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我绷,妈妈绕。我像犯人被警察的手铐铐住一样,双手平行分开,套住那堆毛线。妈妈从毛钱堆里找出了一个线头,缠在左手的食指上,缠了一小团后,再抽出食指,用左手三个手指捏住,用右手的大拇指、食指将线往小团上一圈一圈的绕。有时,我绷得太紧,妈妈就一边绕一边拉拉拽拽,动作潇洒得很,从不打结,真让我佩服。
眼看毛线团像雪球一般越来越大,而我的\'手腕和整个膀子酸胀得受不了,就不耐烦地嚷道:“妈妈,我膀子绷得酸溜溜的,干脆不绕了吧!”妈妈温和地说:“这样吧,我来绷线,你绕,怎么样?”我的兴趣一下子被调起来了。
我和妈妈换了个位置。我原以为绕毛线很容易,谁知我连毛线团都抓不稳,只见它骨碌碌滚出老远,我赶忙捡回线团继续绕。我东绕一圈西绕一圈,绕得乱七八糟,一点不圆溜儿,丑死了。妈妈告诉我,应该顺着一个方向绕十几个来回以后再换另一个方向,这样绕出来的团子清清爽爽,将来打毛衣时也方便。
有了妈妈的指导,我很轻松地把剩下的毛线绕成了一个“大球”。我摸了摸绕好的线团,又放在手里掂了掂,感觉蓬松松软绵绵的,好玩极了。通过绕毛线这件事,我明白了做什么事情都讲究技巧的。
心中有梦,便是希望;心中有梦,便是蓝天;心中有梦,便是美好明天。
——题记
可可是个平凡的小女孩儿,出生于一个普通家庭,不出彩的脸庞与平平淡淡的学习成绩使她的小学生活中毫无波澜。
“如果我能受同学们的欢迎,那该多好?”,凝视着窗台上的那盆野菊花,可可失神地想着。‘砰’一声,她的头又碰着了窗户,把她从飘去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这月亮真圆!吃完晚饭的她望着天上那黄色的发光体,不禁感叹道。在漆黑的夜里,她的嘴角弯起了一抹让人不易察觉的苦笑。
学校的英语演讲比赛就要到了,可可的班主任专门挑了一节课让学生们积极上台表演朗诵,选最出色的那个代表本班参加学校比赛。“谁第一个呢?”班主任扶了扶眼镜,用犀利的眼光向台下扫去。这时,一只颤颤巍巍的小手映入了她的眼帘,眼底闪过一刹那的惊讶,但随即被赞许的目光代替。“好,请上台演讲。”话音刚落,同学们的目光刷刷地射向那位同学,但随之鄙视,不屑渐渐成为学生们的.面部表情。在这样的眼光下,那位同学慢慢走向讲台。是的,这个勇敢的人儿就是可可。可可的英语很好,当翻译一直是她心底的梦,但从未被拿出。这次,她鼓足勇气想像人们证明自己,但还未开始,便被耻笑。
她忍着眼泪流下来的冲动,认真的讲了开场白,便开始用流利的英文讲述一段动人的故事。教室里静静的,只流淌着可可优美的声音。“谢谢”,故事讲完,教室依旧很安静。‘啪,啪’···班主任率先拍动手掌,全班又随即响起洪亮的鼓掌声,一波接一波,似乎没有停下的兆头。
可可又笑了。这次,是发自心底的笑。
就像窗台上的那盆野菊花一样,它从未失去心底的梦,才会坚强地度过一生
梦,是希望的启发。梦,是理想的初芽。梦,魂绕人间。
其实,整个长江三峡尽管千姿百态,但是从头至尾无非就是两岸高山夹流水。但这不同于湖泊里的山水纠缠得那么温柔,三峡的山水表现的是自然力量的搏击。人在船上向两侧看,都是崇山峻岭,向前看只见那一条窄窄的湍急江水。有时行船至水流落差较大又较窄的地方,一时间水蓄积起来流不下去,把水位抬高,船仿佛处在高水位的台上。而眼下是水流的下坡,又面对着峡谷中岩壁,眼看着下面的江水冲到岩壁上又被打了回来,江水正翻滚着流向不定时,此时下边的游船缓缓地向上爬,我们的船必须要向下走,就见我们的船头朝下,顺着水流紧贴着岩石边向下扎,船飞快地冲下去,又不许偏离一点航线,不然要么撞上向上走的船,要么撞在岩石上,时刻存在着船毁人亡的危险。经过惊险的瞬间,船落了下来,船头船尾也摆平了,可是心还浮在上面,此时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就油然而生。除了游船险象环生之外,游览中视野也非常狭窄,人站在甲板上,不管是白天夜间也只能见到不大的一块天,船和人都显得十分渺小,而江水却以神奇的力量,冲破高山险阻,奔腾直下,那一往无前的气魄,给人以惊心动魄的`震撼。
雄奇的山水让人敬畏,岸边一些景点所表达的意境又与它遥相呼应。凌晨天还大黑的时候,我们冒着细雨,在导游的带领下,下船走进了岸边有鬼国幽都之说的著名景点丰都鬼城,朦胧中见到里边有一些鬼的塑像。据导游介绍说,这里“鬼”们仿造阳间的司法体系,营造了一个等级森严的融逮捕、庭审、判决为一体的阴曹地府,如果等到天大亮后,这些鬼的神像,个个会惟妙惟肖、栩栩如生。据说每年阴历三月三是鬼城庙会,有活人装鬼表演的“阴天子取亲”、鬼国乐舞等节目,更增加了神秘怪诞的色彩。出了鬼城行船不远,又到了岸边的白帝城跟前。在船上遥望白帝城,那是三国刘备兵败退守又病死于此的地方。看这些人文景观,更增添了游人对此产生的神秘凄惨色彩,再与险峻三峡交相辉映,构成了雄浑诡异的异域山水文化特色。因此时常令我梦寄魂绕。
我就像爱丽丝那样跌入梦境,寻觅着蓝丝带的踪迹,它又闪着光,飞过彼岸。
“轰——”
公车发动的声音把我拉回到现实——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坐公交车去上学。我记得妈妈带着一脸自豪地告诉我:“那里坐落着高大的教学楼,那里的地上也有文字,那里还有许许多多来自各方的小朋友。”
双手托着腮,我使劲睁大小眼睛,额头和脸颊已经贴到了玻璃。玻璃清晰地倒出了车内的影子,我往左伸舌头,对面的我也往左伸舌头。猛然一个蹒跚的人影闯入眼帘。
咦?
那位老奶奶左右张望着,环绕四周的都是牙还没长齐的孩子,哪儿有什么空位呢?恍惚间,我看到了蓝丝带轻轻飘着,飘到我的胸前。我低头却只看到那蓝马甲,蓝裙子。
蓝丝带缠绕在手臂上。
我轻轻起身,抬头与老奶奶的目光相汇,我耸耸肩,笑了笑。
老奶奶朝我感激地抿起嘴。
“不用谢。这是蓝丝带的功劳。”
但我没有说出口。
五年级时学校组织去看开发区的“红歌会”。
犹如演唱会一样令人振奋,耀眼的`舞台灯光打着圈,不时扫一扫台下的观众,黑压压一片。
当最后一个强有力的音符消失在耳畔时,人群一哄而起,散场。
小伙伴们拎起主办方赠送的东西——蛋糕,矿泉水,节目册和荧光棒。
现在想来,那时不停传来的包装袋撕裂声也由此而来吧。
炫目而又孤单的灯束变换着,当我要起身离开时,瞥见了蜷缩在黑暗角落里的食品袋。
然后,我就把它捡起来了吧。那时感觉有蓝光抚着我的手臂,让我感受了它的热,就像轻盈的蓝丝带。
日历再往后翻阅,当年那个懵懂天真的女孩已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年。
就站在舞台后侧的候场区,带着忐忑不安的心跳,和频频微头的绝望。
帷幕拉开,掌声响起,我迈着略带僵硬的步子,独自走向舞台中央。
好像是三月兔捎着蓝丝带欢快的蹦着。冻住的血液重新沸腾起来,那是鼓励,那是动力,那是一抹希望的光,那是一个团体的代表。
从牙牙学语开始,蓝丝带就伴随着我,跟随着每一个文海人。
有人戴着它进入憧憬已久的学府。
有人戴着它在纷尘中找到一席之地。
有人戴着它栽育祖国将来的花朵。
有人戴着它奔跑在胜利的跑道上。
有人戴着它向前走,留下足迹。
有人戴着它平静而又激动地叙说曾经的故事。
天依旧如此湛蓝,纯洁地如同毫无瑕疵的蓝宝石,从古朴的楼上跨去,从热情的塑胶跑道上跨去,从芸芸学子的头顶上跨去——就像一条蓝丝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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