道。与物打交道的过程烦忙,同人打交道的过程为烦神。在海德格尔把此在的存在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积极的:互相关心,为他人做好事;第二类是消极的:互相反对,伤害或损害他人;第三类是淡漠的:互不关心,互不干涉。但是他又提出,这种烦并不操心自身的生存。人就注定要处身在这个日常世界之中,人具有一个肉身的存在,因此,这种“烦”就是生存的基本的情绪。它并不是心理学的或灵魂状态的,毋宁说是肉身性的和处境性的。日常的基本情绪就是厌倦、枯燥与无聊,在这种情绪中,存在或者活着就象是一种负担。但是,沉沦于世间生活的日常状态也提供了安全感,人处于说、看和领悟的平均状态,也就是谈话闲聊、好奇和模棱两可。
最后他又在各种生存的情绪中拿出了一种独特的情绪生存领悟,那就是“畏”。海德格尔将畏视为对日常世界的虚无化的力量。海德格尔之所以单单挑出“畏”,恰恰是因为只有它才能从存在论上显示出虚无的力量,显示出对日常生存的整个世界的超越和一跃。看起来,海德格尔的“畏”的情绪更多地显示出意志的力量,而萨特径直将其等同于人的存在论的自由。海德格尔以现象学的方式展示了此在展开状态的统一性,打破了传统的知、情、意的三分法的等级。看起来他以对世界的操劳、实践和对生存的领悟、解释来批判认知,立足于此在在世的日常情绪和特殊性的情绪,而高扬对向死而生存的可能性进行筹划的意志。而“畏”正是通向面对可能性和意志决断的基本情绪。对于海德格尔来说,清醒地面对由死亡而来的“畏”并无畏地面对死亡所敞开的不确定的可能性(而不是死亡本身),这就是对生存的意义的领悟,海德格尔将这种领悟称之为良知。这个良知不是社会和公共的良知,或神学的良知,或善的缺失,或内在的\'道德律令的审判,而是来自“畏”的沉默的无声的呼唤,呼唤我们到本己的本真性之前,去直面生存不可回避,不可推脱的可能性。
综上所述,我们自然而然的对海德格尔产生一种崇高的敬佩之情。历史上许多讲法常常说自由是人的一种特性。而海德格尔的讲法就跨出这种讲法的视野很远了。海德格尔讲自由根本不是从人讲起,而是从在者的在讲起。讲到在在中的在者之去蔽无蔽时,才提到人作为此在之自由的适应。诚然海德格尔的存在哲学总是从此在的存在讲起,但他一讲时辟头就是讲在者之去蔽与无蔽,撇开此无蔽境界来讲人就一步也讲不下去。所以海德格尔说去蔽境界是人的基础。
海德格尔毫不在意别人批评他是形式主义,也毫不在意别人批评他是伦理虚无主义。事实上恰恰相反,《存在与时间》所说的本真性具有深藏不露的伦理学动机,我们甚至可以称之为本真性的伦理学。本真的伦理学动机不仅贯彻在对常人的严厉的批判之中,而且,也体现在海德格尔独特的良知概念之中。对于海德格尔来说,只有从对本己的本真性的生存的良知出发,才能有所谓的公众的良知或社会的良知,才有所谓的伦理责任的可能性。只有从个体的本真的生存出发,才有让他人生存和让他人面对自己生存的可能性的自由。只有从个体的不可予夺的死亡出发,才有对人的生存的尊重。至于海德格尔的本真性为什么是形式主义的,没有提供给人们任何具体的内容,这是因为本真性的生存恰恰是纯粹的可能性,并且这种生存的可能性高于任何现实性。最后让我们感谢这位伟大的哲学家吧,是他使我们认识到我们的世界是多么的美妙!
时间在慢慢流逝,那些过去的时间到底去哪里了呢!也许是被偷走了,是被谁偷走了呢?又放到何处?也许是自己溜走了,它又去那里了呢?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人也在时间中离世。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我们要珍惜这宝贵的时间。在有限的\'时间里,要做有意义的事情,要能够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你的今天过去了,假若被你浪费掉,等到了明天就再也不能回到今天了。这样你的今天和昨天的时间都就被你浪费了;假若你今天的时间被你充分的利用了,你就赛过了时间,做了时间的主人。
以前,我一直在浪费时间。后来,等到我后悔想改变的时,才发现,时间就像流水一样,已经悄然无声的从我身边流过,一去不复返;时间就像海绵一样,只要你愿意,总会挤出来的。前几天,我参加的“追梦集”追到我了,我只是利用了三个晚上写完作业的时间,就完成了这么重要的一项活动。
人要不断地和时间赛跑,才能有所成就。虽然,人是跑不过时间的,但是,总会比以前快几步。那几步看起来也许很小很小,但作用却很大很大。或许短时间内看不出什么效果,但时间会证明的。
书中第一章的题目是:存在问题的必要性、结构和优先地位。
这个题目好像和马列的唯物论差不多。套一句话说,就是物质问题的必要性、结构和优先地位。
物质和存在有多少相似性?为什么海德格尔不说物质性?唯物主义说物质是存在的,这个存在是海德格尔说的存在吗?其实,唯物主义说到了存在,却不在证明如何存在。和历史所有哲学一样,物质就在那里,我们都看见了,物质不灭。
唯物主义的存在因该是指物质的状态,即存在的状态。海德格尔的存在,是指人的存在生存和其之外的所有黑箱——而不是指人的认识思维对象,是规定具体个存在的最高的存在。思维和物质的这样一对范畴,在海德格尔来看,是抛弃了存在,是以族类存在代替了真正的最高概念的存在,认识与对象还是一对具体的存在概念。物质概念所反映的应该是海德格尔所说的此在,是此在面临生存的状态,是人的一种具体的存在。人可以通过这个状态体验存在,但这不是存在。先瞎猜到这里吧。
时光荏苒,逶迤而过。生命也跟随着时间的脚步,不断跳动,紧紧相连。——题记
穿旧巷,过回廊,冷风透晚墙。我穿好棉衣,去往破旧的老房子,北风似刀子般划在脸上,敲在大地上,砍在瑟瑟发抖的树上。一路上,零星的过往之人也是缩在大衣里,匆匆而过。
站在老房子的大门前,记忆中深红色的大门如梦般浮在眼前,门上落了一层浅浅的灰,我不由叹息:“唉,没有了人气,就没有了生命啊!”离开吱吱作响的门,熟悉的院子浸在昏暗笼罩之下,漫漫黑暗,像一口古井般深不可测。我踏入黑暗里,一抹别样的色彩撞入眼底,若隐若现。走近一看,那竟是一个梅的花苞,惊喜了一会儿,嗖嗖旋来的北风刮灭了心中的热情,又不禁叹道:“这么冷的天,时间不久,这小小生命估计就湮灭在寒冷中了。”我心怀一丝失望离开了。
时间如小精灵般扇动着薄薄的翅膀,疾速而过,小精灵指挥着温度让他又低了几分。闲来无事的我再次来到老房子,直奔那充满希望和未知的地方——她竟大了不少,渐渐的有些花瓣的层次感了,我心生暖意,凑近细细感受,丝缕幽香萦绕鼻尖,在心头长驻不去。我不由轻喝出来:“哈!好一个梅!难道你要与时间一决高下吗?你这小生命!”那时的我一味认为生命与时间抗争,竭力延长自身的长度,却不知其中真谛啊!
心脏砰砰的跳动着,时间也悄然流逝着。大雪如鹅毛般霏霏而下,我又一次探寻那渺小又顽强的生命。站在她面前,我不敢相信却也无可置疑——在雪中,她绽放了!她身着红裙,身披白纱,似舞者在起舞,似精灵在诉说……我看到她舞得自信,舞得动人;我听见她说得无畏,说得洒脱……她逸出的香,清幽却温柔,冷冽又大方,萦绕在她的裙摆上,好一个“梅须逊雪三分白血,却输梅一段香”啊!我用手指触摸,柔软的触感告诉我——这,是真正的生命,是鲜活的生命,是与时间并肩而行的生命!
那朵梅呵,她在耳畔轻轻与我说,生命并不是独立的,是与时间携手并行的,时间逝去,生命定会随之前行,无关乎好坏,都会前行!若是失去了彼此,那一切便如云烟消散云际罢了。
时光流淌,岁月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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