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的每个转角处,都要经过一次又一次的选择,而每一个再怎么微不足到的选择,都有可能因此牵连你的一生。
我的人生一直没有经历什么难以决择的事情,父母叫我不要迟到,我便早些起床;老师叫我们不要临时抱佛脚,我便早些准备,每件事情,我以为都不必由我“选择”,而只须慢慢等待命运的“安排”,但在六年级的暑假,医生却告诉我,这件事必须由我自己选择……
从小学四年级,我便知道自己患有“C型脊椎侧弯”,并不是因为姿势不良,而是一生下来骨头的基因便决定要这样长,这种病初期都不会感到疼痛,只是从外观上来看十分明显,因为身体是歪的。但是父母带我找了好多医院,医生也都束手无策,父母也不想让我因开刀而在身体留下那可怕的疤,就在六年级的暑假,一次偶然,我们找到了一位有名的医生,在他医治下成功恢复的案例有好几件,于是父母二话不说的定了车票到北京。
北京的医生告诉我,我要完全好起来是不可能的了,因为已经太严重了,但是至少可以好一些,至少可以不再恶化。可是医治的过程十分辛苦,不但每天要穿着那重又紧且难看的背架,还要早晚做一次复健,每个星期还要到复健所做复健,这将是一场长期抗战,我必需将读书的时间,玩乐的时间都舍去,那么我要接受治疗吗?这是理性的选择题,非常难选的选择。
我选择了接受,我不想开刀,也不想以后忍受脊椎压迫到肺部的疼痛,所以我选择“接受”。过程真的很苦很苦,我曾经在数个夜晚因疼痛而无法入眠,也曾经在数个早晨因疼痛而在床上哭泣,但这是理性的选择,所以我不能任性的在父母面前说我不想治疗了,也不能孩子气的像其它小病友一样在复健所大哭大闹,因为是我决定的,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想好起来,不想再次在镜中看到那令我害怕的身体。
我到现在都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即使要在艳阳下穿着令我汗涔涔的背架,即使要花很多时间配合医生复健,即使身体因疼病满身青紫,我也不后悔选择了这个会改变我一生的答案。
从30号说我开始封闭自己到现在已经几天了,这几天我回忆了以前很多的事情,让我联想了很多,想想过去,我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怕走出去,不愿意与人接触,怕和人交往,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初中毕业,以至于我对初中以前没有什么特别的回忆,无非就是看着同学们一天天快快乐乐的样子,我羡慕他们,嫉妒他们,我为什么做不到,或者是想想自己的经历。在去想都不知道……
到了高中我开始住校,一切就开始这样改变着,我依然愿意自己待着,可是环境不允许,寝室12人,我开始观察她们看看我怎样能融入进去,因为我要改变自己,不能让自己永远的这样下去,虽然我做了心理准备但比我想象的要难很多,我不知道怎样去做,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我还是喜欢独来独往,每天除了上课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我开始喜欢上了集体生活,感觉在这个大家庭中我能学到很多,我也不在干什么都自己一个人去了,总是喜欢找同学陪着,不在在晚上她们谈论事情时默默地待着,永远是听众,我也开始与她们交流。那时我就想我可能已经开始融入集体了吧。
刚开始我学习不会去想太多,我只想把成绩提上去,后来我讨厌学习,我就多了思考,想过很多很多,因此我处处小心,我总认为世界上没有绝对的敌人,所以我和同学之间不管有多大摩擦我都会一笑了之,从不会去计较什么,有的人认为我这样是被人欺负还不敢……其实不是,我是想既然我们认识又在一个学校这就是缘分,不能毕业后成为仇人,那样的话太可悲了。也许是我这样的想法错了,也许我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也许……
带着尝试我高中毕业,高中三年我学到了很多,也失去很多,因此报考时我选择了很多人都不知道的专业,很多人都不愿意学的专业,因为我想改变自己,我也知道自己的性格,虽然尝试的去改变,但是太难了。所以我选择了我现在的学科。
大学生活过了一学期了,离我进入社会越来越近了,都说大学就是小社会,我开始去面对这一切,可是我的`各种尝试下来,我发现还是封闭的自己是最现实的我。因而我再次选择封闭自己,希望以后……
面对?封闭?改变?我该怎样选择?
庄子,闻一多称庄子为“最真实的诗人”,“他的思想的本身便是一首绝妙的诗”。正是庄子诗人般的性格造就了其与哲学浑然一体的别具一格的美学理论。”畸人者,畸于人而侔于天。”由此可见,畸人在庄子看来仅是异型人,形容状态上与普通人略有不同,庄子描述这些异形人并不是为了展示现实生活的丑陋,而是通过特殊的外在与他们闪光纯洁的内在进行对比。,“大丈夫与之处者,思而不能去也,妇人见之,请于父母曰:‘与为人妻,宁为夫子妾者,十数而不止也。’就像雨果在《巴黎圣母院》里塑造的丑陋的敲钟人卡西莫多。
作者从理性与非理性的角度,切入哲学话题,丑是对于美学的辩证否定,并非完全否定,其中有一章节着重在描述,审美现代性与审丑,现代艺术在传统美学的观点看来,舞台上的`错乱与歪曲鄙丑都是现代艺术的表达形式,大众传媒主导了传统美学思想的发展,而近现代大众传媒的对于传统的冲击力,变转了美学的传统思维方式,后现代主义将扭曲与错乱艺术近乎发展到顶峰。
丑并不应仅仅作为美的附属,丑从美学中分离出来,成为美学的辩证组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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