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支笔,展开一张纸,手起笔落,用心去描绘,等待一幅画作的产生。
从幼儿园起,不知为什么,我就对绘画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下课回家,既不玩玩具也不看电视,拿出颜料和纸,画粉色的.南瓜,画蓝色的小狗。每一张画都是那么富有童趣,那么可爱。也不说画得有多好看,但我一直为自己的画自豪。周末在家,也只是偶尔看看电视。看完,再拿纸,拿油画棒,把自己心中最喜欢的人物描绘在纸上。
老师说我画画非常认真,在涂颜色时,从来不涂到轮廓外边。
上小学后,在白纸上涂涂画画的时间一下子少了很多,更多的时间会用在家庭作业和看电视上。在外面的培训班也忽地多了起来,任务也多了起来,包括绘画的培训班。后来我在学校艺术节上绘画得了一等奖,只能说,我画得比较一帆风顺。
三、四年级时,可能是因为作业比较多、比较忙的原因,我逐渐对画画失去了兴趣,除了学校里的美术课和培训班,其他时间我都将画具丢在了一边,然后把时间花在看电视上。画具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随着时间的推移,美术上开始使用彩铅、水粉、水墨画工具了。曾经的笔和纸就这样孤单地被我“丢弃”了。
在家里的一次大扫除中,那些画具又被整理出来了。奶奶说我必须要练一练绘画了,单单在学校或培训班里画怎么行呢?我以前不是很喜欢画画吗?现在怎么一点也不感兴趣了?面对奶奶一连串的提问,我只是尴尬地笑了笑,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画具依然躺在原位,等待寂寞的来临。
五年级了,第一节美术课,老师忽然要求每个人一个星期画5张速写,看到什么画什么。哦——速写呀!我在培训班可没少画,画速写要用画具里那种特制的笔!
回到家里,急忙开始翻找起来。咦?画具呢?我的画具呢?奶奶见了我这着急样,微笑着说道,我把它放在一个它该待的位置上了。往我的书桌上一望,那些东西正端端正正地在那里等我了。轻轻地拂去上面的灰尘,岁月并没有在上面留下什么痕迹。拿起画笔,轻轻描绘,用心去画。画出的线条是如此流畅,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熟悉,停在笔尖的灵感顿时在纸上涌现出来。就好像是和童年的小伙伴重逢,用纸和笔在诉说一段故事。
笔停,画纸上出现的是——我的童年。
中国画是一门艺术,想要学好学精,并非一日之功,我就曾经学过这门艺术。
王为琏是一位画家,是我外公有多年交情的老朋友,也是我小外公,教我中国画的正是他。
这位老师性格和善,整天乐呵呵的,我们的课堂也总是充满了欢乐。我打小就喜欢猫,毛茸茸的样子惹人怜爱。于是,我们的第一堂课就围绕猫来展开。我握住笔,在纸上画了起来,大笔一挥,身子画好了,用力按下笔转一圈,圆鼓鼓的脑袋出来了。可是,脑袋是一个黑团,眼睛,鼻子,嘴巴怎么办?于是,我用绿色画了嘴和鼻子,红色画了眼睛,纸上马上出来了一只黑毛,红眼,绿嘴的怪物,逗得老师合不拢嘴。
老师为我铺上了一张新纸,用他的大手握住我的小手,控制我的\'小手,一笔一划认真仔细地教我画起来。光一个脑袋就涂了三遍,接下来才点上了眼睛,鼻子,嘴巴,画得极其细致,毛笔换来换去,终于,一只猫跃然纸上,真可谓是栩栩如生,快要从画里跳出来一般。他对我说:“别看画就是这样薄薄的一张纸,她可是一件举世无双的艺术品,有两位画家能画出同样的一幅画吗?”我学着他的样子,开始作画,把笔从大号换到小号,从小号换到中号,在纸上东抹抹,西涂涂,也画了一只小猫,只是有点儿……怪怪的,老师对我说:“嗯,有两分像样了!”我听了真高兴,毕竟第一次上课就受到了表扬!
“中国画是一门艺术”这个信念在我心里生根发芽。就这样,我断断续续地学了一年“艺术”,绘画技巧一点点提高,在学校我也是一直热爱美术这门功课。后来因种种原因,我没有坚持地学下去,很遗憾,没有机会把这门艺术学好,但我没有放弃小时候的梦想,时刻幻想着自己能成为王为琏外公一样的画家,踏入艺术的殿堂!
现在,我还在学习书法,二胡,葫芦丝……这些都应该算得上是艺术,我相信自己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一门艺术,把它学好学精!
夏克立和安娜培养了夏天和诺一,这两个孩子简直是美好人格的范本。可以从西式教育中借鉴什么,汲取什么力量?这就是《爸爸去哪儿3》给我们的重大命题。
夏克立教育出最没有公主病的小公主夏天。夏天说,爸爸告诉她,公主的意思是,要有礼貌、懂得分享以及帮助别人。
而安娜教育出最完美的小王子诺一。如果说其他孩子参加的是《爸爸去哪儿》,诺一参加的则是《宝宝去哪儿》。当被分到烂房子时,刘烨忙着吐槽,诺一则吭哧吭哧生火去了。刘烨躺在床上,诺一叮嘱他,这是分给你的牛奶和给你玩的橡皮泥。
夏天和诺一简直就是美好人格的两种范本。为什么我们身边,这样的孩子非常稀缺?
“中国很多小孩是单亲家庭吗?为什么很少看到他们的爸爸?”
中国爸爸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隐形爸爸——在小区游乐场、在公园、在学校家长会上,最常出现的,都是妈妈,爸爸成为一种稀缺的存在,以至于很多外国人来中国都会提出一个质疑:“中国很多小孩是单亲家庭吗?为什么很少看到他们的爸爸?”
《爸爸去哪儿3》的第一集就阐释了这个命题。一上来,4个中国爸爸都坦承平常陪孩子的时间不够。密室考验,中国爸爸多少都有点儿不知所措。
胡军跟康康有过一次很走心的谈话,胡军告诉康康,他并没有偏心姐姐,他也很爱康康,然后承诺:“以后爸爸争取多陪陪你,好不好?”康康:“嗯。”然后他掏出爸爸的手握紧。
康康表达的,不过是很多中国孩子的共同心声,希望得到爸爸更多的陪伴。
一项调查显示,七成以上的中国孩子认为爸爸陪伴他们的时间远远不够,平均每天不超过一小时。爸爸的时间成了孩子们的奢侈品。一个孩子说:爸爸,你现在陪我1天,将来我还你100天,好不好?另一个孩子说:爸爸除了忙就是在家接电话、看电视或者上网,偶尔逗我玩一下,他简直不像我的爸爸,倒像邻居家的叔叔嘛。
在中国,陪不陪孩子,从来就不是评判一个男人是否成功的标准
中国爸爸为什么不陪孩子呢?因为他们丝毫不认为自己有啥错。
一方面在中国,陪不陪孩子,从来就不是评判一个男人是否成功的标准,不仅不会成为一个男人的污点,反而是一大功绩——人家为了工作都到了六亲不认的地步了,多“伟大”、多“崇高”啊。大禹治水的故事不是还广为传诵吗,三过家门而不入,听上去是敬业啊,大家争相模仿,这背后,有多少被稀释的父爱,又有多少有爱饥渴的子女?
另一方面,陪孩子的男人不仅不被赞赏,反而与窝囊、娘炮、没出息等负面词汇相关。按照直男癌的说法,一个男人要多low才会成天待在家里陪孩子啊,这不是娘们***\'事吗?我陪孩子了,我老婆干吗?这不是抢她的活儿吗?
所以,成功人士不陪孩子,因为忙。丝也不陪孩子,因为不屑。
潜意识里,他们似乎觉得跟孩子若即若离,还显得挺酷。因为在大部分中国男人看来,为孩子赚钱,比亲自陪孩子,更成功、更高级、更有面子。
男人真的忙到一分钟都没有吗?忙是不在意一个人、一件事的借口,像早教专家小巫说的,没有任何一份工作能把人24小时都赔进去,只有重视与不重视。如果你把孩子当成最重要的会议,再忙都能抽出时间。
当爸爸必须做出价值选择——最重要的是时间上的选择
反观欧美,爸爸要陪小孩,这是社会公认的价值观。在欧美,抱孩子的、牵孩子的,往往是爸爸。看看明星街拍吧,中国男明星几乎没有拍到跟孩子在一起的,而贝克汉姆、布拉德·皮特、汤姆·克鲁斯这类全球顶级帅哥,常常是以标准奶爸的姿态出境。就连奥巴马,都会动不动提到自己的女儿,显得自己是个多好的爸爸,可见在西方,家庭在价值排序中占有多重要的位置。
夏克立就说,他花了很多时间陪夏天。当他决定要小孩的同时,就非常明白,宁愿牺牲工作上的成就,也要给孩子充分的爱。
事实上,20世纪80年代之前,欧美社会跟我们现在一样。社会学家罗伯特·格雷沃在《美国父亲的责任》一书中提到,美国父亲也并不认为应该把精力放在孩子身上。那时候,父亲还是father——工作、赚钱、有事业、有责任,是一家之主。最近二三十年,父亲们则越发“贪恋”孩子与家庭生活,对照顾孩子与做家务津津乐道。
很多人说,林永健的教育方式简直就是童年阴影。而这就是中国式父亲的典型状态。
夏克立为什么是个好爸爸?从他五彩斑斓的指甲就能看出来。有几个中国爸爸愿意让孩子给自己涂指甲,并且得乱七八糟?
疏离才是威严,威严才是爱,这是中国式父爱的标准。所以中国爸爸在孩子面前,总是端着。
因为他们要扮演那个“正确”的爸爸。正确是什么?一本正经、不苟言笑。是他提出命令,让孩子服从。更极端点的,像典狱长和囚犯。
康康非常大气懂事,可作为一个孩子,很多时候让人心疼。因为他哪怕在最亲的人面前,在胡军面前,他的状态也不松弛,特别隐忍。因为胡军也总是端着啊,林永健就更夸张了,所以当林大竣犯错,他训斥一番,头也不回就走掉。
对于许多同学而言,画画是一种枯燥乏味的事情,可我们班却有一个能把画画“活”的人。他就是绘画小能手—刘子恒。
刘了恒瘦瘦的,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像两颗黑宝石一样烔烔有神。也许这就是画家那一双善于观察的眼睛吧!
一次上美术课,老师让我们画一位同学的肖像。我画好了轮廓,感觉很好,便沾沾自喜起来。可当我经过刘子恒身边时,不禁怔住了:他握着笔,一条条优美的线条在纸上不断地闪现,不一会儿,一个同学的脸便跃然纸上。我不禁赞叹起来:“画得真漂亮呀!”刘子恒没有在意我的夸奖,继续绘画。从他的大眼睛里,放射出异样的光芒,他的手在纸上不停地滑动着。他时而点点头,时而又微皱眉头拿起橡皮……他是那么专心,好像世界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似的。不一会儿,一位同学在刘子恒的笔下,栩栩如生,好像真的一样。
刘子恒是我们的宣传委员,黑板报上那些惟妙惟肖的图案都是他一个人画的。无论多复杂的画他都能画得形象逼真,每当有老师来我们班时,都会被刘子恒的画吸引。
刘子恒,你真是名副其实的绘画小能手,希望你长大后能成为中国的凡高,为祖国争光!
我从小就喜欢画画,从幼儿园中班起,妈妈就给我报了画画班。
刚开始,我只是跟着老师去画,常常会把有些地方画不好或画坏了,都得请老师帮忙修改。我们学的是色彩涂鸦,当然是初级班了。那时,我们用铅笔打底稿,画好一个歪歪扭扭的作品——不对,那时还称不上是作品,应该说是草稿!然后再用勾线笔去勾线,最后才去涂色。
之后,我渐渐画得成熟了一些,就学起了儿童画。学儿童画时,我已经一年级了。儿童画比涂鸦要难一些,有一定的要求,要求线条要一笔到位,不可以画得歪歪扭扭。我学了好久才把基础学好、练熟。
差不多学了两年左右吧,我在画画的路上又进了一阶!我开始学起色彩写生了。那时我只有三年级,我们画的东西都很难,不像以前那样,随便一画就搞定,也不像儿童画那样简略,难度是高了一个级别的。写生就要把细节给画出来,不然又有什么意思呢?我学了一段时间,画得越来越好,所画的几乎可以与实物相媲美了!我觉得这个写生我已经入门了。老师给了我一些建议:画画的时候心要静,不能东想西想,要全神贯注!
色彩写生画到四上就停了,四下开始,我学起了素描,素描也要打基础,先从线条到单个几何,再从单个几何到多个多面几何。素描练习多了,我画的画也越来越逼真。虽然说还需要老师的帮助,但是与刚刚学素描的时候比起来,我还是进步了不少,也掌握了诀窍。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感觉到画画的乐趣,画画是我自愿去学的,从不会到会,从会到画得好……每画一幅画,只要是认真去对待,那么,一定是乐在其中的。
今天下午,我和同学一起参加了上城区少年宫的“玩转周末”活动,其中一个项目就是马勺绘画。上课的时候,老师拿出一个马勺给我们看,我们发现马勺光秃秃的,形状像农家用来舀水的木勺。接着,老师又拿出一个马勺绘画的作品给我们看,啊,原来加上五颜六色的颜料,马勺立马变得很漂亮了!老师看着我们惊讶的表情,笑着说:“只要发挥你们的想象,用心去做,我相信你们一定也能把马勺变得很漂亮的!”听了老师的话,我们拿起画笔,一个个开始认真地画起来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们手中的马勺就变了样,原本光秃秃的马勺变得鲜艳起来,有的同学在马勺上画上了美丽的.花朵,红的玫瑰、粉的桃花、紫的蔷薇……仿佛一个美丽的花园展现在马勺上;有的同学在马勺上画了一片绿色的草地,一个小小的足球在草地上被孩子们争来抢去,好不热闹:有的同学则在马勺上画了一片大海,蓝天白云间还有很多的海鸥飞来飞去……
老师看到我们这些各具特色的作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还不停地对我们表示赞扬。我们再仔细端详着各自的作品,不禁想起了老师上课时说的话,只要我们用心,一个个普通的马勺就被我们变成了一个个漂亮又富有创意的作品,所以,凡事只要我们认真,我们相信一定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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