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经历过许许多多的.事,比如:第一次骑自行车,去碧峰峡游玩……但在这些事中,我最记忆犹新的事就是自己晚上回家的事了。
那是星期六的晚上,我正在爷爷奶奶那家里玩,这时已经是八点了,我要回家去了,于是我告别了爷爷奶奶,自己走回家去了。
可是这时,路灯都不亮了。我想:怎么停电了?真烦!我只好在漆黑的夜里走着。我走了很久,天也越来越黑,走到一半时,几乎看不见了。这时,月亮露出了它那圆圆的脸蛋,把皎洁的月光洒向地面,湖水也泛起了淡淡的波纹。我继续走着,心想:天这么黑,万一遇到鬼怎么办?这时,我不禁想起《黄河鬼棺》里的老头,他死的面貌,而且他身边的朋友一个一个的离奇死去,而且死者的面貌狰狞、可怕。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越怕鬼,老天爷真的派了一个“鬼”。走到大约四分之三时,狭小的巷道里冒出了一个黑乎乎的比我高一点的东西。这时月亮也收敛了自己的光芒,空气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那个黑影一步步地向我走来,我的心里像兜了一只小兔子似的砰砰乱跳。这时,我想到了人们常说的索命鬼,这个东西会不会是的呀?想到这里,我心跳又再次加速,头上大粒大粒的汗珠直往下掉。我一步一步的走着,等着他来索我的命。可是当我走过去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想:原来不是鬼,吓我一大跳!同时我也暗骂自己:“我真是一个十足的胆小鬼!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回到了家。我长舒了一口气。
回到家后,我心想:原来你只要怕鬼,它到处都是;如果你不怕鬼,那它就无影无踪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怕鬼了。
又是一个周末,我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道淡淡的桂花香吸引了我,我随着那香气寻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棵花枝招展的桂花树。站在路边,那浓郁的桂花香围绕在我身边,深深吸一口气,仿佛脑海瞬间清醒了过来。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桂花树随风摇动,那一朵朵桂花也飘落了下来。那朵朵桂花像只只蝴蝶在空中翩起舞,使这棵桂花树成了路边一道靓丽的风景。
我继续走着,来到了十字路口,拿出一张纸,擦去头上的汗。看见远在天边的垃圾桶,我就想把手中的垃圾随手扔了。但就在我要扔了的时候,我的眼睛不经意间看到了一位身穿红色背心的清洁工。那位清洁工看起来己十分年迈了。他戴着两个口罩,手里拿着夹子和扫把。他一看见垃圾就像发现宝藏一样,把它据为己有不一会几,那片区域便干净了许多。但他的额头上已充满了汗珠,他不得不把口罩摘了下来。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脸,他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每一脸部动作仿佛都能使皱纹多增加几条。看到这一幕,我不禁心生敬意,我走到垃圾桶边,把垃圾郑重地放了进去。那一位清洁工和其他千千万万位清洁工成了路边别致的风景。
我继续走着,此时天已开始变暗。我站在路边,眺望远方。此时的太阳已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躲在了群山的身后,发出低沉而昏黄的光,与白天时那耀眼的光芒截然不同。它身后的云朵仿佛对它深深地眷恋,渐渐晕成一片片的红。于是,落日与云朵就形成了一幅“晚落幕画”。看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想起:人们总说“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人们惊艳于夕阳的美丽,又馆借于它的短暂,可我却不这么认为,何必执着于它存在的长短,能欣赏到这一美景,已是人生一大乐事。人生亦当如此,活在当下,珍惜眼前。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一路走一路看欣赏着路边的风景,感受着世间的美好。
你有没有闭着眼睛走路的?小时候,我最喜欢做一些“自己和自己玩”的游戏,比如在放学途中,从校门口开始,专心踢一粒石子回家,或是计算火车进站的时间,远远地听到汽笛声一响,便开始从家门口“起跑”,看自己能不能在火车进站前赶上火车等等。
闭着眼睛走路,就是其中一种“自己和自己玩”的游戏。通常,我选择的是一条没有车也没有人的乡间小路,两旁都是稻田,“会动”的东西可能只有草丛里近视的大青蛙和神经质的、一碰就跳的蚱蜢,所以,绝对可以大胆地“瞎走”。
有一个暑假,我们每天上午都到学校补习——我们那时小学生的功课压力比现在还重!就拿暑假来说吧,五、六年级的学生,每天上午还得到学校上课,唯一的区别,就是可以不穿校服、鞋子,可以自由地穿便服和木屐。
我就是那个穿着木屐去学校补习的小学生。下课后,最高兴的一件事,就是把脚伸进校门边的小河里“荡一荡”,等经过景美戏院斜对面的那口井时,还要再继续用冰凉凉的井水把脚冲一冲,或者,干脆把自己弄得一头一脸一手的湿。
你一定能想象得到,那种感觉有多舒服!暖洋洋的太阳晒在湿湿的皮肤上,就像熨(yùn斗温柔地熨着一件皱皱的衣服,慢慢地,你可以感觉毛孔畅快地舒张了起来,水汽微微地蒸发了,身上散发着一股新鲜味儿。
我仰着脸,闭着眼,让太阳暖烘烘地晒着。这时候,眼前是一片猩红,而这一大片猩红里,又出现了一个会跑的小黑点。我闭着眼睛“看”着这个小黑点,小黑点开始逃走。我追着它,一会儿追到上面,一会儿追到下面,脚步也开始加快。我觉得自己快要跌倒了,赶快睁开眼睛,哈!直直的一条路,被我走歪了。
太阳光使人成为发酵的面包,身体逐渐膨胀,光裸的手臂也微微发烫。我甚至觉得有点像过年喝了妈妈酿的葡萄酒,脑子里甜晕晕的。
我试着把手平平地向左右两边伸直,像马戏团里走钢索的小丑。马戏团里走钢索的小丑手里不是都有一根平衡杆吗?我假装自己正在走着高空钢索,钢索下面,一只披着乱发的大嘴狮子正张着嘴,等着我掉进它的嘴里,成为它美味的午餐……
我想得紧张悬疑。眼见大狮子吃不到又香又嫩的小人肉了,脚下忽然一阵踉跄,不好!我跌进了什么黑洞,怎么软绵绵湿答答的?
原来,我走进了一堆绿油油的秧田里!老天,我的木屐!我叫了起来,木屐陷进烂泥团里,失踪了!
我焦急地弯下身子用手去摸,水汪汪一片浑浊的泥水,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你在这儿干什么?”农场的老何远远走来,朝着我喊。
“我,”我满脸尴尬地看着自己的一双泥手,“我在找我的木屐。” “你的木屐?怎么会掉在田里?”
“我……”唉,怎么说他才会相信,我是因为玩闭眼睛游戏,才走进了秧田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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