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困难,我可以勇往直前,面对失败,我可以卧薪尝胆,面对挫折,我可以坦然面对,而当我面对父爱的时候,泪水却已悄然落下。
也许父爱同母爱而言,有很大的差异,母爱是宽厚的,博大的,而父爱却是内敛的,含蓄的,所以也许父爱没有母爱那样直接,但他默默奉献的一切却值得我感恩。
小时候,总以为感恩是成年以后的事,初中的时候,突然发现,感恩其实与青春同行。老师对我说过:“叛逆是可以有的,但不要以叛逆为借口一次又一次伤害你的父母。”叛逆,其实说实话,这个词对我稍微有点陌生,因为父母对我所做的一切,根本提不起我叛逆的兴趣,所以我和我的父亲感情不像父女,更像朋友。
但当我面对父爱时,我总会忍不住的流泪。
有一次学校开展了一个亲子活动。把小学生难过的嚎啕大哭,因为他勾起了人心中最柔软的那部分,那就是亲情。当时回忆起小时候父亲和我一起生活的时光,就像是在我的青春画卷中绘出一幅幅美丽的作品。其实,那时还不是我最想哭的时候,大概是因为尴尬吧。但是,所有的心理防线在见到父亲慈爱的眼神后,灰飞烟灭。我还是哭了,在父亲的怀抱里,在父亲的拥抱下,感恩的心愈发强烈。
青春里没有感恩,人生也就没有了韵味,即使生活再好,心里的缺失却再也补不起了,也许会遗憾,也许会愧疚,但时间不会因此停下,所以我们要让感恩与青春同行。
但是,现在的我却让父母一次次难过,失望,一次次刷新父母的下限。所以,当我面对父母时,我流泪了,泪中闪烁的晶莹带着我的感恩的心,还有更重要的,愧疚的心一起为我的青春绘着画卷。
面对父爱,我流下了感动的眼泪。
我一人独自望着夜空,嘴里嚼着草根。听风吹过草坪,卷起一帘月色。我眼角泪光微微闪烁,那一件事还记忆犹新……
打我记事起,我就听说了那时的人家怎样对待自家孩子。听着,我竟感到心有余悸,竟闪过一丝喜悦。“父母对我,嗯个,很好!”我低下头,望着右手,嘴角微张。
六岁那年,我差一年进入新的学校。之前的我非常活跃,也贪玩,也爱运动,每晚都要和父母、哥哥,和表弟一家出去散步,放松心情,愉悦身心。但那晚以后,一切都变得相同而又不同了。
那晚,我与父母和哥哥出去散步,弟弟不能来,我深感郁闷。只得去河边散步。走在河边,心情异常舒适,花香沁人,但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值得紧握“玩具”——小铁片。
“快看,好美的烟花!”哥哥欣喜地叫我们看烟花。所有人都停下来抬头看,可我却着魔一般往前走去,父亲一直握着我的小手,很温暖,但我也被绊倒。父亲却未察觉,一转身便踩在右手的铁片上,只听见“呲”的一声,我便没了知觉。
后来才听说,父母那时赶忙抱起我,乘坐哥哥叫的的士去医院。霎时风吹花落,冷得似下雪却又胜似下雪。我什么都看不见,只听见熟悉的声音萦绕在我的耳边:“挂号,排队,就诊,手术……”母亲嘴里念个不停。那一刻,我竟感觉无比温暖,无比幸福,嘴角在晶莹的泪光的放大下微微上扬。那时,夜空繁星密布。
事后,我的右手中指已无法伸直,我也变得异常安静,不再活泼,不再运动。可父母对我依旧,仍陪伴我左右,一起散步,也给了我不少幸福。是唐门,让我的心再一次动了起来。
想到这些,我内心便异常激动,只得抬头,旺旺星空中的明月,带着脸上风***泪痕,静静地躺在草坪上,怀揣着青春梦想,怀揣着生活点滴,睡着了。
青春,年少轻狂。面对她,我总是忍不住流泪。也许是因为她对我们的关爱;也许是因为她爱哭的原因。只要一想起她,我的心情就久久无法释怀。
她教我们的那一年,也就是她刚领到教师资格证的那一年,她是所有老师中最年轻的一个。也许是因为她身上的孩子气,使得我们这个原本就很活跃的班级更加肆无忌惮了。
那时她是我们的班主任。她特别爱哭,而且“翻脸比翻书还快”!记得她第一次哭是在堂课上。当时不知是什么情况,很久以后同学们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的妈妈生病了,身边没人照顾,所以她当时急坏了。下课后,我去办公室交作业,看见她一个人趴在桌子上哭,没有一个人理她。面对她那娇小的背影我的心里莫名的增加了一丝心酸,那一刻泪水止不住往下流。为了不被她发现,我健步如飞的离开了办公室。上课时,她竟然若无其事的走进教室,满怀笑容。谁也想不到十分钟以前她曾放声痛哭。但是终于还在笑着笑着眼眶里挤满了晶莹的泪光,她强忍着痛苦,戏谑的说:“自己带了隐形眼镜,所以眼睛很不舒服。”
记得有一次学校举行运动会。班里小月同学跳远时不小心摔了一跤,脚磨破了皮,她细心地亲自给小月上药水。一边豆大的泪水从眼睛里滚了出来,一边心疼的说道:“都叫你小心一点,以后留疤多难看啊!”其实人家小月都没难过,她却早已泪流成河。
班主任爱哭,有的时候全班同学陪她一起哭!记得一次上写字课。教室不是纸片漫天飞舞就是震耳欲聋的吵闹声,当场活活把写字老师给气走了!
“玩!玩!玩!你们就知道玩!你们是不是那天把我气死你就开心了,”一顿脱口大骂之后,她的眼眶里又闪烁着气愤的泪光。此刻教室里鸦雀无声,空气中笼罩着可怕的气氛,我们没有再吵闹了。刚开始是有一个人哭,后开全班都哭了。隔壁班的同学说:“感觉我们好像开一个‘小型的追悼会’一样。”这件事以后我们当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每个人写了一千字的检查。这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天作孽有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吧!此后我们迎来了一周又一周的流动红旗。
她最后一次哭是在初一结束的时候。放假的前一天,她神秘兮兮的在班上徘徊着。一会儿对这个指指点点;一会儿对那个唠叨不停。最后她静静的走上讲台,通红的眼眶中眼神略带一丝严肃。“不好,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果然,迎接我们的是一顿训斥:“我知道你们不喜欢我,很想让我滚蛋!我要走了,终于可以让你们如愿以偿了!你们自由了!”话音刚落,我们再也笑不出来了,一个个都愣住了!说完她快步迈出了教室,其实我们都知道她舍不得我们,不想让我们难过!此刻的教室早已泣不成声!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她,但是她的模样却依旧清晰的呈现在我的脑海里;她的声音仿佛总是萦绕在我的耳旁。现在只要想到曾经和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就忍不住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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