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从军回来之后,依然在家纺织种田。
一天,木兰上街买菜。看见布告上写着:从今日起十日内,在京城皇宫召开武林大会。愿各方武林人士积极参加
如在大会上荣获“武状元”将得到重赏。
木兰一想,自己当过兵,有许多,说不定还能得个武状元呢!于是木兰告诉了父母,父母都十分赞同。第二天木兰装好行李,装上自己征战时的战袍。女扮男装进了京。
到了京城,木兰看到许多卖头饰和衣服,让木兰爱不释手。但她突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一个男儿身,便上了马向皇宫赶去。
到了皇宫,真可谓是人山人海,毫无容身之地。木兰等了一上午,在下午三时,终于听见了“第502号花木兰和第503号王朔。”
上了比武台,木兰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人高马大,腰宽体肥的大胖子,左手拿了个大铁锤,右手拿了个长矛。看到身材弱小的花木兰,显然不放在眼里。
开始比赛了,拿人笨重的向木兰走去,脸上露出一脸奸笑,而木兰凭着自己身材小巧,灵敏的躲过了他的攻击。而且在不经意时,还还击了几下,顺利打败了503号王朔。之后,木兰过五关斩六将,闯过重重关卡。比武结束,评判长让“他”回家等通知。木兰回到家里,又开始了她纺织、种田的生活。过了一个月,朝廷来圣旨,上面说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因花木兰在武林大会上表现突出,特赏黄金50万两,并封为公主的驸马爷。 钦此
木兰一听,大事不好,她想到:我是个女儿身,怎么当驸马呀!要让皇帝知道了,就犯了欺君大罪了。后来,皇帝知道了此事。不但没怪她,还亲自为她题了七个字“谁说女子不如男!”
从此女英雄木兰居住的村庄就改名为“木兰”村。
“唧唧、唧唧”本来应该响起的织布声迟迟未来,木兰正坐在织布机前,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只有木兰叹息的声音
木兰在想什么呢?原来昨日见到军中文告,可汗在大规模地招兵,在招兵名册上有父亲的名字。父亲年老,家里没有长子替兵,木兰为了父亲,愿代父亲去出征。
木兰做好了准备后,与爹娘辞行后,向军营奔去。傍晚,木兰来到了黄河边上,这里早已听不到爹娘呼唤的声音了,木兰飞越了一个个关口,一座座山峰,奔驰万里终于赶赴战场。在战场上,许多将士战死在战场上,木兰却毅然地活了下来,许多年之后,战争胜利了,将士们才回到故乡。
将士美回来之后,在朝堂上,天子给将士们记了很多功勋,颁发了许多奖赏,可汗问木兰想要什么,木兰不想要尚书省的官职,只希望能奔驰千里马,送她还故乡。
爹娘知道女儿回来了,来到外城,迎接木兰;阿姊知道妹妹回来后,整理红妆,迎接木兰;小弟听到姐姐回来了,摸到宰猪又***羊。木兰回到家里后,脱掉了战时的长袍,换上了过去的衣裳,对着窗户梳理头发,对着镜子贴上花黄。出门看望战友,战友们都惊慌了:在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竟不知道木兰是女的。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一日,木兰对着门口织布,他的布老是织错,织错了拆开再织。如此反反复复,被他的爸爸看见了,便问木兰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木兰答:“哦,没什么,我没什么心事,只是昨天见到可汗征兵的名册上,每卷都有父亲的名字,如果您去参战的话,家里的重担不都要落在母亲身上了吗?所以我想代替您去战场上打仗。”父亲惊异,忙说:“怎么可以,你一个小女子怎能去打仗呢?更何况那些官员们又怎会同意呢?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唉——”木兰激动地说:“我何不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呢?”“可是这样迟早会被人发现的呀!”父亲焦虑的说,“父亲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女儿自有办法。”“可……可……可是……”“父亲你就别可是不可是啦,这事就这么定了,我去准备了。”“那……好吧。”
于是木兰女扮男装买了马匹、马具,不远万里来到了战场。
数年后,木兰立下了战功多次,可汗赏赐了许多金银财宝,问木兰还有什么请求,木兰只希望能骑上千里马,回到故乡,可汗答应了她的请求,并给了他最好的千里马。
当木兰家人知道木兰回来了个个激动不已。爹娘互相搀扶着出城迎接她;木兰的姐姐也画上最好的妆,戴上最好的首饰准备迎接木兰;木兰的弟弟已经开始飞快地磨起刀来,准备***猪宰羊,做一餐丰盛的饭菜为姐姐接风洗尘。木兰进了自己的房间,穿上以前的衣裙,贴上装饰,出门迎接战友们,战友们一见木兰是女的,都慌了神说道:“与你一起作战了这么多年,到今天才知道你是女的!
紧急的军令声撕开了黎明的沉寂,只是,眼前依稀记得小弟送自己出城时的一再挽留……这一切似乎那么遥远,又似乎发生在昨天,那样触手可及。
呼呼的风声在木兰耳边缠绕,把她拉回现在。耳边萦绕着***声震天的呼喊声,眼前浮现着血流成河的画面,木兰不禁打了个寒颤。毕竟是个女儿家,在家里,连父亲***鸡都不敢看的她,更何况***人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木兰就跟随着浩浩荡荡的队伍披星戴月的处发了,箭一般渡过一道道困难重重的关口和一座座直穿云霄的大山。铠甲硬邦邦的“捆”在冷若冰霜的身体上,跋涉千山万水的双腿已是重如宝鼎。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来到分外艰苦的驻扎地,木兰没有多做歇息,而是挥舞起光亮如明月的长矛,在冰天雪地里,和着缓缓而落的雪花飞舞起来。
依稀能听到漠北边疆紧急的号角声,生生牵动着木兰心中那根紧绷的弦。木兰赶忙跳上战马,与众士兵不辞劳苦地向那夜幕中最闪耀明星所照耀的方向奔去。
不知不眠不休地跑了多少个日夜,不知营中累死了多少匹上好的骏马,不知多少英勇就义的英雄就此被埋葬于骤降的风雪中。跨过一座座高巍的雪山,越过一道道高耸的.雄关,终于是来到了前线,望着对面那来势汹汹的敌人和那被同胞的鲜血染红的洁白,木兰的心冷了。她忽然明白战场的残酷,那是没有人性的掠夺:你只能拔起你的刀,向敌人袭去,任由温热的腥血喷洒在你的身上,不能心慈手软更无法伸手去擦拭。这就是战争!
木兰混在队伍里,脚下踩着战友和敌人的尸体,她明白退一步便是深不见底的深渊。每一次,她都侥幸活下来了,却任由那冰冷的刀锋在她娇嫩的女儿躯上留下一条条丑陋的疤痕和雕刻心底那坚韧冰封的深邃。
夜夜她无法入眠,一合眼便是血红色的波浪,将她淹没。她每次惊叫着起身,寒冷的北风中交杂着打更的声音,一下一下。凄冷惨白的月光照在战士们沉重的盔甲、带血的刀刃上,反衬着木兰苍白的棱角的脸。
噩梦一直持续了十多年,很多很多将士战死在沙场,很多很多年后战士们才回到故乡。十多年啊,多少美丽的青春转瞬即逝,多少回忆物是人非。爷娘啊,可还记得当年哀叹木织的不孝女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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