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了,妈妈每天都起得很早,给我做饭,送我上学,中午天气很热,柳枝弯弯的像人热得抬不起头,妈妈站在外面等我放学,我看见汗水已经从额头上滑下来,妈妈您辛苦了。
下午妈妈还要送我上学,晚上还要接我回家,做饭,收拾屋子,一天还要上三四节课。妈妈你辛苦了。
星期日还要教学生弹琴,一教就是一天,中午有时连饭都吃不上。妈妈你辛苦了。
爸爸要去外地学习,妈妈给爸爸装好日常用品,还细心地一再嘱咐爸爸,让他多注意身体。妈妈要照顾我,还要关心爸爸。妈妈你辛苦了。
我想对妈妈说:“妈妈,谢谢你把我养这么大,我会报答你的,等我10岁了,您就不用接送我了,我还能帮您做家务。放心吧妈妈,我长大了一定不会让您操心的。”
今年的学期很短,只有三个月,因为上个学期是五个月 ,所以使我很紧张。课上的异常快,完全把我的兽性给逼了出来。所以很难放松。
一天我回了家,老爸迎我进门后才对我指着说:“你看我们家来的什么人?怎么会来了这么一个人呢?!!”老爸的声音故意调高,明显是装傻。
“震哥。”我漫不经心从口里飘出这样一句话。其实我看都没看那人一眼,因为作业多,根本停不下来。
“哇!一下就猜出来了。”然后老弟在旁边和老妈一阵喧哗,估计是打豆浆的事。
真的是震哥?!他不是在东北吗?已经回来了!
他走到我的面前,比了一下。喃喃说道:“嗯,长高了~”我白了他一眼,继续写作业。不过看他的时候,我发现他也长高了。太荒唐了,他已经二十二岁咧。于是我怀疑东北那边有秘方,下次也要去那看看。
第二天,我的死党一大早就来敲门,说是另一个死党还在睡大觉,懒得再去叫。我并没有说什么,这场战争我可不想参与。随后,我磨蹭地办完事。那个懒觉死党也终于来了,一路上就是她们的争吵。我很少发言,或者说我就没说一句话。最后从幻想中回到现实,才发现她们已将箭头指向了我,对我大骂。我不知道她们是以什么逻辑扯到我的,也许是因为我从不发言。可是我要说话了她们又是反对,真是难伺候。我不大在乎流言蜚语,可是她们反复地说,反复地说。就这样一直快到了学校,我终于冲破了‘奴性’,对她们破口大骂。但是骂完就后悔了,我怕她们不跟我玩。可我也是为了保护我的尊严,我实在是太软弱了,不开心显示在脸上。
那个一大清晨来叫我的死党还在说,因为我所骂的她都能够顶回去。或许是她高傲,她自认为她很有钱。我愤怒到了极点,我还要这个不考虑别人感受的朋友做什么?!!“够了!”我扔下这句话直冲教室,我很烦,是我的错吗?可是为什么我总感觉我有道理时却是她说赢了!是我一忍再忍地奴性吗?或许我的表达能力已经罢工了。我的.心未痛,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是半天不开心。可是,现在我没有。我有一个新死党,她比我低一级,可和我一样大。她很聪明,是留守儿童。她说她在四川、丰城待过,还说在四川看过乐山大佛呢!我好奇,也很仰慕她。她喜欢音乐,所以我也渐渐喜欢上了音乐。其实,不过是顺从她而我已。她会编舞,有创造力。我和她在一起总能忘记烦恼,后来,她走了。
此后一天,我看了网上的舞蹈视频。忽地发现,我也有创造力啊!呵,其实,回想那真可笑……
我初二了,马上面临毕业班,这并不是第一次。但是我的英语很不好,还有语文说明一类。搞得我一个脑袋七、八个大,我很烦,很累。可老妈又要我去给震哥打豆浆,什么时候可以歇啊?一会儿,我做完事。上QQ遇见了那个走了的死党,聊了好久,连作业都忘了做。老爸老妈还没上来睡觉,估计也是在跟哥哥他聊天吧?谈东北的生活?
深夜,我聊到了深夜。最后扛不住了,直接睡在了电脑桌上。那边发出信息并下线了:很晚了,快睡觉吧!要是明天起不来,× × ×和× × ×又要骂你了…………
也是星期五中午,大家都高高兴兴的背着背包,梳理好一切,提前准备回家了。唯有我一个人郁郁寡欢。同学们问我是怎么了?我不言,仅仅笑一笑。我的确有点儿反感星期五中午。
下课铃奏出了。校门口都堵满了车子。我明白,毫无疑问沒有来接我的车。我素来反感回家的缘故是我的母亲。我一直觉得她并不太喜欢我,一直轴力妹妹。她总带上妹妹在街上,却唯有不携带我;妹妹一回家,母亲便会问她:“学习培训有多累?考試怎么样?”针对我,她一直冷冰冰,总说:“自身去电冰箱里拿吃的。”别的的,她从来不关注。我内心当然不服气了。
迈进家门口,就奔向屋子。把背包一丢,“砰”的一声,关了门。空落落的屋子就剩我一个了。我明白,没有人会来打搅我。母亲不容易,爸爸更不容易。接着,小妹就回家了。只听母亲一路跟随小妹,帮她拿背包,拿给她一瓶酸牛奶。我心有点儿酸酸的,一样是她生的娃,工资待遇如何就差这么多?
该吃晚餐了,妈妈才会来叫一声:“来用餐了!”我一开门,看到母亲、爸爸和妹妹三个人那么温暖,你帮我盛饭,我帮你盛饭的。我也气小一处来,扔下一句:“我不吃了。”便关了门,锁上了。妈妈叹了一口气,神情有一些朦胧,就然后用餐了。
晚饭后,我悄悄钻了出来,去电冰箱里拿吃的,餐厅厨房的灯被照亮了,是妈妈。她什么话也没说,仅仅叹了一口气,给我做了份蛋炒饭。“快吃。”母亲从头到尾仅有现在很多在加工厂有过经验的`客户,想必都知道有关原料的。我迅速吃了,又躲回了屋子。
也是星期五的中午,从此听不见要我吃晚餐的那一个响声。电话通了,。我了解,母亲进医院了。我骑上单车狂奔医院,气体里全是消毒液的味儿,母亲面色苍白。她看过我,说:“来啦。”我的两行泪总算落下来。母女还会继续有哪些走不过去的呢?我坐着床前,握起母亲的手,说:“妈,别那麼太累了。”母亲笑了,说:“你长大以后。”我心繁杂着,回想到许多。
那一天,我相拥了母亲,抱得太紧,仿佛害怕失去哪些。我还在她耳边轻轻地的说:“妈,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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